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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可欣懷孕,洪斌出軌睡嬌娘

  「恭喜啊!可欣,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說這話的是程曉月,她是鑫榮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助理,其實就是秘書,也是孟可欣的閨蜜。

  得知好閨蜜懷孕,程曉月心裡是羨慕孟可欣的,真心的替她高興。

  「謝謝!總算是盼來瞭!」說這話的時候孟可欣沒有一絲的不安,一個月前的那次放縱,她早就忘的一幹二凈瞭。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巧,更何況那天是安全期,跟洪斌這麼多年都沒事兒,那天肯定也不會有事兒。

  「怎麼?不替我高興嗎?」孟可欣看到程曉月的臉有些沮喪。

  「你可好瞭,有個好老公,現在還有寶寶瞭,我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猴年馬月瞭!」

  「2016年6月就是猴年馬月,很快就到瞭喔!孟可欣開玩笑說。

  「討厭,竟那我開涮,還是不是姐妹?」

  「呵呵,生氣瞭?我錯瞭我錯瞭,你也別太著急,你不還有趙治棟的嗎?」孟可欣口中的趙治棟是聖豪集團的老總,大款土豪有錢人,幾年前,程曉月在一次慈善晚會上認識瞭趙治棟,後來就跟瞭他一直到現在。

  「別提他瞭,煩!」

  趙治棟是程曉月心病,昨天兩個人剛因為趙治棟離婚的事情吵完架。

  「你們傢洪斌知道瞭嗎?得讓他請吃飯啊!」程曉月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挺不是滋味!因為程曉月時常說,要是還有一個像洪斌這樣的男人,她就甩瞭趙治棟,直接嫁瞭。

  孟可欣開玩笑說,那我就讓給你得瞭。程曉月才不信她的鬼話,你舍得嗎?你要舍得,我就敢要!說完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抱在瞭一起。隻是在程曉月沒註意到地方,孟可欣的臉上不經意的露出瞭一絲苦澀。

  「明晚吧?今晚洪斌說要單獨慶祝下。」孟可欣說瞭謊,其實是她想和洪斌先單獨慶祝一下,她一想到洪斌得知自己懷孕那激動的樣子,她就笑得合不攏嘴。

  「切!瞧你那浪勁兒,有瞭孩子你們可悠著點,哈哈,別搞出事兒來。」

  「滾,你個浪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孟可欣下班回到傢裡,開門,洪斌不在傢,是不是出去?

  早上出門前放在茶幾上故意給洪斌看的懷孕報告單已經沒有瞭,沙發上多瞭件洪斌的西服上衣,衣服口袋裡塞瞭張賬單一樣的紙張。早上出門的時候,洪斌就是穿的這件,可欣為他正的衣領!

  孟可欣掏出手機給洪斌打瞭個電話。

  關機!

  去哪兒瞭?今早上還說下午不上班要帶我出去吃大餐,哼!一會兒回來我看怎麼收拾你,孟可欣心裡嘀咕著。正生著氣吶床上的電話響瞭,一定是洪斌打來的,孟可欣快步跑過去接,接完電話孟可欣整個人都懵瞭,好像被閃電擊中瞭一樣。

  孟可欣見到洪斌的時候,他已經在派出所瞭。

  看到洪斌鼻青臉腫的出來而且帶著一身的酒味,不用說肯定又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去瞭。孟可欣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心思去搭理他,氣呼呼扭頭就離開瞭。

  一邊走一邊抹著眼淚,本以為洪斌會屁顛屁顛的追上來,說上一大堆好聽的道歉的話。可是回頭一看,連個鬼影都沒有,更氣!

  剛剛派出所民警的話就像針一樣狠狠的刺在瞭孟可欣的心頭。

  「嫖娼不給錢還打人!」

  八個字,說的簡單明瞭,一聽我們都能明白,這八個說明瞭這樣幾件事,一,洪斌去嫖娼瞭。二,洪斌沒帶錢。三,洪斌打瞭人。可事情真像說的這麼簡單嗎?遠遠沒有這麼簡單,隻是當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孟可欣去的時候民警告訴她,洪斌在ktv找小姐,後來和不明來路的人動起手來,民警去的時候,小姐和打人的都跑瞭,是KVT的經理報的警,他們要求洪斌賠償ktv砸壞的東西,共5000元,洪斌涉嫌打架鬥毆和嫖娼,應當依法拘留。孟可欣聽瞭有點不知所措,問可不可不拘留?民警說,不拘留也行,要交兩萬塊錢罰款!,可欣又回傢取瞭兩萬五千塊錢交上,人傢這才把人給放瞭,出來的時候洪斌酒已經醒瞭,身上就一件白襯衣不過已經被撕破瞭。兩人互看瞭一眼誰也沒有說話,可欣狠狠的瞪著他,心裡是一肚子的火,心想回傢再和你算賬!

