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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展到現在,無論大傢覺得好看與否,我都還是一直沿著這樣的線路去完成情節。在性愛細節的描寫上,確實不是的強項,我始終認為人心理的變化才會是最大的看點,所以造成瞭一些和其他H文不一樣的地方。寫出一章挺費時間的,我原本打算這章就直接完結掉瞭,不過可能有一些新的想法的加入,可以在繼續多寫寫,在後面的情節裡我借鑒瞭其他關於性交細節的描寫,以滿足到不同讀者的需要。在全部完結的時候,我會再說明我創造這篇文章的動機,謝謝各位的閱讀。***********************************
當吳鵬飛兇悍的撲向羅衫潔白的身體時,他並沒有直接開始操她,而他選擇瞭一種奇怪的姿勢,讓我的恥辱感開始更加的加重。
吳鵬飛面對躺著的羅衫,在她的頭頂反方向的跨坐著,這樣的姿勢羅衫的整個臉蛋都埋在瞭他的雙腿之間,而整個赤裸的身體,胸部,大腿,乃至於中間那道讓我魂牽夢繞的小溪,都毫無遮攔的展現在我的眼前。
「舔我卵蛋,親愛的」
就這樣,他幾乎坐在羅衫的頭上,他的屁股下,準確的說是他的陰囊下,就是羅衫那天使般的臉蛋,那個出現在我夢裡無數次呼喊的面容,我無數次對著她照片打飛機的臉龐,如今正被別人騎在臉上含著卵蛋。吳鵬飛看起來君臨天下般的跨坐著,雞巴頂天而立,碩大的陰囊下我似乎看見瞭羅衫的小舌在上面滾動著。
「哈哈,輕點啊乖乖,再往後面點。咦,舔到我屁眼啦,哈哈!」
屁眼?我一陣強烈的震驚!!羅衫那櫻桃樣的小嘴,柔軟的舌頭,曾經多少次我渴望著她能用她的溫暖的吻來撫慰我受傷的內心,能得到她輕輕的一吻我會覺得我受過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可是此刻她居然被另一個男人胯坐在臉上舔著他的屁眼。剛才,我已經親眼見識瞭吳鵬飛的肉棒在她嘴裡抽插的情景,那尿液出口的馬眼想必已經被她舔得幹幹凈凈;而此刻,我自認為愛她愛得無可比擬的真心,卻連他那「骯臟」的屁眼也比不過,在她的眼裡比起我那渴望她的的真心,她寧願去用她的溫暖伺候吳鵬飛的屁股。可是我能怎麼呢?忽然我發現吳鵬飛對著我笑瞭,那種笑充滿瞭無數的嘲笑和鄙視,那是一種勝利者對俘虜的嘲笑。
「嗯……好舒服,再舔舔。」
此刻吳鵬飛的雙手正把羅衫小巧粉嫩的乳房揉搓得變瞭形,他的手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櫻紅尖頂周圍,肆意無規律地大力捏摸,頓時她雪白小巧的乳房上就多瞭幾道淺紅的指痕。
「乖乖的奶子真有彈性啊,真舒服」
在床頭依然跪著的我,不顧一切的開始瘋狂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杉,來看你的前男友,正看著你舔我蛋蛋的樣子跪在床邊手淫呢!」吳鵬飛起身對羅衫說著。
當羅衫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繼而落在我運動著的右手上時,我感動一陣恥辱,可是我卻沒有停下瞭套弄的雙手,反而更加的用力,因為我當時覺得,能在羅衫面前打飛機,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杉啊,看見瞭吧,真是有趣啊這個男人。快,當面說說你是什麼想法啊,直說,我們叫來他本來就是為瞭增加情趣的,你今天把你對他真實想法說出來,正好也讓他死心瞭。哈哈,你現在看見他勃起的小雞雞,有什麼感覺啊?」
「飛飛,我怎麼會對他還有什麼感覺,剛才當我看見他跪在你的面前,四肢著地的爬入你的胯下時候,我真的覺得他不過你睪丸下的一個工具,他的整個靈魂和身體真的在我心裡還沒有你的陰囊偉岸。至於他那個東西,和你比起來我真的想不到形容詞瞭,也許隻能說是生殖器吧。隻有你的陽具才這麼的雄偉勃起,讓我受不瞭啊。」
