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方小馨幹過瞭?」她吻著我的的脖根試探著說。我恩瞭一聲。
「是好久的事情哦?」她漫不經心地說,一邊繼續廝咬著我的耳垂。我說就是昨天早上。
「你動作夠快的嘛!才從我這裡吃完,又找到吃的瞭。」她說。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感覺怎麼樣?看起來好嫩的啊。」她伏在我身上認真地問我。
「沒有和你感覺好,她不會嘛!還小,隻有十九歲。」對於她這個幼稚的問題我回答過多次,我根本就不會答錯這道題。
「騙人哩!」她白瞭我一眼,伸手在枕頭下面翻著東西,我以為她是拿避孕套。
「上次不是沒有用套子的嘛!」我迷惑不解地問她。她沒有說話,拿出一包紙巾在我面前晃瞭晃,不知道她葫蘆裡買什麼藥。
「這幾天都是安全期,要不我會讓你射裡面?」她撕開包裝,抽出紙巾來我才看清那是濕紙巾。
「你要幹嘛?」我更加迷惑瞭。她也不言語,兀自握住我的肉棒,輕輕地擦起來,消毒酒精浸泡過的紙巾擦在上面涼嗖嗖的。
「你沒做過?吹簫!」她一邊擦一邊神神秘秘地說。
「吹簫?」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新詞兒,「是要口交嗎?」我看她那架勢,也猜出瞭八九分。
「恩,就是口交!做過沒?」她又問瞭一遍。
「沒有,但是我在片子裡看見過。」我是看見過,隻是不知道這叫「吹簫」。「那等會兒我也要給你吹簫!」我說。
「哈哈,老土冒,你給我做叫吹喇叭好不好。」她笑起來,還在不停地擦拭。
「別擦瞭,很幹凈的,我剛剛洗瞭澡。」我說,她才停瞭下來。
她握著粗大肉莖,仔細的審視著,就像領導在視察一位血氣方剛的新兵,紅紅亮亮雞蛋大小的龜頭就快碰到她的鼻尖瞭。良久才將薄薄的嘴唇貼上來,歪著頭吻著龜棱和莖身,舌尖從唇縫裡慢慢吐出來抵在上面,慢慢地沿著柱子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地輕掃,舔掃到頂端的馬眼時,便用那小巧的舌尖在那裡一點,黏黏濕濕的柔嫩的舌頭在肉莖上蕩起欲望的漣漪,在全身漾開來——我恍然大悟,「吹簫」原來是個比喻,真的是太形象瞭!
「好燙啊,都這麼硬啦!」她抬起頭來盯著紅突突的龜頭看瞭一下,用柔嫩濕潤的唇輕輕吻瞭一下說:「我很喜歡,真幹凈。」說完就用她的櫻桃小嘴從上到下包下來,緩緩地一一點點地把龜頭往下含去。
「啊喲……」我仰著頭低鳴瞭一聲,仿佛整個人都被她含進去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她的口腔的火熱與柔嫩,禁不住戰栗起來。
她的口腔密密實實地包裹住肉莖,充滿瞭驚人的吸力,肉莖便在這種吸力的作用下不可控制地深入,細小的牙齒輕輕地刮弄著莖身,帶來強烈的觸感。龜頭繼續深入,就在我感覺馬眼抵著瞭最裡面的喉嚨的嫩肉的時候,她的口腔卻緩緩地往上提,肉莖又被緩緩吐出,舌蕾抵在莖身上向上拉掃,然後又緩緩地吞入……如是再三。我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頭,挺動臀部緩緩地抽動起來。
她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輕響,皺著眉嗯瞭一聲,配合著我抽插的動作,臻首不斷上下刷動,歡快地吞吐著水光油亮的肉莖,舌尖不斷的吸吮挑弄,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楚楚可憐的魅惑,眉黛生輝,不停地眨動著長長的睫毛向我張望,清純的臉龐和淫靡無比的眼神如此地不協調,這種強烈的反差竟衍生出一種奇特的美,就像一隻正在泥濘的小路上踢踏奔跑的漂亮的梅花鹿。我的大腿還殘留著昨天的腫脹,酸痛難忍,肉莖在她的嘴裡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硬,知道堅硬如鐵。她似乎也察覺到瞭這細微的漸變,口舌之間更加賣力,口腔裡濕嫩的黏膜混合著溫熱的唾液夾裹著肉莖在吞吐,舌尖舌苔不斷的挑刷著,如絲如縷般的的酥癢麻漲的感覺纏繞著粗大肉莖綿綿不絕,一時間風情萬種。
我強烈地感覺到快感在不斷提升,不斷高漲……我擔心我連一分鐘也堅持不瞭,擔心繃得過緊緊的弓弦「繃」的一聲斷開,我的頭腦中還殘存著一縷清明,慌忙掙紮著推開她的頭,把我的小駿馬從她嘴裡牽出來。
「噫呀……」她失望地輕哼瞭一聲,迷惑不解地大口大口地呼氣。
「現在不能射,我們說好拉的。」我穩住瞭情緒對她說。
「什麼說好的?」她說,聲音裡有點小小的慍怒。
「你不記得瞭,你說的這次我們要用' 三秋狗' 做的。」我眨瞭眨眼,提醒她說。
「噢,我還忘瞭!」她恍然大悟,眼睛裡的慍怒一掃而光。
「那我們開始吧!」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輕輕拍瞭她的屁股一下要求她。
「你真的知道怎麼做?」她抬起身來理瞭理凌亂的頭發,伸出舌頭來在嘴唇上舔瞭一下油亮亮的上下唇。
「廢話!」我說著就直起身來,「再說瞭,不會你也可以教我的嘛。」我突然發現我剛才說的話有點重,怕她多想,又補充說。
「你也知道,這姿勢很難做到……」她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趴在床上,把雪白圓滿的臀自信地翹起對著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用手指從後面挑起她內褲的邊沿,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股溝邊上的肉。在熒光燈白亮的燈光裡,餘淼就那樣坦然地、純靜地趴在涼席上。
她那充滿野性的身體玲瓏而不乏豐腴,白花花地光潔如玉,襯托得我更加的黑瞭。她的上半身毫無遮掩地袒露著,一對像成熟的桃子一般的乳房飽滿而白嫩,在重力的作用下低低地垂著,兩粒暗紅色的乳頭在燈光裡閃閃發亮,像兩粒櫻桃般鮮嫩欲滴,隨著她的的顫抖在顫巍巍地輕輕搖動……從後面望過去,腹與胯之間就如一片肥沃平滑的土地,仿佛翻耕過後播下種子就能長出金燦燦的玉米粒子。紫色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那一片鼓蓬蓬的肉團,中央凹陷的的那一小溜黑黑的,似乎是被蜜縫間的愛液浸濕瞭才會有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