  可是她出來派出所在外面等瞭好一會兒,洪斌也沒有追來,孟可欣更氣瞭,嫖娼還有理瞭!回頭,正好看到洪斌從拐角處走瞭過來。

  洪斌從她身邊徑直走瞭過去,看都沒看孟可欣。

  孟可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回過神的孟可欣眼淚好像掉線珠子一樣下來瞭。「洪斌,你給我站住!」發瘋似的沖瞭上去,抬手就給瞭洪斌一個巴掌,不是很用力,卻很清脆——「啪」!

  這個巴掌是為剛剛在派出所的羞憤而打,這一巴掌是為洪斌嫖娼不知悔改而打,這一巴掌為瞭她肚子裡的寶寶……

  洪斌沒動,他鐵青著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看不出是憤怒還是難過,他的臉是冰的,剛剛打上去的瞬間孟可欣就感覺到瞭,冰冷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孟可欣忽然感到一陣心寒,她沒有再和洪斌爭吵轉身離開瞭,把身穿著單薄襯衫的洪斌留在瞭寒風之中。

  孟可欣在程曉月的懷裡哭得稀裡嘩啦,程曉月嘆息:「怎麼早沒看出洪斌也是這樣的人。」

  孟可欣沒有回傢,直接去瞭程曉月那裡。

  「我算是瞎瞭眼瞭,找瞭這麼個東西!」孟可欣哭罵,心裡的委屈一骨碌的倒瞭出來。

  程曉月安慰著可欣,心裡卻有另一重悸動,她和可欣是大學同學,更是舍友。一直以來,她很羨慕孟可欣的幸福,甚至有時會心存嫉妒。她嫉妒的不是別的是可欣有個體貼入微的好老公,因為大學時代她也很喜歡洪斌,隻是因為是好閨蜜,她也隻有嫉妒的份兒。可是誰有會知道,浮華背後有多少腐朽,幸福背後究竟又隱藏瞭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洪斌會去找小姐,這是程曉月也沒想到。

  一直以來在大傢的眼中,洪斌都是那種溫文爾雅的好老公,上下班接送,中午送好吃的,要是孟可欣有個發燒感冒的,乖乖,那可不得瞭瞭,一天十幾通電話能從頭問到腳。

  孟可欣本來就生病心情不好,一煩瞭,就狠狠掛瞭電話,真煩人!

  程曉月在一旁卻羨慕的不得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那個趙治棟,每次除瞭想弄她的時候會提前來個電話,平時連個短信都沒有,自己簡直就像是他的人體飛機杯,媽的老娘要是病瞭,趙治棟那孫子估計連個人影都找不著。

  程曉月感嘆,如果哪一天晚上得急病就這麼走瞭,身邊連個收屍的都沒有。想著想著程曉月竟然哭瞭起來,時常她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的時候她也會這樣想,隻是沒有像今天這麼悲觀。孟可欣看姐妹哭瞭,以為是為她傷心哭的,自己反而堅強起來,「女人沒瞭男人照樣活!」

  程曉月被孟可欣一句話叫醒,回瞭回神,問,「你打算怎麼辦?」

  「離婚!」孟可欣不假思索!

  程曉月張嘴想勸,可話到嘴邊,還是忍瞭下去!

  洪斌行屍走肉般的在這個城市裡遊蕩,他想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更不知道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他怨恨這一切,恨所有的人,恨那個自己深愛有不知廉恥的女人,帶著這些怨恨,他一直走到瞭繡源河的大橋上。今天發生的一切又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開始重演……

  今天洪斌並沒有上班,而是偷偷去市醫院去拿自己的化驗單。回到傢以後洪斌顯得非常沮喪,癱坐在沙發上,看見茶幾上隨意放著的一張報告單,他顫抖著雙手把報告單拿瞭起來,報告上那蓋著「妊娠陽性」的大紅戳兒格外顯眼!

  孟可欣懷孕瞭!孟可欣居然懷孕瞭!這好似一個晴天霹靂一樣擊打在洪斌的心頭,他的心好像要炸開一般,他的雙手捏緊那張報告紙,拳頭用力的在頭上砸打著。

  痛,扯心的痛!

