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個吊JJ真是太不聽話瞭,這不是出老子的醜嗎?沒辦法,我隻好扭瞭扭襠部,往上提瞭提褲頭。
但往上一提褲頭,傘兒更加明顯瞭。我隻好狼狽地又將褲頭往下褪瞭褪,肚臍眼都露瞭出來。
心想:阿花,你千萬不要抬頭,給我擦完大腿就結束吧。
饒是這麼想,但聞著康警花身上那如夢似幻的肉香,聽著她鼻孔中發出的誘人嗯嗯之聲,JJ不但沒有松軟下來,反而更加硬瞭。此時的硬度絕對能夠捅破鐵板,更能措骨揚灰。
康警花給我搓完大腿後,站起身來。她的臉色很是潮紅,額頭都已香汗涔涔。
來,我再給你搓搓胸和肚子。她溫柔地對我說道。
我隻好挺直身子靜聽她的愛撫,但內心中的欲望之火堪比火焰山的溫度還要高。
康警花給我搓完胸部之後,開始搓我的肚子,當搓到老子的肚臍眼時,她突然發現瞭我高高撅起的襠傘,禁不住一愣。
她不由自主地問道:你這是怎麼瞭?
我半呻吟半粗喘地說:這是自然反應,不要管它。
自然反應?
嗯,它不聽我的指揮,自以為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呻吟著說。
你……康警花終於有些明白過來瞭,臉色從潮紅倏地變成緋紅通紅,神色極不自然起來,樣子有些氣惱。
我也沒有辦法,不信,你用手攥攥它,把它折斷算瞭,誰讓它這麼不聽話瞭。
康警花胸部有些起伏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不知道是生氣惱怒還是被我勾引的情潮湧動?她忽地扭轉身去,將搓澡巾扔在臉盆裡,輕輕甩下一句:基本給你搓完瞭,你自己洗吧。
說完就出去瞭,出去的時候,把洗漱間的房門給帶上瞭。
我將那個佈滿濃重雲彩的褲頭脫下來,隻見JJ高聳挺拔,和尚頭不斷顫抖著,似乎在念著什麼經。
也不能怨JJ如此不聽話,這段時間它很是饑渴,它的最愛就是桃花洞。但老子沒有讓它進入它的最愛,它不聽老子的話,老子也沒有辦法。
等徹底洗完,擦幹瞭小體,這才意識到一個很棘手的問題。那就是老子沒有換穿的內衣*褲。不但沒有內衣*褲,連保暖內衣都沒有。在醫院中穿的那一身根本就沒法穿瞭,氣味刺鼻,令人作嘔。
我站在洗漱間裡,高聲喊道:阿花,我現在沒有換穿的衣服瞭,咋辦?
啊…………對啊,我也沒想起這個問題來,怎麼辦啊?
康警花聽到我的喊聲後,在外邊也很是著急起來。
既然這樣,那我恢復到原始狀態吧,就這樣赤身果體地出來啦。
滾,你敢?你老老實實在裡邊呆著,我出去給你買去。
哎呀,阿花,現在都幾點瞭?外邊的商店超市早就都關門瞭。
我進來洗澡之前,時間是晚上九點半,現在最起碼也得十點半瞭。
康警花連連說著:這可咋辦呢?
阿花,你隨便找件你的衣服,我先糊弄一宿。
這樣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兩口子之間互穿內衣*褲顯得更加恩愛。說著說著我的JJ日的一聲又撅瞭起來。
康警花囔囔著說:別胡說八道瞭,我去給你找。
聽她這麼說,不聽話的JJ更加硬瞭,此時此景,真TM調情。
康警花找瞭好長時間,左挑右選,才給我找好瞭內衣*褲和保暖內衣,這都是她曾經穿過的,上邊可留有她的體香,尤其是*褲,上邊還留有她的……想到這裡,JJ愈加勃挺,和尚頭幾欲噴血。
康警花將給我找出來的衣服用一個袋子包好,將洗漱間的門打開一條縫,用手遞瞭進來。
我用手去接那個袋子時,趁機在她的白嫩手臂和玉手蔥指上捏瞭幾把,捏完之後,迅即攜帶著她的肉香又捏瞭捏自己的高姓小丸丸和肉*以及和尚頭。
康警花給我找的內上衣是一件白色的女士背心,*褲則是一件粉紅色的,那身保暖內衣則是藏青色的。
老子雖然很不要臉,還是更加地色欲燒天,但面對這個粉紅色的*褲,多少還是有些抵觸的,忍不住對康警花說道:阿花,你的*褲就沒有其它顏色的嗎?
怎麼瞭?這件不行嗎?
不是不行,一個男爺們穿上這件粉紅色褲頭,多不雅啊!……康警花沒有回答我,我將小耳朵貼在門上仔細一聽,原來這丫在外邊正咯咯地偷笑呢,我汗。
阿花,你笑什麼笑?奶奶的,你給我找件其它顏色的,快點。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