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的時候,廚房裡飄出米飯的芳香,還有油煙的嗆人的氣味,纖纖正系著圍裙像個陀螺似的在裡面忙得不亦樂乎,把頭發紮在後面成一個高高的發髻,黑色碎花的拖地長裙在地上掃來掃去……恍恍惚惚之間有瞭傢的味道,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我看她在忙著,不像去驚擾她,輕手輕腳地關上門走到客廳裡,在靠椅上坐下,這張靠椅是房東大娘在收廢傢具的老板那裡淘來的,下面本來是三個小滑輪,現在隻有兩個瞭,隻花瞭二十塊錢,不過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幾乎成瞭我的「專座」。聽聲音纖纖還在切菜呢,菜還沒下鍋,估摸著的有一陣子,我抓過遙控板打開電視準備看電視……
「啊哈,你來瞭也不說一聲,像隻貓一樣。」她拿著菜刀從廚房裡出來。…
「你在忙嘛……」我轉過頭看著她說,廚房的熱氣熏得她的額頭上汗津津的,在客廳的燈光下光亮一片。
「你餓瞭吧?」她笑吟吟地走到跟前來。
「早就餓瞭,我都沒吃早餐。」我說。
「沒吃早餐?馨兒不是給你吃過瞭?」她的笑那麼曖昧不堪,我的臉上刷的一下發起燒來。
「那……這……你都聽到瞭?」我說,舌頭在打著結。
「搞那麼大的聲音,你當我聾子?還嬌嗲嗲地' 要——死——瞭' ……」她有板有眼地學著馨兒的腔調。
「我餓瞭,快去做菜吧。」我說,企圖轉移她的註意力。
「你餓瞭呀,我喂你……」她把菜刀放在電視櫃上,邁著貓步裊裊婷婷地轉過身來,兩隻手撐在靠椅的扶手上,俯視著我,那溫和柔美的表情中,蘊藏著強烈的情欲。她用眼裡射出的肉欲的熱光征詢著我。這光讓我灼傷,讓我有瞭反應,慢慢地舒展開來。
「我喂你……」她吃吃地笑著,隔著短褲和內褲兩層衣物,慢慢地撫摸著那在慢慢漲大的輪廓。從領口看下去,胸前兩個白花花的奶子在衣服裡晃悠,這妮子早上起來就不帶乳罩!
「我要剝下你的……」她說完咬緊瞭嘴唇,柔柔的手掌插到我的褲腰裡,把內褲和短褲往下拉。
「我們快點,我隻有一個小時吃飯時間!」我說,在椅子上抬起臀部配合著她的動作。
「唉呀,半個小時夠瞭。」她說,把褲子脫到膝蓋處就停住瞭,直起身來把拖鞋踢掉,卷起裙擺,叉開雙腿迎面坐瞭上來。
「你不脫內褲?」我說,我感覺到我那不爭氣的傢夥正被壓迫著,感覺不到熟悉溫暖的軟肉,我把順著白嫩的大腿摸過去,果然摸到瞭內褲。
「不礙事的,你瞧!」她低頭把落下的裙子提起來,把內褲向一邊扒開,短短細細整齊的恥毛下面,鼓蓬蓬的肉丘中央,鮮紅色的肉縫已經濕潤,像一隻豎著的流淚的眼。看著她那張因為欲望而漲紅,顯得更加嬌艷的臉,剎那間熱血直往頭上湧,扶著那長長的矛就要戳進去。
「別,那樣你會痛的,我來!」她說,她看見我急著要進去,制止瞭我。
「噢,唔……」我叫出聲來,在她抬起臀部,扶著那肉莖扣開她那天堂之門的鎖鑰,慢慢地沉下來的時候。那魔鬼的沼澤已經濕潤得不行,利劍在愛液的潤滑下,毫無阻攔慢慢地長驅直入,全根沒入她的蜜洞之中,暖乎乎的肉一疊疊貼上來。
「啊……」纖纖把手攀上瞭我的雙肩長長呻吟瞭一聲,我們已經完全結合在一起,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瞭。我把她的發髻解開,讓她那一頭秀發披散下來,緊緊抱住懷裡灼熱的女人,一路狂吻下去,從下巴吻到喉嚨,從脖頸吻到肩頭,再從胸部吻到乳房……一會兒使勁地隔著裙衫吮吸乳頭,一會兒用牙齒噬咬她光裸的手臂,我要在纖纖的身體上印下我撫愛的印章。她呢,緊緊地抱住我的頭,臉蛋漲得通紅,閉著雙眼不停地噓氣,腰部難過地扭動。我的木楔子在那溫暖的洞屄之中左右搖擺,結合處發出「查查」的液體斷裂的聲音,總有水流及時是從歪裂瞭的花瓣的縫隙流出來,打濕瞭我的陰毛和蛋囊。我的女人,我的纖纖開始舞蹈,就像昨晚那樣,甩動著長長的發絲起起落落,大腿根部發出淫靡的愛液被擠壓的「噼啪」聲。
她呻吟,我也呻吟,她仰起頭,我也仰起頭,她就像我的一面鏡子,我仿佛在模仿著她的每個動作。對於我來說,沒有比親自看著懷裡的女人狂亂地享受我給與的性福,更愉悅和自豪的事瞭,我通過這樣來證明自己還活著,隻有這樣我才知道我的身體已經深深地植入瞭女人的心房,隻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某種生命意義上的滿足。纖纖就像一朵綻放著的花朵,在我懷裡漸漸松弛、柔軟起來,化作漫天的狂花,隨風綻放飄香。
「特別舒服吧……嗯?」我湊近纖纖的耳邊悄聲耳語。
