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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情告白

  夜深、林宅。

  一對雪白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扭動著,淫聲蕩語不絕於耳,讓人面紅耳赤。

  “老公……啊……”

  女人的聲音略帶哽咽,圓碩雪白的肥臀努力的上下套弄,渾身香汗淋漓,誘人的體香,滾滾的汗水,混合著升溫的空氣,整個房間充滿瞭淫糜的氣息。

  美婦體力不支,肥臀套動的速度逐漸變慢,而花徑中的蠕動抽搐更加有力,夾的男人異常的爽快。正天知道敏感的妻姐高潮在即,蜜汁源源不斷的從花徑內溢出,火熱的柱身都塗滿瞭粘膩的愛液柔嫩油滑的陰道緊緊咬住堅硬似鐵的陽具。隨著美婦的動作,粉色嬌弱的花瓣被大雞巴不住的撞進帶出,如同含羞草一般。

  女人的纖纖玉指在自己高聳雪白的玉乳上亂揉著,頭往後仰,筆直的秀發散開飛舞在空中,令人想起翩翩起舞的暗夜精靈,盈盈一握的細腰被男人厚實的大手牢牢地匝住,並給予美婦有力的支持,幫助她迎接即將到來的頂峰。

  “啊……”

  一聲長吟,女人無力的伏在丈夫的胸上。同時,男人也低吼著將精華喂給嬌媚妻姐那永不滿足的“小嘴兒”“哦……”

  火熱的精液重重打在宮璧上,再次引發美婦的高潮。

  雲霽雨收。

  依蓉伏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側耳傾聽著男人快速有力的心跳,右手則在堅硬厚實的胸肌上無規則的畫著圓。正天的右手握著妻姐柔弱無骨的小手,而自己的另一隻手則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著每一寸肌膚。最終,男人的大手停留在滿是香汗的圓丘上,繼續測試那圓滾之處驚人的彈性與幼嫩的質感。

  “老公。”

  女人嬌聲言語,透著幾分慵懶。

  “恩”男人從鼻子中哼出的聲音。

  “這個月的18號,我要去歐洲進行商業考察。”

  “什麼?”

  男人的臉拉瞭下來,他可不想讓妻子整天的東奔西跑,坐著危險的鐵鳥在空中晃悠。最好能把美麗的妻姐綁在自己的身上,那樣男人就放心多瞭!

  “幹嘛?”

  美婦嬌嗔,同時也發覺瞭丈夫的不滿:“老公,你不是一向支持我的工作嗎?”

  “我什麼時候支持你工作瞭?除非你來幫我!”

  男人哼哼唧唧。美婦撒起嬌來,柔軟雪白的乳房緊緊貼在男人的胸上,來回的磨蹭,滑嫩的香舌在男人的乳頭上輕輕的舐著。

  男人的欲望再次騰起。“好!好瞭!什麼都依你!你這次去多久?”

  “一個月。”

  美婦輕聲回答。

  “什麼?一個月?”

  男人心頭火氣騰騰,不過是怒火而不是欲火。“你想把我憋死啊!上次的一個星期你還嫌不夠長,是不是?”

  “你把我當成什麼瞭?瀉欲工具?還是花瓶?”

  軟的不成,就來硬的。美婦埋怨著,小手也在丈夫的胸口上捶著。不過,怎麼看都像是撒嬌,跟撓癢癢似的。

  “好瞭!”

  男人無奈的抓住女人的嫩手。需要再次瀉瀉火。“你都決定好瞭,還問我幹什麼?”

  翻身將美婦柔美的嬌軀壓在身下。

  依蓉察覺到丈夫還停留在她體內的大雞巴再次散發出熊熊烈火,但自己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說,連忙撐住男人的胸膛。

  “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清楚。”

  男人很不滿:“還有什麼事?等會再說”“不行!就現在。非常重要!”

  女人加重瞭語氣。“我想再要個孩子。”

  “為什麼?”

  男人驚奇瞭:“怎麼突然想起要孩子瞭?”

