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這天起,三口人住在一起,成天有說有笑,很是熱鬧。白天一起幹活,晚上一起睡覺,美蓮這心裡再也不覺得寂寞,精神頭每天都足足的。
三口人不是經常幹那事,隔幾天想瞭就偶爾弄兩下,累瞭就摟著說說話。這對美蓮來說足夠瞭,有姐妹陪著,精神上不空虛,憋得難受瞭,就讓馬田捅兩下過過癮。美蓮覺著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日子。
有時姐妹倆挨著躺下,馬田左邊捅一捅,右邊搥兩下;有時倆人抱在一塊,馬田一上一下幹得不亦樂乎。
有時幹得太過癮,叫得撕心裂肺,兩個小孩聽到聲音跑瞭過來。樂樂看見爸爸和美蓮阿姨玩在一塊,很是奇怪。美蓮急忙讓蘭花抱走,蘭花卻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娃子吃自己的咂兒……
美蓮怪蘭花教壞孩子,蘭花卻總說:「那是我身上的肉,隻要他想吃咂兒,我就給!」
美蓮問她:「要是孩子一點點大瞭學壞想睡娘們,你咋辦?」
蘭花一撇嘴:「我跟他睡!」美蓮說蘭花騷到瞭骨子裡……
收完稻子沒幾天,來瞭一場暴雨,把小山村澆瞭個通透。洗過的空氣飄著清香的泥土味,吸上一口渾身舒服。
可村裡人卻舒服不起來。大雨過後,好幾傢沒收完地的農戶上瞭火,地裡的土豆地瓜竟然被野豬拱瞭個遍,真叫人心疼。村裡幾個老爺們一商量,上山,打野豬!
下午馬田拿回來一卷鋼絲繩,又給院裡的大黃狗喂得飽飽的:「大黃啊,多吃點,晚上跟我去抓野豬!」
天色剛有點發暗,幾個爺們牽著五六隻土狗從後山溝往山上出發。大牛也跑瞭來,死活非要去:「不行!野豬把我傢的地給拱瞭,我要弄死它!」
土狗在前面探路,一行人拿著棒子舉著鎬頭跟在後面,四下檢查野豬蹤影。
馬田發現一棵樹上有野豬蹭過的痕跡,看來這隻畜生就在附近。
夜色暗瞭下來,野豬該出來活動瞭。不多時就聽到林子那邊傳來一陣狗叫,緊接著便是撕咬的聲音,野豬抓到瞭!
幾個人趕緊跑過去,追瞭好遠才趕到,隻見一隻兩百多斤的大野豬卡在兩個石縫中哼哼直叫,這幾隻土狗咬腿的咬腿,咬脖子的咬脖子,大黃更是死咬著野豬的耳朵不放,大耳朵被咬下來一大半,眼瞅著就要扯掉瞭,啦啦淌血,顯然有過一場激烈的廝殺。
幾個人把野豬捆好,大牛主動上前抬起前腿往回走,心裡挺高興。走著走著來到一條小水溝,雨水把河溝沖開,急流沖下瞭幾塊碎石。大牛跨步踩石頭上,腳下一滑跌進河溝裡,順著急流往山下滾!
「哎呀,快拽住他,別掉進渟子裡!」有人喊。
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大牛已經滾到砬子邊,想抓住旁邊的樹枝,卻把樹杈子拽斷一起掉瞭下去,「撲通」一聲,沒瞭蹤影。
天已經黑瞭,砬子下邊漆黑一片,陰暗的水渟子透著涼氣,讓人瘆得慌。
幾個人扔下野豬,打開電棒,來到砬子下四處尋找。好在渟子裡水不流動,馬田幾人壯著膽下瞭水,終於把大牛撈上來。照著亮一瞧,大牛已經昏死過去,身上凈是血,八不成哪骨折呢,右手被一截樹杈子穿透,很嚇人。
馬田趕緊摁肚子,幾下把大牛肚子裡的水摁出來:「咱用老雀傢的車趕緊送醫院!」
把大牛抬回村,一會兒全村的人都跑過來,美蓮也來瞧,心疼的不得瞭,陳寡婦更是趴在地上哭。
村裡的老雀(三聲)本姓喬,打小就會抓黃雀,村裡人都叫他老雀。老雀傢有輛農用三輪車,拉上大牛陳寡婦,帶著馬田幾個人奔向鎮裡……
折騰瞭一大陣兒,美蓮回到傢睡不著,想著大牛那傷口,一陣心疼,哭瞭起來。
「咋瞭?嚇著瞭?那孩子那麼對你,還為他哭?」蘭花問。
「多可憐啊,想想就心疼,那件事我早就不怨他瞭,你以後也別總記著他,大牛是個好孩子……」美蓮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第二天馬田回到村子:「孩子沒大事,就是左胳膊骨折,右手紮瞭個洞,再就是皮外傷,待幾天就能回傢養著。」聽瞭這話,美蓮的心踏實下來。
