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走邊仔細觀察她,越看她越不是盛雪,而是盛男,她比男人還男人。渾身上下除瞭頭發像個女人之外,其餘的地方沒有一點兒女人味。
不知道她結婚瞭沒有?如果結婚瞭,估計她老公肯定得患陽痿。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估計任何一個男人的性欲都跑到九霄雲外去瞭。
這樣的女人到哪裡也很安全,絕對不會發生蟑螂現象。再流氓的男人見瞭她都不會流氓,再好色的男人見瞭她也絕對不會好色。
即使她赤裸著身子在你面前轉上七八十多圈,估計褲襠中的吊玩意兒都不會雄起,甚至更加疲軟。
這個世界上有瞭她,估計到醫院去就診的陽痿患者會劇增,這丫就是一個典型的‘滅絕性丫’。
世界上的女人如果有百分之一是她這樣的‘滅絕性丫’,傳宗接代這個話題就該另當別論瞭。估計世界人口得劇減,甚至人類會逐漸消失。
這就是盛雪同志,老子以後為瞭更能準確地表達她,還是稱呼她為盛男吧!這樣更加貼切些。
奶奶的,她和李感性是大學同學,李感性應該知道盛雪同志的這副尊容,怎麼還把老子安排到她手下當個副手?這不是折磨老子嗎?
想到這裡,老子對李感性不由得滿腹牢騷起來。
想當初我初次到那個小支行去報到的時候,看到李感性出現,老子就性欲勃發。當李感性領著我去安排工位的時候,在灰暗的走廊上,我跟在李感性的屁股後邊,就忍不住襠部打傘,那是一種多麼令人回味無窮的感覺啊!
現在倒好瞭,跟在這個‘滅絕性丫’的屁股後邊,老子的霸王槍不但沒有勃起,還更加松軟瞭,這TM可要熬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李感性給老子這麼搭配,老子會被累個半死的,操。
老子的心中沒有瞭燦爛,沒有瞭陽光,剩下的全是陰沉密佈的烏雲,散也散不去,心情更加地鬱悶不堪。
到瞭樓下,‘滅絕性丫’又對營業室的負責人交代瞭幾句,這才放心地走出瞭營業室。
由於老子心情陰沉,因此也沒註意盛雪同志開的是什麼車。我平時都是喜歡坐在副駕駛座上,但由於今天開車的是盛男同志,她又是個不折不扣的‘滅絕性丫’,老子也就懶的往副駕駛座上就坐瞭,而是打開後車門,一屁股坐在瞭後排座上。
老子平時和女子在一起的時候,總喜歡貧嘴呱啦舌的,但今天面對‘滅絕性丫’,老子沒有瞭一點談興。別說一句話瞭,就是一個字也TM不想說。
盛雪也是一句話不說,隻是開她的車。這丫不但吝嗇她的笑容,還TM吝嗇她的話語。這樣更好,她不說正合老子的心意。老子坐在後排座上就像個啞巴一樣,默不作聲。
從城東分理處門前一直到上級行的樓下,我們兩個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我看瞭下表,路上正好用瞭四十五分鐘。在這四十五分鐘裡,老子的大腦一片空白,除瞭滿腹牢騷之外沒有別的。不知道盛雪同志心裡想的什麼,反正都是啞巴瞭一路。
當到瞭上級行的樓下,臨下車時,我不得不說瞭一句:謝謝你瞭盛主任!
她隻是點瞭點頭,並沒有說話,這丫還真TM的是個‘話吝嗇’。
當我下得車來,她才說道: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要趕到單位。甩下這句話後,她就開車走瞭。
我操,這可是社會主義社會,不是那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國傢早就明文規定好瞭,上班是早九晚五,怎麼成瞭早上七點半之前就要趕到呢?這是哪跟哪啊?這不是剝削人嗎?那個狗日的分理處離市區這麼遠,還要讓老子七點半之前就趕到,那老子六點就得從傢裡走。
越想越是煩悶,要是每天早上六點就從傢裡出門,那晚上才睡幾個小時?更重要的是,老子剛和康警花實現靈與肉的結合不久,晚上老子還要好好地享受康警花呢,讓老子六點就起床,那每天晚上老子和康警花的嘿咻次數就會大大減少。
日喲,為瞭這麼個副主任破官,老子是虧大瞭。
會議地點是在四樓的多功能廳,說是多功能廳,實際上也沒什麼TM的其它功能,就是一個會議功能。除瞭開大會之外,那個多功能廳平時都是閑著的,就像陽痿患者的吊——窮擺設。
會議通知文件是由冼梅起草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她?老子心中對她還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平方地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