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康警花這樣說,禁不住問道:啊?你讓我來,原來就是為瞭這個啊?
是啊,就是為瞭這個。
阿花,我不行的,我是大大的良民,從來沒和人打過架,這種事我做不來的。
做不來也要做。
阿花,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你這不是難為我嘛。
她不再和我爭論下去,而是雙手抱肩在屋裡走來走去,怒火似乎更加盛瞭。
康大膽,你知道我們今天抓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不是一個臭流氓嗎?
哼,這個人是個小學教師,是個衣冠禽獸的混蛋,他利用工作之便,猥褻奸辱未成年少女。
啊?你說得未成年少女是什麼意思?
還什麼意思?就是正在上小學的小女孩,最大的才十來歲。
你是說這個男教師猥褻奸辱那些上小學的小女孩?
對,就是這樣。
聽到這裡,老子的怒火也上來瞭。以前在報紙上看到過這方面的報道,沒想到現實生活中還真有這樣的社會敗類。
他猥褻奸辱完瞭小女孩,還恐嚇那些受傷害的小女孩不準對傢裡人說,更不準對外人說。
這個狗日的王八蛋,簡直就是一個畜生。你們是怎麼查出他來的?
有個小女孩都住院瞭,醫生檢查過後才發現的,她父母盛怒之下報瞭案,我們暗中調查之後才瞭解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畜生還做過很多起這樣傷天害理的事。
我日他媽的,這狗日的在哪裡?你這一說,老子也快被氣瘋瞭。
你先消消氣,不要沖動。(康警花嘴裡這麼說,實際上眼神中充滿瞭期待。老子現在不用她期待,更不用她用激將法,老子已經快被氣的跳起來瞭。
這個狗日的就該千刀萬刮瞭,操他媽的。
對,我和霍哥都是怒氣難消,但我們有嚴格的紀律,不能對犯人動粗。你不是警察,你去幫我們出這口氣,同時也替那些受害者出這口氣。
阿花,你不用再說瞭,我現在就去,我日他姥娘的,我把這狗日的活剝瞭。
老子現在真的快被氣糊塗瞭,牙齒咬的咯嘣咯嘣直響。
康警花遞給我一塊膠帶,囑咐我一定要先把他的嘴巴封上,別讓他叫出聲。隨後又遞給我一個很薄的沙發靠墊。
我不解地問:你給我沙發靠墊幹什麼?
你打他的時候,把沙發靠墊先放在要打的部位上,這樣打瞭之後驗不出傷來。
哦,好。
我順手把膠帶和沙發靠墊接過來。
你進去打,我在門外看著,到時候我進去喊你的時候,你就住手。
我剛想往外走,她又把我拽住,說道:過後如果我們領導問起來,你就說你是來找我的,聽到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後,氣憤不過,就過去打瞭他,剩下的事我來辦。
我點瞭點頭,康警花立即領著我出來瞭。
拐瞭一個彎,她帶我來到一個屋門前,她在窗戶外邊用手一指裡邊,我一看這是個帶鐵籠子的審訊室,那個狗日的雙手就被銬在瞭鐵籠子上。
我一看之下,怒火更大起來,那個狗日的佝僂著幹瘦的賤體蹲在地上,樣子很是猥瑣,還他媽B的是個禿頂。
老子現在不用康警花催瞭,直接就闖瞭進去。
那個狗日的抬頭一看我這氣勢洶洶的架勢害怕地將腦袋縮瞭縮。
老子用手一指,惡狠狠地罵道:操你媽B的,你是個教師竟然禍害那些小女孩,老子今天廢瞭你。
他剛待說話,老子已經怒不可揭地狠踢瞭他一腳,這狗日的立即大叫起來。我這才想起來還沒有把這狗日的嘴堵上,立即用膠帶將他的狗嘴封住。
老子現在已經被徹底氣瘋瞭,把康警花給我的那個沙發靠墊直接扔在瞭一邊,對著那個狗日的拳打腳踢起來。
這個狗日的被老子打的縮頭縮尾,顧這顧不瞭那,他的嘴巴被老子用膠帶封上瞭,想喊喊不出來,急的臉紅脖子粗,眼珠子都快鼓出來瞭。
他隻要一抬頭,老子就對準他的臉左右開弓,連摑帶捶,兩隻腳卯足瞭勁地往他身上踢。
老子邊打邊罵:我日你媽的,操你媽B的,教師都是受人尊重的,你他媽的敢禍害那些小女孩,我日你奶奶的,你這個狗日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後邊又罵瞭些什麼,老子已經記不清瞭,罵的同時,老子的拳腳不停地往他身上爆打。一時累的老子氣喘籲籲起來,打人也這麼累,老子還是第一次體會到。
打著打著,老子仍是感到不解氣,忽地想到這狗日的所犯的罪行來,抬腳對準他的襠部便狠勁地連跺帶踢起來。
突然,這狗日的兩眼一翻,雙腿一挺,竟然昏死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