  洪斌身體抽搐著,慢慢的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從他上衣西服口袋裡,慢慢的掉出瞭一張紙,是洪斌前幾天到男科做的一個精子測試,報告上說,洪斌的精子是死精,根本就不能生育。

  事情還是一周前,洪斌去醫院做瞭個檢查,本來他是去看陽痿的,多口問醫生幾句,說他結婚四年瞭一直沒有小孩。以前總覺得是他老婆孟可欣的問題,查瞭好多次,都沒有什麼問題。洪斌才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問題,尤其是近一年陽痿的越來越厲害。

  醫生對這種病人見的多瞭,隨意的說聲要不你做個精子測試吧!

  洪斌就去取精室做瞭一個,如果是知道是這個結果,他寧願不做!

  拿到報告的那一刻,他就心如死灰瞭,不知道晚上怎麼跟孟可欣交代?沒想到,一回傢,卻看到瞭沙發上的孟可欣懷孕的報告單。

  那報告單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洪斌的臉上一般,洪斌的心撕裂般的痛。

  孟可欣居然背叛瞭他,那個從大學開始一直攜手走來,大學畢業步入婚姻殿堂,走過瞭四年婚姻的孟可欣,居然背叛瞭他。

  這個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洪斌整個人都跨掉瞭。沒有瞭思維,眼中本來五彩斑斕的世界頃刻間變成瞭灰色!

  結婚四年,戀愛三年,孟可欣今年二十八歲馬上也快三十的人瞭,已經不再年輕,可她卻依然性感漂亮,那些名牌化妝品也不是白抹的。隻是此刻洪斌才知道,那些性感漂亮並不是給自己看的,而是給某個躲在黑暗的角落暗自冷笑的男人看的,那個卑鄙的畜生,在自己妻子的身體裡種植瞭一顆惡魔的種子,對於洪斌來說,那是一顆恥辱的種子。

  而在不久前的幾個小時裡,孟可欣還恬不知恥告訴他,這個孩子是他洪斌的。

  從未有過的屈辱湧上心頭,洪斌憋瞭二十多年的淚水山洪暴發般的湧瞭出來。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剛剛知道自己不能生,馬上又得知心愛的妻子懷上瞭別人的孩子,這樣的打擊,任憑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承受得瞭。

  洪斌生無可戀的站在橋中央,橋下是秀美的河水,緩緩向東流淌,「大江東去浪淘盡,淘盡多少英雄,自己算什麼英雄,連狗熊都不是,隻是個讓人笑話的烏龜王八蛋,連個媳婦都看不住的,綠毛大烏龜。無能的大王八。洪斌越想越激動,他一蹁腿跨上瞭護欄,護欄隻有10厘米厚,腳大半露在外面,站在上面晃晃悠悠的很危險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可能。可此時洪斌根本就不害怕,他巴不得掉下去,就是掉不下去片刻以後他也可能自己跳下去。

  可是,死哪有這麼容易?得需要多大的勇氣!不是洪斌沒有勇氣,他隻是覺得就這麼死瞭太窩囊瞭,現在他連那個可惡的奸夫是誰他還沒有搞清楚,就去死,豈不是太便宜那對狗男女瞭!

  孟可欣的出軌並非做的天衣無縫,密不透風,其實洪斌早就有察覺,隻不過那時候並沒有直接抓到證據,隻是一些疑點,洪斌並沒有往出軌這方面想,因為他覺得可欣不可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現在看來那些想法都是錯的。

  最早開始懷疑孟可欣是一個月以前,那天洪斌晚上在公司加班,第二天早上才到傢,到傢以後可欣還沒有起床,他先進衛生間上瞭個廁所,蹲廁的時候,他看見可欣換下來的衣服泡在洗盆裡沒有洗,一雙黑色的絲襪在最上面很惹眼。上完廁所,洗手的功夫,他想幹脆幫妻子把衣服洗瞭再休息,本來傢裡的傢務也都是他做,包括洗衣服做飯。

  他在洗絲襪的時候,無意間在絲襪的襠部,摸到黏糊糊滑溜溜的感覺,洪斌有點差異,拿起水中的絲襪仔細一看,雖然泡過瞭水,但黑色絲襪襠部明顯的一片污漬還是清晰可見。

  洪斌用手指捏瞭捏,那種黏糊糊,滑溜溜的感覺讓他的心一下提到瞭嗓子眼。是精液?他腦子裡首先想到瞭是男性的精液,而且絕對不是自己的,因為他的有一個月沒有和可欣做過那事情瞭。從污漬的部位來分析,那東西應該就是從可欣的身體裡流出來的,也就是說可欣肯定被別的男人內射瞭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洪斌想到這些腦袋一下就懵瞭,一股怒火從洪斌心頭躥起,扔下手中的絲襪,進瞭臥室,伸手要去掀開可欣的被子,把她拖起來問個明白。