果然,三天後陳寡婦就把大牛接回瞭傢,在醫院花費太大,住不起。村裡人都來瞧,見大牛胳膊打著石膏,雖然走路一瘸一拐,孩子沒啥大事,大夥也都放瞭心。
大娘、三叔都來瞧,送瞭一大堆熏雞羊肉,凈是好吃的。陳寡婦喂兒子吃,大牛很精神,邊吃邊傻呵呵的樂:「呵呵,真好吃!」
馬田傢留著野豬的排骨肉,美蓮要來燉瞭一鍋大骨頭湯準備給大牛送去。蘭花不願意,架不住美蓮央求,還是松瞭手:「給小寶多好,給那臭小子!你呀,就是心太好!」
美蓮送來骨頭湯,陳寡婦不好意思。「沒事,這玩意長骨頭,大牛的胳膊幾天就好瞭!」美蓮打心眼裡希望大牛快點好。
大牛低頭不好意思,想著自己對嬸子做過的事,人傢還對自己這麼好,眼淚止不住掉出來。伸手遞給美蓮自己還吃著的一根大雞腿:「嬸子,你吃肉!」
劉三天天來幫著幹農活,這可瞭瞭陳寡婦的一個心事,大牛養著傷,自己不知啥時候才能收完地。倆人一起幹,還覺著不那麼累。
美蓮閑著時候也來幫忙,雖然地裡的活沒陳寡婦利索,也能幫著收拾傢做個飯,倆人回來就能吃上熱乎乎的飯菜。
大牛手不能用,陳寡婦一口一口喂兒子吃。晚上洗完澡,也給大牛擦擦胳膊腿。這幾天一直沒洗澡,大牛身上癢癢的直難受,陳寡婦嘆氣:「娘給你洗!」
陳寡婦燒瞭一大盆熱水,拉過大牛就要扒衣裳。大牛一扭身:「娘……」
陳寡婦呵呵一樂:「你是娘的肉,害啥羞!身上哪塊肉娘沒瞧過!過來!」
大牛紅著臉脫瞭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胯下一根又粗又長的大傢夥。
陳寡婦心裡不禁一顫:「臭小子啥時候長這麼大……」
陳寡婦不老,還不到四十歲。剛洗完澡頭發濕噠噠的,臉蛋透著一股水嫩,大背心掩蓋不住豐滿的身子。大牛胳膊搭在盆外,娘的手撩著水給自己搓身子,近距離看著娘,大牛不知不覺看傻瞭……
「臭小子,愣啥呢!翻身洗後面!」陳寡婦瞧見兒子瞅著自己發愣,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興奮,趕忙讓兒子轉過去。
陳寡婦心裡也熱瞭起來!自己這年紀咋能不想呢?這以後劉三幾乎不來找自己,陳寡婦強壓著這股勁,還是總想那事,看見兒子那根東西,這股火「噌」地又燒起來……
這些年兒子是自己的全部,陳寡婦把所有感情都給瞭大牛。現在大牛大瞭,是傢裡的支柱,是自己的依靠。想著大牛那火辣辣的眼神,心裡還有點高興……
「娘,你真好看……」大牛冷不丁冒出一句,讓陳寡婦一愣:「娘都老瞭,好看啥,臭小子!」
「娘不老,娘的胳膊白著呢!娘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陳寡婦美得心裡樂開瞭花,又一琢磨:「大牛不是想女人瞭吧……」
「啪!」陳寡婦在大牛屁股上拍瞭一巴掌:「臭小子哄人是不?」搓著兒子的屁股肉,這腚蛋子真結實:「要是弄女人,這得老大的勁瞭……」
洗完身子大牛轉過來,通紅的大龜頭一下子從水面鉆出,濕漉漉反著光。陳寡婦嚇瞭一跳,原來兒子早就硬瞭!「臭小子看我的身子竟然硬起來……」
陳寡婦在大牛臉上劃瞭一下:「想啥呢?羞不羞!」
「我……我也不知咋瞭,雞巴自己就翹起來,脹得生疼……」
「說啥那麼難聽!」
「真的,好幾回這樣,就得擼擼才好受點,要不賊疼……」大牛不自覺地伸出右手要握住自己的寶貝,可手上纏著繃帶呢,疼的自己「哎呦」一聲。
陳寡婦急忙拉開兒子的手,心疼的不得瞭:「兒子真是長大瞭,開始尋思那事,這憋得老疼也不是辦法呀……」
「你都瞎想啥?咋就這麼硬呢?」
「我也不知道,看著娘的身子……就硬瞭……好幾回都這樣……」
「死大牛,還學會偷看瞭!真的很疼啊?」
「嗯,快要爆炸瞭……」
「那……娘幫幫你……」
陳寡婦的心早就被兒子的大龜頭吸引住,心疼兒子難受。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最親的人,這次受傷差點沒瞭,要是出點大事自己可咋活!陳寡婦對大牛更加疼愛,自己是兒子的娘,幫兒子擼幾下有什麼大不瞭?
