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無名,自古無名。
殺人真的不過頭點地嗎?除非是人乃精神狀況異於常人,諒誰都不會拿這檔事當樂趣(異常者也不知何謂樂趣)。殺人,為財為色為仇不問原由,還是為殺而殺?但求快意情仇。嗜血者並不多見,血腥氣殘暴狀令人作嘔,凡人避之唯恐不及;隻有一類人,將其作為謀生的一技之長,這群人,通稱為殺手。
翻開殺手的歷史,見諸武俠政治科幻等種類小說或史實,不是個受歡迎的人物─除惡當擊掌稱快;伐善則立下當誅。所以,殺手皆為悲劇性格的角色,非但見不得光,出不瞭名,尚遭仇傢追殺。
殺人是門高深藝術,卑鄙的是暗殺精妙的是謀殺,玩的是心機耍的是手段,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或許直接,但不流血的殺人才是極招!當然,此文絕不鼓勵殺人更不褒揚坑人,那麼殺手之名便可去矣!真殺假殺都為孽,休手吧!
蕭雨霜是位冷艷絕色的少女殺手嗎?以之前列出的評判標準衡量,她差遠瞭,連初選資格都沒有。少女纖腰所系的“梵天幻白龍”是有神通的名兵,它有三不殺─一無辜者不殺;二無抵抗能力的老婦孺弱不殺;三誠心幡然悔悟者不殺。這三不殺便使她與“殺手”二字就此絕緣。
影子殺手,是殺手中的異數。他們平常潛伏在你我之間,如同一道黑影,淡化到可以視他為隱形人(即謂“透明人間”)。直到他出手,方知本事深淺,又歸隱於漠大人群之中。中國的影子殺手太多瞭,舉凡與數大名門正派(少林武當崆峒峨嵋崑侖青城等)為敵,將爪牙傾巢而出者,皆可視之。但一逢正門豪俠,不一皆墨,徒流於歷史渣滓,惜無有名者。
東瀛的盛況不輸我國,於戰國時代至德川傢康幕府之時,武士忍術殺手盡出,各流派門別,眼花撩亂,不勝枚舉。武士中最出名者當推宮本武藏佐佐木小次郎;忍術之流則分為忍空(Ninko)及忍者(Ninja)二派。
忍空以空手及鍛煉出來之大自然界忍法來伏敵克果,不以殺人為目的,故不使用兵器;忍者多執行暗殺行動,主用忍法欺敵,武術刀法暗椿為輔。一般武功皆弱,遇上真本領的武士或浪人,一敗塗地者居多。不過頗具姿色的女忍者常以最有魅力的天然本錢─己身的妙甜女體當武器,那又另當別論瞭。
雨霜隸屬的龍行忍者可大異其趣瞭。龍行忍者合武士忍空忍者三者之精粹於一身,取法自然用於自然,挹東方武學於熔爐中。
強調身心之修持靈體之昇華,苦心孤詣於歷代之失傳絕學,采歧黃習道傢研儒術─誓以菩薩之心,行金剛證法之事,奉神賜之天兵,掃世間之不平!
超級美少女蕭雨霜(小夜夕子)便是在這種環境下長成的,她是其中最神秘的忍者─役使風及空氣,以白龍刀斬奸去邪─人使刀有靈氣刀使人有豪情,人刀合一,刀魂沖天!挑她為女主角的因緣也根於斯。楔子瞭結,言歸正傳!