  “都是你個混蛋啦。”

  美婦用蔥白的食指用力的點在丈夫的額頭上。女人想要孩子是件好事,可這事跟他沒什麼主觀上的因素吧?男人有點鬱悶。

  女人白瞭他一眼,氣臌臌地解釋:“我們傢月兒有戀父情結!你知不知道?”

  “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戀父情結?”

  正天一幅驚疑的表情。

  “怎麼不可能?你忘瞭我們以前的生活瞭嗎?”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瞭點頭。“那怎麼辦?”

  “你啊!整天粗心大意的。你也不想想我要孩子幹嘛?這事你別管瞭!”

  妻子攬過事情。

  丈夫本來有點驚訝的表情突然變的很淫蕩:“姐。你不要我管這事。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管!你不是說要孩子嗎?那我們現在就……”

  男人在美婦的低叫聲中,淫笑著挺動起虎腰。……

  9月15日林月兒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每個月總有不舒服的那幾天。

  下午5點。放學後,月兒和一位女同學同行,隨著人流走出瞭校門。

  “月兒!”

  林月兒和同學轉身,看見一位成熟英俊面帶微笑的男子站在對面馬路上一輛寶馬前,左手插在褲兜裡,向她揮動著右手。女孩面露喜色,回應瞭一聲。

  “月兒!他是誰?你的BF嗎?”

  同學好奇的打趣著她。

  “瞎說!他是我爸。”

  女孩面帶羞色:“我過去瞭!拜拜。”

  “拜拜!……

  林正天看著向他跑過來的女孩,心受感染,在恍惚中又看見妻子年青時的倩影。

  “爸。在想什麼呢?”

  女孩喜孜孜的看著男人。

  “噢!沒什麼。”

  男人回過神來,回應道:“請上車,美麗的公主!”

  “爸。今天你怎麼來接我瞭?”

  女孩坐在副駕駛的位上,興高采烈的看著前方:“開車!”

  “呵呵!爸爸來接你,你不高興嗎?”

  “不是!當然高興啦。”

  女孩辯解:“從初二起,你就沒有接過我瞭。平時都是媽媽來接我的。”

  男人心頭一震:這麼久都沒有接過女兒放學瞭?

  林正天來接女兒是本希望與她聊天,瞭解女孩心中的一些想法。沒想到卻發現自己如此的疏忽——對女孩不夠關心。男人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轉移話題:“月兒,最近學習怎麼樣瞭?”

  “還好啊!跟以前差不多!”

  女孩隨口回答。

  男人的表情再次不自然起來,因為他記不的女孩所說的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時候,在他的印象中,女兒初中時的成績很好。可現在她都高三瞭!男人不敢多問瞭,他怕問下去自己會越來越內疚。

  “那你和同學相處的怎麼樣啊?對瞭。上次我們在步行街遇到的哪個女孩和你怎麼樣?”

  “你說的是張珊娜吧!娜姐現在不上學瞭!馬上就結婚瞭?”

  “結婚?”

  男人有點吃驚:“她多大瞭?”

  “20歲瞭”“太早瞭點。”

  “她還算早啊?那你和媽呢?16歲、17歲。”

  “呵呵!我和你媽那是秘密結婚,不要現在怎麼會有你呢?再說瞭,我和你媽那可是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後來,在一次事故中,媽媽還輸血救瞭你的命!”

  女孩打斷父親的話:“你懷著報恩的想法就以身相許!對不對?都說瞭N遍瞭。耳朵都起繭子瞭!”

  “看你丫頭說的!什麼叫以身相許啊?那麼難聽!有這麼說你爸的嗎?”

  男人笑罵著。

  “我不是丫頭。已經是大人瞭!”

  女孩抗議,接著說:“後來,媽媽在我4歲那年出國留學,在我11歲的時候回國。”

  “呵呵!你記的還真清楚啊!”

  男人笑的不是很自然。

  “從那時起,你就不怎麼關心我瞭!不和我聊天,不帶我玩,也不接送我上、放學瞭!”

