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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喜得名器

  張寒和楊月玲手牽著手費力地穿過擁堵的人群。人太多以至於走在街道上幾乎無法駐足,被人流推搡著前行。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楊月玲原本還想逛會兒街,待見識過這番陣仗也隻得打消瞭念頭。

  不知從何時起平安夜總會和蘋果聯系在一起。蘋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國人向來愛玩文字遊戲,這些個洋節自西方傳入也算是入鄉隨俗瞭。apple、挨炮也是諧音,於是平安夜又和滾床單扯上瞭關系。

  碧濤閣頂層的豪華套房內,墻壁上懸掛著巨大的暖氣葉片將凜冽的嚴寒隔絕在室外。張寒圍著浴巾倚靠在床頭,浴室內蒸汽繚繞,透過玻璃隔斷隱約可以看見女教師豐盈的軀體。

  半年多前,蕭怡婷便是在這張床上被張寒取走瞭貞操,就連小嘴和屁眼也未能幸免,如今女孩的母親即將在同一張床上被同一個男人壓在胯下。張寒盼著這刻也不是一天兩天瞭,略微平復瞭下緊張的心緒,解開浴巾扔在一邊,大剌剌躺在瞭大床正中。

  又等瞭一小會兒,楊月玲披著浴袍走瞭出來。盡管兩人已發生過親密關系,可張寒就這麼光著身子「太」字形躺著,楊月玲仍舊有些吃不消。入眼之內,粗大的陰莖聳立在男孩胯間,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還要大上少許。雖說那晚在病房內兩人已有過「深入」接觸,但親眼目睹畢竟還是頭一回。女教師心中慌亂,一時間手足無措,僵立在浴室門口躊躇不前。

  張寒瞧見楊月玲窘狀,不覺失笑。起身一個公主抱將女教師托起,輕輕放在床上。分開浴袍,一對G罩杯豪乳立時歡快地跳瞭出來。白花花的乳波占據瞭大半的視野,兩點殷紅隨著乳浪翻滾。張寒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當日在病房黑暗之中高燒未退,僅憑著肌膚的觸感便能領略到這件可怖胸器逼人的壓迫感。

  「我的天!楊老師你這對奶子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張寒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十指陷入瞭雪白的乳肉。楊月玲瞇著媚眼兒,小嘴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俏臉滿是紅霞,任由男孩褻玩著自己的身體。

  楊月玲身材豐潤,乳座較一般苗條骨感的女人大瞭好幾圈。或許是相對較大的支撐面和緊致的肌膚,使得木瓜般大小的兩坨乳肉在過去三十多年歲月裡奇跡般地不致下垂。張寒細看之下,赫然發現乳峰之上鑲嵌著的兩顆紅寶石另有蹊蹺。曾經母乳過蕭怡婷的乳頭依舊鮮嫩殷紅,隻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長上二分之一,甚是奇特。兩顆長乳頭與一對乳瓜相映成趣,銅錢般大小的鮮紅乳暈倒是和尋常女性一般無異。

  也不知是暖氣溫度調高瞭,還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楊月玲隻覺身子異常燥熱。用力夾緊瞭雙腿相互磨蹭著,身體更是不安分地扭動起來。浴袍系在腰間的活結不知何時被松開,露出光潔無毛的陰戶。

  「白虎?」張寒一撇之下輕輕「咦!」瞭一聲,待要細看,兩條大白腿夾得更緊瞭。隻得戀戀不舍地放下一對乳瓜,握住女教師膝蓋將微微顫抖的大腿強行分開。

  張寒眼前一亮,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光溜溜的陰阜。不同於現今流行的各種脫毛技術,「先天白虎」毛孔纖細,肌膚嫩滑,把玩時單憑觸感即可甄別。肥美光潔的陰阜高高隆起,鼓脹的厚肉將恥骨包裹著。大陰唇緊緊閉合,形成一道鮮紅的肉縫,一絲淫液從肉縫內滲出,神秘而充滿誘惑。張寒掰開肉縫,汁水汩汩而出,將食指探入,片刻後忍不住大喜道:「這……這是極品『饅頭屄』啊!」