「聽見瞭嗎?你的女友已經把話給你說得如此清楚瞭,現在你應該明白你完全沒有任何機會瞭吧。繼續跪在那邊打飛機吧,別來打擾我操B瞭!」
原始的姿勢開始進行著,隻見吳鵬飛已經分開她的雙腿,雞巴在洞口摩擦著,挺著硬梆梆的肉棒尋找著穴口的位置。我在他們床的斜後方面,從我的角度,似乎能隱約的看見一些他那紫黑碩大的肉棒因為剛才口交和現在羅衫淫水流出沾上液體而顯得倍加猙獰透亮。羅衫的穴口流著滾滾的花漿,把吳鵬飛的龜頭印得潮濕無比,可以想象那穴內的情景是多麼的泛濫。
「老婆,我要進來瞭。要不,在我插進來前,再對你癡心的前男友說句什麼吧?」
「啊……X,你永遠也別想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得到我瞭,永遠也別想得到這種快樂瞭。我今天讓你看著我和吳鵬飛快樂的做愛,就算我對你過去情誼的報答吧,你應該心滿意足瞭。飛,快,進來啊……」
羅衫修長雪白的玉腿環繞在吳鵬飛的腰上,一瞬間,隻見吳鵬飛一挺腰就將肉棒狠狠的整隻插入,完全淹入瞭羅衫溢滿蜜汁的花穴裡。
「啊……啊……喔……嗚……」羅衫的叫床聲從床頭傳來,隨時吳鵬飛第一下的插入,隨後不斷增加數倍力量的抽插也伴隨著開始,那堅挺的的肉棒撞進花蕊,破入宮頸口,混和著一記記抽插帶出淫液的「唧唧」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加上緊密結合的肉體不斷重重碰撞的「啪啪」聲音,使得整個房間裡彌漫著濃重的淫蕩氣息。在我的眼前就是這樣一副畫面,吳鵬飛緊摟著她翹美的雪臀,挺動下體用力的沖刺頂撞她的穴口,粗壯的肉棒望在羅衫窄小的小穴中快速的進出,我似乎看見瞭他龜頭的肉冠刮著她的嫩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小穴中湧出的香甜的淫液抽瞭出來,亮晶晶的花汁順著羅衫橙完美的股溝如流水般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而強烈的刺激使得羅衫形同瘋狂,緊抱著吳鵬飛的結實的臀部,狂野的挺動花穴迎合著他的瘋狂粗暴的抽插,大身的呻吟著。
就這樣,我跪在床邊,看著在溫暖的床上一個男人完整的在我眼前展現著是如何操著我心愛的女人,看著吳鵬飛結實的線條,收緊的臀部,有力的脊梁,而羅衫雪白的雙腿就掛在他的腰邊迎合著他有力的來回沖擊,他聳動著健美一般的屁股有力的抽動,雙手因為支撐在床上讓他的寬肩的肌肉更加的突出明顯,那種健壯的力量感讓我更顯卑微和無力。我挪瞭挪身體,角度剛好正對著他的臀部,雞巴進進出出的情景完全的清晰的映入我眼睛,每一次進入都會帶出飛濺的淫水,陰囊裡那兩顆大雞蛋更是隨著他的抽動晃動著拍打著羅衫的陰戶。此刻他已經把羅衫的雙腿分開來擔在他左右的肩膀上面,然後以俯沖的姿勢將肉棒狠狠插動著,羅衫似乎被他沉重的身體壓的蜷縮成的蝦米形狀瞭,她的膝蓋幾乎觸到自己的胸部瞭,從背後的角度我看見吳鵬飛高高翹起的的屁股像波浪一樣不斷的抬高墜落,像一部強大的打樁機器一樣,用他那兇猛的肉棍搗擊著羅衫的蜜穴,還有他那結實的胯部有力的撞擊著她光滑的大腿後面和圓潤的屁股發出響亮的「啪啪啪啪」的聲音,毫無疑問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到侵略到羅衫身體的最深處,她繃緊瞭全身迎接著他每一次兇狠的沖擊。我也清楚看見他們的交合處早已濕透瞭身下的床單,「噗嗤」「噗嗤」抽插的聲音響成瞭一片。
