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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盛夏的果實「完」

  林正天漫步在山間小徑上。整條青石砌成的臺階濕漉漉的,兩邊松柏青青,森然聳立。風雨吹過,夾雜著“沙沙”的枝葉摩擦聲。正天很享受這樣的景境,駐足聽濤,面帶欣然之色,心頭靈臺清和一片。良久,風雨依舊,松濤陣陣,卻不見人蹤。

  當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門之時,已是近晌午。門外一輛黑色“寶馬”的後窗徐徐降落,露出兩張亦喜亦嗔的嬌靨。男人心頭一熱,加快步伐走向汽車。他打開車門,剛剛坐好,一雙潔白晶瑩的纖手從後面搭在他的肩上,幫他把半潮濕的西裝脫掉。

  “怎麼去瞭那麼久?”

  溫柔清婉的聲音響起,是劉依蓉,她順手把濕衣放在副駕的位上。男人看著美婦的眼神很溫柔,卻沒有馬上回答,反手將另一對皓腕握在手中——月兒從側後摟住父親的脖子,銀鈴般的笑著。

  “我想他們過的很好,很安寧!姐,我們認識多久瞭?十九年瞭吧!”

  男人的語氣緩慢低沉,堅定中帶有幾許傷感。

  “是啊!都十九年瞭。”

  美婦幽幽的說,眼神很溫柔。

  月兒溫潤的雙唇分別吻瞭父親和母親的面頰,笑嘻嘻的說:“爸!媽!我肚子好餓哦。回傢吃飯吧。”

  說完還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摩瞭幾下。

  正天的眼神隨著女孩的動作變的溫柔、愛憐,視線從女兒的身上轉移到同樣挺著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麗如花的俏臉,男人笑瞭,滿足而幸福。

  “我們回傢吃飯!”

  正天啟動車,打轉方向盤,“寶馬”平穩的開動,行駛在公路上。

  美麗動人的母女花,兩個嬌俏可愛滿臉慵懶的孕婦,低語輕笑,不時將手中削好的水果塞進男人的大嘴。

  在經歷“自殺事件”之後,生性溫婉的妻姐原諒他和女兒之間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懷孕並將誓死保護腹中胎兒的做法後,竟在某一程度默許這種關系。而林月兒也因此休學,專心在傢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點驚訝妻子的轉變,但他不想多說什麼,他也不想讓兩個他所深愛的女人當中任何一個再次受到傷害,也就順其自然的接受瞭這個結果。

  趁著清明節,他帶著妻女祭拜已故的雙親——十九年前,在一場車禍中,林正天的父母為瞭保護兒子而失去瞭生命。在這場車禍中,林正天失去瞭雙親,卻迎來瞭一個真正走進他生命的女人,一個用鮮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個深愛著他的的女人,一個他所深愛的女人——劉依蓉。因為風雨,他讓有孕在身的母女倆留在車內,獨自祭拜父母。

  在雙親的合墓前,當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舊年輕的遺容時,想起母親在臨終時那因為擔心他而遲遲不肯瞑目的雙眼,心中有感,說出瞭那句話:“我已經找瞭最好的歸宿!”

  正開著車的正天,從倒車鏡中看到兩張洋溢著母性光輝的嬌顏,心中滿足的一笑。

  3月26日星期天下午,林正天陪著妻女在商場選購嬰兒用品。他看到許多小孩在父母的帶領下,開心的買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產的夫人、女兒時,心中甜蜜。

  他跟在兩個美麗嬌媚的孕婦後面,看著那兩個因懷孕而更加圓滾挺翹的肥臀時,忍不住急吞口水,趁著無人時捏上一把,惹得兩個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瞭嗎?豈有此理!自己都憋瞭好久瞭,都快出毛病瞭。每次和兩個美人調情時,吃虧的總是自己——隻許看,不許吃!滿腔的欲火無處發泄。唉!鬱悶!什麼時候能玩一龍二鳳呢?林正天在腦海中意淫,想著齷齪不堪的東西。

  5月12日,劉依蓉為他誕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兒生下一女。萬幸,孩子很健康。……

  7月1日白晝林正天興奮極瞭,終於可以得嘗所願瞭——昨天晚上,依蓉總算是答應瞭和女兒一起過性生活,雖然在她們兩人生產之後,也有過歡好,可母親並不願意和女兒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們合在一起玩“並蒂蓮花”瞭。看著兩張幾乎相同的俏臉,會有什麼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來。