  女孩小聲嘟囔著,男人並沒有聽清楚。不過,正天還是感受到女孩那話中強烈的不滿,隻得苦然。

  在林月兒的心中,在童年時代,母親的印象很模糊,更多的時候是父親那高大的身影。女孩感受不到什麼母愛,隻能在童話故事當中尋找那一份關愛。甚至,在有的時候,女孩認為有父愛就足夠瞭!

  寶馬夾在鋼鐵洪流中,駛上瞭長江大橋。擁擠的車道,使的車速越行越慢。而車上的女孩的臉色卻有些蒼白。

  “爸。我……我肚子痛!”

  女孩支吾著,小臉變的煞白。

  “怎麼瞭?哪不舒服?”

  正天一時沒聽清楚。

  “我那個來瞭……”

  女孩的聲音越說越,最後細若蚊吶。

  “很痛嗎?先忍忍啊。一會就到傢瞭。”

  正天柔聲安慰著女孩。“MD!前面怎麼停瞭?”

  前面的車完全停止瞭,男人擔心的看瞭女孩一眼,忍不住罵瞭一句粗口。

  一會兒,有消息傳來,前面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交警正在處理,估計要半個小時才能通車。

  “爸。我好疼!”

  女孩的眼眶微紅,眼中霧水盈盈。

  “月兒。暫時忍忍吧。一會就能到傢瞭。”

  正天很是心疼。女兒傢這種事怕冷喜熱,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橋上,到哪去找止疼片或是熱水袋啊?看著女兒捂著小腹,腰都彎的像蝦米一樣,煞白的小臉上掛著兩粒晶瑩的淚珠,男人的心都揪在一起,急的直搓手。

  “搓手?”

  正天想起瞭一個辦法——摩擦取暖。

  “月兒。來。”

  男人扶起女孩,將她靠在懷中,抓起女孩纖細秀美的小手,試圖讓她自己搓手生熱焐肚子。可女孩的雙手冰冷,手心滿是冷汗,濕漉漉的,怎麼也搓不熱。

  “爸。好疼!”

  女孩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微微抖動。雖然,九月的天氣依然火熱,但男人隔著單薄的衣服仍能感覺到女兒那嬌小的身軀中透出陰冷的寒意。女孩可能是著涼瞭。正天有手試瞭試女孩額頭的溫度——幸好沒發熱。

  林正天咬咬牙,快速搓著雙手,然後隔著薄薄的佈料將手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月兒渾身一震,小手無力的搭在男人的大手上,感受著從小腹那傳來的溫暖。暖洋洋的,很舒服。女孩不禁哼出聲來,似乎小腹也沒有那麼疼瞭,像是熔化一般。女孩有點迷醉於男人的懷抱。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手掌上的火熱,吸引著女孩的心神;寬厚強壯的胸膛、溫暖有力的懷抱,帶給她一種天塌下來都不用害怕的安全感。

  反反復復幾十次搓手之後,男人覺的懷中玉人似乎好瞭許多,蒼白的俏臉上恢復瞭一些紅潤,緊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跳動著。

  “好點瞭嗎?”

  男人搓熱手,再次把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

  “恩!”

  女孩從鼻腔發出一絲懶洋洋的聲音。她感覺好多瞭!可她不想起來,如果能這樣被父親抱著一輩子就好瞭。

  正天的心也沒有剛才那麼焦急,從女兒的身上傳來的清香也讓他有點飄然,況且雙手上感受到女孩那平坦小腹上滑膩和驚人的彈性。雖然隔著一層佈料,但他還是感觸的很明顯。男人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用搓手,掌心也變的火熱。

  正天覺的和女兒的姿勢有點曖昧,在女孩的耳邊輕聲說:“好瞭嗎?”

  說完就想把手抽出。

  “還有點疼。”

  女孩的一句話就打消瞭男人的念頭,自己的一雙小手也緊貼在父親的大手之上。

  車內的氣氛在默默地升溫。

  “爸!我愛你!”

  女孩仍閉著眼,滿面紅霞,鼓起勇氣,大膽向父親示愛。

  “我也愛你。我的乖女兒。”

  男人震驚於女兒的語言,在裝傻。

  “我不是那個意思!”

  女孩有點急瞭,掙紮出男人的懷抱。

  “月兒,我愛你!同樣,我也深愛著你的母親!”

