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揚頓挫、流氓十足、*勁沖天地說道: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這就是詩句的原文,寫的真實貼切,寓意深刻。
哈哈,經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瞭。她邊說邊媚眼帶勾地浪浪而道:這首詩真的是讓人回味無窮,呵呵。
我都把我在哪裡上班告訴你瞭,你還不告訴我你在哪裡上大學?
她聽我這麼問,頓時羞澀瞭起來,身上的*浪勁倏忽頓失,囁嚅地說:我在財經學院讀書。
讀大幾瞭?
大三。
我靠,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在大名鼎鼎的財經學院讀書,那可是一所好大學,比老子的那所垃圾大學不知好瞭多少倍。
嘿嘿,財經學院畢業的,一般情況下也是分到銀行上班的。
嗯,是的,說不定我們在不久的將來還是同事呢,呵呵。
對,有這種可能。我邊說邊開始往外冒汗瞭,一旦這個按摩小姐真的成為老子的同事,老子今天逛瞭把青樓的事會不會爆露?
越想越有些忐忑不安起來。但忽地又一想,她本身就是個小姐,自身就不幹不凈的,還怎麼好意思地說老子逛青樓的事情。想到這裡,又心安理得瞭起來。
先生……今天我們的談話,你可不能說出去瞭,我可說的都是實話。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要是說出去,我自己不就也把我自己給出賣瞭嘛。
呵呵,對。另外,你也不要說我正在財經學院上學,學校一旦知道瞭,那是要開除的。
你放心,我什麼也不說。不過,還真的謝謝你能夠推心置腹地和我談這些問題,使我不再那麼天真瞭,嘿嘿。
就在這時,床頭上的一盞小紅燈亮瞭起來。
正當我納悶不解時,按摩小姐站瞭起來,輕聲對我說:先生,時間到瞭,我們該走瞭。
看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竟然很是有些戀戀不舍。
我從床上下來,將她攬進懷裡,將胸膛緊緊頂住她的那對大咪咪,真TNND爽。
我低頭想親她一下,突然想到她的性感紅唇剛才給老子做瞭把冰火二重天,隻好急忙止住腦袋,用手拍瞭拍她的肩膀,對她笑瞭笑,以示安慰,這才動手穿起那身休息服。
她看我穿衣服瞭,也急忙開始穿起緊身上衣和透明小*褲以及超級的不能再超級的超短裙。
臨出門時,她又靠在我的身上柔聲說道:歡迎你常來,希望你再來的時候還是點我。
嘿嘿,好的,你是不是對我有些戀戀不舍瞭?
嗯,是的。剛才和你交談瞭那麼多,真的對你有些留戀瞭。
沒想到你幹這個行業,竟然還這麼純情。
臨別之際,我送你一句話。
什麼話?
不怕你流氓,就怕你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她說完甜美地一笑,輕輕將我推出瞭房門。我邊緩緩往大廳裡走,邊仔細琢磨按摩小姐剛才說的話:不怕你流氓,就怕你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奶奶的,此話看似平常,卻是飽含哲理。
林老板和高亭同志幾乎和我同一時間來到瞭休息大廳裡,看來這裡的服務還真是分秒必爭,時間卡的極到好處。
我們三個在沙發床上躺瞭一會兒,我偷偷觀看兩個人的神態,發現他們都是一副極其滿足的熊樣,並且是額頭微微有汗。
我靠,這兩人看來是狠狠地太陽瞭按摩小姐一把,竟然都TM的累出汗來瞭。
老子和他們相比,不免有些吃虧,老子隻是讓和尚頭洗瞭個‘小澡’,並沒有真槍實洞地海辦一把,想想還真是有點兒對不住自己。但又想到自己沒有背離自己的基本原則,自己並沒有成為法律意義上的嫖客,不免又有些沾沾自喜。
休息瞭片刻,我們三個便又到瞭樓下進行沖洗。林老板和高亭同志的身上依稀傳來陣陣濃鬱的脂粉味,這都是按摩小姐留給他們的。可想而知,這兩個老流氓是和按摩小姐怎麼纏綿的,纏綿到瞭何種程度,靠。
我低頭對著自己的小體仔細嗅瞭嗅,仿佛自己身上也有些脂粉味,不行,得好好地沖洗一番。不然,回到傢裡,被康警花發現瞭那可不得瞭,她畢竟是個警察,稍有不慎,就會讓老子翻船。
因此,當再次來到淋浴區裡,老子開始狂洗起來,用洗頭膏狠狠地洗著小腦袋上的賴毛,用香皂狂打著身體,也不知道沖瞭多少遍,沖的自己都快沒皮瞭,這才罷休。
當我沖完瞭之後,林老板和高亭同志已經都穿戴整齊瞭。
林老板調侃著說:呂主任,大差不差就行瞭,怎麼洗瞭這麼長時間?
嘿嘿,小心點為妙,還是多洗幾遍的好。
林老板和高亭同志都哈哈大笑起來,從我們三個人身上濃濃地傳出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