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我手裡握著羊皮地圖,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眼前的石龕,這就是帝穴嗎?我小心的把手伸進去,碰到瞭一個小壇子拿出來一看,想來這便是當今皇帝先人的骨骸。我小心捧著把它埋在附近,回到石龕那裡,我不禁想到瞭數日前的午後,那日我和邢燁、邢祺三人正在花園的石凳上飲茶,欣賞秋日的紅葉。突然司馬凌雲現身,邢燁單獨和他交談瞭一會兒後,拿著一個瓷瓶和一張羊皮回來瞭,當著我和祺的面將瓷瓶裡面的血倒在羊皮上,很快羊皮上變顯現出一幅圖。
「這就是帝穴,」邢燁指著圖上面的一個像土地龕的標記說道,我和祺都十分驚訝,「羊皮在月舞身上,是他嫁禍齊霄的,上次偷襲的事情也是她一手策劃的!」,祺聽瞭有些忿忿,但是對於我,證實瞭心中對齊霄的信任之後,反而覺得若有所失。
邢燁將圖和瓷瓶都塞到我的手中,我知道他想讓我做決定,感覺手上的東西有千斤重,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在燁和祺的目光下回到瞭屋子。
此時,燁和祺都運遠地站在我目光可及的地方,一切都該結束瞭。我深吸一口氣,把瓷瓶和羊皮都扔進石龕,然後仔細的埋好,頭也不回地走向燁和祺。
當我看清楚他們臉上掛著微笑向我展著雙臂的時候,我知道我夠到瞭幸福。
話說曾富冠全國的邢傢,自被朝廷逼迫交出糧鹽道後,便陸續關閉各處的錢莊和驛站。在一年之內很快的銷聲匿跡,在邢府做事的下人說,邢燁自娶得燕靈公主之後,百般寵愛,更是無心從商,據傳在某日結束一切生意往來後,便帶著傢人和貼身隨從與公主此處雲遊,如今正過著如神仙般的世外隱居生活。
而朝廷得到重要的鹽糧往來後,不斷的榨取囤積糧食,終逼民反,不久後便淹沒在各地的起義風潮中。在起義的各股勢力裡面有一支力量極為龐大,在朝廷被滅後,很快便由這支隊伍的首領司馬凌雲登基稱帝,國號為燕。
我,邢思婕,17歲,女。我娘是天下第一美女,我自然就是天下第二美女瞭,大爹爹總說我的自信沒有根據,哼!才不理他呢。
對瞭,我和別人不一樣,因為我兩個爹爹,還有一個就是小爹爹嘍,兩個爹爹都很疼我,但是我總覺得大爹爹一見我纏著娘親就板著臉,還說我跟他搶,嗯!
還是小爹爹好,總是笑嘻嘻的逗我玩。而且娘曾偷偷的告訴我,我的親爹是小爹爹呢。?雖然不是特別明白,但是兩個爹爹我都喜歡。
我還有個調皮的弟弟,簡直就是克星,什麼都要跟我強,爹爹,娘,連紅燒肉都不放過。
「不許搶!這是我的!」
「可是這是我先看到嗒!」
兩符筷子在桌面上為瞭最後一塊紅燒肉而僵持不下……
……
在我18歲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瞭那個搗蛋鬼,在爹娘面前發表瞭闖蕩江湖的豪情壯志後,在他們尚未回神之際,一溜煙離開瞭傢。
……
「馬兒啊!你快些走啊!我好餓啊!天都要黑瞭……」我無奈的催促著胖馬,好吃懶走!
「姑娘!你的馬好快呀!」調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誰那麼不止死活,我殺氣騰騰的瞪過去,是個騎著馬的錦衣華服的公子哥。
他什麼時候趕上來的?「不管你的事!」
「呵呵!姑娘!照你這麼走法,到天黑也到不瞭縣城啊!如果姑娘不嫌棄,讓我載姑娘一程吧。」
「好啊!」(觀眾跌倒!)所以揚長道上,前面公子的馬尾巴上套瞭根繩子襲在後面馬的脖子上。而這樣的後果就是,他們到瞭縣城,天早就黑瞭,連客棧都關門瞭。
「都怪你,誰讓你的馬那麼慢!」我沖著他生氣的叫嚷道,一腳踢向他,可惜他人沒飛出去,我的鞋子卻先飛瞭。「該死的!把鞋子還給我啦!」
「你把繡鞋踢給我,算不算我們定情?」他漂亮的抬手接住,還向我搖瞭搖。
「定你個大頭鬼!」厚臉皮!
「既然要把我定下,我當一回大頭鬼也未嘗不可。」
我氣得轉身就走,「哎!你等等我啊!
半個時辰後,在破廟裡,「你偷看我!」
「誰——誰偷看你瞭!兩個鼻子一個眼睛有什麼好看的!」被抓個正著,我的臉燒瞭起來。
第二天,「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我先告訴你,我們交換,我叫司馬夜。」那小子有些得意洋洋。
「哦!我叫邢思婕。」
「你不知道我是誰?」他瞪大瞭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
「等等!你叫思婕!邢燁是你什麼人?」
「哼!他是我爹爹,這關你什麼事?」白眼伺候!
「哈哈!當然關我的事。」我的好婕兒,終於讓我遇見你瞭。
提問:玉玲瓏幹什麼用瞭?
回答:它是司馬傢先人送給趙加的信物,後來趙傢背信棄義,所以要拿回來,傳傢寶啊!隻是那老頭當時沒有說明白,人傢大師,要深沉些。
提問:同根血呢?
回答:就是邢燁和司馬凌雲的兄弟之血,財穴和帝穴的圖都是要相對應的他們的血才會在羊皮上顯現出來的。
提問:因為把邢燁父母的骨灰從財穴裡面拿出來瞭,所以邢傢沒落瞭,可是為什麼司馬凌雲能當上皇帝?
回答:是燕靈公主無心為之,把沾著司馬凌雲的血的瓶子埋在瞭帝穴裡面,所以血脈相傳所以他就成瞭開國皇帝瞭,當然這都是他們傢先人事先算好的。
提問:齊霄呢?
回答;齊霄的事情有些遺憾,司馬凌雲雖然救瞭他,但是體內的毒無法完全清除,有時候會發作亂傷人,所以齊霄選擇默默離開,那日燕靈拿著羊皮地圖回到屋子裡面就看到瞭齊霄離別的書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