  手伸到被子的瞬間,看到可欣睡的那麼恬靜安逸,嘴角翹起微微流露出的一絲幸福的微笑,那種溫柔的儀態讓洪斌怎麼也不會相信妻子出軌瞭。他悄悄的離開臥室,他悄悄的離開臥室,他好想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歷歷在目的污漬告訴他不可想象的事一定發生瞭。

  回過神來的洪斌冷靜瞭下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可欣是穿著短裙出門的,會不會是她穿裙子不小心在那裡坐上的呢?要不她穿著內褲怎麼會流到絲襪上呢?要是內褲也臟瞭,她肯定會脫下來的。

  想到這裡,洪斌忽然好像看到瞭一絲希望,他翻瞭洗衣盆裡的衣服沒有找到妻子脫下的內褲,心裡好像亮堂瞭一點,來到臥室,可欣還在熟睡,一支白嫩的小腳丫從被子裡伸出。

  看見可欣米黃色的胸罩在床頭放著,因為可欣的乳房很豐滿,晚上睡覺戴胸罩會很不舒服,所以可欣一般都喜歡光著上身睡。洪斌鬼鬼祟祟的一點點的掀起被子,修長白嫩的雙腿一條伸展著,一條屈起在身子下邊,雖然從光線不是很明亮,但可欣雪白圓翹的小屁股光溜溜的洪斌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內褲,可欣根本沒穿內褲。

  一條內褲能去哪裡?被奸夫留下當作紀念瞭?洪斌在臥室找瞭一圈沒有,出瞭臥室到瞭客廳,正在洪斌瞎琢磨的時候,他看到沙發上亂糟糟的就隨手整理瞭一下,居然在靠枕下面找到瞭那條內褲,怎麼跑這裡瞭?他拿起來細細打量,上面除瞭些尿液的污漬沒有找到可疑的痕跡,為瞭進一步確認洪斌還仔細的聞瞭聞,確實隻要妻子的體味沒有其它。確認後洪斌的一顆心才算放下,差點兒就錯怪妻子,至於內褲為什麼會出現在沙發上這種小問題他也無心再去追究。

  但是當他拿到化驗報告,確認妻子出軌的那一刻,他才明白過來,妻子那晚是在沙發上跟奸夫偷的情,不然內褲不會出現在那裡。知道真相以後洪斌懊悔不已,自己真是太傻瞭這麼信任她,她卻早早的送瞭他一頂大綠帽。並不是妻子隱藏的有多好,她以前借口加班,找程曉月玩兒,可能都是去找奸夫偷情,如果當時自己留心一點兒,也許不會造成瞭今天的悲劇,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被戴瞭綠帽子,自己連奸夫是誰都不知道!

  此時已經入冬時節,河邊的風吹在身上冷徹入骨。

  一輛出租車疾馳而過,不遠處,緊急剎車的刺耳聲響起,一個女人急匆匆的沖上瞭橋頭。

  「大哥,大哥,救命啊!」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傳到洪斌的耳朵裡,他本能的回頭看瞭看,居然是他今天下午的那個小姐。洪斌知道孟可欣出軌後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腦海裡空蕩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空曠的傢裡坐瞭一上午,心裡亂糟糟的。孟可欣的事情在他的腦子裡不斷的旋轉,卻從來沒有辦法落地,他無法接受可欣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下意識的他也清楚想為她開脫這一切太難瞭,他甚至想是不是自己最近陽痿才導致她出軌的,可他已經在積極治療瞭啊,他還能怎麼做?女人就這麼淫亂,那玩意一會兒不做就受不瞭嗎?他不知道?

  下午,洪斌心裡更是難受,他出去隨便找瞭個KTV要瞭個包間獨自喝起酒來。微微有些醉的時候,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進來,問他要不要服務!洪斌隨口問瞭句,「什麼服務?」

  「賠喝酒100,打炮200,口活加打炮300,包夜500,大哥想完哪個?」小姐賤兮兮的朝洪斌拋媚眼!