  所謂「饅頭屄」,是當下聲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性名器之一。古有女子,陰阜飽滿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剛出籠的饅頭,是謂「饅頭屄」。然而「饅頭屄」聞名於世,其妙處尚遠不止於此。其持有者大多體質敏感,汁水充盈。肉縫之內淫肉堆砌,異常緊湊,陰道壁上更有無數褶皺延綿至深處。陰莖插入時宛如在一圈圈緊箍著的肉環內滑動,妙不可言。而「白虎饅頭屄」更是其中的極品,極具觀賞性。相傳盛唐時期,「白虎饅頭屄」被奉為宮廷禦用之物,民間更是千金難求其一。

  「饅頭屄」已是難得,更遑論還是萬中無一的極品。肉縫內小陰唇色澤鮮紅吹彈可破,由於長期被包裹在內,與貼身衣褲少有接觸,其嬌嫩之處不輸於未開苞的少女。張寒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塊「白饅頭」,心中越發喜愛,忍不住俯首女教師胯間。熟女腥臊的體液流淌於唇齒之間,宛若玉露瓊漿沁人心脾。

  舌尖鉆入肉縫內探索嬉戲,被層巒疊嶂的淫肉來回擠壓,漸感酸麻。隻得退守洞外,試探著進攻洞口上方另一處據點。剝開包皮,脹大凸起的陰蒂足有小指蓋大小,形若水滴,晶瑩如玉。舌尖抵在小肉丁上快速振動,楊月玲的呻吟瞬間高亢起來,大腿不由自主夾緊男孩脖頸,屈膝弓背,小腿交叉盤纏在男孩腦後。「呀~ 」的一聲嬌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陰道內激射而出,劈頭蓋臉打在張寒口鼻之上。

  張寒全無防備,讓楊月玲突如其來的潮吹給嗆得正著,無奈被女教師盤腿箍住脖頸脫身不得。剛調整好呼吸,一道更為猛烈的激流再次迎面襲來,陰精倒灌入鼻腔。張寒一陣猛咳,眼淚再也止不住流瞭下來。待到楊月玲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胯下的男孩已是涕淚橫流。

  「真對……對不起!」楊月玲不好意思地松開雙腿,羞澀的俏臉滿是暈紅,瞧見張寒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又是一陣莞爾。嬌羞、滿足、嫵媚、歉意、調皮……種種表情一並匯聚在女教師知性成熟的臉龐,說不出的動人。張寒看得不禁呆瞭,哪裡還記得抱怨。

  張寒將楊月玲一對玉足架在肩頭,龜頭抵住濕滑的陰道口,「滋溜」一聲便陷入瞭肉縫。陰莖一節節緩緩深入,軟糯柔滑的淫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企圖阻塞入侵者前行的道路。肉棒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由陰道壁褶皺形成的肉環內,在幽深狹長的甬道中艱難前行,如同奇幻冒險般探索著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領域。經歷重重關卡,龜頭冷不防觸到一團嫩肉,比之陰道壁上的淫肉更要濕軟滑膩,似是佈丁。一壓之下,龜頭已到瞭盡頭,那團嫩肉卻從一旁逃瞭開去。

  楊月玲「啊~ 」的一聲浪叫,一股汁水澆在瞭馬眼,整個腟腔裡的淫肉都跟著蠕動起來,肉環一圈圈無規律地套弄著陰莖。僅此一下,女教師便經歷瞭一次小高潮。

  張寒也好過不到哪兒去。那團嫩肉是個約莫拇指大小的小肉球,一觸之下舒爽異常,龜頭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將富含其中的汁水盡數擠出,卻不想那小東西竟從龜頭一側滑瞭開去,真個是心如貓撓。接著馬眼跟著一麻,緊緊包裹著肉棒的腟腔竟似活瞭過來,張寒一聲悶哼,險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強止住射意,龜頭感覺到肉球所在,循著方向追瞭過去,卻又再次給它逃脫,如此幾次三番均未得手。張寒心知若再糾纏不放,不出幾分鐘非交代不可,隻得作罷。

