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瞭套子沒有?」她突然想起來,心情似乎好瞭點。
「我沒有……」我說,看著她有點猶豫,我又說:「那我上去拿套子來。」我知道我的抽屜裡還有四五個岡本牌的套子。
「別麻煩瞭,我從來沒有讓他們不帶套子就幹我,我的那裡還沒有男人的肉進來過。」她說,原來她是擔心我怕她臟,不知不覺臉上燙起來。
「你沒什麼傳染病吧?」她鄭重其事地問我。
「這個倒是沒有,可是……」我沉吟著,羞愧地地下瞭頭。
「可是什麼?」她見我低著頭,著急地問。
「我昨晚做瞭,還沒有洗澡。」我坦白地說,在她面前我發現要說謊是多麼地困難。
「你有女朋友瞭?」她問。
「沒有。」我說「你不會是去找三樓的妹妹瞭吧?」她說,我知道她說的「三樓的妹妹」就是平時上下樓遇到我都會說「帥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姐,三樓是她們的大本營,所以經常碰見。
「沒有……」我說,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發上發生的事大概跟她說瞭一邊。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嘆瞭口氣說:「唉,我本該在洗手間就把你做瞭,這麼好的人被人搶瞭先。」
「怎麼樣,還好吧,那女孩。」她繼續問我,聲音裡沒有一點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的腦海:餘淼那海藻般的長發在她完美的肩頭狂亂地跳動,還有那上下抖動的雙乳……我的下面燥熱起來,剛才幾乎完全消退瞭,現在又卷土重來。我支起身來把她拉倒在懷裡,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也沒掙紮瞭。
「快去洗澡啦!」她說,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歡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她對我已經夠仁慈的瞭。
「你不洗?」我從被子裡赤身裸體地鉆出來,翻身下床。
「我剛剛才洗瞭還沒有一個小時,還要洗?」她搖著頭說。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樣子。」我死乞白賴地說。
「好啊!」她鉆出被子,站在床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說。
「我穿的睡衣是什麼顏色的?」她把雙手插在睡衣的兜裡,把苗條玲瓏的身子擺來擺去,像在鏡子面前照著鏡子一樣,齊膝的睡衣遮不住渾圓結實的臀部小腿以下圓潤修長,泛著玫瑰色的紅光,還有那精致的腳踝不住地扭來扭去。
「這個……」這還真難住瞭我,我有點不確定是紅色的還是白色的,都怪這該死的玫瑰色的窗簾。
「哈哈,猜不到吧。」她看起來很開心,至少不像剛才那樣令人傷感。
「白色。」我知道我猜對瞭,因為我看見瞭電腦的顏色,跟身上的睡衣一個顏色。
「不算,你猜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她耍起賴來。
「我都看不見,你教我怎麼猜。」我說,她的睡衣並不是透明的白色,應該是棉質的,隻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內褲的輪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為那顏色要深一些。
「你真壞,好吧,隻看一下。」她說,她撈起睡衣的下擺,把那纖纖的細腰和修長豐腴的大腿露出來,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內褲包裹著那話兒……我吞瞭一口口水,我還沒看夠,她卻把睡衣放下來瞭。
「什麼顏色,快說?」她真是無聊。
有瞭上一次的經驗,我便四周看瞭看,在房間裡淡淡的紅光中尋找和內褲顏色接近的顏色,我知道剛才答對純屬僥幸,白色太特別瞭,最要命的是我隻看瞭一眼,也就那麼五秒鐘不到的時間,我不得不一邊苦苦地回想剛才看到的三角地帶的樣子,一邊尋找那該死的相似的顏色。才發現這真的是很難,幾乎每種彩色都變成微微的黑色,隻是顏色深淺不一罷瞭。要找到和那裡顏色相近的色塊,隻有在床上找才靠譜……
「杏黃色……」我有點不太自信地說,給出這個答案實屬無奈,因為被子的顏色和床單的顏色就隻有一個杏黃色,枕頭是雜色,沒有參考的價值。
「天啊,你又答對瞭。」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歡快地鼓起掌來,仿佛她才是這個遊戲的贏傢。
「那我們快洗澡吧!」我有點遭不住她這樣折騰瞭,再搞下去我的欲火就要慢慢退去瞭。
「還要回答一個問題?」她變得變本加厲起來,仿佛她已經沉溺於這個枯燥的遊戲。
「還有啊?」我無奈地說,我的小狐貍,你饒瞭我吧。
「我和那個誰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訴,便給出瞭問題。
「哪個?」我問。
「今天早上的那個。」她說,我知道她說的是餘淼。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漂亮啦。」這個問題太簡單瞭,除非白癡才會答錯,事實上應該說兩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餘淼的身體健美適中,少瞭她身上的柔軟的肉感,奶子似乎要比餘淼的還大些,性格上餘淼似乎更為成熟和熱情,少瞭她骨子裡的嬌憨和天真。
「抱我!」她張開雙臂,像隻大鳥一樣傾斜下來,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攔腰抱住,她會種種地甩在地上,她敢於做出這樣危險的動作,讓我心裡很是感動,足見她相信我一定會接住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她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我的頭緊緊地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沁人心脾,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戴乳罩。
她像一條蛇一樣靈活地把雙腿纏上來,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來,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的肉軟軟的就像要捏出水來,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帶緊緊地貼著我的小腹,熱熱的溫度滲透過來,傳到下面的莖稈上熱烘烘的漲得難受。
她松開雙手,開始解開睡衣的腰帶,睡衣像離開樹的葉子,緩緩悠悠地飄落在床邊,一隻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著,毫無顧忌地散發出乳香,在滿室紅光之中,像兩隻軟軟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