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著阿紫、阿朱如此惹人註目的兩姐妹,杜天很容易地將兩人的落腳點查出,隻不過,眼前出現的這一座建築物倒是帶給杜天一種不小的驚喜。
“少爺,查到瞭!”
杜天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監視著對面的大樓,低聲說道。
“地址!”王寶簡短的問道。
“美佳有限責任公司。”杜天緩緩地說道。
“美佳?竟然是美佳?”
耳邊傳來杜天的稟報,王寶感到一種短暫的驚喜,不過,仔細一想,其中的一些環節便使脈絡異常的清晰。
“阿天,你在那裡呆著,有什麼情況隨時稟報給我!”
想瞭想,王寶淡淡地吩咐道。
“是,少爺!”
杜天的身影融入到黑暗中,就像是幽靈一般,不再顯現。
點燃一根煙,走到窗邊,看著腳下如同螻蟻一般的人,王寶的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道:“山本一木,這次是你招惹上我的!在我的地盤你都敢如此,看來,是應該讓你知道你腳下的土地是姓什麼的!阿紫?阿朱?想必也是假名,不過,也隻有你們日本才能夠培養出如此的姐妹花。也罷,人有罪,花勿折,這個惜香人就有我王寶來做吧!也不知道和孿生兒在一起做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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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佳聯合有限公司。
一間房間中,五個人在一束幽暗的燈光的照射下,扮演著不同的角色。
山本一木的懷中此時正摟抱著一個看上去極為成熟的少婦。白皙的肌膚展露在外面,碩大的乳房在山本一木的手中變幻著形狀,欲哭無淚的面頰上隱隱約約透露出的那種不甘、那種絕望,隻有當視線落在對面跪著的阿紫、阿朱身上時,才會射出一種愛戀的光芒。然而,卻是一閃即逝,因為這樣的情形,換成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在心中感到一種恥辱,更別說,面前的這對雙胞胎和自己的關系是那樣的讓人感到無語。
藤葉,扶桑會的中國區二把手,端坐在一邊,隻是在摩擦著自己手中的武士刀,對這一幕像是早就麻木似的,沒有一點反應。
“織田恭子、織田美子,交代你們的事情辦得如何瞭?”
山本一木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這對解語花,貪戀地舔瞭一下嘴唇,猙獰著說道。
織田恭子、織田美子才是這對姐妹花的真正名字,所謂的阿紫、阿朱,都隻是騙人的。恭子就是阿紫,美子就是阿朱。
看著山本一木懷中女人那痛苦的屈辱表情,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緊緊地攥住瞭拳頭,忍受著心中的憤怒,低聲說道:“對不起,主人,任務失敗!王寶為人行事特別的謹慎,我們不僅沒有得逞,而且還被其打傷!”
“什麼?飯桶!”
聽到織田恭子的回答,山本一木的手經不住的突然加大瞭力度,而懷中的女人則因為此發出瞭一種疼痛的聲音。
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看著她,眼眶中竟然翻出瞭一滴淚花,眼神中透露著一種不甘、一種憤慨。
“叫什麼叫,是不是覺得你的這對寶貝女兒沒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你心中感到恐懼,害怕我會出手對付她們?”
山本一木將懷中的少婦一把推開,撞倒在墻上,狠狠地說道。
女兒?不錯,山本一木懷中的少婦就是眼前的這對姐妹花的親生母親——藤原蘭惠。如果不是因為她,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也不會心甘情願地聽叢山本一木的指揮,出手刺殺王寶。
在日本的很多幫會中,訓練雙胞胎作為自己的私人物品,幾乎是一件很為普遍的事情,但像山本一木這樣通過控制一個母親而達到自己目的的變態人士,可以說還是一個特例。
藤原蘭惠雖然年已三十七、八,卻因為保養得當,看上去和自己的那兩個雙十年華的女兒一般無二。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丈夫欠下山本一木的高利貸無力償還而被其折磨死,藤原蘭惠也不可能淪落到成為山本一木的性奴。如果不是自己淪落成為山本一木的性奴,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也不會成為山本一木手中的兩枚棋子。如果不是這兩枚棋子,山本一木想要派上用場,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此刻豈能是完璧之身?
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如此地蹂躪,恭子和美子隻是在心中咒罵著山本一木,卻不敢做出一點越軌的行為,魯莽的後果隻能是死亡!殺死山本一木,對兩人而言,談不上難度。可是,面對著扶桑會的追殺,自己卻要陷入無休止的逃亡中。即便兩人不顧一切地想用自己的生命換山本一命,可是,端坐在一邊的訓練自己的名義上的師傅——藤葉,卻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媽的!不準哭!給老子過來去去火,我現在火很大!”