  洪斌本來很煩,看見女人這樣他就很來氣,「來來來,」他喊那個小姐過來,「你要能給你舔硬瞭,我給你1000!」洪斌指瞭指自己的下面兒。

  那女孩一聽給1000眼都綠瞭,「沒問題,口爆都行!」女孩高興的跪在洪斌的腿中間,拉開他的褲鏈把他的雞巴掏瞭出來,先朝上面哈瞭口氣,然後張嘴含瞭進去,洪斌沒有理會她繼續喝他的酒,女孩跪在他的跨間弄瞭得十多分鐘,用盡各種招數,嘴都嘬酸瞭,愣是沒有弄起來,「肏,死屌!」女孩不服氣的罵瞭句。

  「滾!」

  「給錢!老娘不能白給你服務,給兩百吧!」

  「滾!」洪斌看都沒有看她。

  「肏,有種你等著!」女孩撂下一句狠話就出去瞭。

  約麼也就十來分鐘,包間進來兩個紋身小青年,二話不說沖上去對著洪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洪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打瞭一陣後,那女孩又出現瞭,她攔住瞭那倆小青年,「行瞭行瞭,教訓教訓得瞭,別特麼為瞭二百塊錢弄出人命來!」

  「媽的嫖妓還敢不給錢,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小青年罵罵咧咧的住瞭手,往洪斌身上開始搜錢,洪斌這時候也差不多反應過來,抬腳就把那個小子踹瞭個跟頭,他一下抓起酒瓶就往那個小子身上砸,那小子身手到靈力,低頭一滾倒躲瞭過去,那時候洪斌站起來,他一米八的大個子,手裡拿著酒瓶子沖那倆小子喊,「來啊!看我不弄死你!」

  就在兩邊對持的時候,外面有人喊警察來瞭,那女孩還有那倆小子一聽嚇的拔腿就跑,「小子,你給我等著,早晚得收拾你!」

  那仨鬧事的跑瞭,ktv的保安這時候才從看熱鬧的人群裡鉆瞭出來,攔著洪斌不讓走,說你得陪!洪斌是受害者當然不肯陪,我在你們這裡玩,被打瞭還得陪你們,還有沒有天理!就在雙方爭執的時候警察真來瞭。

  ktv的人一口咬定洪斌在包間裡嫖妓沒有給小姐錢才引來流氓鬧事,洪斌的主要責任,洪斌百口莫辯,派出所那邊玩意比流氓更黑,連調查都不調查直接就要拘留洪斌,不然就得交兩萬塊錢,洪斌此時心如死灰,心想愛怎麼辦怎麼辦吧,能判他個死刑才好的他算解脫瞭,這個萬惡的黑社會!派出所的對付這種人有的是辦法,看他的穿衣打扮不想窮人,你不是不交代嗎,給他傢裡打電話,讓他傢人的人來派出所領人,這才出現瞭開頭那段,孟可欣交錢領人。

  再說那女孩,從ktv跑出去一後,給瞭那倆青年一人一百塊錢的勞務費,就和他們分道揚鑣瞭,她心裡也是疼的隻叫苦,肏!都是什麼事啊?被人肏瞭嘴還得倒貼兩百,真尼瑪背到傢瞭!不行我得去找人算一卦。

  她算完卦,隨便吃瞭點晚飯,就準備去上班,可是剛到大橋這就看見一個穿白襯衣的站在大橋上,怎麼看怎麼眼熟,我肏,這不是今下午那個陽痿男嗎?他不會想不開要自殺吧,那我可罪過大瞭。女孩以為洪斌被打的精神失常瞭,想不開要自殺,這才趕緊停瞭車下去救他!

  她穿的很單薄,這麼冷的天還是短裙配絲襪,上身雖裹瞭件小棉襖,但被風一吹,不由得抱住瞭雙肩,冷!她緊緊裹著自己,幾步跑到洪斌的身邊,還沒等說話,隻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伸手一把薅住洪斌的皮帶,使出吃奶的勁兒用力的一拽。「啪」的一聲,洪斌就從欄桿上摔瞭下來,摔得不輕,嘴角都滲出瞭血!

  洪斌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發瘋一樣的推開瞭那個正要扶自己的女孩,「你瘋瞭!你管我幹什麼呀!你是誰呀?」

  女孩被洪斌推瞭個趔趄,「大哥,你可得想開點!不行的男人多瞭,我接過很多客人,很多都是你這樣的,不過沒事,用嘴嘬兩口……」話說出來,那女孩就知道自己說錯瞭,洪斌靠她的嘴也不行,這種男人不死也沒用瞭,可是,她不能這麼說,好歹也是一條命。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洪斌歇斯底裡的朝女孩吼。

  「死吧,去死吧!你這種人,不死活著也沒啥用。」那女孩也一下惱瞭,「我就他媽不該救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廢物,我剛才就該一把把你推下去!」女孩一時氣急,居然罵起人來。

  洪斌一聽廢物情緒更加激動,他上前一把抓住瞭瞭那女孩的衣領子,「我是沒用,我是廢物,陽痿,死精,老婆有瞭別人種,我就連嫖娼都嫖不瞭,我不死還有什麼用!」洪斌越說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最後「哇」的一聲哭瞭起來,然後癱坐在地上。

  女孩一下懵瞭,眼前的這個大男人哭的就像一個被搶走瞭糖果的孩子,她本能上前抱住瞭他……

  夜深瞭,孟可欣還不睡覺,程曉月的眼睛一個小時前就開始打架瞭。

  孟可欣還在絮叨她和洪斌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兩人是閨蜜,這些傢長裡短的話,也不是頭一次聽瞭,真的煩瞭!那嘮叨聲就好像催眠曲一樣,越說程曉月越困!

