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耳邊傳來“哐”的一聲,大門在閉門器的作用下,自動關上並上瞭鎖。
我快步走回大門前,按下我們屋子的房號,響瞭很久,才傳來可可慢條斯理的聲音:“喂,你找誰呀?”
我說道:“是我呀,沒帶鑰匙,快開門。”
可可居然還在裝蒜,問到:“你是誰呀?”
我心裡暗暗罵瞭她一下,說道:“臭可可,快開門!”
可可笑瞭一下,說道:“原來是圓圓呀,怎麼,忘瞭帶鑰匙嗎?”
我有點惱怒,熱血直沖腦門,急聲說:“我連鞋都沒穿,哪有鑰匙,快開門,這裡是樓房外面,隨時會有人來。”
這時,對講機傳來可可咯咯的笑聲,隻聽她又說道:“哈哈,圓圓,有人來那不正好,就可以給你開門啦。”
說完,“啪”的一聲,掛瞭對講。這時,我才想起臨走前可可那意味深長的一笑,原來這女人是早有預謀的,她早就知道我沒帶鑰匙,卻故意不說,還急忙趕著我出門,我不禁在心裡又罵瞭她幾遍。
我苦笑瞭一下,扭頭觀察周圍的情況。由於大門的位置是拐瞭個彎的,所以盡管不遠處的街道人聲鼎沸,但隻要不是這幢樓的住戶,是不會拐進來,所以,暫時還沒有人發現這裡有個美麗的裸女。但這畢竟是這幢樓的大門,是住戶的必經之路,可可這可惡的女人不肯開門,被哪個幸福的鄰居看全相是遲早的事瞭。我光著腳丫,渾身光溜溜在門前的小路來回踱步。慢慢的,我心情平復下來,之前那種既刺激又興奮的奇妙感覺又回來瞭,古人說得對,既來之,則安之嘛。既然無計可施,焦急也沒有用,還不如好好趁機會體驗一下這奇妙難忘的感覺。可可這丫頭以為我會在下面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我圓圓是什麼人,我早就是天體達人!想到這裡,心中居然盤算起等下回去,如何炫耀美好的體驗,如何譏笑她陰謀的失敗等等。我看著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樣子,忽然有種很滑稽的感覺,好像自己是被人搶光東西剝光衣服遺棄在荒野,本應感到悲苦無助、孤立無援的,但心裡偏偏卻毫無這種感覺,反而覺得非常刺激,非常興奮。我走到路邊,靠著樓房的墻壁,閉上眼睛。光滑微熱的外墻瓷磚貼著我熾熱的屁股和背部,我輕輕地摩擦著,竟然有被按摩的感覺,很特別,很有趣。
但好景不長,我忘記瞭,離我十米遠的地方就是垃圾點,夏天的太陽照射在垃圾上,發出陣陣的臭味,垃圾上面飛舞著十幾支大頭蒼蠅。大門對面是一條排水溝,溝裡長年有污水積聚,滋生瞭很多蚊子。而我此刻,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是真正的一絲不掛,嬌嫩的軀體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面對空中飛舞的蒼蠅和蚊子,頗有點“送羊入虎口”的感覺。沒兩分鐘,我的身上已經被蚊子叮瞭幾個大包,大腿、小腹、甚至乳房上都有,而幾隻蒼蠅還嗡嗡的在耳邊盤旋,甚是煩人。我走到路上,揮手趕走蚊子和蒼蠅,又來回踱瞭幾分鐘,心裡罵瞭可可無數遍,無奈又走到門前,再次按響對講機。但這次對講機響瞭很久,都沒反應。這群丫頭,居然連對講機都不接,看來她們是決心玩到底的瞭。
我無計可施,隻好又回到路上繼續等待。我身上一直被太陽照射著,又被蚊子叮,此刻,身上漸漸冒出汗來,蚊子包也開始痕癢,我開始覺得口渴,渾身難受。說也奇怪,平時這裡的鄰居都是進出頻繁,人來人往的,此刻星期天的上午,我在這裡待瞭差不多十分鐘,居然都沒有一個人進出!我心裡暗暗罵道:本姑娘大美女一個,此刻脫光瞭在這裡等你們來看全相,卻沒有一個人賞臉,真是活見鬼!我心裡不斷咒罵著,煩躁著來回踱步。拐個彎不遠處就是人來人往的大路,真想就這樣走出去,到便利店賒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喝兩口,再澆到滾燙的身軀上降降溫。但低頭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就如剛出娘胎一樣,一絲不掛,手無寸物,理智還是勉強戰勝瞭沖動。我不害怕裸體面對陌生人,也不介意被陌生人觀賞我的裸體,但這畢竟是城中村,人流非常密集,我剛搬來這裡不久,平時工作早出晚歸,與路邊的店傢並不熟絡,如果被當成露體狂被抓起來弄到派出所,那將是非常掃興的事。我自討自己隻是天體愛好者,並不是露體狂,也不是露出愛好者。我在網上看過一些類似露出或暴露自己的文章,也曾將文中主角的行為與自己反復做過對比,我很肯定,自己不是露出愛好者。露出愛好者一般是通過穿一些寬松暴露的衣服,在人群中若隱若現的暴露隱私部位給旁人看,又或者在晚上或人少的地方,裸體做一些躲避行人的戶外活動,在差點被發現又沒被發現的刺激下,達到滿足自己羞恥心的行為。而自己,則根本不是這種心理狀態,自己完全是崇尚天然、崇尚自然,而喜歡裸體,喜歡裸體生活。而且,我處於裸體狀態時,不管是在室內還是戶外,也完全沒有露出愛好者那種所謂的羞恥心,有的隻是極度放松,極度自在的感覺。當然,我也毫不介意處於裸體的時候,在安全的前提下遇到任何陌生人,毫不介意陌生人以各種各樣的眼光註視我的裸體,相反,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不管是贊賞的眼光,挑剔的眼光,還是不屑的眼光。
