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康警花的神色很是疲倦,一股突如其來的心疼侵蝕瞭我,止不住關心地問:看你的樣子很是疲倦,怎麼瞭啊?
她聽我這麼說,白瞭我一眼,接著打瞭一個哈欠,說道:還問怎麼瞭?我昨天下午不是給你發短信說是到外地出發嗎?
哦,對,想起來瞭。
今天早上七點多剛回來,以為你已經起床瞭,就想給你打個電話,沒想到竟然聽到你大喊救命。多虧給你打那個電話,不然還不知道你會怎樣。哎,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瞭。
說完,她又打瞭個一個長長的哈欠。
老子以前曾經說過,人打哈欠是傳染的,尤其是正對著的那個人,幾乎百分百被傳染,老子現在就是這樣。
看康警花打哈欠,我也止不住打瞭起來,打到一半的時候,兩個嘴唇被撕裂的更加疼痛起來,急忙想收嘴,但這狗日的哈欠不打則已,隻要一打,說什麼也止不住地非打完不可,當這個挨千刀的哈欠打完,老子的上下嘴唇幾乎都被撕扯開瞭,忍不住用手緊緊捂住嘴巴,疼痛難忍之下,眉頭緊緊蹙起,眼淚也快流下來瞭。
康警花看我這個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用手捂著嘴,囔囔地說:人傢都快疼死瞭,你還在這裡笑,沒有一點兒憐憫之心。
把手拿開,我看看出血瞭沒?
我將手拿瞭下來,康警花欠起身子,妙目一探,忽地笑得將頭趴在瞭床邊上。我舉起捂嘴的手一看,隻見手掌上血跡斑斑。MD,這一個哈欠終於把老子的嘴巴子變成瞭兔子嘴瞭。
就在這時,手機響瞭起來,一聽動靜,是臭老鼠的聲音,禁不住問道:我的手機也帶來瞭?
康警花止住笑,順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老子的外套拿下來,伸手從口袋裡把我的手機掏瞭出來。
邊遞給我邊說:早上去你那裡給你穿外套的時候,看你的手機就在枕頭旁,我就順手放進瞭你的口袋裡。
謝謝你!你心真細。
她嘴一抿,給瞭我一個迷人的巧笑。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趙組長打來的,急忙接聽。
喂,趙組長你好!
小呂,身體好點瞭嗎?
沒有,高燒還沒有退,剛想給你打電話來,沒想到你卻打過來瞭,呵呵。
哦,我還以為你好瞭呢,要不要過去看看你?
不用,單位上這麼忙,你們就不要再過來瞭。我好瞭就去上班。
好吧,年底瞭事情比較多,你的那些工作都是肥波波替你幹的,你養好身體後,回來再多替肥波波幹點,這兩天把她累壞瞭。
哦,你代我向肥波波表示感謝,我好瞭後立即去上班。
好,有什麼事再電話聯系。
再見!
奶奶的,想起昨天早上請假撒的那個謊就鬧心,沒想到撒謊竟然撒準瞭,真TM鬱悶。看來單位上是忙成一鍋粥瞭,不然,趙組長不會說的這麼直接的。
剛想放下手機,沒想到臭老鼠又TM叫瞭起來。
這次給我來電話的是阿梅。
大聰,你在哪裡?
哦,……我在傢裡。
起床瞭嗎?
哦,剛起來。
你的嗓子怎麼有些啞?是不是著涼瞭?
嗯,有點,不要緊的,吃片藥就好瞭。
你吃上藥瞭嗎?
吃上瞭,你不要擔心我,我沒事的。
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再請天假吧,在傢好好休息休息。
不瞭,我這就馬上去上班,單位上忙死瞭。
嗯,註意身體,如果還不好的話,下班後到我這裡來,給你打個吊瓶。
好吧,我看情況吧。
扣斷電話後,我有些黯然神傷起來,對著手機愣愣出神。
康大膽,你連接瞭兩個電話,我怎麼聽得稀裡糊塗的?感覺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康警花很是不解地看著我問道。
嗯,我康大膽現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嘿嘿。
不要亂說哦,你現在面對的是中國警察,你要小心點,不老實就把你銬起來,嗨嗨。
我左右看瞭看所處的環境,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傢醫院?
**醫院啊。
我暈,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的治療條件好,怎麼瞭?
我痛苦地閉上瞭雙眼,原來老子也來到阿梅住院的醫院裡打針瞭。隻不過老子所處的地方是門診,阿梅所處的地方是後邊的病房。
康警花看我這個樣子,用手輕輕推瞭推我,問道:你怎麼瞭?
哦,沒什麼,我感到有些累。
那你閉上眼睛睡會吧。
你不用去上班嗎?
隊裡讓我今天回傢休息,沒想到陪你到這裡來瞭。
吊瓶一直打到中午12點多,老子的燒才退瞭下去,但整個人虛弱無力。康警花攙扶著我出來,剛來到前面的大廳裡,迎面碰到瞭來給阿梅送飯的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