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美子和織田恭子兩人隻是在身上套上一件睡衣,而王寶則是將自己的那套衣服全部的穿在身上,雖然心中不願意這麼的累贅,但是,面對著織田美子和織田恭子兩人不依不饒的眼光,還是選擇瞭老老實實的穿上。
“不就是害怕見到嶽母大人,不好意思嗎?其實,無所謂的,你們不知道,我早就將嶽母大人給吃瞭,現在隻是缺少一個借口,一個在一起的時機。媽的!別說,這樣的感覺還真是讓人感到偷窺的欲望。”
王寶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在心中嘿嘿的想著。
好不容易等到王寶收拾妥當,三個人才走出瞭浴室。
“你們在這等著,我去看看母親,讓她來客廳!”
織田恭子沖著王寶莞爾的一笑,踩著輕盈的步子走向瞭走廊拐角處。
王寶的眼光從織田恭子消失的瞬間,便從走廊處移向瞭浴室的門口,當他看到地面上的那一灘痕跡的時候,嘴角嘿嘿的一笑。轉身,走到客廳的玻璃窗前,點燃一根煙,將目光投往樓下的夜市燈火。
不明所以然的織田美子,第一時間捕捉到王寶的視線,順著看過去,面頰上卻是一陣通紅,門口處那一灘猶自濕漉漉的痕跡,在她的眼中,心知肚明。低下頭,心中一陣亂跳。
“沒有想到,原來母親自始至終的在外面守著。”
這頂層的套居中隻有四個人,除卻剛才進行戰鬥的三人之外,便隻有藤原蘭惠一個人在外面。想都不用想,這樣的痕跡隻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藤原蘭惠偷窺著的自慰。
身為女兒,一直以來隻是想著如何將藤原蘭惠從山本一木的身邊救走,卻沒有想到承受情欲掙紮許久的母親,也有著屬於自己的渴望,有著屬於自己的生理,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
緩緩的走到王寶的身後,織田美子的手從後面抱在王寶的腰問,緊緊地貼著那強壯的後背,輕聲說道:“寶哥,你看到瞭?”
沒有轉身,甚至沒有一點動作,王寶隻是漠然的抽著煙,這個時候,談論這樣的話題,王寶的心中還是感到一種尷尬。
“嗯。”
輕微的一聲嗯,王寶等待著下面即將發生的一幕。
“那你準備怎麼辦?”
織田美子不依不饒的問道,對於王寶的冷淡,在意料之中。
“你說怎麼辦?”
扔掉手中的煙蒂,轉身雙手扶著織田美子的雙肩,王寶的眼光中凝聚著一種無奈。
表演,是一門藝術,但是,這樣的藝術一旦融入瞭真實的成分,那就意味著無懈可擊。
“寶哥,不然的話,你把母親也收瞭吧!”
織田美子想都沒有想,順著自己的思路脫口而出。為瞭自己母親的幸福,為瞭自己姐妹的生活,織田美子沒有其餘的選擇。藤原蘭惠是不可能再送到其餘任何男人的身邊,那樣,織田姐妹的心中將會感到更加的憂鬱。與其肥水外流,不如牢牢的拴在自己的身邊,彼此多一份照顧。
這樣的念頭,經過剛才的這麼一琢磨,在織田美子的心中,異樣的堅定起來,像是找到瞭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皺著眉頭,王寶苦笑瞭一下,將織田美子摟在自己的懷中,轉身看著遠方的燈火,幽幽的說道:“可是,她始終是你的母親!”
“寶哥,雖然母親已經有瞭我們,但是,你也知道,母親不過才三十七歲而已,換句話說,就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你不要嫌棄她!”
織田美子面色有些焦急的沖著王寶說道,以為王寶是認為藤原蘭惠的年齡大。
像是聽到瞭一個天大的笑話,王寶略微一愣,隨之壞笑瞭起來,在織田美子那緊俏的臀部上面,拍瞭一下,笑著說道:“小屁孩一個!想什麼哪!真是的!這樣吧,如果你們能夠做通你母親的工作,我就答應你!”