  7月1日夜晚當晚,林正天躺在一張特制的大床之上,左擁右抱,兩個嬌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懷中。男人的手並不老實,隔著輕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帶遊離愛撫,逗得兩婦輕喘連連、嬌哼不停、緊閉美目、一臉的難耐。

  月兒尚好,年齡較小,初嘗性愛滋味,且因懷孕期間有所顧忌,並沒有和父親過多歡愛,經驗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樣不敢在妻姐面前大肆地疼愛女兒。月兒雖是嬌喘連連,水滿山溪,卻還是能咬牙堅持。

  劉依蓉可就慘多瞭!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愛撫?又值哺乳期間,身體異常敏感,在男人的重點進攻下,節節敗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內褲的底端濕透,仿佛能擰出水來,胸前的佈料也被因情動而流出的乳汁濡濕。

  男人假裝不知,同時加大瞭對兩婦人的愛撫力度,靈巧的手指在那嫣紅的陰核上忽輕忽重的揉捏。林月兒首先不支,睜開幾欲溢水的美目,暈著俏臉,從嗓子中擠出令人發顫的求饒:“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過女孩,讓她在一旁休息,觀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婦。他對美婦發動瞭全面進攻。

  依蓉這下就苦死瞭。為瞭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銀牙苦苦堅持,一雙美眸中水華盈盈,幽怨的看著丈夫,似乎是在責怪。但男人恍如未覺,繼續挑逗著嬌媚的妻姐。這個壞心眼的男人,真是愛上瞭這種調調。這不是存心捉弄人嗎?

  美婦恨得銀牙緊咬,紅唇鮮嫩欲滴,玉手也摟在男人的背上,雪膩的肥臀欲迎似躲扭動不止。

  “啊……”

  美婦一聲長吟,向男人怨述著身體的快感。她本來就情動如潮,加之女兒在旁觀戰,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覺引發瞭更多的興奮,隻覺得子宮內熱流滾滾,陰道緊縮,竟然高潮。

  在月兒的輕笑聲中,男人當著美婦的面,舔著手掌上透明瑩亮的蜜汁,邊舔邊淫語刺激著妻子:“姐,好甜好滑啊!月兒,你也來嘗嘗你姐姐的花蜜。”

  男人故意將“媽媽”換成“姐姐”並把手伸到月兒的小嘴邊。

  月兒暈著臉,瞟瞭一眼同樣霞飛的母親,閉上美目,伸出軟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著父親手上的愛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有點腥咸,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極,圓潤修長的蔥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間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幫助妻姐脫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舊雪白平坦,並沒有因為生育而變的圓凸。

  男人愛不釋手撫摩著,並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細密的熱吻。月兒受此感染,主動脫下睡裙,隻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黃色內褲,移到父親面前。正天抬起頭,微笑看著女兒,在月兒的香臍深深一吻。女孩抱著父親的頭,一臉幸福滿足的閉上眼。

  依蓉看著女兒沉醉的抱著丈夫,心中說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輕舒,拉過丈夫,一隻雪白的豐乳塞進男人的口中,乳頭立即被男人含住、拉扯、吸吮、燙酥,一波波快感迅速傳到內心深處。男人如同嬰兒般吸吮著甘甜的乳汁,同時用手指擺弄著另一個腫脹的乳頭。他招呼女兒一起享受美味。月兒遲疑瞭一下,便歡快的將另一個乳頭含住,再次體會著那份屬於幼年的幸福。

  劉依蓉的手輕撫著兩個大“嬰兒”的頭發,內心平靜滿足。忽然,美婦覺得有一個火熱渾圓的硬物頂在她那嬌艷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著便壞壞的上下挑動摩擦,時不時地搓壓那粒血紅的陰珠。美婦緊張的繃緊身子,長腿也圍在丈夫的腰間,並試圖讓那炙熱的火柱進入體內。

  男人並沒有理會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咽著乳汁,含滿一大口,反而和月兒親吻在一起。月兒努力吞下男人渡來的甘美奶水,香舌也與那大舌糾纏在一起,不時有乳汁從唇邊溢出,滴落在依蓉豐滿的胸脯。可人的妻姐美目半開半閉似有水流出,看著眼前香艷的場景。

  唇分,兩人皆急速喘氣,都有不舍之意。正天看著紅暈滿面的女兒早已閉上瞭雙眼,紅潤的嘴角還留有些許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兒含羞,張開雙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親還在等著呢!

  正天輕笑,對著女兒說:“待會,你也要跟你‘姐姐’一樣。知道瞭嗎?”