  當日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纏綿,不知是因為體位的緣故還是腦袋給燒糊塗瞭,不啻未察覺這顆肉球的存在,竟連楊月玲身懷名器也懵然不知,當真是暴殄天物瞭。

  幾經試探,張寒總算摸到瞭些門路。硬是強捱著心中騷動,循著九淺一深、三長兩短的路子小心抽動,隻是偶爾才去逗弄幾下那小肉球倒也有趣,好過一味著死纏爛打當場出醜。直到此時,張寒幾可確定這顆奇怪的肉球便是楊月玲子宮口的花心,隻是比尋常女人要大上許多。

  「饅頭屄」中竟另藏玄機,倒是聞所未聞,或有可能是其中的變種也不一定。古時曾有「十大名器」,隨著戰亂饑荒、胡漢混血和幾次全球性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絕跡。唯有「饅頭屄」留存至今,卻也隻是鳳毛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屄」並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龍珠屄」稱得上上品珍奇,皆被歷朝皇室據為己有,其特征倒是和楊月玲體內的肉球一般無二。肉球有大有小,稱之為「龍珠」,「龍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宮內膜會分泌出一種粘液,附著在「龍珠」之上,異常滑膩。但凡陽物觸及花心,立時便旋轉移動開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這份搔到癢處的刺激,從而恣意縱情一泄如註。相傳漢成帝最為寵幸的妃子趙合德便身懷「龍珠屄」,其「龍珠」足有冬棗般大小,舉世無雙。而劉驁最終便是死在瞭趙合德肚皮之上。

  不論楊月玲是否一屄集兩大名器之所長,對於此刻正沉浸於絕頂歡愉之中的張寒而言並不重要。在逐漸適應瞭肉球特性的同時,張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狽。即便大開大闔,隻要不貪念肉球摩擦龜頭的舒爽,一觸即退,雖快感倍增,卻無秒射之憂。

  楊月玲身材豐腴,巨乳肥臀,相形之下一對34碼的小腳分外惹人憐惜。張寒隨手抄起一隻玉足仔細把玩。腳背肥厚,肉感十足,腳掌嫩滑柔軟,不帶一絲足繭。十根腳趾粒粒圓潤飽滿,端的是可愛之極,三寸金蓮亦不外如是。

  玩得興起,張寒索性將腳趾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勾舔著趾縫間的汗漬,咸咸的微微帶有一絲酸味。張寒不以為意,將另一隻小腳也抄起,將肉乎乎的腳掌貼在面頰上輕輕摩擦。

  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張寒的喘息也跟著粗重起來。龜頭猛地撞擊在肉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斷帶出,順著臀縫將床墊浸濕瞭大片。楊月玲「啊~ 」的一聲浪叫,高潮再度襲來。馬眼被溫熱的陰精一澆,張寒再也沒能忍住,精關失守傾瀉而出。兩人水乳交融摟抱在一團,似要融為一體。

  「楊老師你知道嗎?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張寒抱著懷中的女教師感慨道。

  「說什麼傻話,你的人生才剛開始呢!」原本還沉浸在男女歡愉後的溫存中,忽地想起瞭兩人懸殊的年齡差距,楊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經老瞭。如果今後你遇上更好的,我不會怪你。」

  張寒捧著女教師的俏臉正色道:「月玲,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愛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這輩子要不能娶你為妻,我寧可孤獨終老!」

  「我也愛你!張寒,我……」楊月玲喜極而泣,伏在張寒懷裡嗚咽道。心知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離開這個比自己小瞭將近20歲的男孩。