  孟可欣不是不困,是不想睡!她在等!

  以前吵架賭氣,洪斌不會超過一個小時,就會從程曉月這裡把她給接回去!他們兩人之間,不管對錯,孟可欣都是對的,洪斌總是讓著的。用程曉月的話說,孟可欣的臭脾氣就是被洪斌給慣的。可是今天,前半夜已經過去瞭,還是沒有洪斌的蹤影!

  明明是他錯瞭,都不知道來認個錯!

  孟可欣心裡還是氣洪斌的,嫖娼,多丟人的事情!

  可是要說下定決心離婚,那得多大的勇氣,她年紀也不小瞭,跟洪斌一樣,奔三瞭,可人傢那奔三是不一樣的,男人三十一朵花,可女人吶?嘆氣!

  「叮咚」,門鈴響瞭,門口有動靜,孟可欣「噌」的從床上竄瞭起來。

  「幹嘛!是不是有賊?」程曉月有些緊張,前段時間物業就發瞭告示提醒防賊瞭!

  緊接著是是一陣敲門聲響起!

  「肯定是洪斌!你快去開!」孟可欣聽到敲門聲,反倒踏實瞭!

  「為什麼我去!你怎麼不去?」程曉月有點不情願,抬頭看看時間,都12點多瞭,「都幾點瞭,你們兩口子可真行!」程曉月的意思是你們兩口子吵架她跟著遭殃,太折磨人瞭,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乖乖的下床,開門!

  「你!」程曉月剛說瞭這麼一個字,門口就沒聲瞭。

  孟可欣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起剛剛程曉月擔心的事情,不會真有賊吧!

  她跳下床,找遍瞭房間,也沒有找到一件趁手的東西,順手抄起瞭床頭的煙灰缸,躡手躡腳走瞭出來,剛出門口就聽到瞭男女急促的喘息聲跟接吻的聲音!

  孟可欣一下愣住瞭!

  ……

  洪斌跟那女孩在橋邊已經坐瞭一個鐘頭瞭,女孩凍得直發抖,「大哥,咱們換個地方吧!這兒冷!」

  洪斌的話才講到一半,女孩確實凍壞瞭,瑟瑟發抖的縮成一團,小臉凍得發紫。剛才洪斌哭訴著把什麼都跟那女孩說瞭。他確實需要傾訴,盡管這是很不光彩的事,可是有些話不說出來,人是會被憋瘋的。而且那女孩也願意去聆聽洪斌苦楚。這個世界上能夠找到一個願意聆聽你說話的人不容易,更何況是在你最落魄的時候。

  洪斌也不知道去哪兒,傢他不想回去,因為那裡已經不再是他的傢。女孩看出瞭他的為難,知道他是有傢難回,幹脆帶他回自己的住處吧。

  進瞭傢門,女孩先給洪斌到瞭杯熱水,自己也倒瞭一杯抱在手裡,小手緊緊的握著,吹著上面的熱氣,迫不及待的喝瞭一口,「好燙!」

  看到洪斌動也不動,「哥,你不冷嗎?趕緊和口水暖和一下。」

  洪斌當然冷,可是冷的不是身上,而是心。

  「哥,我知道你難過,可畢竟已經發生瞭。死是解決不瞭問題的,就算你死瞭,她們也不會在乎你,反而正稱瞭人傢的心,她們會理所當然的霸占你的財產,然後還得罵你是傻逼!哥,你可得想清楚啊!我以前也幹過這種傻逼事兒,現在後悔死瞭。真的,我曾經也死過,脖子都吊繩子上瞭,那滋味不好受,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說的一點兒沒錯。」女孩一個勁兒的安慰著洪斌,雖然話不是很洪斌雖然話不是很中聽卻句句在理。

