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我疲憊的撐起身體,四周已經空無一人,摸摸身邊的床鋪,還是熱的,昨夜共赴巫山之後,齊霄摟著我沉沉睡去,我也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他的心跳。在那一刻我覺得我真的舍不得離開。
掀開薄被,紮眼看見我雪白的大腿內側,佈滿一道道的紅痕,私處的軟毛上還粘膩不堪,不禁想到昨夜的瘋狂。翻身下床,我正準備自己擦身。門開瞭,進來的是齊霄,端著水盆,「醒瞭?」「嗯。」他走到我面前,把我服到床上,然後用溫水小心的替我擦身。「我要也要離開皇宮瞭,去南方。」?是為瞭我嗎?
我不禁想,可是並沒有說出口。「有一些恩怨還是要解決的。」我毫不意外,像齊霄這樣的人背後多少會有些故事。他幫我擦好身子後,取來衣服替我穿戴好,然後從懷中取出一隻玉蝴蝶,放入我手中。「我不日就離開,辦完事就去找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看著他的眼睛,我默默的點點頭,我知道此刻的我給不起任何承諾。
出嫁前我再也沒有看到齊霄,我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青兒也閉口不談。
隻是一直叮囑一些大婚的禮儀,而且我從青兒的言談中驚訝的發現她竟然是南方人,那麼齊霄也是南方人瞭。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讓我感到不安婚禮是在皇城舉行,次日啟程隨夫傢前往南方。
我的行裝很簡單,把「祺」和霄給我的玉佩小心的放在木盒子裡,夾在幾件衣服中間,其他的都不要瞭,我想那個邢燁富可敵國,也不需要所謂的嫁妝。我讓青兒把一些繁復的首飾換成銀票備用,青兒還準備瞭些其他路上的用品,簡簡單單的就一切就緒瞭。
由於將有喜事,這幾天宮中也是張燈結彩,皇帝的幾個妃子更是送來瞭胭脂水粉之類給我大婚的時候用,隻可惜,用慣瞭現代保養品的我,對這些紅紅白白東西恐懼不已,看到青兒喜歡,所以都轉手送給瞭青兒。
出嫁當天,太後為我帶上玉玲瓏(其實我看也隻是個玉石雕刻的小佛像,除瞭精美,看不出別的不同)千叮嚀萬囑咐,我也知道,這一離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回來相聚。
我穿紅色的喜服頭頂鳳冠被抬到行禮的大殿,開始瞭冗長的儀式。困zzz儀式結束後,我被送到邢燁下榻的府邸,下轎的時候,青兒剛想上前攙扶我。不想,一隻有力的手抓住瞭我,把我往懷裡一帶。我重心不穩的倒在他懷裡。「駙馬!」青兒叫起來。我當然知道此刻摟住我的人是誰,此人身上的冷漠和霸氣即使頂著喜帕,我依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他這樣做是明顯不合禮數的,可是周圍的人已然奈何不瞭瞭。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被他直接帶入瞭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