這時,我的心情很復雜,由於可可她們的惡作劇,此刻我被赤身裸體的擋在瞭樓外,身無分文,也身無寸縷,可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必須等待進出的鄰居幫助,才能回到屋子。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以前未曾體驗過,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說是“打翻瞭五味瓶”非常復雜,既希望鄰居早點出現“救我出火海”又希望在這小小的巷子裡多待一會,好好體會這難得的體驗。嬌嫩的光腳丫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感覺很異樣。如果不是覺得地面不幹凈,我甚至有仰面躺下來的沖動!深圳外面的街道光鮮亮麗,而城中村裡面則藏污納垢,到處污水橫流,垃圾遍地,這是眾所周知的。
這時,拐角處遠遠傳來人聲,依稀是一個小孩和一個女人的聲音,兩人有說有笑的。我心中暗叫瞭聲,終於有人來瞭。我走到拐角處前面的路中間,翹首以待。來人終於出現在拐角處,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真是冤傢路窄,來人原來就是剛才“不守信用”的小男孩,和他媽媽。小男孩見瞭我,楞瞭一下,隨即嘻嘻的叫道:“姐姐好。”
我沒好氣的“哼”瞭一聲,慍聲道:“我一點也不好。”
轉過眼望向一下男孩的媽媽。看到小男孩媽媽,心裡不禁啞然失笑,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又聰明乖巧,很討人喜歡,但他的媽媽的長相卻很一般,隻見她大約三十多歲,中等身材偏乾瘦,皮膚黝黑粗糙,小小的臉龐,大大的嘴巴,扁扁的鼻子。剛才,她正顧著和兒子說話,猛然見到面前居然有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擋在路中,女子高聳的乳房、晶瑩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粉嫩的陰部,全部都毫無遮掩,大方地向外展示著,嚇瞭一跳,一時沒反應過來,待稍稍回過神來,居然看到身旁的兒子和這個赤裸的美女笑嘻嘻的打招呼,而聽這個裸體女子回應兒子的話,似乎兩人是認識的,更覺驚訝。
我繼續向下打量小男孩媽媽,有點意外,小男孩媽媽幹幹瘦瘦的身板,胸前居然長著一對飽滿挺拔的乳房,她此刻穿著一條黑色寬松的無袖連衣裙,連衣裙的前襟開得很寬很低,露出又長又深的乳溝,最令我意外的是,她裡面竟然沒有帶胸罩,兩顆大大的乳頭隔著緊身的裙子高高鼓起,就像鑲瞭兩顆大大的花生米在胸前。我知道,穿這樣的裙子,如果裡面沒戴胸罩,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在街市蹲下來或彎腰挑選東西,胸前春光絕對一覽無餘,甚至連乳頭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像,面前的人近距離窺視之下,雖然皮膚不太好,這對飽滿的豪乳倒也絕對令人血脈噴張。我想起剛才小男孩說過,他媽媽不許他和他爸爸在傢裸體,甚至會罵他,我以為他媽媽一定是個思想守舊、行為保守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他媽媽如此性感暴露的穿著,實在有點意外。
此刻,她臉上佈滿驚訝,看看兒子,又看看赤條條的我。也是,大白天在路上突然見到一個赤裸的美女,已經夠意外的瞭,還不止,這個全身赤裸的美女,居然和自己兒子認識,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挺熟的,這真是意外加意外。我心念一轉,臉上隨即佈滿笑容,親切的叫道:“你好。”
俗話說,不打笑臉人,小男孩媽媽定下神來,看到我滿臉親切的笑容,不禁也笑著回應道:“你好。”
說畢,猛然想起我現在這渾身赤裸裸的狀態,又接著問:“你是住這裡的嗎?怎麼這個樣子?出什麼事瞭嗎?”