殺手檔案編號:JK00357.搜尋索引─地點:東京都郊A國駐日大使私人別墅紀元:公元一九九九年四月時刻:晚間十時二十分。資料找出。
開檔。大使別墅座落於一片綠茵之上,花草扶疏,樹木青翠,在月華的幫襯下,清新的綠意映在潔白的夜光上,格外富有生氣。一道黝黑的人影,踩踏月色而來,體形纖細優美,推斷該是位女子。她的身形如蝙蝠地輕快謹慎,無聲無息,卻激起瞭本在眠寢中的樹林生物的竄動!動物的本能,趨吉避兇的先知,一向勝過遲覺的人類。黑形劃過的呼息,殺之氣,無關之生命尚且惶恐至極。女子暫停,五十公尺外,靜觀屋內的活動。謐恬的夜晚,誰都不該料到,象徵生命終瞭的骷髏鐮刀,陰影正逐步籠罩此幢建築物。暖風徐拂,女郎的嬌顏上偶現沉醉於和煦的神情。安靜,透出一絲絲的不尋常,她聽音辨位,模糊,有警衛人員的沙沙腳步聲槍枝的震動保全系統的運作聲……最要緊的,她想發掘的是─A國大使的生息聲調,此次的殂擊目標。
“啊!……嗯!……”
“哦!寶貝……”女子識出音波聲紋,確是大使本人無誤;另一位女聲,頗年輕,並非大使夫人。淫聲穢言,不用猜,她也知道這位男主人在與不知名的女性做些什麼不堪入目的好事。
女子不以為然的冷笑,小蠻腰旁綁著一把較窄長的武士刀,出自名傢之鑄造,一望即知。
A國,素以“世界警察”自居,不管他國是否甘願受其援助,動輒“出兵相助”“金錢支援”;而對違反國際正義公理者,則以“經濟制裁”“武器禁運”等手腕壓制─但也唯獨該國際事件嚴重至危害到A國的利益及安全,她才會決意幹涉,不然,她也隻做壁上觀─落井下石的事,就更別說瞭。
卻說A國大使溫柏格,剛至日本履新,氣焰正盛。此人為激進之反恐怖主義的先驅,加上十足的守舊固執,被視為保守主義的門神。他獨自一人遠渡重洋走馬上任,性好漁色的溫柏格,沒有妻子及女兒的陪伴,“獨守空閨”的寂寥可想而知。
到任第三天,他抵不住內心性欲望的“上下”相煎熬,與性愛簽訂瞭協議─反正老婆大人會吃醋的女兒都不在,葷貓有理由偷腥,隻是要把狼嘴擦乾抹凈,證據絕不能留!他看上瞭自己舊部屬的新婚妻子,“老婆都是人傢的好,尤其是”好友之妻”“,溫柏格是這句偈語的忠實信徒,今晚他就付諸實施啦!
“大使先生,你保證不會開除我的丈夫?”
“梅,隻要你好好合作,讓我倆都很快活的話,我會向總統先生保薦你的先生。”
“嗯……,好吧,為瞭他的宦途及將來的榮貴,自己的貞潔又算什麼呢?”男的好淫女的貪財,倒也一拍即合。溫柏格可不是第一次背著心愛的夫人“偷人”,她遠在彼岸,天高皇後遠,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自掏腰包,仔細打點瞭今夜值勤的警衛,上自管傢下至仆役,無一不受到“孔方兄”眷愛,以大捆鈔票堵住張張會漏風的廣播巨嘴,夠瞭。認為一切妥定後,溫柏格夜間十點整,迫不及待地將新交上的地下情婦─梅,接入他的住所。抱起少婦的香軀,他頗有風范地沖入準備已久的三樓寢室。
連門鎖也懶得上,他將梅拋入床心,接著他投向她的中央,猴急地壓住她,生怕這位騙上手的美麗艷婦忽然變卦。溫柏格的怪手張出,覓食的螳螂用雙螯夾住無力脫出的妙蟬,冒起涎唾的螂頷,意淫的笑意,銀色的美食獵物手到擒來。