我難以壓抑內心的狂跳,大口的呼吸著,隨著他每一次的抽插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他每在羅衫的蜜穴裡抽動一次我的右手也在我的雞巴上套弄著一次。而他卻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潛力,持久不斷對抽插著,此時毫無疑問羅衫已經被她帶到瞭高潮,隻見她努力的抬起腰部,讓他的肉棍和她的下身不留一點空隙的緊緊吻在一起,隻見他濃密堅硬的陰毛混合著羅衫淡淡的柔弱的小草叢,他的不斷拍打的陰囊似乎都要擠進羅衫的下身裡。從羅衫已經變調的聲音裡,我明白瞭她已經到瞭無可比擬的高潮,隻這樣的情景是我曾經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的,而此時另一個男人輕易的就在我面前完成瞭過去我一直未能完成的事情。
我原以為這次性愛就將結束,我手中的雞巴也幾乎要噴射出來,沒想到吳鵬飛突然用他鐵鉗般的雙手有力的握住瞭她肩臂猛然將她拽得坐立起來,羅衫的雪臀坐在瞭他分開的大腿上面瞭,兩個人改成瞭赤裸裸摟抱一起的姿勢。而這時面對我的是羅衫雪白的後背,和那被巨大的肉棒插著的嬌嫩臀部;而吳鵬飛此刻的臉正對著我,得意的露出瞭一絲難以名狀的微笑,他的雙手包攬著羅衫冰肌般的後背,然後漸漸滑像她雪白的臀部,忽然扣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時他的大腿向裡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將她的身子彈瞭起來,羅衫一身驚叫,隨著身體的又落下,又重新準確的坐到瞭他那根粗壯的肉棍上瞭。而在他們正面似乎觀看著特寫鏡頭的我,在那短短的一秒鐘裡完整的看見瞭所有的細節,就像慢動作一樣,當羅衫被他頂到高處時,原本在蜜穴裡的粗黑肉棍也逐漸的顯露,從粗壯的根部直到看到龜頭的冠狀溝,整根肉棒完全的濕透,上面沾滿瞭亮晶晶的淫水,盤繞在上面的那根輸精管更在淫水和燈光的照耀下尤為的明顯,更重要的是我還分明看見瞭羅衫的小穴,看見瞭她的小穴裡被吳鵬飛肉棒帶出的肉瓣,而隨著她再次的坐下,羅衫那最最柔嫩的花肉再次被那根兇猛的雞巴淹沒。
我不知道吳鵬飛哪來的如此兇猛的蠻力的持久度,此刻依然在床邊跪著的我,已經不敢在用力的套自己的雞巴,因為我感覺已經到瞭極限馬上要射出來瞭,沒想到他真真切切的操著小穴確依然毫無射的跡象。我隻敢一動不動的緊握著自己的小雞雞,眼巴巴的看著他在我眼前演繹著一個兇猛的雄性如何瘋狂的征服一個嬌小的美女。而這時吳鵬飛已經變化著第三種姿勢,他將羅衫我翻轉過身,一雙勻致的玉腿半跪在床上,那個我心中天使一樣的女生,就這樣在我眼前的床上翹著玉臀等待著承受受吳鵬飛繼續的抽插,隻見他依然勇猛如動物一樣,把他灼熱的巨棒穿插進羅衫的蜜穴裡,插入瞭她已經被操得發麻的體內。「啪啪」,又是這樣的聲音,但這一次不是肉體碰撞出的聲音,是吳鵬飛的雙手有力的抽打羅衫臀部的聲音。
「小母狗,爽嗎,操得你爽嗎?」
那一刻,我看見吳鵬飛強壯的體魄對著高翹著臀部羅衫的抽插,就像一個得勝的將軍騎著他的戰馬,那一聲聲拍打她屁股的聲音就像揮舞的長鞭在沙場上馳騁,我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在有些似乎男人稱呼女人為「馬子」!更重要的時,被吳鵬飛操得稱呼到小母狗的羅衫,反而更加聳動著她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在我心中有著最為神聖地位的女孩,在我夢中猶如天使般的女孩,在我腦海中每天浮現的猶如女神般的女孩,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卻隻是一隻像母狗一樣翹著屁股承接著他肉棒猛烈沖擊的玩物,這樣的悲涼對比,這個世界上,僅僅隻有我一個人有嗎?
