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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芳香至愛

  「我要!」她把舌頭從我的口裡逃出來,伏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

  「你好瞭嗎?」我問,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燒,我的身體膨脹到瞭極限,迫不及待地跳動著,隨時準備躍躍欲試。

  「好瞭,進來,進裡面來。」他說著就要從我的身上翻下來。

  「不用下來,這樣挺好的。」我把她抱住拉向我的胸膛,她胸前的兩隻乳房壓迫在我的胸腔上,身體全部壓在我身上,軟軟地有著迷人的分量。

  「這樣也可以?」我單純的女孩似乎對這個問題有著不輕的疑惑,竟然不知道女孩可以在上面。

  「你不知道這樣可以?」我問。

  「不知道,我再也沒有做過,我害怕!」她說,我知道她說的害怕是什麼。

  「雖然也有男孩子對我示好,我都不能再有勇氣去嘗試……」她說,我按住她的嘴唇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沒事的,我會溫柔的。」我隻能如此安慰她,我也不太確定我是否能做得到。

  她開始用那團鼓蓬蓬的軟肉貼著我那裡,胡亂地往上套,濕噠噠的愛液弄得我的龜棱上、睪丸上、陰毛上都是。

  「不,不是這樣的!」我說,她這樣趴著緊貼著是進不去的。

  「那要怎樣?」她有點氣喘籲籲地問。

  「把雙腿叉開跪趴著!」我說,她照著我說的做瞭。

  我伸手去探瞭探那花房的入口,握著那欲望的神經,抬起臀部慢慢地靠近那縫隙最濕潤的地方——桃源洞裡已是清泉潺潺。把龜頭擠開肉唇,頂入洞口的那一瞬間,陣陣暖意在那蘑菇上漫散開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許是因為她緊張的緣故,密道裡的肉彌合著不讓進入,前進的道路不像預料中那麼暢通無阻。還好由於愛液還在汩汩地向外流溢,還可以勉強輕輕地擠得進去。

  「你痛嗎?」我問,她一直沒有作聲,我以為她是在咬著牙忍受痛楚。

  「不痛,隻是有點緊張。」她說。

  「放松,就像你喝酒的時候那樣。」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樣說她究竟能不能放松。

  「噢……」她應瞭一句就不說話瞭。

  「把燈打開吧?」我說。

  「不,別,我現在的樣子怎麼見你?」她著急地說,我也隻好作罷。

  我把龜頭濡濕,淺淺地沒入又退出來,在插深一點又退出來,如是幾次,才感覺幽徑勉強可以通行,能慢慢地插入八九分瞭。

  「你把臀部放下來。」我把龜頭埋入裡面說,我的臀部抬得有點發酸瞭。

  「噢……」她把臀部放下來壓著我的時候發出來一聲長長的呻吟,陰莖完全被她的身體吞沒瞭,整個莖稈暖乎乎的癢得難受,渾身舒坦無比。原來馨兒的隻是入口處比較狹隘,像一枚肉做的大戒指箍在龜棱根部,入到裡面卻別有天地,異常溫熱滑膩,四壁上的肉松松軟軟地貼上來有規律地律動。

  她近乎粗暴地把嘴巴狠狠地蓋瞭上來,開始急風暴雨般的親吻咂吮我的唇,一邊狂亂地迷糊著喊叫:「要……要……」,我聽不清是說「癢……癢……」還是「要……要……」,隻感覺到她扭動的身子像一條水蛇一樣,臀部急切而胡亂地蠕動。還是熱切的回應著她,我的駿馬開始快樂的跋涉,在下著溫軟細雨的泥濘裡深深淺淺地踢踏前進。

  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急迫和稚嫩,惟其如此,才讓我這般情不自禁性發如狂。我的皮膚開始灼熱起來,呼吸漸漸變得困難,我覺得就好象是從很高的地方,自高處落下,耳邊的呼呼的風聲。她那裡濕潤如絲,流淌起來瞭,如同新挖掘的泉眼汩汩地往外吐水,她開始顫抖著,我也跟著她不由自主地一陣陣戰栗。馨兒一直咬著牙發出咯咯的忍耐聲,鼻孔在急促的冒氣,身下的鐵架子床被弄得咯吱咯吱亂響成一片。

