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又在康警花的單人公寓裡留宿瞭。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康警花睡她的大床,我則是睡在瞭沙發上,這一次老子正兒八經地當瞭回正人君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康警花吃過早飯後,她又親自把我送到瞭單位門口。
臨下車時,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瞭康警花的嫩手,情真意切地對她柔聲說道:阿花,嫁給我吧!
康警花明顯的一愣,眼神中盈滿瞭柔情蜜意,一陣巨大的幸福感充盈著她,但迅即她嬌嗔地哼瞭一聲說道:康大膽,你這個時候說這個,你這不是逼我嗎?
我怎麼逼你瞭?
你這是存心不良。
我怎麼存心不良瞭?
她猛地一欠身子,伸手將我這邊的車門打開,忽地一下把我推瞭下去。在我的驚愕之中,她撲哧一笑,迅即開車走瞭。
NND,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竟和老子來這些模棱兩可的態度,以為老子是剩男嗎?靠。
我癡呆地看著康警花的車子消失之後,心中甜甜蜜蜜地扭頭轉身向辦公樓走去。
上得臺階,剛要進大廳門口,隻見霹靂丫正站在門口,似乎很是生氣地在註視著我。
我很不自然地停下瞭腳步,努力對她微笑瞭微笑。
霹靂丫秀眸微瞇,鼻子裡哼瞭一聲,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平靜地問我:呂大聰,剛才那女的是誰?
是……是我的一個朋友。
一個什麼樣的朋友?
她……她是個警察,是我很要好的一個朋友。
呂大聰,你身邊到底有幾個女朋友?
沒……沒有什麼女朋友。
那監察部的冼梅是你什麼人?……
我無言以對,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才好。我不想騙她,但也不想對她實話實說,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隻好來瞭個沉默。
你怎麼不回答?她咄咄逼人地繼續問道。
我隻好將頭扭向瞭一邊,此時無話勝有話,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那這個女警察又是你什麼人?……
NND,聽到這裡,我的逆反心理上來瞭,你丫管的也太寬瞭,你這麼剖根問底,步步緊逼,你這是在審問老子嗎?
我很是不耐煩地看瞭她一眼,仍是沒有說話。
呂大聰,你要和冼梅交往,你就好好珍惜她,認真對待她,不要有花花腸子。……溫萍,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這樣,你要是真想知道,抽個時間我們坐下來,我開誠佈公地和你說個明白。
我不想和你坐下來談,我也沒那興趣聽你說這些。
她氣悶悶地說著,眼睛中竟然流出瞭淚花,她急忙將頭扭向瞭一邊。
我看她這個樣子,我的心都快要碎瞭,急忙又道:溫萍,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肚子裡盡花花腸子。我也想珍惜到手的緣分,但有些時候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很是無可奈何。
霹靂丫聽到這裡,氣得身子竟然微微顫抖瞭起來,她努力保持著冷靜,眼睛也沒看我,蹙眉說道:滾,你快點滾,別讓我用巴掌抽你。
看她那氣憤至極的架勢,真有揮臂掄掌的趨勢,我急忙掉頭向裡走去。NND,這丫太過於霹靂瞭,此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時段,老子此時真要在這個大廳門口被這丫掌摑,就真的沒有老臉瞭。
進瞭‘不一不’,坐在工位上,好長時間也沒有緩過神來,霹靂丫的話語猶如在耳畔回響。
看來康警花來送我,臨下車時,我攥住康警花的手被霹靂丫發現瞭。康警花打開車門,往下推我的時候,態度過於親昵,也被霹靂丫發現瞭。霹靂丫認為我在和阿梅勾拉的同時,也在和康警花勾拉,她這是為阿梅鳴不平。同時,老子在霹靂丫的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徹底歇菜瞭。
想到這裡,老子真想豎起腦袋去撞墻。太陽太陽又太陽,怎麼TM的這麼巧都讓霹靂丫給趕上瞭,讓這丫給逮瞭個正著。老子昨晚正兒八經地當瞭回正人君子,隻是在臨下車時,才略微有瞭這麼一點點的放肆行為,但就這一點點竟然讓霹靂丫撞個正著,真TM憋屈,太倒黴瞭。
越想越煩,越想越悶,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瞭。
喂,請問你找誰?
大聰,你的聲音怎麼這麼深沉瞭?
我暈,原來打來電話的竟然是李感性。
哦,杏姐,怎麼是你啊?(我唯恐旁邊的肥波波聽出我叫杏姐來,隻好將杏姐二字含糊不清地帶過,隻要李感性聽出來就行瞭。
你的手機老是打不通,這才打你的辦公電話。
啊?我手機一直開著啊。
什麼開著?你看看開是沒開。
聽她這麼說,我急忙掏出手機來一看,暈,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沒電瞭。
嘿嘿,我的手機沒電瞭。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好,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