在床頭燈光的照耀下,正好對面有一面落地鏡,我看見瞭鏡中吳鵬飛大汗淋漓的寬厚胸膛,還有羅衫那對在鏡中尤為顯眼的潔白乳房,隨時他的抽送,跳啊,跳啊……當然,還有那在彈挺的翹臀處不斷撞動盡根處肉棒和兩顆抖動的睪丸,羅衫的體力已經到瞭極限,叫床的聲音已經到瞭沙啞。又是幾百下來回的抽插,羅衫幾乎已經癱倒在床上,這時吳鵬飛再次把她翻轉身來,狠狠又把她壓在身下。
「老公,求你瞭,我好累啊,饒我吧。」羅衫終於在一絲喘息之間發出瞭已經變形的聲音。
「饒你?饒你什麼啊?我現在要準備射瞭,你不想啊?你的王八前男友不是在旁邊嗎,不想的話叫他來救你啊,怎麼樣,哈哈!」
「不,不要,我要老公……飛飛,快來射給我!」
與此同時,吳鵬飛堅挺的雞巴再次無情的插入瞭她的體內,像一頭發情的野獸般橫沖直撞,隻見羅衫兩條纖細的玉臂像吊鐘似的勾住他的頸部,一雙雪白的大腿抬起繞上瞭他的腰際,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緊緊的糾纏著,吳鵬飛兩隻大手緊抱著她的小巧的雪臀,將她賁起的花瓣與自己的恥骨頂得緊緊的,讓羅衫的小花瓣緊緊的咬住瞭他粗壯雄性根部,使他們之間的私處接合得一絲縫隙都沒有。
「嗯……哼……飛飛……快點」羅衫豐滿的雪乳隨著抽送上下晃動著,這時吳鵬飛一手撥開羅衫早已汗濕的頭發,滾燙的雙唇印在她的唇上,另一隻手粗暴的揉捏著她的雪乳,和那像永動機一樣的屁股依然兇猛的來回聳動著。終於,面對著在那潔白的床那那對瘋狂的男女,一個是我心愛的女孩,一個是充滿豹子般精力的足球小子,黝黑對雪白,堅硬對嬌嫩,兇猛對柔美,那種力與美的強大結合已經讓我無法自持,我的手再次套弄著我發抖的雞巴,準備迎接著幾秒鐘後的噴發。
而這時吳鵬飛和羅衫顯然已達到瞭另一個高點,羅衫的雙腿圈上他的腰上,那雙修長的腿盤在他的腰間纏繞著他,整個雪白的軀體蠕動著,在他胯下快樂的響應著他每一下的抽送挺進,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野的猛烈的沖刺,迎接著他一下比一下更強烈的進占。叫床的聲音已經沙啞得無法分辨,我想那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沒她的結果,隨著他的律動,不停地扭動著身軀,迷亂瞭神智。而那個在我最愛的女人身上瘋狂聘馳的男人,我似乎發現一顆顆滾燙的汗水自他的額頭滴落在羅衫雪白的胸前。
「啊……喔……啊!啊!」,吳鵬飛自喉嚨深處發出粗重的怒吼,聳動的臀部發瘋般的抽送著,我知道他終於要射瞭。果然,我清楚的看見瞭他大腿根部的肌肉連帶著臀部的肌肉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那懸掛在胯間鼓囊囊的子孫袋明顯的抖動著,「啊……啊……」,「老……公……」
吳鵬飛瘋狂的叫喊著伴隨著羅衫撕心裂肺的呻吟,那收縮律動的陰囊傳送著無數的雄性體液,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已經如火山噴發般射入瞭羅衫的宮深處。滾熱的精液從插得紫紅的肉棒裡激射而出,澆灑入張開的子宮頸口和花心,繼而羅衫下身奔湧的液體流出花房,與嫩穴裡同時噴出的淫液匯聚一起,沿著他濕漉漉的棒身沖向小穴口,一時間整個房間裡彌散著精液和汗水的氣息。