  「我不行瞭!不行瞭!……」她松開口喊出來。

  「再堅持一會兒,就一會兒。」我還沒有等待那絕妙的感覺來臨,還不能射出來。

  「我……堅持……不瞭啦!」她氣若遊絲,斷斷續續地說。

  我沒有再說話,伸手握住她渾圓的屁股,加快抽送的速度,用力在她身體裡奔突,好讓自己的快感跟上她的節奏,雙股間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嗚嗚……嗯嗯……」馨兒被入得花枝亂顫,呻喚聲裡帶點哭腔,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叫:「啊……就……這樣……癢……要死瞭。」就這樣過瞭瞭三四分鐘,我用力挺瞭一下,讓肉棒進到最深處,那裡有她的火山,那裡有火熱的巖漿在翻滾。

  「啊——!」她長長地一聲嘶喊,就像列車到站時發出的那一聲精疲力竭的嗚鳴。夾緊雙腿繃緊瞭身子,雙股間那話兒急促的痙攣顫動,她終於傾瀉瞭出來,一股熱流湧動著噴流出來,迎頭澆下。她像跟面條軟軟地癱下來,粘附在我身上不動瞭,交合處早已淋漓一片,有水不斷從洞屄裡湧動出來,打濕瞭我的囊袋,流到股間的旮旯去瞭。花房還在有節律地顫動,隻是慢慢地緩瞭下來,隻有那粗大的樹根還堅硬如鐵棍,留在花房裡不肯服軟。我在黑暗中伸手撥開她的亂發,愛憐地摸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龐,上面全是汗津津的水。

  「宇啊,幹得馨兒真爽!真爽!」她抬起頭來把甩瞭甩,似乎是把頭發甩到後面去。

  「你喜歡這樣!」我在黑暗中壞壞地笑瞭。

  「恩,原來做愛這樣子舒服,都快舒服死瞭!」她嘆瞭口氣說,把臉龐貼在我的胸膛上,用指頭捻著我的乳頭玩弄。

  「那以後我就天天給你?」我試探著問。

  「啊……那可不行,那要生孩子的。」她似乎有點驚慌。

  「現在你就不怕?」我說,話音剛落,她突地從我身上翻下來。

  「嗨,你射在裡面瞭?」她拍瞭一下我說。

  「是啊,射瞭好多呢!」我說。

  「你這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嗚嗚嗚」她哭叫著說,邊像捶鼓一樣擂打著我的胸脯,抓扯我的頭發和臉,咬我的胳膊……

  「嘿,嘿,騙你的呢?」我趕緊止住瞭她,隔壁還睡著纖纖呢,萬一把臉抓壞瞭怎麼去上班。

  「真的?你說真的?」她說,哭鬧止住瞭。

  「你摸摸那裡!」我說,我拉著她的手去碰那濕漉漉地還在勃起的肉棒。

  「哎呦,還是雄起的啊……」她說,一碰到那裡就像摸著瞭火紅的燒火棍一樣把手縮回來。

  「笨蛋!射瞭就不會雄起瞭,我開燈給你看看!」我說,其實我是想看看她那裡,她的全身除瞭那裡面,其他地方在洗澡的時候我都看過瞭。

  「不行!」她叫起來,按住瞭我,不讓我起來開燈。

  「為什麼不行?」我問。

  「不行就是不行。」她說。

  「哦,那好吧,那現在怎麼辦?」我說。

  「什麼怎麼辦?」她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不擦幹凈?」我說。

  「哦……」她在床頭摸索瞭一陣子,扔瞭一塊毛巾給我。

  兩人收拾妥當,我仰面躺著,看瞭看門頭上射進來的光線,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估計天也快亮瞭吧。她拽過毯子,蓋在我身上,鉆進來貼著我躺著,低低地說:「抱我!」我伸出胳膊把她攬過來,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胸上,她側著身調整瞭一下姿勢,把一隻腿搭在我大腿上,我能感覺得到她大腿之間茸茸的毛從貼著我的髖骨。如果從上面往下俯瞰,我倆擺出姿勢,就像一個大大的「材」字,右邊的這一撇被粗心的寫手拉得過長,越到左邊來瞭。

  房子裡仍舊漆黑一片,愈來愈沉寂的靜默中,馨兒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我甚至能聽得到我的心臟跳動的「蓬蓬」聲,我的唇和舌尖上仿佛還纏繞著她的舌尖和唇,這屋子裡似乎還縈繞著馨兒的喘息聲。我們用這樣的姿勢也不知躺瞭多久,不知不覺躺倒夢境裡去瞭,我夢見我又回到瞭傢鄉,在那片長滿苜蓿的田野上,夕陽如血染紅她的飄飛的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