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警花接到瞭單位上打來的電話,她為瞭不打擾我,跑到走廊上去接聽瞭。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深深地思念起霹靂丫來。
從我開始和霹靂丫認識的時候算起,一幕一幕的就像回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閃現不停。越想越是惆悵,越想越是淒涼。
MD,男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總想把身邊的美女一網打盡,一個不漏才好。
第二天下午,刑警隊的何隊長和霍飛過來看瞭看我,仔細問瞭問我的傷勢恢復情況。他們前腳剛走,肥波波和柴雪穎來瞭,肥波波的歡聲笑語,使這個308號病房裡充滿瞭溫馨和快樂。
肥波波和柴雪穎一走,時間不長,我就黯然神傷起來。霹靂丫到現在都沒有露面,看來她是真的不想再見到我瞭。
此時,我已經能夠勉強下床瞭,上廁所之類的事終於不用再麻煩康警花瞭,這段時間把她難為的不輕。
自從第一次讓她捏住我的霸王槍放進那個尿壺之後,我和她的關系在心靈上更加近瞭一步。但那次她委屈的哭瞭,老子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為瞭不再讓她難為情,從那次之後,我躺在床上再尿尿的時候,都是讓她把尿壺放到我的襠部,我忍住背部傷口的疼痛,自己艱難地將JJ放進那個尿壺的管子裡去,這樣康警花輕松瞭很多,老子卻是失落瞭很多。
這天下午康警花老是用手撓頭,表情有些煩躁。
阿花,你怎麼瞭?怎麼老是撓頭?
我的頭癢癢死瞭。
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這段時間光在這裡照顧你瞭,好多天沒有洗頭洗澡瞭,癢癢的難受。邊說邊又撓瞭撓。
阿花,你回傢去洗個澡吧。
那怎麼行?你這裡離不開人,我不能回去。
不要緊瞭,我現在都能下床瞭。你回去洗個澡換身幹凈衣服,這樣就會舒服瞭。
聽我說到這裡,她有些猶豫起來。我微微一笑而道:沒事,這裡不是還有護士嗎?如果有啥事,我一按鈴,護士就會過來的。
這個療養樓上每個房間裡都有護理鈴,病人隻要一按鈴,護士立馬就過來,服務很是周到。
康警花真的難以忍受頭皮的奇癢瞭,聽我這麼說,點瞭點頭說道:好吧,我快去快回,我走之前再囑咐一下值班護士。
嗯,好的,你快去吧。這幾天我都聞不到你身上的清香瞭,洗完澡回來後讓我好好聞聞。說著我做瞭個很饞很饞的表情。
氣的康警花噘嘴扭瞭一下我的腮幫,邊扭邊說:你以為我就是為瞭回傢洗洗啊?你也太小看我的道德情操瞭。
暈,阿花,回傢洗澡怎麼和道德情操掛在一起瞭?
切,大後天就是春節瞭,我回去洗洗換身幹凈衣服,明天要回老傢一趟,不然就沒有時間瞭。
哦,大後天就是春節瞭?哎,我這個樣子也沒法回老傢陪老爹老娘過年瞭。說著說著有些傷感起來。
嘿嘿,你不用難過,我不是說瞭嗎?明天回老傢一趟。
你回你老傢,我又沒法回我老傢,我能不難過嗎?每逢佳節倍思親,哎,真他奶奶的……
不要滿腹牢騷的,我說回老傢一趟,是回你老傢一趟,是代表你回去的。
啊?你回我老傢一趟?還代表我?
康警花俏皮地笑道:當然瞭,我代表呂大聰,不,是代表康大膽回老傢一趟。
我聽到這裡,很是感動,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瞭她的秀手,問道:那你不回你老傢瞭?
順路跑一趟就行瞭。
怎麼能說是順路跑一趟呢?必須隆重地回去,不然你父母會不高興的。
哈哈,我還一直沒有告訴你,我老傢裡的人都是一些親戚,回去不回去都可以的。
你父母呢?
我父母不在當地。
啊?你父母不在當地,你怎麼一直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幹嘛?
我作為準女婿,最起碼得知道嶽父嶽母在什麼地方吧?
你想的倒美。康警花說這句話的時候,秀美的臉上寫滿瞭甜蜜。
阿花,快告訴我,我的嶽父嶽母在什麼地方?
嘿嘿,我爸媽在新疆烏魯木齊。康警花說完之後,突然醒悟過來,嗔怪地說:誰是你嶽父嶽母?你怎麼盡厚著臉皮硬往上貼啊?
嘿嘿,像你這樣的大美女,不硬貼能行嗎?不硬貼就跑瞭,呵呵。
去你的。
阿花,我真沒有想到你父母是在新疆烏魯木齊,你也是在那裡長大的?
當然瞭,我不在那裡長大還能在哪裡長大?
你畢業之後應該分到原籍去才對啊,陪伴在父母身邊多好啊,你怎麼分到這裡來瞭?
康警花聽我說完這句話,頓時不高興起來,秀美的臉色立即從晴天過渡到瞭陰天,陰的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