我心裡暗笑瞭一下,隨便捏瞭個慌,笑著回答道:“是的,我是六樓的租客。我和室友們打賭輸瞭,願賭服輸,賭註是裸體下來扔垃圾。”
小男孩媽媽“哦”瞭一聲。我又接著解釋:“下樓匆忙,忘瞭帶鑰匙,姐妹們惡作劇,居然玩大瞭不肯開門,氣死瞭!”
說完,臉上裝出一副恨恨的樣子。小男孩媽媽又“哦”瞭一聲,看著我,轉頭又看瞭看兒子,問:“小凡,你們認識?”
原來小男孩叫小凡。我臉上換成惱怒的神情,看著小凡說:“小弟弟,你自己說。”
小凡媽媽很驚訝,也轉頭看著兒子。小凡很機敏,嘻嘻的笑著說:“姐姐別生氣啦,我知道錯啦,向你道歉。”
說完,上前一步,居然有模有樣地向我鞠瞭個躬。我看著他這幅鬼靈精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無奈,有氣也不知如何出瞭,隻好順驢下坡,笑著回答:“好啦,姐姐不生氣啦,以後不許這麼頑皮咯。”
看著我倆一來一往這一幕,小凡媽媽真是如墜雲霧,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們倆。我的氣早就消瞭,趕緊笑著解釋:“也沒什麼瞭,剛才我們是一起下樓的,本來我叫他幫忙拉一下門,誰知他趁我一不留神,嗖的一聲就跑走瞭,害我在這裡被困瞭半天。”
小凡媽媽明白過來,也是一副又好笑又好氣的樣子,轉頭又盯著赤裸裸的我看瞭幾眼,“撲哧”笑瞭出來。此刻,我和小凡媽媽已經相處瞭一會,發現她雖然相貌普通,性格卻是平易近人,非常不錯的。於是,又親切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圓圓,請問大姐您怎麼稱呼?”
小凡媽媽笑著回答:“我姓譚。”
我笑著打招呼道:“譚姐您好,我們上樓去吧。”
譚姐聽瞭,停下笑,趕忙說:“是的,是的,你這個樣子,別再碰到別人瞭。”
我心裡暗暗好笑,我才不在乎再碰到別人呢。心裡雖這樣想,嘴上卻賣乖道:“譚姐買瞭這麼多東西呀,來,我幫你提一點。”
一邊說,一邊不由分說,上前搶過兩個袋子。譚姐笑著回答道:“本來隻打算買些肉菜的,看到今天的乾貨不錯,反正傢裡也沒什麼存貨瞭,就都買瞭些,所以剛才打電話叫小凡過來幫忙提一些。誰知這小子這麼百厭,竟和你開瞭這麼一個大玩笑。”
小凡嘟著嘴說:“媽媽,姐姐都說不生氣瞭,你還要說。還有,姐姐你就想著幫媽媽提,怎麼不幫我也提點呢。”
我笑著啐瞭他一口:“你還敢說。”
小凡調皮的縮瞭縮頭,吐瞭吐舌頭。我和譚姐都被逗得笑瞭起來。
我們說笑著走到門口,譚姐掏出鑰匙開瞭門,我們一前一後進門去,走到電梯前。電梯正在下降,顯然裡面有人乘搭。我心裡暗罵:真是見鬼,剛才等瞭這麼久都沒人,這會就有人下來瞭。譚姐扭頭看看我,我會意,笑著說:“沒關系。”
譚姐聽瞭,似笑非笑的“嗯”瞭聲。轉眼電梯到瞭,梯門徐徐打開。我站在梯門的旁邊,還沒看清電梯裡的情況,隨著“汪汪”的叫聲,一條黑影從電梯裡竄出來,是一條大黑狗!我自小就有點怕狗,尤其是那種又大又兇的狗,雖然是農村長大,但隻要遠遠看到大狗,如果是單獨一人,都會遠遠繞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則讓同伴護著走。這時,我嚇得“啊”的叫瞭聲,手一松,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後退,一直退到墻邊,光溜溜的屁股頂著冰涼的瓷磚墻身。誰知那隻大黑狗竄出來後,可能感覺到有人急速移動,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轉彎沖到我面前,對著我“汪汪汪”的大聲吼叫。我非常害怕,微微彎著腰,屁股用力頂著墻壁,雙手本能的交叉護著胸前一對裸露的乳房,卻忘瞭下半身其實同樣是無遮無掩的。這時,大黑狗不但沒有停止吼叫,居然還上前幾步,用它長長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後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後居然站立起來,湊上前,兩隻前腿跨過我的身體,搭在身後的墻壁上,開始用長嘴拱我沒有任何東西遮掩的陰部。我身子微微發抖,腦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卻又不敢伸手推開它,不知該怎麼辦,隻好抬頭尋找他的主人。