  月兒雖不明白,但還是乖巧的點瞭點頭。

  “那你先把它給我。”

  男人奸笑著,指著女孩最後一道防線。

  什麼?月兒窘迫不堪,隻得脫下內褲,含羞遞給瞭父親。男人歡喜的接過,仔細看瞭看裡面的襠部,濕濕的。正天忍不住將其放在鼻前仔仔細細地舔嗅著少女密處的清香。女孩的臉更紅瞭,搖著父親的手臂撒嬌不依。正天的唇又落在女孩的乳頭上,輕輕地拉扯撕咬,又吸滿一口乳汁渡給瞭美婦。依蓉吞咽著女兒的乳汁,期待丈夫的進一步動作。

  “老公……啊……輕點……啊……你輕點啊……”

  美婦根本就沒有料到丈夫的進攻竟是如此狂猛,一記一記,記記到肉,重重撞在子宮的內璧上。宮璧、陰道很快就麻痹,快感如潮水侵襲而來,一波一波接連不斷。美婦還沒有來得及體會那巨大火柱帶來的飽脹感,下一記猛烈的撞擊就再次到來,連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

  “啊……啊……不……啊……要……不要……”

  月兒在旁看得是口幹舌燥、渾身發燙。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男人竟能如此狂野。月兒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跟母親一樣,不由得心如鹿撞,手心汗濕。

  男人可不管這些,他隻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操幹著身下的美人兒。今天,他很興奮,有點過火,可能是內心深出的黑色欲望得到瞭滿足。

  雖然美婦剛生育過,但那花徑依舊溫暖、緊湊,似乎具有靈性,在美婦陷入半昏迷狀態時,自動包夾吸咬。男人爽得很,甚至能覺察到妻姐即將再次高潮——陰道收縮頻率加快,力度加大,美目也上翻。男人更加努力,幫助妻子到達頂峰,迎接官能的興奮。

  “老公……啊……”

  女人在半清醒的狀態下,無意識的叫喊著男人,她高潮瞭。很快,女人從顛峰清醒過來,隻是全身嬌軟無力,流波四溢的美目半睜,看著丈夫去擺弄起女兒。

  月兒有點緊張,嬌軀無力任憑男人擺佈,正天看著女兒含羞閉上眼睛,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讓他大為憐愛。雪白高聳的乳房剛剛成熟,剛生育過卻仍舊平坦的雪膩小腹、滿是露水的粉紅花瓣閉門不見,乳香、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仿佛感受到男人那灼熱貪婪的目光,月兒雪白的肌膚變的有些微紅、發抖。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男人行動瞭。

  月兒也體會到母親剛才的感受——火柱在自己最嬌軟之處急速有力的進出,子宮被撞的打顫。一股酸軟酥麻飽脹的快感侵入骨髓,癢得人隻想讓那根粗壯的陽具更快的撞擊蹂躪止癢,卻不知那隻是飲鴆止渴的行經。初涉性愛的女孩兒哪裡會是弄潮歡場父親的對手,一聲長吟,便步入母親的後塵,癱軟在床。

  正天強忍著射精的欲望,繼續狂抽猛插,以期引發女孩更多的高潮。剛才女兒達到高潮時,子宮、陰道抽搐不已,碩大的龜頭被子宮頸夾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熱流沖擊在敏感的馬眼上,男人差點就射精瞭。幸好,經驗豐富的他遏制瞭那瘋狂的感覺。女孩已是酥軟無力瞭,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滿瞭兩人的性器。乳香、體香、女人香混合著,發散在空氣中。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月兒覺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熱流射擊,燙地她也跟著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紅,小口大張,一縷秀發也汗濕貼在額前。男人溫柔的幫她將頭發撥開,吻瞭一下她的額頭,退出她的身體。

  火柱似乎並沒有受到射精的影響,繼續耀武揚威的挺翹上揚30度,還輕點著頭,好象對眼前的戰果表示滿意。柱身上沾滿瞭晶瑩的混合汁液,馬眼還繼續溢出一些乳白的精液。兩個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離。那就是給自己帶來莫大歡愉的壞傢夥嗎?月兒跪坐起來,主動握住火熱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點吃驚女孩的動作,他看瞭一眼女孩,又看瞭看妻子——同樣驚訝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象還多瞭點什麼。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看到女兒將丈夫的龜頭含住時,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淫蕩的興奮。那火柱實在是太巨大、粗長瞭。月兒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無經驗,隻會笨拙被動的含著陽具的一半。