勾臂攫住美婦的碩大胸乳,使出全力揉捏,快碎裂瞭,梅嬌叫著。她不是天生淫婦,首度的紅杏出墻,她明白萬一被丈夫得知的話,他會拿出二把典藏的來福獵槍一路殺來,她……梅無法再追想,溫柏格激動地撕裂她悉心穿著的午夜天使服─梅的職業是遵從南丁格爾精神的護士。清脆的裂帛聲,梅羞不自勝;喜的是,她的丈夫太溫柔懦弱瞭,從不肯粗暴地對待她糟蹋她,她要改變要新鮮,一成不變的性行為,乏善可陳,猶如久烤乾癟的披薩面團,不能入喉。
白衣的偽裝除掉,她半赤裸的嬌甜女體忠實呈現,性感的黑色蕾絲邊內衣褲,小短巧,恰能單手作業一次收拾。他,春宵苦短,雖上瞭年紀,有身份地位榮耀,還是個正常的男人。結瞭婚的女人才有他要的體貼服從風情耐性及優姿,被別的男人調育過,他玩起來才不感難以入門─溫柏格講究效率,沒時間窮磨菇,速食文化的影響,無關乎風月品茗的高下。
指頭挑破,梅的胸衣內褲,裂破殆盡,亂世佳人的胴體全露,在窗外明月的映照之下,顯得剔透粉白。波谷交替使人風靡的曲線跳動,熟透的水蜜桃位於梅的神秘溪谷中,嫩得出水,無可挑剔的好身材!愛國的他對東方美女不願捧場,此心獨鍾金絲貓,閃亮迷人,又可填思鄉之情。
溫柏格壓下身體,坐享肉蒲團。舌尖鐘擺似地舔舐梅的乳首,她的反應熱切而真實,泣啼聲自香口中飄浮,前戲展開。他的手掌吸附少婦下身的小白饅頭丘,濃密的金黃陰毛由指縫泄出,溫柏格用勁搓揉,力道使出十分。女子在胸部的愛憐尚還用之不盡,女陰敏感帶又逢取之不竭的愉樂,雪上加霜的強猛快感,可嘆,她丈夫的雙手不如一條長熱的狗舌!
換手。他拉下褲鏈,一隻軟趴趴的豪蛇自由降下,“賤貨,好好對待它,它可是會給你最好的答謝。”梅想張口辯駁,溫柏格的虎腰一沈,蛇體貿進,口腔登即裝滿一鍋五花肉。他的頭伸入她的胯下,尿液味,這個小淫婦的溺便因太興奮而失禁,正中下懷,溫柏格就愛飲嬌婦的玉汁,出處不論。
肉質的衛生紙守責地替梅把未幹的尿水抹舐,他拉開她的兩片大陰唇,觀摩美貌女人的陰部剖析。梅初體人道,處女膜的傷口乍新,但不大,看來她並沒真心受過性愛女神的召喚;她的老公亦無善加利用妻子天生尤物的胴體,溫柏格為梅叫屈!所幸,他即時發揮俠義精神,拔“刀”相助,解她之吊懸,慰其枯渴的深井。
舌頭進入,陰戶劇烈收縮,偷情的吊詭讓梅的生理反應較平日敏警十倍,愛液的宣泄,欲望的抒發,她真懷疑自己是否所托非人,丈夫的床笫功夫比個老頭子還不如?狂扭媚體,火旺的淫心,乾柴烈火,“怎樣?梅,高興嗎?”一具挺兀的陽具把她的櫻口脹個充滿,梅沒空答話,捧住他的蛇柱,抽插,美味的棒棒糖。
“梅,你的老公有我這個老朋友幫他釋放愛妻的性問題,哦……,他得隆重地謝我才行……,啊!梅,你真淫啊!”手指投入她的沼澤溫泉,“呀!……會痛啊!”少婦求饒。
“二根手指頭就喊疼,待會,我的大東西一擱進來的話,你會爽到翻過去的。”第三隻,中指,不待多言,逕行攻進。玉體如綿,梅被折騰到一縷香魂無所系,主角才要登場。他脫掉下半體的羈絆,戰機俯沖,響尾蛇飛彈射出,彈身瞄入洞口,擊碎建築工事。鋼棒深插,少婦妙聲嘶喊,她那下體小嘴沒含過這麼個巨無霸,溫柏格聽著心疼,摟住她親嘴,緩緩淺嘗,由遠而近,從邇至遠,款款奸情,心心相印。
梅漸漸適應快爆裂的陰道痛覺,溫柏格放大膽量摧枯拉朽,性運動晚操預備!第一招,伏地挺身─急鉆猛刺!第二招,立定抬腿─二人采立正姿態,溫柏格舉起梅的左腿,粗劣的狼牙棍於俏嫩的小肥穴中抖動瘋歡!第三款,佛坐金蓮─俏婦人跪坐在他的大腿上,翹峭雲漢的陽莖直挺挺地頂入梅她汗涔涔淚潸潸的穴庭花心啦!刺!再刺三刺!……第四招……他也數不清羅!
