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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梅開二度

  我往後一縮身退出來,帶走瞭那讓她飽滿的感覺,她空虛得喊叫起來:「不……」,聲音聲嘶力竭拖著長長的調。我喘著粗氣低頭看那話兒,油油亮亮地閃著光。她扭過頭來用無助地眼神看著我說:「怎麼不日瞭?」

  「我們到床上去!」我低吼一聲,把她橫抱起來,用腳撐開洗手間的玻璃門,外面的空調吹得人身上直哆嗦,把她扔在床上撲瞭上去,她拉上被子蓋上,摸索著找到空調遙控,「的」的一聲把空調關瞭。

  「你還行嗎?」她看著我額頭上有汗水,就問。

  「怎麼不行呢?又沒有射出來,你看。」我揭開被子把那依然堅硬挺翹的樹樁捏著晃瞭晃。

  「我的天瞭,剛才最少也得有四五百桿,怎麼還是這樣子?要是誰嫁給你就安逸瞭。」她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它一抖一抖地動。看著身邊這絕色美女白花花的身子,我已經處在興奮的頂點,一下子又壓在她的白白嫩嫩柔軟豐滿的軀體上,將一張水津津的口噙住她那兩片厚厚性感的嘴唇,癲狂地吻著。這個女人此時此刻她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完完全全地再次占有她的一切。

  她在剎那間伸出白嫩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我,白白嫩嫩的豐滿身子在床上水蛇一般地扭動。又像是一條離開水的焦渴的美人魚。房間的冷氣慢慢退去,屋外的酷熱透過窗戶的縫隙和門的縫隙鉆進來,屋子裡暖暖地一片紅光,身上的水跡慢慢地幹瞭,隻有兩人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隻是不再滴水瞭。我伸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高高的陰戶上溫柔地揉捏著,剛才的酣戰讓那裡濕滑滑地溫香飽滿。她難受地左右翻滾著,亂瞭頭發,一對雪白的大乳房甩來甩去,白白的圓屁股露不是地翻滾出來,兩個人狂熱地吻吮著、撫摩著。我把她的兩腿分開,跪倒她的兩腿中間,把兩條蓮藕似的腿拾掇起來,提著她完美的腳踝,放到肩上。

  「我進來瞭,我的狐仙寶貝兒!」我低低的告知她。

  「嗯啊啊,你快點吧!」她把手指放到嘴裡咬著,準備接受這讓人迷亂的東西。

  我抬著她的雙股,對準濕漉漉的洞屄聳身而入,仿佛利劍歸鞘那般完美地再次進入我的狐仙的身體。

  「哇喔!真棒啊,宇!我好喜歡你插我!」她滿足地叫喊出來,雙在我肩上滑落下來,她邊用雙腳支撐在床上,使勁地把臀部抬高,都抬著她的胯骨,一抽一地地抽動起來,那花房裡面的肉褶被粗大的樹根帶動著翻卷出來又陷進去,暖哄哄的愛液發出「嗞噗,嗞噗,嗞啾啾……」的淫靡的聲響,不絕於耳,伴隨著小木床的「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她那婉轉的是呻吟聲,充滿瞭整個小小的房間「嗚啊啊,嗯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她的呻喚漸漸變得有節奏起來,每一次來回,她都會「啊哈」地叫出來,我喜歡這個音節,聽起來是如此的美妙,仿佛黃鶯啼囀一樣動聽悅耳,歡愉中帶點不安的躁動。也不知幹瞭多少回合,那頂端的麻癢漸漸清晰起來,從頂端像電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遍我的全身,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毛發都豎起來瞭,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張開,盡情地呼吸外面的空氣。似乎所有的光亮都向我湧來,周圍的氧氣都快被我吸光,目光所及的所有物體都失去瞭自身的重量,包括她的身體也變得變得輕飄飄的,仿佛一片大大羽毛浮在空裡上下起落不停,我知道我快走到瞭路的盡頭。

  「我要射瞭……」我吐出一口濁重的氣息,壓低嗓子沉沉地說,仿佛春天裡天邊低低的雷聲。

  「射裡面,射裡面……」她嬌聲切切地乞求。

  「嗯?」我有點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可是她說瞭兩遍。

  「上瞭環的……」她羞怯的呻吟著說。

  原來這樣,我把她雙腿卷到胸前,壓迫著她的胸部,她的渾圓的乳房便外擠開來,我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讓身體懸空,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擋墻的時候的夯頭重重地打入她柔軟的花房,務必每次到底,務必每次抽離。每次落下,她都會咬緊牙關伸長脖頸悶哼一聲「唔啊」,仿佛承受瞭極大的痛苦,每一次抽離她都會抬起緊緊地用手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裡,一邊把頭甩向另一邊。我早知道我已經抵達花房的深處軟軟的肉墊,可是無論我怎麼用力,那肉墊隻是若即若離地吻著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離開。

  「我要死瞭!」她尖叫著把這個信息告訴瞭我,手也不在抓住我的臂膀撕扯,而是抓住瞭下面的床單,雙腿從胸前猛地彈開,全身猛地繃直,凸起身子的中央迎接著我更為激烈的撞擊,像一張拉滿弦的弓,肉壁像一隻潛伏已久的八爪魚把所有的觸須緊緊地產裹上來,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我加快速度,「噼噼噗噗」的聲音急速地響起,沖鋒的號角已經吹響,士兵們紛紛聚結,快速地沖向敵人的山頭,渾然不知那裡埋著讓人喪身的炸藥。……那一瞬間的快樂如期而至,激烈無比,我和纖比賽似的互相噴射和滋潤,結合著發出咕咕的聲響,這戰栗使我十分驚訝和恐懼。敵人已經繳械投降,世界在這一刻和平瞭,隻是究竟是誰贏瞭,我好不甚明瞭,或者都輸瞭,士兵們越過曾令他們激動不安的山峰,卻發現進入瞭一無所有的虛無。

  我們都疲累不堪,就這樣停歇著好大一會兒,直到那樹樁不向前抖動,軟軟地從濕噠噠的洞裡滑落出來,它像一個將軍完成瞭它的使命,迫切地需要休息,以便迎接下一場戰鬥的考驗。看著她在我臂彎裡甜甜地睡去,臉色恬靜得像一個天使,我用筆尖靠著她頭頂的發梢昏昏欲睡的時候,想起瞭歌德的一句話,這位德國老人曾經說過:「恐懼與顫抖是人的至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