很快的,我能看見那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蜜穴口汩汩的流出,淌到瞭她雪臀下面的床單上,羅衫微微紅腫的私處一片狼籍,精液,汗水,淫水,各種的混合物在他們的交合處完美的混雜在一起。讓我意亂情迷的羅衫美麗的軀體上最最隱秘的地方,如今在吳鵬飛肉棒的鞭撻馳騁下,已經把那片我心中的聖地操得一塌糊塗。
「啊……」,吳鵬飛慢慢的抽出瞭插在羅衫下體的肉棒,抽出時帶出的一片片精液和淫水更把羅衫的下體印得無比的潮濕,羅衫陰戶口那白花花的精液似乎嘲笑著我的無能,因為就在剛才吳鵬飛激射的時候,我也在發抖的雙手中達到瞭高潮。兩個男人,為瞭一個女人,同一時間的射精,不同的是,他是強勢俯沖著胯下的女人,在她溫暖濕潤的花穴裡把無數的子孫送進瞭她身體的最深處,他堅挺的肉棒的每一次脈動的噴射,都有她整個身體裡最為柔弱的肉壁為他包裹著,吸納著,他碩壯的龜頭幾乎已經進入瞭她靈魂的深處;而我,在他享受著著一切的同時,隻在兩米之外的床邊,膝蓋接觸著冰冷生硬的地板,眼睛冒著被欲望燃燒到極致的綠光,嫉妒著,羨慕著,崇拜著,酸痛的雙手瘋狂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在我的幻想裡我的手就成為瞭羅衫的小穴,我也正在狠狠的,狠狠的抽插著她,在吳鵬飛顫抖著全身的肌肉在她體內射精時,我的雞巴也在同時的發出最原始的動作,一道道同樣是白色的精液,從我的指縫間流出,射向瞭空氣裡,射向瞭地板上……
一陣黑暗向我穿來,高度緊張的神經,混合著屈辱的心情,再加上射精後的虛脫,我幾乎癱倒在床邊的地板上。
「王八男人,現在你終於見識到什麼才叫性交瞭吧,現在你終於看見你的女人是如何被我降服的吧?」
暴風雨過後,吳鵬飛摟著靠在他胸前的羅衫,享受著那雨後的寧靜。她依然是那具雪白完美的軀體,和我夢中的一模一樣,隻是她剛剛才完成瞭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的上千次的抽送,她的身體的肌膚,和她臉上的紅潤一樣,泛著高潮後滿足幸福的紅光。這樣的幸福,我從來沒有給到過他,而她就在我眼前,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完整的得到瞭。
「現在,你是準備提起褲子走瞭,還是準備幹什麼呢?」
「我……我不走……」
「可惡啊,你看著我操著你愛的女人,居然看得下去叫你走也不走,那接下來就沒有那麼簡單瞭」。吳鵬飛對我說到。
「X,你真像個廢物一樣跪在床頭看著我和飛飛做愛,如果你想那你就看個夠吧,哼」。羅衫不屑的望著癱倒在床邊地板上的我。
聽見他們輪番的嘲弄,我真的好想馬上離開,可是卻無法拒絕內心的感受。其實,我做的一切隻是為瞭能看見她,能更接近她,哪怕她是在別的男人的胯下,可是我能看得見她,能聽得見她,我就已經好滿足的,這就是我唯一的願望,也是最大的願望。望著在那張溫暖的床上相互擁抱依偎著的他們,我眼睛從剛才瘋狂的嫉妒發出的綠光,漸漸變成瞭一種悲涼的乞求般的目光。羅衫,求求你,讓我能多看看你,哪怕是多一眼,哪怕是靠在別的男人的懷裡……我內心大聲的吶喊著。
「好,那你就繼續陪我們玩吧,現在,你過來」。吳鵬飛對著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