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霹靂丫這麼說,我還真得去好好洗洗,不然李感性回來後發現瞭就不妙瞭。為瞭節省時間,我小跑著來到洗手間,將老臉洗瞭又洗,看不出什麼破綻來瞭,這才放心地又回到瞭屋裡。
我和霹靂丫都沒有說話,而是心照不宣地都進入瞭工作狀態。還是由我來念,霹靂丫進行核對,這一次的進展速度更快瞭,小山似的憑證在逐漸減少。
大概在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走廊裡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我一下子就聽出瞭是李感性回來瞭,但我並沒有停止繼續往下念數字的聲音。
李感性旋即進瞭門,人剛進門就接著說道:嗨,我回來瞭。
霹靂丫一看李總回來瞭,立即停下瞭手中的核對,我也急忙站瞭起來。一陣濃鬱的酒香飄瞭過來。李感性白皙的臉龐佈滿瞭桃紅,顯得更加的美瞭。
杏姐,你喝的白酒吧?肯定喝瞭不少。
呵呵,嗯,喝的白酒,今晚得喝瞭一斤多。
我砸瞭砸舌,急忙跑去給李感性接瞭杯水,並親自端瞭給她。她微微一笑,對我說:大聰,你沒有偷懶吧?
沒有,你看,我和溫萍都核對瞭很多瞭。
李感性邊喝水邊坐在瞭沙發上,霹靂丫微笑著說道:李總,你看我們已經核對瞭不少瞭。邊說邊用手指瞭指旁邊對好的那些憑證。
哦?你們兩個的工作效率蠻高嘛,我還直擔心今晚要加一宿班呢,呵呵。
李感性邊呵呵說著,邊不時攏著她那頭略燙的秀發,體香、發香、酒香三香混雜在一起向四周擴散著。這種香味如夢似幻,說不出的受用。猶如菊香遍眼,更似桂花芬芳。坐在沙發上又說又笑的李感性,渾身洋溢著排山倒海的迷人魅力,隨著身體的輕微晃動,整個人仿佛一簇百裡飄香的璀璨花叢,紛紛墜葉飄香砌,香香公主無花色。此時的李感性賽過瞭傳說中的香香公主。
李感性不但人美人香,魅力四射,而品行則是更加的高尚,用香稷馨香來形容她是最恰當不過的瞭。
我站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李感性。突然之間,一股莫大的沖動席卷而來,小JJ不由得指向瞭坐在沙發上的迷人的李感性,褲襠中又TNND打起瞭傘兒。
此時李感性正和霹靂丫商談著工作上的細節,我小眼微瞥,看瞭一眼霹靂丫,她雖然在和李感性又說又笑著,但她的眼睛深處卻是寫滿瞭無限的哀傷。
我不禁自慚形穢起來,對自己無限痛恨起來。在這種場合之下,我竟然看著剛剛到來的李感性產生瞭這種齷齪的想法,簡直豬狗不如。氣惱地低頭偷偷看瞭下襠部,奶奶的,不聽話的小JJ依舊直立著打著傘,傘頭貪婪地指著李感性。
我頓時感覺自己真的是不如豬狗瞭,在此情此景之下,守著霹靂丫我怎麼會有這種禽獸不如的想法?李感性現在已經是身居高位的風雲人物瞭,我怎麼還想著和她嘿咻?這怎麼對得起李感性?怎麼對得起霹靂丫?
想到這裡,不由得對自己更加惱怒起來,忽地舉起手對著自己的前額狠狠地拍瞭一下,一聲清脆的啪聲響徹全屋。
李感性和霹靂丫忽地一愣,均紛紛扭頭向我看來,頗感驚訝地瞪視著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犯瞭個多麼低級的錯誤,頓時不免尷尬起來,但仍是極力鎮定自己,以免越糗越大。
霹靂丫隻是看著我沒有說話,而李感性莫名奇妙地問:大聰,你這是怎麼瞭?怎麼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幹嘛平白無故地打自己的腦袋啊?
老子撒謊的水平已經臻入化境,此時撒謊的本領在危急關頭又救瞭老子一次。我故作深沉地說:感覺有些累,有些頭暈,隻好敲打一下自己,讓自己振奮起精神來,嘿嘿。
哈哈,年紀輕輕的,這點苦都吃不瞭?快去洗手間洗洗臉去。
李感性邊笑邊說,眸含秋水,雙目澄澈,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
美!真美!太美瞭!此時的李感性美的快把老子給美暈瞭,小JJ禁不住又使勁撅瞭撅。奶奶的,我對褲襠中的這個不聽話的吊玩意兒,又氣又惱起來,唯恐被李感性和霹靂丫發現瞭這不可告人的骯臟貓膩,急忙扭頭向外走去,洗手間是老子此時最佳的避難所。
我在洗手間磨蹭瞭好長時間,又將*褲使勁往上提瞭提,避免這個不聽話的小JJ再出老子的洋相,收拾停當之後,這才慢條斯理地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