三樓打得火辣,別墅外的俏美少女被額外的淫聲艷語打動,快忘瞭自己來此的目的。紅雲微起的嫩頰,她一連揮瞭好幾次美顱,“好瞭!該醒醒瞭!他們可是奸夫淫婦呀。”抓握瞭下刀把,松開。時間恰好,剩下十餘秒鐘。
行動!媚影飄落,悄然寂靜。前院豢養待命的西藏獒犬才站起身。刀光。
它額頭多瞭一記血口子,隨即倒下,無聲。門口的帶槍警衛,“誰……”尾音未止,二人的喉嚨被劃開,鮮血迸流,喊不出聲音,著地,依舊無聲。刀身一揮,門俐落地打開,少女攻入屋內。走廊上正站著五六名低聲聊天的值勤人員,女孩的出現驚怕瞭他們!
森寒的刀氣。六名警衛突覺全身凍結,身體不聽使喚。少女的刀身一挺,數道刀光閃出,妖獸的觸手,把他們釘在鵝黃色的墻壁上,六人的眉間皆是一點紅。他們的周體一時之間起瞭劇抖,平靜下來,再也不動瞭,變成一灘灘肉糊粘於墻垣。
收刀。女忍者躍進數次,登上仆人居住的二樓,逐房搜人。這些仆人都得早起,自須睡得早,這也好。少女捱至各人床邊,手起刀落,由夢鄉周轉冥府,苦痛皆無,四名仆奴含管傢的命斃結。鮮血由床單降下,爬行,殷紅的腥氣,地獄的景觀也就如此。
三樓。指令─不準留活口。女孩狠下心啦。一刀劈落,結實的塑鋼門扉遭震碎,迷失在性愛樂園的溫柏格及梅不由得墜回瞭現實,他們一偏頭,一位天姿少女正走入門口,手提瞭把精光透亮的武士刀,鮮腥的血水自刀鋒滴流。梅花容失色,將暈過去。
強忍住未射陽洪的A國大使大嚷道:“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我要叫警衛啦!“
女孩冷吟道:“死人的腿是走不動的。”
“啊?“
女忍者U型刀招祭出,溫格柏及媚少婦的喉頭添上一個小傷痕,同時,因為猝崩的快意,他放出白濃洪峰,梅奔湍滾滾淫液,最終的高潮便留存於他們的拜別禮。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需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哀也,淒也。
“狗男女假正人君子!”少女芳心中直罵道。
“阻攔本門征服世界之路障已去其一。”她伸出一根玉指,提起真氣,距墻十五公分處,於上刻出一個漢字“九”。女孩甜笑,點點玉首,滿意地回身,走出房門,消逝於黑暗的盡頭內……
次日,日本各大報刊出A國官邸血案的噩耗,A國外交部向日本提出嚴正抗議,十四條人命,限期破案。無獨有偶,四天後,國土鄰接A國的C國大使府邸亦發生滅門慘案,一傢八口,無人幸免。各國駐日使節,人心惶惶終日,異發關切己身安全,頻頻詢問案情發展。
首相無奈,成立跨官廳室的專案小組偵辦,陷入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