伸手拽過藤原蘭惠的秀發,一把將她摁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享受著那舒服的口交,山本一目心中的那團火氣才略微的有所緩解。
近乎公式般的將山本一木那小弟弟含在自己的口中,來回的舔弄著,藤原蘭惠背對著自己的女兒,進行著那人世間最為讓人感到侮辱的舉動。
“藤葉,你說現在怎麼辦?”
看著坐在一邊不吭聲的藤葉,山本一木低聲詢問道。
“少主人,既然美人計沒有辦法成功,那麼,就隻好由我親自出手,將王寶的人頭取來!”
藤葉的聲音為這小小的房間中多出瞭一種肅殺的味道。
“藤葉,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瞭!哈哈!”
山本一木臉上放肆地笑著,像是看到瞭王寶跪在自己的腳下搖尾乞憐的樣子。
藤葉嘴角淺淺的,不以為然地一笑,對於派出這對姐妹花,藤葉便不置可否,雖然是黑道人物,但是,在藤葉的心中固守著武士的榮譽,那就是,任何時候,男人能夠解決的事情,女人便不能夠插手!
“王寶,就讓我來親自會會你!”
藤葉眼角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站起身,走出瞭房間,看都沒有看一眼在外人心中成為絕代尤物的織田姐妹。
看到藤葉的離去,山本一木將自己心中僅存的一點廉恥扔到瞭九霄雲外,獰笑著,將埋頭工作的藤原蘭惠推倒在地上,恬不知恥地說著:“賤人,剛才沒有讓你舒服是吧?現在,就讓本少爺親自為你服務!不把你幹死,我就不是男人!”
低著頭不敢抬起,眼淚不爭氣地流下,隻要自己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絕望的眼神。作為母親,當著自己孩子的面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上,進行著最為原始的那種性交活動,從任何一個角度來定義,都是一件羞愧萬分的事情。
“主人,求求你,饒瞭母親吧!”
織田美子看著藤原蘭惠的任人蹂躪,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跪在山本一木的面前,哭著說道。
“主人,求求你瞭!”
織田恭子也隨之移動到山本一木的腳下,仰著淚如雨花的面頰,哭訴著。
“饒過?哼!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談判?要知道,你們隻不過是我山本傢族馴養的性奴殺手,隻要我願意,你們母女三人的性命瞬間便會消失!”
山本一木出奇的沒有展露出一點色迷迷的神情,望著織田恭子、織田美子,漠然地說道。
玩物,大傢族的可有可無的裝飾品。人性,在這一刻顯得是那樣的脆弱,不堪一擊。
聽到山本一木的話語,織田恭子、織田美子知道自己又一次面臨著無能為力的局面,在這一刻,自己什麼也不能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欺凌。
極為熟練地將藤原蘭惠身上僅存的一縷衣服褪去,一具散發著成熟少婦,不同於那種青澀的丫頭的完美胴體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不可否認,藤原蘭惠的肌膚保養得極為到位,即便是有著兩個女兒,但是,光滑如玉依然是流轉於其身上的光澤。女人,到瞭少婦這一階段,擁有的那種天然的風情,是任何青春丫頭所不能夠比擬的。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山本一木眼中放射出一道道綠色的光芒,對藤原蘭惠的肉體像是有著無窮的眷戀一般,山本一木從來沒有失去性趣。也正因為此,在山本一木的女人群中,藤原蘭惠能夠成為佼佼者。
“把屁股翹起來,快點!”
伸出自己的手拍打著那緊俏的臀部,山本一木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扔到一邊,沒有等到藤原蘭惠的情欲被調動起來,就那麼硬生生的插瞭進去。
“啊!”
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聲,因為自己隱私處的幹巴,突然接觸到如此的重物入侵,而從藤原蘭惠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喊出。
隻要自己得到快感,女人的感受是山本一木不去理會的所在!感受那種不知道插瞭多少次,卻依然緊蹙的陰道腔壁,一陣舒服的表情出現在山本一木的面頰上。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山本一木越來越迷戀上那種近乎強奸般的幹澀帶給自己的那種變態的心靈沖擊,也正因為此,每次不等藤原蘭惠的小妹妹濕潤,山本一木的小弟弟便強行破關而入。那種生疼般的火辣感覺,那種逐漸陷入到津液包圍中的適應感,是山本一木陶醉其中的唯一理由。
“喊什麼喊!難道你想在自己的女兒面前丟人嗎?”