“好!一言為定!不過,寶哥,你也要適當的發揚一下風格,追追母親!放心,我們會給你創造機會的!”
織田美子被王寶這麼一笑,心中不但沒有一點鬱悶,反而是一種興奮的味道。
“一言為定!”
想到自己心中一直困擾的這一個問題就這樣輕易的解決,王寶也是幸福的很。
這個世界上,奇跡有時候還真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發生著。相信奇跡,多一種期待,未嘗不好。
“什麼事情這麼的高興呢?”
織田恭子的手中拉著藤原蘭惠的手臂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疑惑的眼神,掃視著兩人。
彼此心有靈犀的一笑,織田美子走過去,依偎在藤原蘭惠的另一邊,而王寶的眼光則像是無意中從藤原蘭惠的身子上掃過,想像著那晚的風情,心中不由一陣蕩漾,剛剛消失的那種欲望竟然有抬頭的跡象。
魅女之術,便在於無形中能夠控制著人的情欲,而毫無疑問,藤原蘭惠可謂是其中的集大成者。也正是因為將藤原蘭惠收到自己的帳中,王寶身邊的女人無一例外的被藤原蘭惠調教成個中高手。
感覺到王寶那火辣辣的目光,藤原蘭惠的面頰上不由一陣羞紅,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瞭一般,三十七歲的人,身上竟然流露出一種少女才有的那種嬌羞的風情。
“那個,呵呵,恭子,剛才和美子想到一個有趣的故事,說瞭出來,高興,沒有什麼理由的。”
王寶壞壞的一笑,拉開瞭這樣的一個尷尬的場面。
“故事?什麼故事?我好久沒有聽過故事瞭,你給我講一個再!不行!一定要講!”
織田恭子走到王寶的面前,撒嬌的搖晃著王寶的手臂,眼睛中流露著一種向往。
據科學考證,童年不快樂的女人,在一定程度上,有時候,會做出一些常人所不能夠想像的舉動。童年?教育要從根本抓起呀!
白色的睡衣,經過織田恭子的這麼一鬧,兩座高聳的乳房,耐不住寂寞的在裡面來回的搖擺,挑戰著王寶的視覺底線,大有你不講,我就不停的架勢,看看到底誰能夠堅持住!
深深的呼吸瞭一口氣,王寶的嘴角上揚,即便想,也不能夠在自己這個尚未表明態度的嶽母面前有所失態。將織田恭子那溫潤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懷中,坐在沙發上面。等到藤原蘭惠和織田美子在對面坐定,將四杯咖啡沏好,放在桌面上,壞壞一笑,開口說道:“好,那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不過,你聽瞭之後,不準給我走!如果你笑瞭的話,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當然!”
猶自不覺陷入王寶陰謀中的織田恭子,瞪著自己無辜而期待的眼神,等候著。
沖著藤原蘭惠和織田美子神秘的一笑,王寶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輕的品瞭一口,幽幽的說道。
“以前有一個性急的人,叫做小王。那個時候,小王的老婆快生小孩瞭,但小王卻按捺不住,對他老婆說道:‘老婆……我好想要喔。’老婆卻說道:‘拜托,忍一下會死喔……’可是小王真的耐不住自己內心那種欲望,於是就把老婆推到床上來硬的。但是,做到一半,老婆突然喊說:‘不行,不行……我要生瞭。’於是小王趕緊撤兵,匆匆忙忙的把老婆送到醫院。小王在外面緊張的走來走去,看到醫生走出來,趕緊上去問狀況。醫生說道:‘王先生,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小王緊張地問道:‘好消息吧!’醫生就說道:‘你太太生瞭一位千金,而且生產順利,母女平安……’小王松瞭一口氣,心裡想到,既然是母女平安,還會有什麼壞消息呢?看瞭醫生一眼,醫生跟著又說道:‘可是很抱歉的是……我們發現你女兒已經不是處女瞭。’!”
