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呲牙咧嘴地說:阿花,你這是幹什麼啊?
你幹嘛鬼鬼祟祟地進來?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哎呀,阿花,你都快把我給摔死瞭,快點扶我起來。
有本事就自己起來。
阿花,你怎麼給我拷上手銬瞭?快點給我打開。
不管,你自己爬起來,我有話問你。
阿花,你這是幹什麼?我可是你老公呢。
哼。她鼻子裡重重地哼瞭一聲,不再搭理我,而是雙手抱肩坐到瞭沙發上。
我隻好自己艱難地爬瞭起來,奶奶的,老子都快被這丫給摔散架瞭,這丫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我雙手反背,不背也不行,雙手被拷上瞭。彎著腰邁著小碎步也來到沙發旁。
我剛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康警花揮起粉拳對著我的小屁股打瞭一拳。哎喲……我不由得喊叫起來,不住地倒抽涼氣,老子這不是裝的,而是真疼。康警花又白又嫩的粉拳打在我的屁股上,一般情況下隻是撓撓癢而已,但今天卻是痛徹骨髓,就像被一個鐵榔頭給狠狠地搗瞭一下。
阿花,你手上攥的是什麼?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疼死我瞭。老子光顧疼瞭,坐也沒法坐瞭。
康警花將雙手伸開,讓我看瞭看,手裡什麼也沒有。我暈,她手裡沒有攥什麼東西,怎麼搗的老子這麼疼?
哼哼,平時不是真打你,真要打你,不讓你斷胳膊就是讓你斷腿。剛才打的是你的坐骨神經。
我靠,原來這丫剛才那一拳正好打在瞭老子屁股上的坐骨神經,怪不得如此疼痛。
不準坐下,到我對面站著去,我有話要問你。康警花邊說邊冷如冰霜起來,我隻好惴惴不安地來到她的面前,可憐巴巴地站在那裡。
我日,康警花打的老子的坐骨神經還在疼,我隻好說道:阿花,我坐個小凳子行嗎?
不行,你給我老老實實地站著。
我的確是疼痛難忍,隻好慢慢地蹲瞭下來。雙手反背,再這麼蹲著,典型的罪犯動作。
康警花看我這樣,美目中閃過一絲笑意,但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瞭,臉色又冷冰冰瞭起來。
我的心中一沉,不敢和她的美目對視,就像做錯瞭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等著挨批。
康大膽,我問你,你今晚幹什麼去瞭?
出去喝酒瞭。
喝酒為什麼不開手機?你不開手機也不要緊,為何不提前和我說一聲?你知道我有多麼地擔心嘛?
有啥好擔心的,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閉嘴,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哦,你問吧,我絕對老老實實地回答。
從哪裡喝的酒?都是和誰?
在醉月樓喝的酒,是**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林老板請客,我和我的一個男同事今天到林老板的公司去考察瞭,因此,他就請瞭請我們。
喝完酒之後呢?
喝完酒之後……我們又去喝的茶。
在哪裡喝的茶?
在一個茶樓裡,由於喝酒喝的較多,暈暈乎乎地沒有記住茶樓的名字。
哦,那你把你的同事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核實一下。
阿花,你要幹什麼?別鬧瞭好不好?
什麼好不好的?康大膽,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你竟敢騙我?哼。
沒有,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真話實話。
她忽地站瞭起來,走上前來,撩起我的衣袖,伸手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上劃瞭劃。
康大膽,你還說沒有騙我,你看這是什麼?
我扭頭一看,隻見我的手臂上被她劃出瞭幾道白白的印記,很是醒目。我心中不由得大駭起來,但仍舊扯著謊話說:沒有什麼呀,這不是……不是我的手臂嘛。
她伸手在我的腦袋上拍瞭一下,氣憤地說:少在這裡狡辯,你這是剛剛洗過澡。
她的話聲一落,我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瞭地上。
說,你明明是去洗澡瞭,為什麼偏偏說去喝茶瞭?你想要瞞我什麼?快說。
我頹廢無比地坐在地上,心中緊張害怕到瞭極點,大腦中一片空白。
康警花伸手托起我的下巴頦子,由於生氣憤怒,一雙美目也瞇瞭起來。
康大膽,我在問你話呢,你是耳朵聾瞭還是啞巴瞭?
阿花,你別生氣,我的確……的確是去洗澡瞭。
康警花眼圈一紅,更加氣惱地伸手擰瞭我一把,氣悶悶地坐回到沙發上,我惶恐無比忐忑不安地看著她。
說,你到哪裡去洗的澡?
我大腦急轉,看來如果不實話實說,今天的這道坎是過不去瞭,想瞞她騙她,那隻能是自找苦吃。
我正要猶豫著怎麼說時,隻聽她又道:不準再撒謊,你到什麼地方洗的澡,我明天就到什麼地方去調閱監控錄像。再要騙我,小心你的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