山本一木雙手緊緊地抓著藤原蘭惠的屁股,使勁的掰向兩邊,嘴角猙獰地笑著說道。
聽到山本一木的聲音,藤原蘭惠馬上閉上瞭自己的嘴巴,狠狠地咬著嘴唇,忍受著那種痛楚,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為自己擔心,增添自己的那種羞辱感。
看著這一幕,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隻能是癱瘓在地板上,眼睛中流出晶瑩的淚水,口中無助的呢喃著,“母親……母親……”
一個男人如果心理產生扭曲,性欲上淪入變態的漩渦中,毫無疑問,絕對是女人的一場災難。
此時的山本一木在這一傢三口的眼淚中,在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的痛苦中,像是一個魔鬼一般,放肆地大笑著。雙手不住地拍打著藤原蘭惠的屁股,口中大聲地喊著:“舒服!痛快!賤人,準備接受少爺我的精華吧!”
臉上猙獰著,雙腿本能的並攏著,小弟弟在欲望的支配下,逐漸地加快瞭頻率。伴隨著一聲低吼,山本一木的小弟弟射出一道強有力的精液沖擊著藤原蘭惠的蜜穴。
“嗯……”
不管心理上如何的拒絕,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卻是騙不過任何人的存在,感受著山本一木的最後一擊,藤原蘭惠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夢囈般的聲音顯示出所經受的性愛的洗禮。
站起身,看著躺在地上、軟如一團的藤原蘭惠,山本一木露出瞭一種滿足的笑容,將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點燃一根煙,對著三個人,幽幽地說道:“現在,就讓你們母女三人暫時的重逢一下!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你們是我訓練出來的性奴殺手,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是不是任何一個傢族的公子都是二世祖,隻是知道以玩弄女人為樂?是不是玩弄女人的肉體的男人,就是一個無所作為的廢人?山本一木,究竟是不是像外表展現的那樣,單純的是一個好色之徒?
感覺到山本一木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內,織田恭子和織田美子兩人才滿臉淚水地爬到藤原蘭惠的身旁,伸出自己的手為自己的母親掩蓋上那飽受摧殘的身軀。
“孩子,讓你們受苦瞭!都是母親不好!”
藤原蘭惠轉過身,顫抖著用那白皙的手指,劃過兩人的面頰,哽咽著。
“母親,不怪你。”
“母親,讓你受委屈瞭!”
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三個人彼此地對視著,繼而便是號啕大哭,此時,唯一能夠宣泄心中悲憤的隻能是那無助的淚水使然。
※※※※※※
LOST酒吧。
坐在一個不惹人註意的角落,王寶和王飛兩兄弟像是為瞭慶祝什麼似的,身邊已經擺放瞭不下三十個空啤酒罐。
沒有一點醉意,隨意地打開一罐啤酒,端起來,王寶笑著說道:“大哥,再喝一罐!”
“先停一下,小寶,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這不像你的風格。”
王飛這次倒是沒有一飲而盡。接到王寶的電話,王飛便在第一時間趕到瞭這間王寶喜歡泡的酒吧。沒有任何前奏,兩人你一瓶,我一瓶,直接灌瞭三十瓶啤酒!看著王寶有些失態的神情,王飛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知道到底什麼樣的事情,讓自己引以為豪的兄弟如此!
“大哥,今天我差一點和這個世界說再見!”
王寶放下手中的酒罐,扔給王飛一根煙,點燃,在繚繞的煙霧中,幽幽地說道。
“什麼?小寶,到底發生什麼瞭?”
被王寶的這句話嚇得有些動容的王飛猛然站起身。
難怪,如果王寶出瞭什麼事,可以想像得到,對於王氏傢族的打擊將是如何的沉重。
“一對孿生姐妹花午後在金永刺殺我。”
淺淺地一笑,王寶淡淡地說道,絲毫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穩定住自己那激動的心情,王飛看著王寶,一字一句地問道。
“美佳企業,山本一木。”
王寶眼中閃過一道厲光,手中的香煙瞬間熄滅。
“山本一木?竟然是他!”
作為這座城市黑道中的王者,隻要是能夠上得瞭臺面的人物,沒有王飛不知道的,擁有每個人的詳細資料,是血狼幫存在的一個保障,更何況,山本一木還有一層日本人的外衣。
“小寶,你準備如何做,需不需要我派人將山本一木給你捉來?”
看著王寶,王飛憋氣地說著。
“大哥,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有些人,慢慢地玩,才能夠領略到其中的樂趣。會捉耗子的貓絕對不會輕易地將耗子玩死!”
王寶彈瞭彈指間的煙灰,愜意地笑著。
“那就等你什麼時候玩膩瞭,我們再什麼時候埋掉這隻耗子好瞭!”
對於王寶,王飛有著比自己還要強烈的自信感。
“來,喝!”
端起啤酒,王寶和王飛的再次碰撞在一起,彼此對視一眼,直接灌進胃中。
酒,在男人的相處中,始終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
震耳的音樂在這盡情扭動著自己腰肢的青年男女的身上得到完美的爆發。像是遊蕩在人間的鬼魅一般,每個人的臉上都綻放著一種想要墮落的欲望。黑夜,叛逆像是一顆顆春藥,刺激著每個人身體中的荷爾蒙的分泌。
“別喝瞭!阿晴,你不要喝瞭!再這樣喝下去,又有什麼用呢?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瞭?”