當王寶的笑話剛剛開始講的時候,藤原蘭惠便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段子,果不其然,心中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聽下去,要暫時的離開,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臂被織田美子緊緊地抓著不能動。無奈之下,隻好坐在一邊,接著端起咖啡的熱氣,遮掩著自己的恐慌。
講出如此一個笑話,王寶的心中,其實,也沒有一點地把握。但是,王寶卻知道,如果現在自己不講的話,那麼,這樣的氛圍,這樣的機會,以後很有可能將不再會有!
“媽的!大不瞭一死,也不能錯過這樣的一個試探的機會!”
王寶的眼光在三個女人的面頰上遊走著,面前的咖啡杯,被當作瞭最佳的裝飾品。
三個女人,三種風情。
藤原蘭惠的耳邊回蕩著王寶那近乎赤裸的挑逗性語言,骨子深處,剛才那快感的餘韻,猶自殘存著。如此的刺激,整個身子出現一種莫名的發熱,消散的那種快感,逐漸的侵襲著自己的神經。眉宇之間,竟然蕩漾出一種向往的春意。如果王寶不是自己的女婿,相信在這一刻,藤原蘭惠早就沖上去肆意的發泄。隻不過,現在卻要在理智與欲望的邊緣徘徊掙紮。
織田美子依偎在藤原蘭惠的身邊,對於王寶的用意,隱隱約約中把握到一些,尤其是當藤原蘭惠的手臂傳來一種熱浪的瞬間,不是雛女的她,像是找到瞭一個突破口似的,眼角處出現一種笑意,望著王寶,促狹的一笑,彼此很有默契的對視,流露出一種隱藏的奸計。
如果說這個時候,最為讓人感到可愛的人的話,那一定是所謂的故事的始作俑者——織田恭子。
低下頭,打量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王寶的嘴角上揚著,幽幽的說道:“恭子,你在做什麼?”
織田恭子的面頰像是盛開在山坡上的山丹丹一般,炙熱鮮紅無比。躲在王寶的背後,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雙手攥著王寶的衣角,剛剛在浴室中消散的那種情欲在這一刻竟然萌生出來。
沒有想到王寶要講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笑話,這明明是一個葷段子,織田恭子想都沒有想到王寶在這樣的場合,對著自己的母親竟然如此的肆無忌憚。一邊是自己的愛人,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時間,織田恭子竟然陷入一種不知所措的境地。
“恭子,我講的笑話不好聽嗎?”
王寶將織田恭子的下巴抬起,看著這張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面頰,幽幽的說道。
“寶哥,你討厭!”
織田恭子的目光接觸到王寶的眼神時,一種炫目般的迷離出現在自己的腦海。
女人,就是這樣的奇怪!有時候,明明心中想著永遠都不想見到一個男人,但是身子卻不自覺地期盼著,向往著能夠得到男人的愛憐。
“好瞭!小寶,不要鬧瞭!時間不早瞭,你們在這裡聊天,我先去睡覺瞭!我困瞭!”
藤原蘭惠站起身,沖著三人說完,直接的消失在客廳中。
不是不想在這裡聽著王寶那近乎色狼,卻又有著一種難以所說的癡迷的語言。但是身子裡面那種情欲的折磨已經處於一種近乎崩潰的階段,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話,相信,下一秒,藤原蘭惠的身子就會徹底的癱瘓在客廳,承受著欲望的煎熬。
看著藤原蘭惠那略微有些顫抖的步伐,王寶嘴角的那一抹壞笑,忍不住地蕩漾著一種滿足的味道。
“寶哥,你看看,母親都生氣瞭!都怪你!”
織田恭子從王寶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有些嗔怒的盯著王寶說道。
“好瞭,恭子,這不管寶哥的事情。”
織田美子從座位上面站起,拉著織田恭子的手,輕聲地笑著說道。
“可是,姐姐……”
織田恭子有些幽怨的看著織田美子,不知事情為何的她,心中始終有種愧疚。
王寶淡淡的一笑,站起身,點燃一根煙,沖著兩人輕聲說道:“我呢,困瞭,現在我要去睡覺,你們商量完瞭,什麼時候誰過來,什麼時候算瞭!”