「嗯……啊……你呢?」她像狂風中的柳條婀娜飄曳,斷斷續續地說。
「舒服,舒服,你……就是……我的……小狐仙。」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下面在不停地受到刺激,癢癢麻麻地在全身漾開來。
「你……和馨兒做……什麼感覺?」她抖抖索索地問,仿佛怕我給出令她失望的答案。
「她啊,就像一個青蘋果,澀澀地甜。」我忍住讓人神飛意蕩的酥麻,咬著牙一口氣說完。
「那……那噢噢……我呢?」纖纖停不下來,我不讓她停下來,我要爭取半小時結束戰役,粗大而堅實的木楔子不停地向上再向上,從女人的胯間直向上穿透,無論纖纖怎麼掙紮也掙脫不瞭。
「你啊,就像一個紅蘋果,芳芳地香。」我喘著粗氣說,我不知道她是否滿意這個比喻。
「噢……」她長長地嘆息瞭一聲,深深地往下一坐,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摸著我的臉說:「你說,像我這樣的女人會不會下地獄。」
「你害怕嗎?」我扶著她的腰讓她動起來,我正在快感連連,不想就此中斷。
「好可怕……」她的身心都在激烈動蕩著,貼住我的小腹轉動臀部。
「不會的,你什麼壞事也沒做。」我安慰她。
「我……做瞭……我們……都做瞭!」她的聲音裡滿是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肉莖在裡面攪動的快感。
「做壞事的是我們,我們才是要下地獄的。」我說,如果真的有的有地獄,這幾乎是絕對的。說實話我一直認為現在的快樂確確實實是一種罪惡,如果我是有婦之夫,她是有夫之這罪孽就更加深重瞭,可是話說回來,兩個人寂寞的人相互渴求又有什麼不對呢,世上有瞭男人的陽物,便是要和女人的陰物結合在一起的,這是自然界千古不變的法則,我隻是在遵法則,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轉動得越來越快,肉壁一陣陣地緊縮。
「去哪?」我問,我知道她快瞭,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獄!嗚啊……」她緊蹩著眉頭,眼瞼微微顫動,像是在哭泣。
「那我們就一塊兒下地獄吧!」我說,再繼續這麼幹下去的話,我和她就要雙雙墜入地獄的深處瞭。雖然一開始是她主動挑逗瞭我,我被動地接受瞭這致命的誘惑;盡管是纖纖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瞭無邊的熱情,對她無盡需索,我和她都已深深陷入瞭性愛的深淵之中,這深淵的深處就是地獄。
「插那……快……快點用力,嗯嗯……我要丟瞭……」纖纖狂哼亂叫起來,她正接近快樂的巔峰——她的心和她的肉體,已經掙脫瞭所有的一切束縛,一步步準備攀上頂峰。她的身體不住地上下顛動,小屄的肉壁有力地夾迫著我的怒漲的肉莖,一下一下地用那團柔軟的、曖曖的肉觸著、曖曖的肉莖的頂端,每觸一下,纖纖就發出如夢似幻迷人的呻吟聲,一陣酥麻的感覺就在那頂端擴散開來,傳遞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視著纖纖的表情,隻覺得身體裡的血液在倒著奔流,簡直要從太陽屄噴湧出來瞭,這種感覺是無法言傳的。就在這當兒,纖纖渾身倏地一抖,大叫一聲:「嗚啊——我要死瞭——!」裡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瘋狂蠕動,咕咕的熱乎乎的愛液澆上龜頭,龜頭被這熱浪一刺激,馬上做出瞭回應,撲撲地射個不住,混合的河流有的滿溢瞭出來,順著陰囊流到股間,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墊上。
纖纖把苗條而勻稱的身體緊緊貼瞭上來,我用力摟住她那灼熱得像團火的身軀,真切地感受到瞭她體內的細微的顫動。我把手伸到她的後背,慢慢地上下摩挲起來,纖纖像一隻小貓似的爬在我的胸口喘著氣,溫順地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溫柔的愛撫。我們就這樣不即不離依偎著,感受著這種纏綿而迷亂的倦怠的感覺。原來進入地獄是這麼甜蜜,我也不願意再去天堂。她起身把內褲脫瞭扔給我,重新紮上頭發,從電視櫃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著到廚房去做飯去瞭。我抬頭看瞭看掛鐘,剛好三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