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流水完瞭之後,阿花嬌喘著香汗淋漓,我也是昏昏欲睡。
康警花推瞭推我,嬌聲說:你把買來的鬧鐘上好弦,明天早上別起不來瞭。
哦,我疲憊不堪地又從床上赤身果體地爬瞭起來,心中發著牢騷:操,非要讓老子去那個破地方當什麼JB小破官,害的老子如此受罪。
按照賣鬧鐘的那個小B的交代(不,說錯瞭,應該是女服務員,對女同志還市要尊重些的好。將叫醒鈴聲定在瞭六點,這才放心地又回到床上,在睡夢中,聽到一陣吱吱的叫聲,像老鼠發春又像貓花子叫春,吵的老子心煩不已。突然有人推我,我哼哼唧唧地哼唧:不要推我,讓我再睡一會兒。
到點瞭,快點起來,要不你就遲到瞭。
我忽地睜開眼來,隻見康警花已經坐瞭起來,正在使勁地喊我推我。
哦,剛才是鬧鐘叫瞭?
嗯,都叫瞭好大會瞭,快點起床。
哦。我邊答應邊爬瞭起來。
康警花也開始穿上睡衣,要準備起床。
阿花,你幹什麼?你上班還早,再多睡會吧!
我起來給你做點早飯。
康警花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美女,她的這句話讓我倍受感動。
阿花,你不用給我做瞭,我今天不能遲到,我現在就得走,路上買點早點對付一下就行瞭。
那好吧!你路上註意安全。
嗯。我匆匆忙忙穿起衣服來。
大膽,你可千萬不要穿那件黑色風衣瞭。
哦,我知道瞭,我今天穿羽絨服外套去上班,路上絕對不會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瞭。
我穿戴整齊,親瞭一下康警花,給她蓋瞭蓋被子,這才匆匆出門。
坐電梯從十八樓下來,門衛的警察已經和我很熟悉瞭,他也知道老子是康警花的男朋友瞭,對我很是客氣。
出得公寓樓,天色還沒有亮,天氣很是寒冷。操他奶奶的,老子這是上的什麼吊班?天不明就得出門。
我緊瞭緊身上的衣服,頂風冒寒向大門外走去。
大門外邊有條小吃街,我買瞭個雞腿漢堡和一袋牛奶,用方便袋提著,站在路邊開始等出租車。
幾分鐘之後,駛過來一輛出租車,我吸取瞭昨天的教訓,對出租車司機微笑著友好地打瞭個招呼,先證明一下老子是個大大的良民。上得車來,又禮貌地說:你好!請把我送到省政府籌建工地對過的那傢銀行,我要去上班。
那個司機也很是客氣地微笑點頭,快速地發動車子向東駛去。
小兄弟,你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上班啊?
嗯,是的。
自己沒有車嗎?
嘿嘿,還沒有買呢。
那個地方還沒有通公交車,這麼遠的地方,上下班光打的,費用可不得瞭啊。
誰說不是呢,我也正在為上下班犯愁呢。
打的費用,公傢給你報銷嗎?
現在哪有這麼好的事?隻能是自己給自己報銷瞭。
呵呵┄┄,我們開出租的最喜歡你這樣的乘客瞭。
我聽瞭微微一笑,心中卻是卯足瞭勁地罵瞭起來:操,你們開出租的都喜歡老子這樣的乘客?媽的,純粹是放狗屁,昨天那個出租車司機就是他媽的一個大傻B,日他奶奶的。
我想起昨天那事就惱火,便不想再和司機聊下去瞭,於是取出方便袋中的漢堡和牛奶連吃帶喝瞭起來。
七點不到,老子就到達瞭城東分理處。此時,天色才剛剛蒙蒙亮。
奶奶的,城東分理處的其餘人等都還沒有來,老子怕遲到,來的過於早瞭。隻好站在寒風中等待同事們的到來。
MD,老子站在這裡瑟瑟發抖地,都快成瞭流浪漢瞭。
七點十多分,隻見一輛紅色的車子開瞭過來,忽地一下停在瞭我的身邊,把老子給嚇瞭一跳。
車窗玻璃緩緩搖瞭下來,從裡邊伸出一個頭顱,我仔細一看,原來是盛雪同志。
盛主任,你好!
你來的這麼早?幾點來的?
不到七點我就到瞭。
不用來這麼早,七點半到瞭就行。
呵呵,我也是怕遲到,所以就提前瞭些。
盛雪同志不再說什麼瞭,而是將車調頭停好。
我仔細觀察著她,心想:你說你丫長的比男人還男人,怎麼還開瞭一輛紅色的車?奶奶的,昨天老子也坐過你丫的車,怎麼就沒有記得是輛紅色的車子呢?
盛雪剛從車上下來,隻見其餘的同事,男男女女的陸續都來瞭,有獨自開車來的,有被老公開車親自送來的,有騎電動車的,還有騎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自行車的,也有和老子一般打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