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長,你過來的時候,把你上次留給我的卡拿回去,我不能要的,這是原則。……對方肯定是在謙讓。
李感性的臉色慢慢繃瞭起來,說道:朱行長,你就不要難為我瞭,你要不拿回去,那我隻好交給監察部瞭。
她這句話很是厲害,對方估計也不敢再謙讓瞭,李感性這才微笑瞭起來,最後說:那好,後天我等著你。
我仔細觀察著李感性的神色,我擔心這三個女人天天呆在一塊,老子對她們而言似乎已經沒有任何遮掩瞭,幾近赤身果體地呈現在她們面前。如果李感性神色慍怒隱忍,那老子撥頭就跑。如果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那老子就隨機應變。
李感性放下電話後,雙手攏瞭攏秀發,使勁搓瞭搓俊臉,這才微笑著看著我。而老子的一雙小眼一眨不眨地緊緊盯住她秀眸的深處,似乎要看出什麼來才甘心。
李感性微微一愣,說道:大聰,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靠,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不然,李感性不會這樣問我的。我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瞭下去,不由得長舒瞭一口氣。
大聰,你怎麼瞭?怎麼這麼緊張兮兮的?
沒有啊,沒有緊張,嘿嘿。
哦,對瞭,讓你過來和你商量個事。
啥事?
你也知道,現在咱們上級行正在接受城區的幾個大型分理處。人手不夠用的,我想把你借調過來幫幫忙。
我靠,原來是為瞭這個。我一聽頭都大瞭,這不是讓老子進入刀山火海之中活受罪嗎?要是把我給借調過來,老子怎麼面對霹靂丫和冼梅?真要是那樣,還不如把老子給殺瞭呢。
我立即把小腦袋搖的就像撥浪鼓,連連說道:杏姐,千萬不要把我借調過來,我幹不瞭這個工作。
李感性一看我這種大急特急的窘迫神態,很是吃驚,忙問:為什麼?你怎麼就知道幹不瞭這個工作?
我忽地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瞭。在這種情況之下,越是失態越容易爆露自己,越容易使自己處於被動局面。
我故作輕松地笑瞭笑,說道:杏姐,我隻會寫文字材料,其它的業務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我真的幹不瞭這個工作。
李感性聽我這麼說,微微一笑而道:你幹的什麼工作我還不知道嗎?我覺得你和冼梅曾經在一個辦公室呆過,很是熟悉。另外溫萍是李老師的表妹,你和她也是很熟。把你借調到接手組,更容易開展工作。
聽到這裡,我真的有些坐不住瞭。NND,我和她們兩個是很熟悉。問題是不但熟悉,而是TM的太過於熟悉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瞭。如果真要把老子借調過來,非的搞的更糟,老子天天什麼事也別幹瞭,就忙於應付霹靂丫和冼梅瞭,還得留心應付眼前的李感性。越想越怕,額頭上不由自主地流下瞭汗。
大聰,你怎麼瞭?臉色怎麼這麼蠟黃?哎呀,怎麼還出汗瞭?
聽她這麼問我,我突然靈機一動,急忙無病呻吟地說:杏姐,我這段時間身體很不好,現在又處於難受之中。
李感性很是關心地站瞭起來,伸手搭在我的額頭上試瞭試,關切地問:不發燒啊,你哪裡難受?
老子本想扯謊造謠說正處於感冒發燒之中,但現在已經被她給試出來瞭,就不能再這樣說瞭,但一時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想在匆忙之中編個謊話出來,越急越TM想不出什麼好理由來。小眼開始滴溜溜亂轉,又怕被她發現瞭,索性耍賴趴在瞭桌子上。外表看去像是身體不舒服,實則是老子趴在桌子上想辦法。
大聰,你到底怎麼瞭?哪裡難受嗎?
李感性急切地問著,聽腳步聲,她已經繞過辦公桌來到我的身邊,並用手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對我很是關懷備至。
我又趴瞭一會兒,這才慢慢抬起頭來,表情痛苦地對她說:杏姐,我這段時間不是鬧肚子就是背上害冷,也不知道咋弄的,是不是前一段時間得瞭那次重感冒的後遺癥?
我邊扯謊造謠說著,邊這麼反問瞭一句。
李感性聽後微微一愣,問道:你那次感冒很重嗎?
嗯,很重,發高燒都燒起泡來瞭,連燒瞭好幾天,到現在還沒有緩過陽來。吃東西一不合適,就開始鬧肚子,剛才就有些肚子疼。
哦,那你得好好調養調養才行。
嗯,必須的好好調養調養,更不能累著。杏姐……你看借調我來幫忙的事就算瞭吧?
好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等你把身體調養好瞭再說吧。
好,謝謝杏姐瞭!
老子心中樂不可止,終於TM的蒙混過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