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拔步向她走去,她一看我向她走去,想馬上發動車子掉頭走人。我快步跑到她的車旁,趴在車外伸手使勁敲著車窗,她隻好把車窗搖瞭下來,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你幹嗎?
你還問我幹嘛,我問你,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們?
我跟蹤你們幹什麼?
小樣,在那個餐廳吃飯時,我就發現你也在餐廳裡。我們現在回來瞭,你也跟到瞭這裡,事情不會這麼巧合吧?
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已經沒有瞭鎮靜,而是有瞭一絲絲的慌亂,這更讓老子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沒有錯的。
為瞭避免她發動車子逃走,我將手緊緊抓住車窗邊框,陰陽怪氣地問道:說吧,是不是冼夫人派你跟蹤我們的?
不是,冼夫人是誰?我不認識。她仍在狡辯著。
我看她很是年輕漂亮的樣子,嘿嘿一聲冷笑,又道:你要不是在跟蹤我們,事情不會這麼湊巧。難道你到這裡來要找相好的鬼混?
她一聽我竟然這樣說話,臉色頓時通紅起來,顯是被我這話給激怒瞭,老子就是為瞭激怒她,不然,她不會說出真相來的。
你這人怎麼說話?怎麼這麼沒有教養?
老子是沒有教養,但老子不幹暗中盯梢跟蹤的勾當。不像某些人就她媽像狗仔隊一樣,跟在老子的屁股後邊吃臭屁。
你……她被老子的這番市井無賴語言說的臉紅脖子粗,氣惱地說不出話來。
老子再接再厲又道:還她媽的是隻母狗崽子。
老子這句話沒有把她說走,反把她從車上給說瞭下來。
她氣憤地用手指著我大聲說道:你真是個下三爛,怪不得人傢不讓女兒和你來往,看來真是沒錯。
老子這一番歹毒刻薄的話語終於激的她說出瞭真相,禁不住嘿嘿冷笑,憤怒地說道:你剛才不是不承認是冼夫人派你來的嗎?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清楚楚?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忿忿地說:就是冼夫人派我來的,派我來盯梢你,讓你少糾纏人傢女兒。
老子對漂亮女子向來是溫文爾雅的,但現在這個漂亮女子是老子的仇人,是她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再也無法溫文無法爾雅瞭,快要被氣瘋瞭,用手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她媽混蛋,老子沒招你沒惹你,你憑啥跟蹤老子?
哼,我這是幹的本職工作,人傢花錢雇我,我就得替人傢辦事。
你怎麼不替人傢生孩子?
呂大聰,你真不是個東西。
你怎麼知道老子的名字的?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底細我還查的一清二楚。
我日你姥娘,你這個賤貨,操你媽的,你純粹是吃飽瞭撐的。
老子現在已經不管不顧瞭,不但更加狠毒地罵起來,還向她撲去,老子被氣的徹底失去理智瞭。
老子這一撲,滿以為會把這個漂亮的母狗崽子給撲到,但她忽地一閃,老子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已經被她重重地摔瞭出去,撲通一聲趴在地上,疼得老子呲牙咧嘴,不住哎喲起來。
我聽到那個女的哼哼冷笑,更加火冒萬丈,忽地從地上爬起來,又撲向瞭她,這次是蹦起來撲向她的。
她一個連閃帶扣加鎖的快速動作,把老子直接按在地上,並把老子的右手給反背瞭過去。我一時大駭起來,她這個動作我曾經見過康警花用過。就是老子在陪康警花對練時,康警花曾用這個動作把老子幾次制服在地。
這個母狗崽子竟然也會這個動作,這是老子萬萬沒有想到的,頓時有些害怕起來。這個時候,她把老子的後臂反別的很是疼痛,我止不住問道:你是不是警察?
哼,我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怎麼也會擒拿格鬥?
哼,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比警察更加專業,我是偵探。我不但會擒拿格鬥,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再試試?
說著,她手上加勁,一時把我別的更疼瞭,老子止不住又哎喲起來。
你最好給我放老實一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說著,她就松開瞭我,轉身上車,老子爬起來的時候,她已經開車走瞭。
這時天已經黑瞭,幸虧剛才沒有人看到老子被扁的這一幕,否則,老子這醜算是丟大發瞭。堂堂七尺男子漢,竟然來個柔弱女子也打不過,實在太丟人瞭。
老子看著那個母狗崽子遠處的車影,心中懊喪起來,慚愧不已。本想把她按在地上,兇神惡煞地逼問一番,讓她以後別再繼續跟蹤盯梢老子。現在可倒好,不但沒把這丫給制服,反被她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