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豪華的套房中,床上赤裸著兩具令人難堪的裸體,點點升起的檀番味道,彌漫在整個房間中。曖昧?笑話,如果讓你看到兩具男人的裸體糾纏在一起,你會覺得這是一種值得研究的畫面嗎?
在監控室中,王飛、王寶兩兄弟,坐在監視器前,準備欣賞即將上演的難得的精彩視頻。
“幫主,劉猛和楊威都已經被灌進瞭春藥,不出一分鐘,藥效就會發作,那個時候,好戲也就將上演。”
耗子站在一側,嬉笑著說道。
“讓兄弟們給我好好的錄下來,放在網路上面,絕對會買一個好價錢的!如此真實的斷臂表演,沒有幾次能夠欣賞到!”
王飛指著對面的視頻,笑著說道,眼神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如此的一切,也隻有王飛這樣的折磨人的專業人士才能夠想的出來!
王寶隻是淡淡的一笑,之所以來這裡,不是為瞭欣賞什麼狗屁斷臂,而是為瞭見證這即將到來的死亡的前奏。
殺人,一刀一個,沒有一點痛苦,對於死人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怕就怕,明明能夠一刀致命,然而,卻非要實行什麼凌遲處死,非要將你捆綁起來,讓你的鮮血,一滴一滴的幹個而死。
像是過瞭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劉猛從睡夢中先行清醒過來,晃晃悠悠的,大腦裡面像是一團漿糊似的,昨天一天,劉猛在王飛的照顧下,可謂是享受到瞭天堂般的待遇。隻要不是那種致命的刑罰,全都在他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嘗試。
全身上下,像是沒有一塊好骨顛似的,如同散架一般,劉猛整個人躺在床上,雖然知道自己是赤裸,也懶得去搭理原因,現在能夠證明白己還活著,就是劉猛此時最大的奢望。
使出全身的勁,在自己慢慢的找回那種久違的知覺的時候,劉猛的手,不經意的抽墻瞭一下,卻發現白己身邊竟然還有一個人躺著。
“他媽的是誰?血狼幫,又在玩什麼花樣?”
劉猛轉過顛去,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身邊的人,沒有好氣地在心中問候著王飛。
然而,怒氣還沒有完全的熄滅,心間的那種火辣辣般的沖動,卻像是一顛不可阻擋的猛虎一般,瞬間沖擊著劉猛的腦誨,一種想要急需發泄的衛動,支配著他的神經。
“小寶,看到沒有,春藥發作瞭。”
王飛指著已經開始滿臉通紅的劉猛,鬼笑著說道。
“大哥,要不是我現在沒有吃多少東西,我想我還真要將這一切給吐出來!沒有想到,你對這方面還這麼有興趣!莫非,你一直不找女朋友,就是因為……天哪!不是吧?大哥,莫非,莫非,你真的是?”
王寶像是真的似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瞭起來,雙手緊緊地拔著白己的嘴唇,做足瞭電影中周星馳的扮相,望著王飛的眼神,也是那樣的吃驚!
“莫非什麼?我隻知道,如果你再不坐下來的話,我想,你的屁股就要很快開出美麗的花朵!”
王飛一膾詭異的笑容,赤裸裸的威脅著王寶。
雖然王寶自身的實力是如何的強悍,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在王飛的面前,王寶有足夠的資本狂妄!要知道,王飛那種經歷瞭不知道多少血腥錘煉出來的殺氣,單憑氣勢,都能夠鎮住王寶。
“別介!大哥,你是知道的,兄弟我就是靠這個混飯吃的,沒有我那麼滾圓而結實的臀部,你的那些弟妹們知道的話,非要來和你算賬,到那個時候,你可就是吃不瞭兜著走瞭!所以說,我是為你著想。可是,你卻偏偏不領情!我命好苦呀!”
王寶坐在自己的位置,一臉的委屈樣子。
看著兄弟兩人的表演,血狼幫的高級幹部們都忍著心中的笑意,嘴裡面鼓著老高老高,想笑而不敢笑,其實,也是一種痛苦。
“少給我在這裡胡言亂語,要不然的話,小心我把你的那些花邊新聞,讓你的老婆們都知道,我想,他們現在還沒有到那種彼此都融治的地步吧!”