  「你……」洪斌想問,你為什麼也自殺,話還沒有問出來,女孩就接過話去瞭,

  「叫我姍姍!」

  「姍姍?」

  「嗯,以後你叫我姍姍就行,她們都這麼叫我,你叫什麼啊哥?」

  「洪斌。」

  「洪斌……」姍姍默念瞭一遍,「那我以後就叫你斌哥吧?」

  洪斌沒有接她的話,其實叫什麼都無所謂,反正就是一個稱呼,他倒是對她曾經「死」的經歷很感興趣。」

  「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沒瞭,十六歲就開始出來賣瞭,要說悲慘,你有比我悲慘嗎?」姍姍說這些的時候,顯得很輕松。

  「這不一樣!」洪斌辯解。

  「這有什麼不一樣!你是男人,你更加要堅強!」從姍姍口中得知,她十六歲的時候就被她的禽獸繼父給強奸瞭,她那時候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尋死,可是當把頭伸過繩子她就害怕瞭,吊在上面,臉憋的發紫,舌頭伸出瞭快一半瞭,她腳玩命的亂蹬,心裡卻在想我要活下去,也是命不該覺,繩子這時候斷瞭,自己撿瞭跳命,她逃出瞭那個傢,離傢出走,做瞭小姐。

  洪斌當時信以為真,其實有時候你安慰一個人,勸解一個人,你說出來的事情得比他更加的淒慘與不幸!這樣他心裡才能想開,想明白,噢,看到你這麼慘我心裡就好受多瞭,這就是人性!可是事實吶,其實,這個破事兒都是姍姍從那些嫖客姐妹口裡聽來的,如今到派上用場瞭,她隻為救人,就撒謊瞭。

  撒謊是他們小姐的習慣,用她的話說,小姐口中,沒有真話,因為,她們連這個世界都不相信,怎麼會去相信一個男人?

  男人,對於此刻的洪斌來說,是個沉痛刺耳的兩個字眼。

  他現在,還能算是男人嗎?

  「哥,我幫你,不收錢!」姍姍看到瞭洪斌眼中的憂鬱!

  「幫我?怎麼幫?」洪斌不解的看著女孩,女孩不慌不忙的轉身從身後的床頭櫃裡拿出瞭個透明的小瓶子,她從裡面倒瞭兩粒綠色的膠囊狀的藥丸出來,「來,試試!」

  「這是什麼?」洪斌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瞭看,也不想是偉哥。

  「你死都不怕,還怕這小藥丸嗎?是什麼你試試不就知道瞭!」姍姍挑逗性的給瞭洪斌一個媚眼兒,洪斌猶豫瞭一下,張嘴一仰頭把兩粒藥丸吞瞭下去。姍姍見他把藥丸吞瞭,沖他嫵媚的一笑,站起身來,先把外套脫瞭扔在瞭床上,接著又當著洪斌的面熟練的把裙子也脫瞭。姍姍個子不是很高,皮膚很白,身材略微顯得豐滿,她裡面穿的是一套紅色的內衣,肉色的長筒絲襪,令洪斌驚奇的是他發現姍姍的紅色蕾絲內褲是開襠的,露著白嫩嫩的陰部,屄毛刮得幹幹凈凈,整個陰部如嬰兒一般。姍姍坐在床沿上,分開兩條大腿,用手扒開兩片屄唇嬌羞的問洪斌,「漂亮嗎?」

  洪斌眼睛都看直瞭,她從來沒有見過女的這麼放浪,他禁不住吞咽瞭口口水,直感覺小腹裡面燃起一團莫名的火熱。姍姍招手把洪斌叫到床前,動手扒掉他的褲子「哥,你坐下,我先幫你吹一管,給你弄硬起來!」洪斌聽話的坐在床邊,姍姍起身跪在他的兩腿中間,一張口就把整條雞巴含瞭進去,洪斌的陰莖還沒有勃起大約七八公分的樣子,她一口下去就全吃進去瞭。洪斌感覺到一陣溫暖,一條熱乎乎的小舌頭在裡面胡攪和,姍姍舔的很用心,也很賣力,她臉已經全埋在陰毛裡。

  以前孟可欣也給洪斌口交過,但隻是舔舔龜頭,含一小段進去,而且孟可欣弄的有齒感,經常會刮到龜頭下面的凸起上,會感覺疼。可姍姍的不一樣,很舒服,這種舒服不是從雞巴上傳來的而是從心裡升起的一種舒適感,這是最讓洪斌感覺不一樣的地方,他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口交,心理上突然有瞭一種滿足感。這種感覺慢慢傳遍瞭全身,又慢慢的匯集到一點上,那一點就慢慢有瞭感覺,硬的感覺。