  男人抓著女兒的雙肩,嚴肅的表情,溫柔深情的話語,同時緊盯著女孩的眼睛。而女孩毫不退縮,堅定的眼神,與父親對視。

  “爸。那是不同的!我是像媽媽愛你那樣愛著你。你應該明白的。我愛你!”

  女孩特意在“愛”字上加重瞭語氣:“我知道你們偷看瞭我的日記。”

  “我……”

  男人一時為之語塞。

  “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我就是喜歡你,偏偏無可救藥的愛上瞭自己的父親!”

  女孩已經淚流滿面,語氣幽幽,可說話還是很流暢、平穩:“從小,我就像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在別人歧視的眼光中長大。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每當別的小朋友嘲笑我沒有媽媽時,我都會哭著辯解‘我媽媽在國外,很快就會回來,還會帶很多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給我。’可別人就是不信,他(她)們總是說:‘你媽媽回來,怎麼也不見她來接你啊?’我就啞口無言。當你來接我的時候,我就哭著向你要媽媽,而你卻對我重復著我對別人說過好幾百遍的話。那時候,我覺的好委屈,隻好忍著不哭。因為我知道我還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好爸爸。一個讓所有人都會羨慕的好爸爸!”

  男人聽著女兒的傾訴,想起以前的生活,感覺對不起女兒,讓她受瞭很多委屈,己的眼圈也有點微紅。

  女孩抹瞭一下眼淚,繼續說:“不錯!媽媽每年都會回來,而且每次都會給我帶好多禮物,可我不要那些玩具,我要的是媽媽。她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那麼短,以至於我還沒有來的及向別人炫耀自己的媽媽時,她就已經走瞭!一次又一次,整整七年,中秋、春節都隻有我和爸爸在一起。但我還是不哭,我覺的我有一個好爸爸就足夠瞭。爸!我愛你……”

  女孩已經泣不成語。

  正天點燃一隻煙,狠狠地抽瞭一大口,借著抬手吐煙之際,將眼角一點晶瑩的液體擦去。

  “嘀……”

  後面的車在鳴笛,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的車都駛出一段距離瞭。正天收拾情懷,啟動車,向前駛去。車內隻剩下女孩的低泣聲。

  男人覺的有點憋悶,打開車窗。夕陽的餘輝灑在父女兩人的臉上,照的金黃。林正天看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水,心有所感:“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9月17日這幾天,林傢的氣氛有點怪異——林正天老躲著女兒;林月兒總是沉默不語;劉依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愁雲。就連吃飯的時候,父親和女兒偶爾的視線相接或是手筷相碰,都另兩人如同觸電一般,縮手低頭。

  晚飯後,洗完澡的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左手壓在腦後,默默地抽著煙——他最近煙抽的很兇。“月兒的事到底怎麼辦才好呢?”

  他心中暗付。

  劉依蓉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邊走邊用毛巾擦著潮濕筆直的長發。從寬大的開襟出露出深深的乳溝,並隨著美婦的動作引起一陣波濤。可正天並沒有註意到這一美景,整個心還在女兒身上。美婦蓮步款款,帶著一陣香風坐在床沿,半個嬌軀都伏在丈夫赤裸的健壯身體上,左手按在男人的胸口,右手撫摩著男人的臉,眼神盯真男人的眼睛,櫻口輕開:“還在為月兒的事情煩惱嗎?”

  “怎麼能不煩呢?上次你說給她生個弟弟或妹妹,那能行嗎?”

  男人輕嘆,抱著懷中的美人,一雙大手在妻姐的背上撫摩著。女人沒有回答,靜靜地聽著丈夫的心跳。

  “不過”男人的話鋒一轉:“姐,你這好象大瞭不少!”

  男人的色心又起,一對魔手也插入浴袍內,感受著美麗妻姐豐臀上的滑膩與彈性。

  “討厭!大色鬼!剛才還說煩呢!”