王飛嘿嘿的一笑,對於自己目前掌握的把柄,還是有足夠的威懾力。
“我怕瞭你瞭!看戲!看戲!”
王寶確實是還沒有準備處理好自己的女人們如何相處的關系,無奈之下,隻好指著螢幕上,已經即時上演的同性之搏,岔開話題。
耗子給劉猛吃的那種春藥,藥效絕對比當年獨臂師太領教的韋小寶的“奇淫合歡散”威力還要驚人!要不怎麼說,高科技就是好,即便是春藥,者比古代要先進許多!
整個身子像是滾燙的開水一般,月磁子裡面充斤的那種欲望,竟然讓劉猛現在徹底的擺脫瞭身體上的痛苦,整個人開始在床上來回的翻滾著,指抗著心中的那種惡魔。
如果說身邊的楊威,現在要是一個女人的話,劉猛肯定會有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宣泄自己的欲望,可是,畢竟,以劉猛此時的沒有任何傷害的眼光來看待,楊威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一個身心發展正常的男人,無論如何,從心底,是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和另外一個男人,搞雞奸!
可是,春藥的威力就在於將人身上那種潛在的欲望細胞,完全的激活,使之在一段時間之內,占領著主導地位,從而進行長時間的抗戰活動,沒有哪一種春藥的研發,隻是為瞭看著好玩,而沒有實戰效果。
猛然間,劉猛從床上滾在地上,想要努力驅使著自己走出房間,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屋門早就被緊緊地鎖住。沖進衛生間,一盆盆涼水從頭上澆下,想要澆滅心中的那股欲望之火,兩個字:無效!
“沒有想到這個劉猛還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竟然到這個時候,還能夠想至這麼多花花招招!”
王寶點燃一根煙,看著劉猛的動作,隨意的笑著說道。
“放心,過瞭這一刻,他想要對女人有感覺,恐怕都是不可能的存在。”
王飛無所謂的淡淡說道,伸手從王寶的煙盒中,點燃一根煙。
果不其然,劉猛再嘗試瞭各種各樣的招數之後,發現,一切都是突然,自己的那種欲望不但沒有悄失,相反,卻是越來越感到強大,胯下的小弟弟也是勃起著,想要急於發泄。
無奈之下,劉猛將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射到楊威身上,顫顫抖抖的走到床邊,劉猛使勁地咽瞭一下白己的唾沫,終於,欲望戰勝瞭理智,伸出瞭白己的雙手,開始在楊威的身上,四下的遊走起來。
“終於開始瞭!”
這是在監控室中,所有血狼幫人員的心聲,每個人的眼睛都睜著大大的,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經典時刻。
楊威此時,也是不好受,因為佰精的原因,現在的楊威,腦子裡面還是迷迷糊糊的,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虛脫,就是現在楊威最好的形容!
然而,並不能因為你喝酒瞭,耗子便會放過你!在楊威身上使用的春藥的劑量,絕對比劉猛的要大得多。隻不過,現在的他,也就是還沒有清醒過來。可是,即便如此,楊威的潛意識中,滿腦子也都是所謂的精蟲遊蕩,一個個蝌蚪一般,四處的撞擊。
渾渾噩噩中,感覺到自己已經發燙的身體,在一雙手的撫摸下,更加的敏感起來,楊威依然是不想睜開眼睛,生怕這是一場夢,一醒來,一切就都會悄失!也正因為此,在所有人的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一個相同的念頭:“真他媽的賤!”
“受不瞭瞭!”
劉猛被心中的欲望所指使著,終於沒有辦法進行所謂的前奏,也沒有心情在楊威這樣的一個男人身上進行,現在的他,說白瞭,就是需要一個洞,一個能夠宣泄心中欲望的洞口。
將楊威的雙腿拉到自己的腰間,當然,相比較於楊威,劉猛的強壯,是不可言語的。楊威整個人趴在床上,而劉猛的小弟弟,在此時也已經是裝滿著彈藥,在楊威的肝門處,來回的摩擦著。
即時到這個時候,劉猛還是沒有忘記一點,那就是順利的進入!沒有什麼輔助藥品,隻好用白己的唾液在楊威的肛門處,摩擦著,等到覺得時機已經到來,先是慢慢的靠近,然後,一瞬間,整個進入到楊威的身體中。
“啊!”
