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康警花如此害怕的樣子,我極力控制住自己狂鉆爆插的念頭,就像摸著石頭過河一般,挺著堅硬似鐵的肉*,極輕極柔極緩極慢地一點一絲地輕柔緩慢地進入她的桃花洞。
就是如此輕柔緩慢,康警花仍是蹙緊眉頭,不住地倒抽涼氣,邊嬌喘呻吟邊不住說著疼。
我隻好又再輕柔緩慢些,但康警花還是倒抽涼氣說著疼,她的樣子由於疼痛開始痛苦起來,搞的我也是心疼不已。
足足過瞭好幾分鐘,我才在這種輕柔緩慢的不能再輕柔緩慢的狀態下,將肉*全部送進瞭她的桃花洞中。
當肉*全部進入她的桃花洞後,她急促地嬌喘呻吟著說:不要動瞭,再也不要動瞭,疼死我瞭。
我隻好靜止不動,但想射的念頭卻是越來越濃瞭。
我低頭伸嘴緊緊親住她的櫻唇,此時我不再動作,她也似乎不那麼疼瞭,也主動熱烈地回吻著我。
如此不動,想射米青子的沖動就暫緩瞭些。實際上,從肉*開始進入她的桃花洞時,康警花的下身就已經洪水泛濫瞭,但還是止不住地疼,難道她是C女?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更加激動起來。嗯,她一定是個C女。
過瞭幾分鐘之後,我溫柔地問她:阿花,你現在還那麼疼嗎?
她用力咬瞭一下我的舌頭,吞瞭一大口我的津液,這才輕聲柔道:不那麼疼瞭。
那我動瞭。
嗯,你可要輕點慢點。
嗯,我不但輕點慢點,我還要更加柔點緩點。
我邊說邊用幾乎感覺不到的動作蠕動起來。
康警花桃花洞中的水更濃瞭,更加濕潤瞭,也愈加滑順瞭。我的動作從幾乎感覺不到再到略微有些感覺到,康警花不再喊疼瞭,而是緊緊親住我不斷嬌喘呻吟著。
過不多時,她突然全身抖栗起來,蹙眉聳鼻,嬌喘呻吟的聲音也急促大瞭起來,難道她達到高潮瞭?
康警花用粉臂緊緊環保住我,用皓齒咬住我的嘴唇,急促高聲呻吟著,我再也控制不住瞭,將**的幅度加大瞭些,隨著一陣巨大的性奮之感傳來,我把這段時間積攢的米青子全部噴射到瞭她的桃花洞中。
完事之後,我緊緊摟抱住她,她也緊緊摟抱住我,我想把身體融進她的身體,她也想把她的身體融進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和她的身體幾乎融合成瞭一體。直到現在,我和康警花才完成瞭靈與肉的結合,這也是最完美的結合。
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伸手到她下身部位的床單上一摸,感覺濕漉漉的一大片,我溫存無限柔聲無比地問道:阿花,這是你的第一次?
嗯,是我的第一次。我現在可是把整個人都交付給你瞭。
我激動無限幸福無比地又親住瞭她。
康警花忐忑不安地說:你把燈打開,床單上很濕,是不是血啊?
我伸手將床頭的燈打開,起身從床上爬瞭起來。康警花害羞地用太空棉被子將自己的果體遮蓋住,往旁邊挪瞭挪身子。
我低頭一看,隻見床單上一灘血跡,血跡還在散發著熱氣。
巨大的幸福感充盈著我,使我的小眼也濕潤瞭起來,顫聲說道:阿花,我一定要娶你。
哼,我現在不想嫁你也不行瞭。
我看著床單上的這灘血跡,激動的不能自己。這灘血跡說明瞭康警花是個不折不扣的C女,我是她的第一個真正的男人。我要對她負責,我要用我的一生呵護她,深深愛著她,再也不做對不起她的事瞭。
此時,康警花低頭也看到瞭這灘血跡,明顯地動容起來,秀眸中掛滿瞭晶瑩的淚花。
我又趴到床上,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深情地說著她的名字阿花,低頭溫柔地親著她。
過瞭一會兒,康警花柔聲說道:得把床單換瞭。
嗯,好。我邊說邊又從床上下來。
你別這樣赤身果體的,快點穿上內衣*褲。康警花看我仍是赤身果體,忍不住害羞地說道。
我嘿嘿一笑,隻好又將她的那件女士背心和粉紅色*褲穿上。康警花也將她的緊身內衣*褲穿上,又將睡衣披上,這才走下床來。
我抱起床上的被子,康警花開始收拾床單。她將留有那灘血跡的床單取下來,一看下面的床褥上也印有血跡,她隻好把床褥也收瞭起來。
她從掛衣櫥中拿出瞭另一套被褥和床單鋪上,把帶有血跡的被褥收起放進掛衣櫥中,被褥不能水洗,隻能這麼先收起來。
康警花拿起留有那灘血跡的床單向洗漱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