  美婦嬌嗔,白瞭丈夫一眼,身體卻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讓她高興的出國,不要過於擔心。依蓉主動將浴袍拉開,高聳的乳房將男人的腦袋壓住。正天翻身將妻姐壓在身下,口舌在乳珠上大肆調戲,一隻手也伸到瞭美婦下身茂密的叢林中,尋幽訪勝。

  “唔……”

  美婦輕吟出聲,聲音在鼻間發膩、打顫,一對媚眼輕輕合上。正天靈巧的手指撐開兩片赤貝,中指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油滑的蜜汁。

  “姐!你看!”

  男人的語氣很興奮,用手指挑起一絲銀亮的愛液。美婦勉勵睜開雙目,卻發現如此羞人的場景。“嚶”一聲不依的嬌哼,讓男人淫心大動。他將沾滿花蜜的手指放在眼前,隻見上面的愛液醇厚如油;放在鼻前,又聞異香隱隱。耐不住將手指放入口中,仔仔細細的品味瞭一番。美婦大窘,面紅如霞。雖然往常丈夫也有過類似的“輕汲江水”的舉動,但她畢竟沒有親眼所見,而這時丈夫的淫行,卻讓她內心深處的欲望徹底點燃,身體一下子變的火熱,雪白的皮膚都開始微紅。

  “姐!上次你不是要孩子嗎?”

  男人將火熱碩大的龜頭頂在花瓣之間,上下摩擦挑逗。兩片艷紅的玫瑰花瓣被龜頭劃弄的時開時合,隻能包納著龜頭頂端兒一點點,根本就不能將其擒下,用力夾住。男人很耐心,他喜歡挑逗美麗的妻姐,看著嬌媚的美婦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淫媚表情,內心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瞭極點,也滿意到瞭極點。正天用沾滿蜜汁的龜頭揉頂著敏感的嬌嫩的花蒂,並不時的輕輕敲打花蒂的頂端,讓原本就殷紅的血珠呈現出妖艷的色澤。

  美婦被挑逗的很厲害,美目緊閉,貝齒咬住嫣紅的下唇,苦苦忍受著快感的折磨。決不!不能主動投降。美人的內心在掙紮。

  丈夫看著妻姐那難耐而又極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發笑。伏下身,低下頭,張大嘴,將美麗嬌艷的珍珠納入口中,舌頭用力的啜吸陰蒂不放,並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美婦哪裡受得瞭如此刺激,修長圓潤的大腿繞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夾緊,一雙玉手也使勁的按住男人的後腦勺。

  依蓉高潮瞭,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一股火熱的陰精帶著濃濃的女人香從子宮噴出,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嘴一滴不漏的含住,吞瞭半口下腹。高潮的餘韻漸漸散去,男人吻住美婦的小嘴,並將剩下的半口精華渡給妻子。

  “姐!是不是香香滑滑的?”

  男人打趣著愛妻。美麗妻姐的臉上紅暈片片,不置可否的點瞭點頭。

  “啊……”

  又是一聲長鳴,婉轉淒美。美婦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下體便被男人的火柱無情的刺穿、進入瞭子宮、重重的撞擊在宮璧上。絲毫沒有停息,火熱的陽具用力的來來回回反反復復耕耘著細嫩緊窄的花徑。美婦的兩條圓潤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壓在女人的胸前。男人一邊挺腰疾幹著滑膩的陰道,一邊揉弄著雪白高聳的乳房。

  女人的雙手抓緊瞭雪白的床單,青色的靜脈在白皙幾近透明的皮膚下暴漲、突出。乳房上的酥癢,陰道裡傳來的快感。子宮被大力撞擊的麻痹與穿刺感,讓美婦頭暈目眩,口幹舌燥,小嘴張開,急速的呼吸著新鮮口氣,檀口中噴出陣陣香氣。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撞擊並不見緩,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的柱身更加火燙,龜頭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滅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剛澆在粗壯的雞巴上,便被高溫迅速蒸發,這種情況反復進行著。

  美婦覺的下體又燙又脹,酥麻的不行,連同嬌軀、芳心都跟著熔化、燃燒。如同飛羽一般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的腰椎漸麻,柱身的血管狂熱的跳動、收縮。龜頭脹的發疼。急欲將鬧事的精子驅逐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