  激情過後袒露心跡,似乎兩人之間最後一層壁障也給打破,彼此再無隔膜。

  張寒愛憐地摩挲著女教師光潔肥厚的陰阜贊嘆道:「月玲,你的皮膚真好!」

  楊月玲秀眉微皺,有些難以啟齒道:「以前常聽人說,那裡沒……沒毛會克死丈夫。」

  民間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說,張寒自是不信。而楊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隻因想起瞭亡夫。許多年前,女教師的丈夫為救妻子和女兒不幸死於一場車禍。楊月玲的婆傢不知從何處得知兒媳婦身具「白虎」之相,竟將兒子意外身亡歸罪於女教師。農村多迷信,這些年讓楊月玲平白背負瞭「克夫」惡名。如今和張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楊月玲的心思,張寒大致猜出瞭幾分。忽然心中一動,食指在女教師陰阜上畫著圈,笑道:「這個好辦,有個朋友曽和我提起過,隻需在這裡紋些圖案,自可消災避禍。」

  楊月玲羞得滿臉通紅,嗔道:「紋身?還要紋在那裡,好丟人!我不要!」

  張寒胡謅道:「我朋友信佛,學的是南傳佛教。我想他既然這般說,或許有他的道理。不過你要真不喜歡,咱們不紋也就是瞭,管他什麼克夫不克夫,我命硬著呢!」

  盡管有些荒誕,但仔細一想,私處紋身和黑色陰毛倒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楊月玲雖不禮佛,卻也不由得多信瞭幾分。受封建舊俗困擾多年,如今又牽扯到張寒,女教師不免躊躇起來。半晌才聲如蚊吶般囁嚅道:「那紋什麼好呢?」

  張寒裝作思索片刻,壞笑道:「不如紋我的名字吧。」

  「哪有這樣的!你這人……真是壞死瞭!」自己一個做老師的,竟然要在私處紋上學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讓人臉頰發燙。

  「先就這麼定瞭。來,咱們換個姿勢繼續。」張寒笑著拍瞭拍女教師的大肥屁股。

  「又來?你就不能讓我多休息會兒!」楊月玲橫瞭張寒一記媚眼兒。

  激烈的交媾使得女教師白皙的肌膚透著紅潤,張寒目光落到楊月玲一對掛滿汗珠的豪乳上,立時有瞭主意。「咱們換個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說著站瞭起來,將半軟的陰莖遞到女教師小嘴前。

  楊月玲白瞭張寒一眼,輕啟朱唇將龜頭含在嘴裡笨拙地吮吸起來。作為經歷過婚姻的女人,楊月玲對口交並不陌生,隻是久旱未雨,難免有些生疏。口活是門學問,易學難精,好在張寒另有打算。來日方長,今後有的是機會調教。

  陰莖在楊月玲嘴裡再度換發出蓬勃生機。張寒抽出肉棒,示意楊月玲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師肚子上。龜頭在兩座乳峰之上左右敲擊,兩顆長乳頭在肉棒鞭策之下迅速硬挺瞭起來。借著唾液的潤滑,陰莖試著在深邃的乳溝間開辟出一條新的通道。無需借助外力,兩隻碩大的乳瓜自然將肉棒緊緊裹住。陰莖在乳溝間來回穿梭,柔軟的乳肉自兩側擠壓而來,卻又是一番不同於在陰道中抽插的絕妙體驗。

  在張寒經歷過的眾多女人中,唯有楊月玲這對碩乳方能做到這種程度。早在第一次見到女教師時,張寒便幻想著和這位G奶女神打場奶炮。時至今日,夢想成為現實,一切卻又顯得那般不真實。

  唾液很快便幹涸,陰莖缺少足夠的潤滑,摩擦著乳肉微微生疼。楊月玲秀眉微皺,緊咬朱唇默默承受著,卻不忍打攪男孩的興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這做老師的,難道還要學生來教你嗎?」張寒猛一用力,龜頭杵在瞭女教師下巴上。