在一個和王寶相對角落的一張桌子邊,一個溫柔得本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女人用盡自己的全力去爭奪著另外一個姿色不弱於她的女人手中的酒杯,一個男人,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葉姐,你不要管我!我就要喝!反正現在小寶也不要我瞭!我還要我這身子有什麼用?”
女人沒有給予一點機會,將手中酒杯中的酒一滴不剩地灌到自己的嘴中。
阿晴?葉姐?
不錯,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就是夏芷晴和葉柔韻。因為王寶的原因,夏芷晴已經好幾天沒有上過班,泡在這個酒吧中,無休止地飲酒成為麻醉自己的唯一手段,而擔心她的葉柔韻則是始終陪在她的身邊。
一個喝醉酒的女人一旦發生什麼事情,後果是難以估量的!並且,不管出自什麼目的,身邊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跟著一個自稱是許紹維——夏芷晴男友的男人,在葉柔韻看來,總是一根導火索,一個不慎,很有可能造成遺憾終生的失誤。
許紹維,自打那天王寶的絕情話說出的瞬間,便在心中為自己感到慶幸。誤會,對某些人或許是致命的傷害,但是,此時此刻,對自己卻是絕對值得喝上一大杯的。
無時無刻地跟隨著夏芷晴,車接車送,隻是為瞭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占有夏芷晴身體的機會,卻因為葉柔韻的存在,成為不可實現的阻礙。
眼中閃爍著一種兇狠的光芒,看著面前的葉柔韻,心中已經恨不得食之肉,飲其血。
“既然小晴想要喝,你就不要管瞭,就讓她喝吧!”
站起身,為夏芷晴再倒瞭一杯,然後像是無意似的,許紹維出現在葉柔韻和夏芷晴的中間,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葉柔韻的勸阻。
“許紹維,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給我讓開!難道你不知道再這樣喝下去,阿晴會出現什麼狀況嗎?”
葉柔韻第一次面露怒容地怒視著許紹維,沉聲呵斥道。
一個惡人生氣不要緊,那是一種短暫的心情宣泄。一個老實人如果一旦發怒,那將意味著是一場災難。
“葉小姐,我想你對我或多或少的有些誤會,不過,無所謂,我不在乎!我這樣做,隻是想讓小晴忘掉心中的哀傷!放心,隻要有我在,我保證,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小晴!”
站定自己的身影,絲毫沒有準備讓路的許紹維,看著葉柔韻,悠然地說道。
“你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最好給我讓開,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瞭兜著走!”
葉柔韻看著近乎無賴的許紹維,眼眶中幾乎要流出淚珠來。
面對著男人,面對著無賴的男人,一個淑女所能夠做的或許隻是單純的語言威脅。
“葉小姐,我再說一遍,從現在起,小晴有我照顧,作為她的男朋友,我有責任,我有資格承擔這樣的責任!感謝你的好意,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想,你可以回去瞭!”
看著葉柔韻緊鎖的面頰,許紹維直接下達瞭逐客令。
“你!你!”
葉柔韻心中知道,一旦被許紹維將夏芷晴帶走,那無疑將是一場難以抹去的夢魘。
“你給我走開!我要帶阿晴走!”
使出自己渾身的力氣,想要將許紹維的身子推開,卻發現,自己隻能是做無用功。
嘴角露出一種低賤的笑意,許紹維的手竟然趁著葉柔韻的推擠,悄無聲息地在她那高聳的臀部上拍瞭一下。
“無恥!”
感覺到自己的敏感區被人觸摸,想都沒有想,葉柔韻的手掌揚起,狠狠地閃向許紹維的面頰。
“啪!”
一個響亮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一個鮮紅的掌印綻放在許紹維的臉蛋上。
用手捂著自己的臉蛋,許紹維剛才還笑意盎然的面頰此時已經是猙獰無比,像是看著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惡狠狠地說道:“葉柔韻,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你!告訴你,現在老子就讓你知道,不是隻有女人能打男人,男人同樣也能夠打女人!”
看著兇神惡煞般侵近自己的身體,揮舞起那絕對賦予力度的手掌的許紹維,葉柔韻一時間竟然站在當場,不知所措!感受著那因為滿腹憤怒夾雜的手掌的冷風,葉柔韻本能地閉上瞭眼睛。
然而,沒有想像中的那種痛楚,甚至,沒有一點威脅的意味,許紹維那具有殺傷力的一掌消失!同時,葉柔韻的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男人打女人,禽獸尚不屑為之,何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