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康警花這麼問,我雙腳更加奇癢起來。估計是從八樓上跑下來,運動量過大,不但身上有些微微冒汗,一雙臭腳丫子更是出透汗瞭,一出汗溫度升高,這種奇癢更加難以忍受瞭。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雙腳止不住對著車底不停地上下來回跺著。
康大膽,你老實點好不好?你腳怎麼瞭?
阿花,我昨晚把雙腳給凍瞭,現在奇癢難忍。
啊?這麼厲害?
嗯,我都癢癢瞭一天瞭,我真想把這對臭腳丫子給剁瞭去,奶奶的,癢癢死我瞭。
你能堅持不?
幹嘛?
我們到本市最高的旋轉餐廳去吃飯。
阿花,今天不去瞭,我的抓緊先把腳丫子上的奇癢止住,不然,什麼也幹不下去。
既然這樣,我們去醫院吧?
不去,你傢裡有生薑嗎?
有,老傢裡的人來看我,剛給我送瞭一些來。
太好瞭,走,到你那裡去。
呵呵,我知道瞭,在警校上學時,老師曾經講過,用薑片擦拭凍傷部位,效果很好。
嗯,應該是的,走,快走,我真的忍不住瞭,哎呀……
奶奶的,你怎麼這麼多鳥事?
康警花邊說著邊發動瞭車子,向她的公寓駛去。
進瞭傢門,我急忙將皮鞋脫瞭下來,坐在沙發上,雙爪隔著襪子不停地撓著雙腳。
康警花看我這樣,抿嘴一笑,道:不要撓瞭,越撓越癢。
阿花,那怎麼辦啊?我這一天就像貓抓的一樣,真是痛苦死瞭。
康警花沒說什麼,而是跑到洗手間先後端出來兩盤水,又用暖瓶的熱水分別摻進那兩盆涼水中,並拿出一個溫度計測試盤內水溫。邊測試水溫邊用熱水調試著,半晌之後將其中的一盤水放到我的腳邊,對我說:這盤水的溫度是15度,你先用這盤水洗腳。
我隻好照辦,將臟兮兮的襪子脫下來,將腳放進瞭水中,片刻之後,竟然不再那麼奇癢瞭,很是舒服。
這時,康警花已經到廚房切瞭好多的薑片,拿瞭一大把過來。她低頭一看我的雙腳,不由得一驚,呼道:康大膽,你的腳怎麼凍的這麼厲害?你到底是怎麼凍的?
現在不那麼癢癢瞭,老子也就有心情和她說話瞭。
阿花,昨天我加完班回傢,正趕上下那場雪,我的皮鞋又破裂瞭,於是一時興起,就把皮鞋給脫瞭下來,赤腳在雪地裡走瞭起來,沒想到竟然把腳給凍傷瞭。
我的天啊,康大膽,你這是發什麼神經啊?活該,凍的還是輕,該給你凍爛。
阿花,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什麼同情心?你那是自找的。
我……我喜歡雪,從小就喜歡。
你喜歡雪那就多在雪地裡呆一會啊,沒必要赤腳啊?
赤腳站在雪地裡才有那種感覺。
原來你玩的就是那種感覺?
嗯,雪的感覺,心跳的感覺,嘿嘿。
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雪?
雪是最純潔的,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給大地穿上一層銀裝,潔白無瑕,就像……
就像什麼?
就像聖潔的美女,嘿嘿。
康警花嬌嗔地白瞭我一眼,哼瞭一聲,隨後輕輕說道:我也喜歡雪,喜歡雪的靜謐和潔白。
你也該赤腳在雪地裡走走,那種感覺真是太爽瞭。
哼,我才沒你這麼傻,還說爽呢?有本事別凍成這樣啊?好瞭,抬起腳來,我給你換水。
別,等會兒,用這盤水泡腳真的很舒服。
也不能長時間這麼泡著,這盤水的水溫低,隻有15度,得換成45度的水溫才行。
看康警花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隻好將雙腳抬瞭起來,康警花迅速將另一盤水端瞭過來。
這盤水的水溫明顯比剛才那盤要高,雙腳一進入水中,一陣溫暖傳來,激靈靈禁不止打瞭個寒顫。
但沒過一會兒,雙腳又開始有些癢癢瞭起來,這次沒有等康警花催,我直接將雙腳抬瞭起來。
康警花看瞭看我那冒著熱氣的雙腳,不住咂舌起來。
康大膽,如果再凍的厲害些,估計就會出現壞死,到時候隻有把你這對臭腳丫子給剁瞭去瞭。
阿花,你不要嚇我啊。
你躺倒不要動,把雙腳放到沙發扶手上。
我現在隻有按照康警花的吩咐惟命是從瞭。康警花蹲在沙發旁,又仔仔細細地看瞭起來,邊看邊說:我的天,你的腳丫子都快變成豬蹄子瞭,還是紅燒的豬蹄呢。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瞭,我現在又有些癢癢瞭,你快點給我處理吧。
啪啪幾聲,康警花突然左右開工,對著我的紅燒豬蹄連連扇瞭幾巴掌,邊扇邊問:這樣還癢不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