  「啊!我行瞭,我又行瞭……」

  姍姍用雙手使勁的抱著洪斌的屁股,頭不停的晃動。弄瞭一會可能是累瞭,吐出龜頭對著洪斌說:「你動動試試!像操屄一樣操我的嘴!」

  洪斌被她言語震住瞭,「沒事的,你使勁操就行!」姍姍看他不動又說,「你不用擔心我,你可以把我當成你你老婆,這樣就沒有問題瞭。」一聽見她提「老婆」,洪斌馬上想到瞭什麼,眼睛都變紅瞭,「賤貨!」他真的按她的說法抓住她的頭使勁操起來。姍姍就仰頭,忽閃著大眼睛盯著洪斌,任由雞巴在她嘴裡進出。漸漸的洪斌抽動的速度快起來,突然她好象被嗆住瞭,氣從鼻腔裡噴出來,帶著鼻涕,眼淚也嗆瞭出來。洪斌嚇的趕緊停住,姍姍卻用手使勁按著他的屁股示意他不要停,看著姍姍痛苦的表情,洪斌不知為什麼突然獸性大發,抓著她的頭發瘋狂地操起來,「賤人!騷貨!爛屄!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一次次快速的抽插讓姍姍從喉嚨裡發出幹嘔的聲音,這些聲音卻令洪斌覺得有種怪異的滿足感,很快,洪斌就射在瞭她喉嚨裡。姍姍把精液吐在掌心中,問洪斌:「哥,這樣爽不?」

  洪斌喘著粗氣,慢慢的才恢復瞭理智,「真是太刺激瞭!」姍姍聽到洪斌的誇張,得意的笑起來,隨後竟然將手裡的精液又吸進嘴裡吃瞭。

  洪斌看的目瞪口呆,「你……」

  「嘻嘻,別大驚小怪的,快躺下。」姍姍讓洪斌躺在床上,她像男人一樣抬起洪斌的雙腿親吻他已經軟縮的陰莖雞巴,洪斌的屁股被迫抬離瞭床面,姍姍把陰囊含在嘴裡,順便把兩粒蛋蛋也吸瞭進去。接著她的小舌頭又去舔洪斌的屁眼。洪斌從沒被女人這樣「玩」過,雖然有一點不好意思,但同時得到瞭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滿足。很快在姍姍舌頭的挑弄下洪斌的陰莖又硬瞭起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姍姍看差不多瞭,一抬腿就騎在洪斌身上扶瞭陰莖插進去,開始前後晃動臀部,邊動邊咬牙切齒地叫,「快操死我,快操死我,我是賤貨,我是大騷屄!」洪斌從來沒有想到和女人做愛時會有這種情景,又是新奇又沖動。

  看這樣一個面目清純肌膚白皙如雪的女孩兒卻滿口污言穢語,洪斌身體裡湧現出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就像是埋藏在他內心深處的原始欲望被釋放瞭一樣。姍姍的水很多,洪斌的下腹部,還有陰毛全被她流出來的淫液弄濕瞭。姍姍下蹲時用的力氣很大,聲音就很響,加上她的臟話,十分淫蕩。洪斌慢慢的感覺快挺不住瞭,他不想就這麼繳械投降,一個翻身,他把姍姍掀在瞭床上,他立馬騎瞭上去。「我操你媽,你太騷瞭,你個賤貨我操死你!」

  姍姍躺在床上,劈的雙腿大大的,迎著洪斌,「操啊哥,你使勁操啊!你想操誰都行,你想操我媽呀?我叫來給你操好不好?我還有姐姐呢,我還有妹妹呢,我們排成一排讓你操行不?」洪斌被姍姍勾引的越來越興奮,他忍不住摟著她的脖子親著她的嘴說,「你真騷,我就想天天操你。」

  姍姍忽然用雙手推著洪斌的胸膛亂叫,「不行,你不能操我,我的屄隻有我老公能操!你不是我老公,你不能操我!」

  洪斌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愣瞭一下:「什麼?」

  姍姍繼續胡說「我是洪斌的老婆,你不是洪斌你不能操我。啊,洪斌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啊,我被人強奸瞭!洪斌你快來看啊,你老婆被人操瞭!」

  姍姍越說越離譜,洪斌這時也會過意,她是在扮演他老婆可欣的角色,雖然不像卻很投入。洪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他配合著說,「快別裝瞭,騷貨!你都懷瞭別人的野種還在這裡裝純,看我不操死你!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啊,求求你別操我瞭,我是你女兒啊,爸爸,爸爸,求求你瞭,操我你就是亂倫,操我你就是畜生!」

  ……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是你媽你都操,好兒子,好兒子,媽媽要高潮瞭!」

  姍姍不停地變換著角色,洪斌那受得瞭她的這種刺激,隻過瞭十幾分鐘就又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