五五七、半嫖

  和高亭同志經過昨天的接觸,一同去考察林老板的公司,又一塊到醉月樓喝酒,再一起到‘碧波蕩漾’去洗桑拿。今天又給他打雜瞭一天,老子和高亭同志算是比較熟瞭。

  尤其是昨天一塊到‘碧波蕩漾’去嫖娼和半嫖,無形之中,我們兩個成瞭一條繩上的螞蚱,感覺更是親密無間,關系牢靠瞭起來,就像多年的狐朋狗友一般。

  我剛才說我們一塊到‘碧波蕩漾’去是嫖娼和半嫖,為什麼這麼說呢?看過前邊章節的朋友都知道,高亭這傢夥在‘碧波蕩漾’裡是真的在按摩小姐的B波裡結結實實地蕩漾瞭一回,是TM的名副其實的嫖娼,典型的嫖客。而老子隻是讓JJ的和尚頭在按摩小姐的嘴裡洗瞭個‘小澡’,算不得真正的嫖娼,最多算個半嫖。

  嫖娼和半嫖雖然一字之差,似乎隻是差瞭那麼半截,但實際結果卻是差之千裡。老子辦瞭把半嫖,算是半個君子半個流氓。而高亭這B卻是真槍實洞地操練瞭一把,算是整個嫖娼整個流氓,因此,我在他面前還是很有優越感的,這也是半嫖和嫖娼的本質區別。

  既然關系已經很鐵瞭,說話也就沒有什麼客氣和顧慮的瞭。高亭剛把車發動起來,我就開口說道:高亭,今天可不能再放屁瞭,你昨天都快把我給熏壞瞭。

  嘿嘿,呂哥,你放心吧。我又沒有吃洋蔥,這屁是不會放的瞭。

  這樣就行,你如果再放,就罰你接送我一個月。

  哈哈,呂哥,你可別嚇唬我。你再嚇唬我,說不定就真的把屁給嚇唬出來瞭,哈哈。

  看著高亭哈哈大笑,高興異常的樣子,老子心中卻很是愁悶,禁不住問道:小高,看來呂哥真的買輛車瞭,是不是?

  呵呵,那是自然,你必須得買,剛才盛主任讓你買交通工具,其實就是讓你買車。

  說的倒是容易,錢呢?我剛參加工作不久,哪裡有那麼多錢?

  呵呵,呂哥,你可以讓父母贊助點嘛。

  我操,你這傢夥坐著說話不腰疼,我不贊助父母就是好事瞭,讓父母贊助我?開什麼玩笑?

  呵呵,呂哥,你父母贊助不瞭你嘛?

  我本想說老子的父母是修理地球的,但又恐怕他看不起老子,隻好來瞭個緘默其口,默不作聲起來。

  心中卻在盤算到底是買不買車?如果買的話,到底是買個什麼價位的?雖然老子手頭上還有45萬元巨額存款,但老子不想動一分錢,那畢竟是冼梅幫我掙來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動的。況且我和阿梅之間已經沒有那種永結伉儷的可能瞭,這個錢更是不能動。

  盤算來盤算去,老子的卡上隻有區區的幾萬塊錢,這幾萬塊錢能買什麼車?連買個稍微上點檔次的車的車軲轆都YM費勁,想到這裡心中更加煩悶愁苦起來。

  高亭呵呵地說個不停,老子也懶的理他,更沒有什麼心情和他嘮嗑,隻好索性皺眉看著車窗外,裝起瞭啞巴。

  我不想讓高亭知道我住在省公安廳公寓樓內,在離公寓樓百十米遠的地方就下瞭車,老子的底還不能讓別人摸得一清二楚,隱私還是保密點的好。

  回到傢後,我挽起袖子系上圍裙,器得隆咚嗆炒瞭四個菜,又煲瞭個綠豆湯。聽說綠豆是敗火的,昨天惹的康警花生瞭那麼大的氣,今天給她做個綠豆湯,給她好好地降降火,也好彌補彌補一下我的過失,即使是半嫖,也很是對不住康警花。

  結果,一直等到晚上九點瞭,康警花才風塵仆仆地回來,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讓我看著很是心疼。

  阿花,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今天到一個山村裡去瞭,剛剛返回來。

  到山村去幹什麼?

  還能去幹什麼?和霍飛以及幾個隊友一起去抓瞭幾個搶劫慣犯,我還開瞭一槍。

  啊?你開槍瞭?

  嗯,那個領頭的慣犯往山裡跑,霍飛鳴槍警告,那個逃犯還要跑,我就直接開槍瞭。

  打死他瞭沒有?

  打死?要是打死瞭他,我得被開除出警界。警察追逃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開槍的,開槍也不能往致命的地方打。

  那你打的他什麼部位?

  小腿,我一槍就把他的小腿給打折瞭,嘿嘿。

  聽到這裡,我竟背上發涼,但康警花卻是說的輕描淡寫。我不由得問道:阿花,你開槍的時候,手發抖瞭沒有?

  沒有,我們當警察的開槍就像你們幹銀行的數鈔票一樣,都屬於業務范疇,手怎麼會發抖?

  我汗,真TM的幹什麼說什麼,隔行如隔山。如果讓老子開槍,老子肯定會爪子打顫發抖不可,讓老子挺挺肉槍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