火辣辣般的疼痛,暫時將楊威心中的欲望給趕走,在這一刻間,他睜開瞭眼睛,清醒瞭,原來自己不是在做什麼春夢,而是自己真的是被人給強奸瞭!而且還是那種最為低賤的雞奸!
“操!你他媽的是誰?趕緊給老子下來!我操!”
楊威想要掙開劉猛,整個人奮力的掙紮!
但是,已經進入到楊威身體之內的劉猛,此刻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是進入,哪能半途而廢!
使出白己的全身力氣,將楊威緊緊地壓住,然後就是沒有任何規律的活寒運動,每一次的進入,都使出瞭全身所有的力氣。他是舒服瞭,那種緊促的感覺,讓他感受到的是一種截然不同與曾經的那些女人帶給白己的感覺。
人到瞭這個時候,所謂的廉恥,全部被心中那種黑色的陰沉面所取代,發泄!發泄!再發泄!便是此時,劉猛所能夠做的唯一動作!
楊威在劉猛的進攻下,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竟然哭瞭出來,不過,這種痛苦,並沒有持結多長時間,因為在楊威的身體之內的那種春藥,因為楊威的心神大亂,亦然已經開始瞭攻城略地!哭泣聲,逐漸的被一種迷茫,一種失神所取代。
半個小時,悄然而逝。
“耗子,你他媽的到底給他們吃瞭多少!”
王飛實在沒有心情看著這麼單調的一幕,沖著耗子,大聲地喊道。
“也沒有多少,說明書上說,每人每次隻要一粒,我想著,這兩個人都是牛逼的主,便每個人都給瞭四粒!”
耗子站在一邊,嘿嘿的笑著回答道。
“四粒!我暈!完瞭,這下子,不知道誰要隔屁瞭!”
王飛站起身,望著大螢幕,搖瞭搖頭,無奈的說道。
話音還沒有說完,劉猛的身體便直接倒在楊威的身上,抽墻瞭幾下,便不再動彈,看樣子,像是死去瞭。
人,有很多種死法,有的人走在路上,一不小心,甚至很小心,都會被車撞死;有的人在下雨天,躲在樹下避雨,卻沒有想到白己會被雷生生的擊死;有的人喝涼水,甚至都有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死掉。
但是,卻很少,很少有人會選擇劉猛的死法,脫陽而死!即便是脫陽而死,也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卻很少有人會倒在男人的身上。如此,劉猛的死,說不定公開的話,都可以申報吉尼斯世界紀錄。
“死瞭?”
王飛看著倒在楊威身上的劉猛,有些吃驚的說道,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這一幕,還多少有點震撼。
“死有餘辜!”
王寶站起身,嘴角不屑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一個人的悄失,感到任何的難過。
凡是得罪,威脅王氏傢族任何成員的人,借居在那一刻,早就定下,那就是死亡!既然是死,死的方式,已經成為次要!
兩兄弟在這裡評論,卻沒有想到此時的楊偉那種驚慌的表情,自小到大,從來沒有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死亡離自己是如此的接近,楊威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劉猛,感受著自己滾燙的肌膚,而劉猛卻因為生命的流失,逐漸變冷的肌膚,眼睛中閃爍的是一種絕望,一種面臨死亡的恐懼。
勃起的小弟弟,炙熱的欲望,都因為劉猛的死而徹底的宣告瓦解,但是,楊威這一次卻是成為瞭真正的陽痿。春藥是一個好咚咚,可以撩動人的情欲,但是,同時也是一把雙刃劍,如果得到宣泄,就不會有事,相反,卻會噬主!
像是一個小雞仔似的蜷縮成一團,躲在床的一角,看著劉猛的瞳孔,竟然有瞭一絲散亂。楊威整個人此時有一種後悔到死的心情,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聽從楊天體建議,留在傢中。
看著螢幕上的這一幕,王飛淡淡的一笑,沖著王寶,說道:“小寶,我記得給你說過,如果這個陽痿敢找你的事的話,我會親手將他變成人妖,看來現在是時候瞭。你沒有意見吧?”
