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警花看阿梅的眼睛濕潤瞭,急忙不好意思地說道:阿梅,不要這樣,這點忙應該幫的,又不是什麼大忙。
阿梅聽到這裡,急忙舉起手來擦瞭一下雙眸,抿嘴笑瞭起來。
康警花竟然也叫冼梅為阿梅瞭,這讓我的心中溫暖如春,終於度過瞭剛才的揪心苦寒,小眼高興的瞇成瞭一條縫。
就在這時,阿梅的手機響瞭起來。阿梅掏出手機跑到外間去接聽起來。
我對著康警花嘿嘿笑著,沒想到她溫和的臉色突然不見瞭,柳眉倒豎,鼻子裡哼瞭一聲,狠狠地白瞭我一眼。
MD,你丫的臉怎麼說變就變?剛才甜美可人,現在似要吃人。嚇的我急忙扭過老臉,不敢再看康警花的臉色瞭。
聽阿梅在外間接聽電話,不時傳來哈哈的笑聲,不知道是誰給阿梅打來的電話,竟讓阿梅如此高興!
幾分鐘之後,阿梅接完電話進來瞭,康警花又恢復瞭甜美可人的表情。我靠!敢情這丫隻是為瞭要吃我啊!
阿梅滿面呈歡,呵呵笑著說道:剛才郭叔叔來電話瞭,他已經到瞭我傢,他要我回去親手給他做紅燒鱔魚去。
我一愣,急忙問道:郭叔叔?哪個郭叔叔?
就是電力集團的郭叔叔,我爸的老八。
哦,我想起來瞭,他最喜歡吃你做的紅燒鱔魚瞭。
嗯,我這就回去給他做。
阿梅,你把這份紅燒鱔魚帶回去吧,省的再重新做瞭。
不用,這是給你的,我回去再給他做一份就是瞭。
阿梅友好地伸出手來和康警花握手道別,再一次道謝:謝謝你幫我爸爸和我的忙!我走瞭,有時間再聊。
呵呵,不要客氣,歡迎你常來,抽空再聊。
隨後,阿梅悄悄柔情似水地看瞭我一下,對我擺瞭擺手,轉身向外走去。康警花友好地將阿梅送到瞭走廊上。
過不多時,康警花似乎從走廊上回來瞭。但她沒有進裡間來,而是好像坐在瞭外間的沙發上。
內外間的隔墻阻擋住瞭老子的視線,無法看到康警花,耐心地等瞭幾分鐘,這丫竟然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阿花,你在幹什麼呢?……外間沒有任何動靜。
阿花,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外間仍是沒有任何動靜。
NND,這丫是不是和老子玩起瞭暗戰?
阿花,你怎麼瞭?阿花┄┄你這是虐待病人。
這丫依舊保持雕塑形象,不語不動,我靠!
我惡作劇頓起,突然想起瞭前一段時間,手機上收到的一個短信,當時老子越看越是佩服的不得瞭,今天我要用這個短信來試探一下雕塑般的康警花,如果她聽瞭之後仍是沒有任何反應,這丫可能不會再把老子當回事瞭,如果她有所反應,說明老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想到這裡,心道:必須試探一下,不管後果如何。
我鼓足勇氣,抑揚頓挫地朗誦起那則短信來:一個老中醫說過,花心練大腦,偷青心臟好,泡妞抗哀老,調情解煩惱,暗戀心不老,相思瞌睡少。要以科學發展觀的態度對照自身,有則發展,無則實踐!我背誦的語速很慢,吐字非常清晰,聲音也很高亢,但坐在外間的康警花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我日,毀瞭,她對老子無動於衷,老子要失去康警花瞭。
禁不住有些心灰意冷起來,但仍是不死心地繼續抑揚頓挫下去:這個老中醫說的真好,花心練大腦,偷青心臟好,泡妞抗哀老,調情解煩惱,暗戀心不老,相思瞌睡少┄┄我剛說到這裡,隻見康警花氣急敗壞地沖瞭進來,神情很是煩躁,對我吼道:閉嘴,你怎麼這麼下流?
嘿嘿,你終於搭理我瞭,呵呵。
不願意理你。她更加氣憤起來。
我心中暗樂:這丫雖然對老子發火,但總歸是有所反應瞭,說明偶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老子冒著背負下流的罪名,也要不管不顧地試探下去,無非就是看看老子在康警花心中的地位穩不穩固,現在目的達到瞭。別說下流,就是再難聽的罪名,老子也擔負的起。
阿花,剛才還高高興興的,怎麼送走瞭阿梅就像換瞭個人似的?
我願意。
我嬉皮笑臉地說:你這幾天怎麼老是發火?小心內分泌失調。
你就咒我吧。
看著她那氣惱的樣子,我決定將她逗樂。
阿花,你剛洗過澡,真是漂亮至極,如雨後菡萏,出水芙蓉,來,過來讓我聞聞。
滾一邊去。
嘿嘿,吃醋的感覺很不好受,是不?
誰吃醋瞭?
你不吃醋這是幹什麼?
我沒吃醋,隻是心中不舒服。
為何心中不舒服?
你為何偏偏選在我不在的時候讓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