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八、天然姿色

  原來給老子打電話的是阿梅她媽,這個老太婆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瞭一絲一毫的客氣,兇巴巴地嚇人。

  呂大聰,你老實告訴我,昨晚你和阿梅在一起沒有?

  阿姨,我沒有和阿梅在一起。

  不要叫我阿姨。

  那我叫你什麼?

  你什麼也不用叫我,我嫌臟瞭我的耳朵。

  士可殺不可辱,老子一聽她這話,頓時惱怒起來,說話也不客氣瞭起來:你既然怕我臟瞭你的耳朵,那你給我打電話幹嗎?

  我這是警告你,從今天開始,你隻要再和阿梅在一起,我就會立馬知道,不信咱就走著瞧。

  說完,吧嗒一聲就把電話扣瞭。

  我心中那個氣啊,NND,你這個老太婆,簡直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婆子,現在竟然變得窮兇極惡起來瞭。老子和阿梅在一起,她就能立馬知道,難道你天天盯著不成?還不得把你給累死?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妄無比的臭婆娘。

  你既然不讓老子和你傢阿梅來往,難道老子身邊就沒有美女瞭嗎?靠,越想越氣。

  這時,老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起瞭霹靂丫,心中一陣絞疼,這丫這麼長時間沒有主動和我聯系瞭,難道她真的把老子給忘瞭嗎?想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撥通瞭她的手機。

  這段時間,霹靂丫隻要一接我的電話,總是接通之後不說話,搞得我既心酸又無奈,這次也不例外,又是接通之後保持起沉默來瞭。

  老子沒敢和她胡鬧,小心地問道:溫萍,你好!

  我好不好管你什麼屁事?

  我暈,老子的一句問候,換來瞭她的眼蠻答復,被她堵的一時半會沒有答上話來。霹靂丫也不扣斷電話,也不再說話,我們兩個就這樣在手機兩頭均沉默瞭起來。

  也不能總是這麼僵著,我柔聲地又對她說:溫萍,何必這麼大火氣呢?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系瞭,我這不是牽掛你嘛。

  你牽掛個屁?我這裡忙著呢,少來煩我。

  說完,就掛斷瞭電話。她最後那四個字‘少來煩我’是吼著說的,吼著的同時還帶著哭腔。

  我知道,霹靂丫在電話那頭一定又哭瞭,頓時心如刀割,無限惆悵起來。難道老子對她的傷害就這麼大嗎?我什麼也沒有和她挑明,難道她已經清楚地知道我和阿梅之間的事瞭?

  霹靂丫已經夠命苦的瞭,老子再這麼傷她的心,實在太不是個人玩意瞭,但老子也是無可奈何。

  我不是不愛霹靂丫,恰恰相反,老子愛霹靂丫愛的深不可拔,但老子總得對阿梅有個交待,畢竟老子是先和阿梅認識的,況且阿梅對老子實在太好瞭,老子也是深愛著阿梅。

  幹什麼也得要有個先來後到,既然兩個大美女我都愛,那就隻能顧前不顧後瞭。

  吃過午飯閑來無事,那個貌美如花的警花康霄茗又浮現在老子的腦海中。

  這丫清新靚麗,穿上那身警服,就像一個耀眼的明星。這麼個大美女,該去當演員,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觀眾,怎麼會挎上手槍去當警察呢?天天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去打交道,想想都心疼。真可惜瞭她那副天然姿色。

  她如果不當影視明星,來和老子做同事也行啊,並且也和老子在一個辦公室裡,那老子豈不……越想越美,忍不住從手機中調出她的號碼來。

  這次老子學乖瞭,沒有給她發短信,而是直接給她撥打瞭過去。

  撥通瞭之後,足足響瞭十多下,她才接聽。

  喂,……誰啊?……

  老子一聽她說話的聲音立即緊張瞭起來,她在手機那頭是喘著粗氣,像是正在瘋跑追趕罪犯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緊張兮兮地問:你在幹嘛?

  喂……我在問你是誰?

  哦,我是呂大聰。

  誰?

  呂大聰。

  我日,老子現在不是緊張兮兮瞭,而是大傷特傷自尊瞭。這丫是不是把老子給忘的沒邊沒影瞭?老子準確無誤地告訴她偶的大名,她竟然還再問,還再問就說明她不記的老子是誰瞭。

  這時,她不再像剛接電話那樣氣喘瞭,有些恢復瞭平常說話的語態。

  哦,是呂大聰啊,呵呵,都快想不起你來瞭,你不是叫康大聰嗎?

  對,對,我就是康大聰,嘿嘿。

  哈哈……

  手機那頭傳來瞭一陣大笑,老子的心中登時一寬,萬幸,她還記得老子,嘿嘿,禁不住心中竊喜起來。

  你剛才氣喘的那麼厲害,是不是又在追捕罪犯?

  嗯,是的,正在追捕一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