一晃身,王寶的身影隨之消失在客廳中,輕車熟路的來到屬於織田姐妹的房間中等待著,不知道誰來侍候。
當織田恭子聽完織田美子的話,剛才朦朧的那種羞紅猶然佈滿在自己的面頰。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不是無的放矢,自己的母親竟然在心中產生著一種如此的渴望。而作為女兒,自己不但不察覺就算瞭,還那樣的說自己的愛人,不知道王寶心中現在會如何想。
“姐姐,你說現在寶哥會不會生我的氣呢?”
織田恭子有些愛憐的看著織田美子,輕聲地訴說著。
“好瞭,恭子,不要胡想瞭!現在,你給我去寶哥的身邊,今天晚上你去陪著寶哥。”
織田美子撫摸著織田恭子的雙手,笑盈盈地說道。
“那姐姐你呢?”
織田恭子疑惑的問道。
“我去陪母親!”
織田美子莞爾一笑,輕輕的拍瞭一下織田恭子的手,尾隨著王寶消失的方向而去。
站在客廳中,想瞭半天,織田恭子終於狠狠地跺瞭一下腳,眼睛中閃過一種堅定的眼神,隨之迎著王寶的臥室走去。
這一刻,這一晚,註定是曖昧叢生……
臥室之內,此刻是甜言蜜語,相依相偎,可是,臥室之外,省會之邊,隸屬於血狼幫四大戰堂的戰鬥,則是剛剛的開始。
※※※※※※
一切就像王寶所預料的那樣,任何一個堂口的單獨實力,都不足以形成對之的威脅。苗忍的玄武堂,勢如破竹一般,頃刻將左武的青龍堂三分之一的堂口攻占。
但是因為王寶的命令,青龍堂的人員在最初的時間內沒有多做任何的抵抗,損失相對來說,處於一種微弱的比率。
張德三人的車隊終於在夜幕的掩飾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青龍堂的地盤,觸目的是廝殺過後的那種蒼涼,看著自己昔日的場子在苗忍的進攻下,一片狼藉,左武的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狠光。
“媽媽的!苗忍這個王八蛋,不要讓老子看到,不然的話,非要把他拉出去砍死!媽的!”
“好瞭,老左,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先把現在的情形摸清楚再說!”
張德沖著左武淡淡的說道。
沖動,任何時候都會導致不可避免的死亡。戰將,不錯,確實可以起到一定的沖殺力,但是這卻不是明智之舉。張德存在便在於如何的掌控身邊的這兩大戰堂的堂主,做到萬無一失。
“就是,老左,老張說的對,等到我們將一切弄明白之後,苗忍的死期也就到瞭!”
劉強戰在一邊,附和著說道。
知道兩人的用意,也知道自己的性格,左武沒有多說什麼,揮揮手,身邊頓時出現一個人,恭敬的沖著左武喊道:“武哥!”
“阿虎,將現在的情形說說!”
左武大聲說道。
左虎、左豹、左狼、左熊,是隸屬於青龍堂旗下的四大隊的隊長,跟隨左武的那一刻,將自己原來的名字全都抹去,統一規劃。
“武哥,現在咱們市區的所有堂口,三分之一已經淪陷,緊挨著玄武堂方向的所有場子都處於苗忍的控制下,但是我方的傷亡比較小,隻有不到五十人死去。”
左虎躬身稟報著當前的情況。
“五十人?媽的!苗忍,老子和你沒完!”
左武的心中不由一痛,五十人的死亡在左武的眼中,那可都是自己的兄弟,兄弟的性命,哪怕就是一個,也是不能夠忽視的所在。
血狼幫的四大堂口,除瞭苗忍的玄武堂成員達到三千之數,其餘的三大戰堂,基本上都是兩千之數的編制。死一個人,就意味著力量的削弱一分,更何況,現在的苗忍下知道暗中收攏瞭多少的人員。
“三分之一?”
張德從懷中掏出一根煙,在地上來回的走動著,眉頭緊鎖,思索著現在的局勢。
“阿虎,玄武堂進來的大概有多少人?領頭的是誰?”