腦子裡胡思亂想,手不自覺地伸到水裡握住兒子的肉棒子,嗬!這麼粗,握不過來!
大牛舒服地一挺屁股,整根雞巴全都伸出水面,這老長!陳寡婦嚇得張大瞭嘴巴:「兒啊,咋這麼大?」
「呵呵,娘覺得大麼?我也覺著大……娘,你擼一擼,難受……」
陳寡婦有點害羞,紅著臉慢慢擼起來,心裡不停贊嘆:「啥時候長這麼大?這要是捅進去……呵呵,以後這小媳婦有的受的……都是我生出來的……」
手上一點點加快動作,大牛舒服得直喘氣,娘的手好軟乎,雞巴上熱乎乎的賊好受。擼瞭一會,大牛覺著不過癮:「娘,你倆手唄……這都握不過來……」
陳寡婦一樂:「臭小子,越來越過分!」嘴上說,兩隻手卻握住瞭兒子的命根子,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自己的身子也越來越熱,屄裡竟然開始流水。
陳寡婦不時碰一碰那鋥亮的大龜頭,好想親一口,舒服得大牛直哆嗦。洗澡水被攪得水花四濺,嘩嘩直響。擼瞭好半天,胳膊都酸瞭,大牛終於來瞭感覺,使勁挺著雞巴:「娘,我要尿尿,使點勁……」
陳寡婦也打起精神,加大力度快速擼起來。擼著擼著,大牛大叫一聲,突然覺著手裡的肉棒子一跳一跳,龜頭「滋」地噴出一大股熱精,直噴上天,又落在澡盆裡。有幾滴落在手上,好熱乎,真燙人……
雞巴跳瞭好半天,大牛才舒服地躺下:「娘……可舒服瞭……娘真好……我……我對不起娘……」
「傻孩子,你是娘的心頭肉,娘咋忍心看你難受,娘願意!」
擦幹瞭大牛躺到炕上,陳寡婦發現自己的褲襠濕瞭一大片,趕緊脫瞭褲子洗自己的屄:「咋出瞭這麼多水,又得重洗……」一邊洗一邊扣……
夜裡陳寡婦怕兒子不方便,娘倆睡在一屋。好久沒跟兒子一塊睡啦!好像回到瞭大牛小時候……
半夜迷迷糊糊醒來,大牛竟然在自己懷裡拱著自己的胸脯:「幹啥呢?」
「娘……娘……我想尿尿……」
陳寡婦扶著大牛到後院,拽下大牛褲子,卻聽大牛說:「娘,幫我扶著點,要不尿的哪都是……」
「多大瞭,還得娘把尿!」陳寡婦想著小時候給兒子把尿,輕輕握住兒子的肉棒子,心頭一熱:「還是一樣的姿勢,隻是這小雞雞變成大傢夥瞭……」
大牛舒服的尿瞭一大泡,回到炕上非要娘摟著睡,陳寡婦也想起瞭小時候摟著兒子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那麼溫馨。自己天天一個人睡真寂寞,難得有人陪,趁這個機會找找小時候的感覺吧……
娘倆摟在一起,大牛不老實,總在自己胸口蹭來蹭去:「娘的胸脯真軟乎,可好受瞭!」
陳寡婦被蹭的渾身癢癢,又舒服又難受。大牛拱開小背心:「娘,我小時候是吃娘的咂兒長大的嗎?」
「傻孩子,當然是啦!那時候娘奶水多的是。」
「……我還想吃……」
「呵呵,娘早就沒奶瞭,還吃啥?」
「……吃肉!……」
陳寡婦心頭一顫,半推半就的讓大牛拱進瞭背心裡。兒子在娘的奶子上不斷親咬,對著奶頭又吸又舔,他弄過蘭花的奶子,他懂得怎麼吃咂兒。
「死大牛,老實點,哎呀……癢癢啊……」
陳寡婦被舔的麻酥酥的,低頭看見兒子那認真的勁,想起小時候喂兒子的情景,不覺抱緊瞭大牛……
之後的幾天,娘倆越來越親密,陳寡婦漸漸的沒瞭害羞的感覺,索性脫光上身讓兒子吃。大牛難受的時候,自己盡心的給兒子擼上幾下,兒子舒服,自己心裡也高興,隻是這屄裡的水一天比一天多,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