“大哥,隨你瞭!不過,即便是做人妖,也隻能做一個星期的,讓兄弟們圖個樂子,然後,我要讓楊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讓他去地下見劉猛,繼續這項偉大的事業!”
王寶對著楊威的螢幕,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小寶,關於楊天體,你準備如何?說到底,這件事情的主謀還是楊天體!要不要告訴老爸,讓他解決。”
王飛試探陸地問道,不知道王寶準備如何收拾這座城市的父母官。
“大哥,楊天體還沒有資格輪的著老爸出手,就交給我吧!我要讓他真正的身敗名裂!為我的語雁用鮮血,道歉!”
王寶眼中閃過一道兇狠的光芒,望著王飛的眼睛,執著!
知道王寶的脾氣,王飛也懶得勸說,畢竟這次王寶是占據著道理,要怪就怪楊天體覺得自己的命長。
“大哥,我要走瞭,那個楊威兄弟們誰有意思,隨時可以上去,就讓他做一回名副其實的公共汽車吧!”
王寶說完,便走出瞭監控室,悄失在王飛的視野中。
※※※※※※
午夜時分。
整座城市現在應該是出於一種水面的狀態,但是,楊天體的傢中此時卻亦然是燈火輝煌。不是不想睡覺,而是因為楊威自從昨天離傢出走到現在仍然沒有回來,心急如焚的傢人都在等待著這獨生子的回歸。
楊天體傢中一共有四口人,除瞭楊威之外,還有一女楊溪水,老婆王慧娟。三個人坐在客廳中,誰也不說一句話,面露愁容。楊天體手中的香煙幾乎是一根接這一根,這兩天,自己都不知道悄滅瞭多少的香煙。
“你到底說句話,阿威能夠去哪?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呢?”
王慧娟一臉的傷心,沖著楊天體大聲地喊道。
“我哪裡知道!該打的電話,小水已經都打過瞭,還是沒有他得悄息,你讓我怎麼辦?難道動用警察的力量去找他?”
楊天體狠狠的蹬瞭一眼沖著自己發火的王慧娟,厲聲呵斥道。
“爸,媽,你們都不要著急瞭,說不定阿威隻是出去喝點酒,釋放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讓我們知道,說不定一會自己就回來瞭!”
楊溪水坐在王慧娟的身邊,從懷裡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著王慧娟擔憂的淚水。
楊溪水和王寶一樣同在H大工作,隻不過,兩人卻不在一個單位,王寶是藝術學院,而楊溪水卻選擇留在學生處工作。不同於楊威的囂張跋扈,在學校中,楊溪水絕對是一個人見人愛、人見人誇的溫柔女孩。生性淡泊的她雖然看不慣楊威的作風,卻沒有辦法管教,在這個傢中,重男輕女的思想可謂是很為嚴重,這也是為什麼楊威能夠在學校無法無天的原因所在。
然而,不管怎麼說,楊溪水也是這個傢中的一分子,楊威即便是有萬般不適,那也是她楊溪水的親弟弟。
就在這個鬱悶、沉悶的當口,電話的鈴聲哨然響起,順手拿起電話,楊天體淡淡的說道:“你好,我是楊天體!”
“我知道你是楊天體,不用那麼大聲的介紹,你要不是楊天體,老子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在這裡嘮嗑!”
耗子的聲音陰陽怪氣的從一端傳來,對於這些所謂的官府人物,黑道人有種天生的排斤感。
“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楊天體正處於心中崩潰的邊緣,聽到這樣的話語,更加火冒三丈,大聲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主要是想告訴你,你的寶貝兒子現在在我的手中,他活得很好!”
耗子輕蔑的一笑,悠然的說道。
“阿威在你的手上?說吧!你想要做什麼!隻要我能夠做到,我一定答應!”
楊天體也顧不上什麼尊嚴,緊聲問道。
“痛快!楊市長,準備好一千萬,到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對瞭,忘記告訴你件事情,我是血狼幫的!”