  女孩閉上眼睛,她覺得自己好含羞,很淫蕩,居然主動地含著父親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還殘有自己的蜜汁和父親的精液。忽然,她覺得有一對豐潤的軟肉碰到瞭她的嘴唇,睜開眼一看,略感眩暈——原來是母親含著陽具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親在做什麼?月兒一想到母親也能品嘗到柱身上殘留的蜜汁,臉頰赤熱,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興奮得有點發抖,主動將龜頭讓給母親,自己挺起胸,讓男人品嘗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著甘甜的奶水,心裡興奮之餘,還有一點迷糊——妻姐好象是在和女兒爭寵吃醋?她可從來沒有主動幫自己口交。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性福多瞭。不如這樣……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讓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著床沿。

  美婦果然很溫順的依言擺好姿勢,嫣紅的蜜穴縫,小巧可愛的菊蕾都暴露空氣中,在燈光下,映出妖艷的光澤,並回眸瞟瞭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著女兒,飽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開妻姐那肥美的圓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覺得丈夫那火熱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驚之下搖臀掙脫。可男人哪會讓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個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層臀波,甚是美麗。

  美婦又氣又羞,居然哭出聲來,她沒有想到丈夫竟然會打她,而且是當著女兒的面,還是在全身赤裸的時候。這讓她以後怎麼在女兒面前抬頭?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讓她傷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姐現在是怎麼想的,匝緊美婦的柳腰,“啪啪”打個不停,一層又一層美麗惑人的臀波蕩漾開來——這是男人剛才發現的美景。其實,男人打得並不疼,有種玩弄戲謔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丟不瞭這個面兒。

  隨著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實瞭,哭聲漸止,甚至她還有點喜歡。雪白的豐臀上赤紅一片,火熱酥麻,略有快意。她輕輕搖動美臀,吸引男人的註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贊嘆,再次吻上那惹禍的菊花,並將口中的乳汁灌進妻姐的後庭花蕾。

  月兒在旁可就看傻眼瞭,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會有如此“暴力”當看到雪白的奶水從依蓉的臀縫滴落時,她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兒大窘,但並不明白父親的做法。當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轉向她的時候,她緊張瞭,不知道父親想怎麼對付她。難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嗎?月兒有點害怕。

  正天再次吸滿一口的乳汁,並示意月兒像母親一樣並排趴跪時,女孩有點明白瞭,趕忙乖巧的趴好,撅著美臀,並用小手將臀丘分開,討好般的邀請男人臨幸。

  正天很滿意,沒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並蒂蓮花盛開的場景,竟是如此淫糜、誘人,讓人為之目眩——兩個同樣美麗的女人,並排撅著肥美的大屁股,暗紅的菊蕾終於等到盛開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請男人的寵愛。

  此情此景就是讓人想想也覺得刺激,更別提親身體驗瞭!正天得意至極,心中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瞭極點也滿意到瞭極點!這比上次還要爽上百倍、千倍!

  嬌媚的熟婦美目緊閉,從喉間發出一陣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經進入瞭她的菊穴。月兒看著母親,主動幫她擦去火赤俏臉上的香汗。依蓉睜開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謝的神色。或許,劉依蓉還沒有意識,她已經把女兒放在與她相同的地位上瞭。

  正天都快爽翻瞭,那火熱的直腸溫暖、舒適、且腸璧蠕動包夾的力度不亞與前面的蜜穴,甚至有過之而不及。可憐小巧的菊蕾飽受蹂躪,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巨大粗長的火柱撐開、熨平,乳白色的奶汁隨著柱身的前後律動被不斷的帶出。

  男人進出的很順暢,而美婦的呻吟也由難耐痛苦變成享受舒服。這讓月兒有點好奇,那兒也有快感嗎?

  男人一聲悶哼,緊緊匝住美妻的細腰,火熱的精液全部打在腸璧上,射在最深處。依蓉的頭後仰,秀發亂舞,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單,握成一團。隨著男人的退出,美婦也癱軟在床上,香汗淋漓,嬌喘不停。

  月兒的心中很混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從母親菊蕾被撐開的圓孔中緩緩流出的乳汁和精液,她甚至有想品嘗一下的沖動。剛才歡愛的場景太讓她震撼瞭。但很快,她也嘗到瞭母親剛才體驗的異樣飽脹混合著麻痹的感覺。……

  一傢三口繼續淫亂,就連月亮都害羞的躲進雲朵。我們的男主角在腦海中忽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這個夏天,果實很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