站定自己的身影,眼睛為之一亮,張德緊聲問道。
“張哥,此次前來進攻的乃是玄武堂的一隊隊長——苗風,人數大概有一千之多,想必是要將我們青龍堂,一下子打垮!”
左虎低聲說道,要不是因為對方的人數實在多,己方的人員最精銳的力量被左武帶去省會,剩餘的僅僅隻有一千五百人,而且需要分散的防守,左虎早就帶著自己小隊的人沖瞭過去!
“苗風?”
和自己心中想像的一樣,張德料定苗忍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從自己的地盤出來。生性陰險的苗忍,想問題的第一要素就是自己的生命。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將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麼還要重要。
“怎麼樣?老張,幹他娘的!”
想要為自己死去的兄弟復仇的憤恨,像一團火苗一般,刺激著張德的內心。
“老張,如何?”
劉強這個時候也能夠感受到左武的憤怒,站在一邊,看著張德問道。
“好!那麼,現在我們就讓苗風玄武堂的這隊人,作為我們三大戰堂的祭旗!”
張德的眼中閃過一道厲光,終於決定拿苗風開刀!
“痛快!媽的!這口氣憋瞭好久,現在,也終於讓老子發泄一番!”
左武猛的一拳擊在桌面上,廝殺的欲望,在心中蔓延。
張德決定的事情,左武和劉強隻要照做就可以,如此,王飛也不會有任何的責怪!
※※※※※※
青龍堂分堂口。
“風哥,來,喝酒!”
一個脖子上面紋著一頭老虎的中年男人端著一碗酒,走到苗風的面前,大聲笑著說道。
“來,幹!”
苗風,和中年男人一樣,也是紋身,但不過,他紋的不是老虎,而是一隻蠍子。一隻黑色的巨型蠍子。
苗風,苗雨,苗雷,苗電,玄武堂四大隊隊長,無一例外,亦是被抹去瞭自己的姓氏。其實,不僅僅是這四個人,隸屬於血狼幫四大戰堂的四個大隊的隊長都是隨著各自堂主的姓氏。
苗風的心中也是感到十分的興奮,這次跟隨苗忍反叛,不用顧及所謂的條條框框,依仗著自己小隊的實力,加上新招收的人員,苗風可謂是春風得意。幾乎沒有一點的懸念,青龍堂的三分之一的堂口便處在自己的掌握之下。不但得到瞭大筆的金錢,最重要的還是在苗忍的面前,獲得瞭極大的誇獎!
“老鼠,現在青龍堂有什麼動靜沒有?”
苗風幹瞭手中的烈酒,望著自己的得力手下,悠然的問道。
“風哥,現在的青龍堂就是一盤散沙,那裡經得起我們玄武堂的廝殺,要不是忍哥有命,讓咱們穩紮穩打,今天晚上,二分之一的地盤就屬於咱們的瞭!”
老鼠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屑一顧的神情,大聲的說道。
“忍哥讓咱們這麼做,自然有忍哥的道理。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就好瞭!明天,咱們再帶人將青龍堂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地盤再接收過來。媽的!我就不信瞭!一天吃掉他三分之一,三天青龍堂在本市的地盤不就是咱們玄武堂的瞭嗎?”
苗風從桌上點燃瞭一根煙,笑著說道。
“不錯!風哥,穩紮穩打,咱們就穩打穩紮!嘿嘿,等咱們真正的將青龍堂給滅瞭,到時候,我可要好好的玩上兩天!媽的,可憋死我瞭!”
老鼠一臉的淫笑,作為一個色狼,也算是難得的忍耐。
“你小子!媽的!好說!到時候,一定讓你好好的爽爽!”
苗風也知道,隻有讓自己的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才能夠使其為之買命。
“來!喝!”
端起手中的酒杯,苗風站起身,沖著所有的兄弟,大聲的笑著喊道。
隻不過,這樣的酒,尚且沒有幹盡,門外面已經響起瞭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的是一種狂亂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