  楊月玲會意,低頭去舔那龜頭,不料陰莖向後一抽退瞭回去。楊月玲有些不解地望著男孩,張寒腰腹一挺,這次擊在瞭女教師唇角。楊月玲慌忙張嘴想將龜頭含住,卻又撲瞭空。

  女教師有些氣惱,瞅準瞭機會,迎著陰莖前沖之勢,猛地朝前伸直瞭脖子,終於將調皮的龜頭納入檀口,還不忘得意地朝張寒眨瞭眨眼。「啵」的一聲,龜頭帶著唾液再次退回到乳溝內。如此幾經嘗試,楊月玲掌握瞭節奏,倒也配合得當,甚至還有閑暇用舌尖去挑弄龜頭前端的馬眼。

  張寒心中得意,看著面前淫態畢露的女教師,哪裡還有半分為人師表的儀態。至於乳交本身自然無法和名器「饅頭屄」相媲美,隻是強烈的征服感所帶來的心理快感要遠多過於肉體實質的快感。

  「對不起,弄疼你瞭。」張寒掰開女教師乳溝,心疼地揉瞭揉有些紅腫的乳肉。

  「不疼。」楊月玲朝張寒微微一笑,絲毫沒有猶豫便將嘴裡腥膻的精液盡數吞咽。

  張寒雙手在女教師圓滾滾的肥臀上大力揉搓,蜜桃般的大肥屁股圓潤白皙,嫩得似能掐出水來。掰開兩片臀瓣,鮮紅色的小屁眼精致可愛,細小的褶皺形成發散式的紋路均勻分佈在屎孔的周圍,著實惹人喜愛。

  張寒將楊月玲翻轉過來,湊近撅起的肥臀,整張臉貼瞭上去。男孩的唇觸到女教師屁眼的一霎,楊月玲整個人瞬間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瞭兩步,驚呼道:「不要!那裡臟!」

  張寒雙手牢牢固定住大肥屁股,舌尖在臀縫間來回遊走。冷不防「噗~ 」的一聲,一股惡臭在張寒嘴裡爆炸,迅速在房間裡擴散開來。這下當真是始料未及,換作瞭張寒僵滯當場。楊月玲也不敢動彈,生怕一個控制不住再蹦個屁出來。於是,兩人保持著這麼個奇怪的姿勢硬是維持瞭好一會兒。

  張寒有些尷尬,不知是否該發作。比起之前被潮吹嗆到流淚,這次更是不堪,呼出的氣息都帶著股濃濃的臭味,就跟吃瞭屎一樣。長這麼大生平從未受過如此大辱,倘若對方不是一個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愛慕已久的絕色美人,她早死過十次瞭。

  人在緊張的時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應也是常有之事。看著一旁滿臉懊悔、泫淚欲滴的女教師,張寒瞬間便沒瞭脾氣,凌厲的眼神也變得柔和瞭許多。誰讓自己一時興起非要玩什麼毒龍!活該吃臭屁!不過總歸證明瞭一件事,即便是傾城美人放的屁也還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楊月玲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哭出聲來。

  哄著懷中梨花帶雨的美人,張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剛才的樣子好兇!」楊月玲像個受瞭委屈的孩子嘟起瞭小嘴。

  「小寶貝,都是我不好,嚇到你瞭。其實在我心裡,隻要屬於你的東西我都喜歡,哪怕是個屁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個給我嘗嘗?」張寒伸出舌頭溫柔地為楊月玲舐去掛在臉頰上的淚珠。

  「變態!」女教師輕輕推瞭男孩一把,破涕為笑道,心中卻大為感動。在楊月玲看來,張寒不顧醃臢親吻自己的腳趾甚至排泄器官,若非愛極瞭自己,當真不易做到。推人及己,自己同樣願為眼前的男孩傾盡所有、付出一切。想到此處,便壓下羞澀大著膽子對張寒道:「我還沒試過做後面,要不要試一試?」

  張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師話中所指,不禁大喜。楊月玲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非完璧,張寒如今雖抱得美人歸,但終究難免有所遺憾。得知女教師菊花尚未開苞,且主動獻身,這讓張寒不禁欣喜若狂。