耗子說完之後,便直接掛瞭電話。
楊天體整個人像是被雷擊瞭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耳邊響起著電話的忙音聲。說實在的,耗子的那一千萬,他倒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麼多年的貧污,這個數字楊天體還是給得起的,主要的是最後的那句話。
血狼幫?楊威竟然落在血狼幫中?依照王飛那種睚皆必報的性格,楊天體現在都不敢想像發生在楊威身上的事情。
“誰的電話?怎麼回事?”
王慧娟看著楊天體不正常的面容,緊張的問道,直覺告訴她,這通電話和楊威有關系。
“阿威現在在血狼幫的手上!”
楊天體像是打蔫的玉米秸一樣倒在沙發上,本就蒼老的臉此刻是更加的無光。
“什麼?血狼幫?你們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阿威會招惹上血狼幫?”
隻要在這座城市中生活,就沒有人不知道血狼幫的存在。在所有人的心中,血狼幫談不上什麼為人民服務,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物。
但是,黑社會畢竟是黑社會,喜怒哀樂形於色,使他們做事情一向不按照常理出牌。
相信黑社會的福利,倒不如相信資本主義的優越。
“你就不要問這麼多瞭,我現在就夠麻煩的瞭!讓我去想像現在應該怎麼做,畢竟我們知道阿威現在最起碼還沒有死!”
楊天體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書房,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看看自己手中有多少可以打出去的牌,那些牌能夠說得上話,那怕是要他下臺,隻要能夠換回楊威的一條命,那也值瞭!
“我這是造瞭什麼孽,生出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天哪!你說我現在可怎麼辦?”
像是一個潑婦一般,沒有一點主見的王慧娟,現在除瞭怨天尤人,除瞭哭泣之外,還真不知道白己能夠做些什麼,挽回這所發生的一切。
看著這一幕,心如刀割的楊溪水除瞭陪伴在母親的身邊,傳遞著手中的紙巾,整個人便是在思索著血狼幫的情報。
“應該是他!不錯!就是他!王寶!”
猛然間,像是一道亮光劃破瞭空間,楊溪水的腦誨中冒出王寶的名字。
隻要是在H大,就不可能不知道王寶那紅色法拉利跑車,那絕對牛鼻,難以忘懷的告白;隻要在H大,就不可能不知道曾經三大幫會林立的學校,現在除瞭隸屬於王寶的小狼會之外,別無它物。
作為一個風雲人物,王寶的知名度是無可置疑的,但是,這卻不是楊溪水能夠想到王寶的原因,作為為數幾個不多知道王寶身份的人,楊溪水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王寶是王氏傢族的繼承人,是血狼幫幫主王飛的親弟弟,是楊威曾經得罪過的人。
“為瞭媽螞爸爸,為瞭楊傢的香火,明天我一定要去找王寶,不管這件事情和他有沒有關系,我都要讓他說話,哪泊是下跪,也要讓他放過阿威。”
楊溪水在心中暗暗的下定決心,為瞭楊威,豁出去瞭!
重男輕女的思想下,楊溪水的決定不能不說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選擇,總不能作為傢中的一分子,就這樣束手無策的看著自己的父母落淚。
※※※※※※
清晨的陽光是那樣的給人一種新鮮的感覺,送走瞭林語雁,王寶和藍馨雅出現在H大的校園當中。
“王寶!”
當王寶走到藝術學院的門口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阻止住瞭王寶的步伐。
緩緩地轉過身,出現在王寶眼簾的是楊溪水那溫柔的容顏,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將自己包裹在隻屬於自己的世界中。修長的細腿若隱若現於裙角,難能可貴的是她那無瑕的眼睛,在王寶的心中,已經很少看到如此的純潔眼神。整個人就像是一朵空谷百合,清新宜人。
但是,王寶卻不知道這個直呼自己名字的女人是誰。
“不知道你是誰?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嗎?”
王寶作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望著楊溪水,淡淡的說道。
“我想和你談談,不知道你現在有時間嗎?”
楊溪水看瞭一眼站在王寶身邊的藍馨雅,有些怯生生的問道。
一個女人當著一個男人的女朋友的面主動地約這個男的,怎麼說都是一件很為尷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