  楊月玲撅著肥臀在床上趴瞭好一會兒,始終不見身後的男孩有所動作。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回過頭來,隻見張寒吐瞭口唾沫在手上,往陰莖四處塗抹。粘稠的津液掛在龜頭上來回擺動,看得楊月玲心頭一陣燥熱。

  「放心好瞭,我會很溫柔的。」張寒笑著安慰道,隨手將唾液抹在瞭女教師臀縫裡。

  屁眼感受到龜頭的火熱,楊月玲忍不住緊張得縮瞭縮臀。張寒的雙手在肥厚的臀肉上輕輕摩挲,安撫著女教師焦躁不安的心緒。龜頭擠開括約肌,將四周的精致的褶皺紋路撐得光滑平整。

  唾液雖有潤滑之效,卻不比潤滑液。張寒步步為營,不敢冒進,生怕傷到瞭美人,卻不曾想原本以為幹澀難行的谷道竟異常的順滑。自打陰莖進入這片未曾開墾過得處女地便被附著瞭一層油狀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間極是順暢。

  難不成自己竟在肏屎?張寒心中泛起瞭嘀咕。回想起方才那個臭屁,更是一陣惡寒,忽有一種拔屌走人的沖動。但陰莖感受著腸道的緊致和溫暖,卻又分外不舍。

  張寒索性掰開臀瓣看個究竟,但見陰莖之上並無污穢,抽插間卻將一種類似油脂的琥珀色液體給不斷帶出。張寒用手指在臀縫間蘸瞭些許仔細查看,又抵近聞瞭聞,除瞭淡淡的油腥味便再無異狀。要知道腸道又稱旱道,一般來講腸壁幹澀嬌嫩,雖會分泌少許腸液,卻不足以潤滑,稍有不慎便會造成崩裂。所以肛交往往需要借助潤滑產品,似楊月玲這般情況並不多見。

  此時肛洞內異變再起,原本緊致的腸道忽然一陣收縮,腸壁上無數褶皺和凸起猶如肉蟲一般隨著肛肉蠕動緊緊盤繞在陰莖周圍不斷遊走。比起「饅頭屄」裡的肉環,腸道內的肉蟲更加密集,粗細長短不一,不知凡幾。

  張寒隻覺陰莖既癢且麻,偏偏舒爽難言,不由加快瞭頻率。張寒此時縱使無從得知其中的蹊蹺,卻也知道自己又撿到瞭寶。

  「油蟲尻」,又名「千蟲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油蟲尻」雖名聲不顯,卻是極為罕見的後庭名器,甚至比之「饅頭屄」、「龍珠屄」更為珍稀。「油蟲尻」多見於胡人血統的女子,其腸壁多褶皺凸起,並分泌大量油脂,利於交合。動情時腸道自然收縮,宛如無數條蚯蚓遊動,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腸」。在西域,擁有「油蟲尻」即代表擁有著權勢,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即便在匈奴最為鼎盛時期人口超過百萬,若要尋得「油蟲尻」也絕非易事。一位身懷「油蟲尻」的閼氏前後侍奉三代單於也是常有之事。更有甚者,部落之間常為爭奪「油蟲尻」而開戰,血染草原。

  此節為張寒在事後查閱到的古籍中所記載的秘聞,且按下不表。楊月玲身懷兩大名器,在當下實屬異數,若放在古時,必當貴不可言。

  套房內的落地窗前,楊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對碩大的乳瓜被壓得扁平,汗漬浸濕瞭秀發,遮住半張俏臉。女教師活瞭半輩子,卻從未領略過如此頻繁而劇烈的高潮。年輕的男孩似有無窮無盡的精力,粗大的陰莖仍舊不知疲倦地在屁眼裡大力沖刺。楊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欲,但女人到瞭這個歲數,一朝嘗鮮,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絕頂高潮已被深深烙印在瞭靈魂深處。

  窗外的街道依舊人潮湧動,一道煙火從對面教堂的庭院裡升上夜空,宛如一朵菊花炫然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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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篇肉,覺著太過冗長,刪瞭一段後庭戲,如果可能的話用在後續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