隻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傢慢慢的從電梯裡踱出來,看到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兩眼居然放出光來,非但沒有開口喝止惡狗,反而翹起雙手,饒有興趣地看著赤裸裸的我被惡狗折磨。惡狗拱瞭幾下我的外陰部,居然伸出它長長的舌頭,開始舔我的陰唇和陰核。我看到惡狗的狗爪非常尖銳,心中怕到瞭極點,卻完全無計可施,既害怕尖銳的狗爪抓破我細嫩的皮膚,更害怕惡狗的牙齒弄傷我嬌嫩的陰部,偏偏我的陰核又非常敏感,被惡狗溫熱的舌頭挑撥之下,腦門就像被電流擊過一樣,身體猛的震瞭幾下,心中雖然害怕,口中不由自主,竟然不爭氣的呻吟瞭幾聲。最讓我心塞的是,雖然我的腦部百般不願,但陰部卻不聽指揮,居然不由自主的流出瞭液體分泌物。惡狗聞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來勁,舌頭一邊舔著流出的液體,一邊繼續在我的陰唇和陰核之間來回遊走。惡狗一邊舔著我的陰部,一邊粗聲喘著氣。我的陰核被狗舌不斷的挑撥,同時又感受著惡狗喘氣傳來的一陣陣熱浪,感覺越來越不能自己。我無助地看著那狗主,可是那狗主顯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裡繼續不作聲,居然臉上開始露出淫邪的陰笑。我又羞又急,隻好又轉頭看向一邊的譚姐,向她求助。隻見譚姐側頭略作思索,放下手中的袋子,轉身沖過來,一下子推開瞭大惡狗,並用身體擋在瞭我和惡狗之間。惡狗調弄我弄得正歡,突然被推開,顯得很生氣,汪汪汪的對著譚姐大聲吼叫,好像隨時想撲上來。我害怕得手軟腳軟,蹲瞭下來,乳房緊緊貼著大腿,雙手緊緊抱著膝蓋,躲在譚姐身後哆嗦。隻見譚姐非常鎮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惡狗叫瞭幾聲,手上同時在做著不同的手勢。說也奇怪,在譚姐的手勢下,惡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來,譚姐雙手向大門方向一揮,惡狗居然聽話地向大門方向奔去。譚姐見狀,轉頭向狗主狠狠地瞪瞭一眼。狗主顯得很狼狽,隻好灰溜溜的向大門方向溜去,口中居然還喋喋不休:“一個大姑娘傢,光著屁股就跑出來,半夜三更也罷瞭,大白天還這樣,真不像話……”
我聽瞭他的話,心中非常生氣:這老頭面目慈祥,心腸卻如此惡毒和不堪,我光不光屁股,礙你什麼事瞭?難道我光屁股出來,倒成為你縱狗行兇的好理由啦?想回罵幾句,想想剛才的窘況,終究還是作罷。我抬頭瞄瞭他幾眼,有點眼熟,想瞭想,原來這老頭就是前些時間,青青第一次晚上裸行碰到的老年夫婦,原來他們居然和我們住同一棟樓,這世界真是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看著一人一狗出瞭大門,大門又重新自動關閉瞭。小凡懂事地從一邊走過來,伸出手,我拉著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來。這時,我發現自己剛才真是嚇得不輕,現在已經一身的冷汗。譚姐站在我面前,微笑著問到:“你沒事吧?”
此刻,譚姐在我心中,簡直就是女神下凡。我由衷的說道:“真是太感謝譚姐您瞭,剛才若不是有你,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譚姐笑著說:“沒事瞭,已經過去瞭,下次最好別這樣玩啦。”
想瞭想,又說道:“要玩,也至少要兩個人以上一起,有什麼事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嘛。”
此刻我已經完全恢復瞭狀態,聽瞭譚姐的話,輕輕的“嗯”瞭一聲,覺得譚姐的話中似乎還有話,抬頭看瞭一下譚姐,譚姐意味深長的向我微笑瞭一下。
譚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進電梯,我無奈,隻好空著手跟瞭進去。譚姐自己先按瞭十二樓的按鈕,轉頭問我:“六樓,對嗎?”
這時,我想到,剛才我栽瞭這麼大的跟鬥,出瞭這麼大的洋相,完全是由於可可她們三個丫頭的惡作劇引起的,如果我現在這個時候回去,時間正好在她們的計算之中,那她們不但“陰謀得逞”而且,我這個大跟鬥就白栽瞭,大洋相也白出瞭。不行,不能這麼便宜她們,我也要想辦法讓她們著急著急。心念一轉,伸手拉住譚姐的手,笑著說:“譚姐,我不想這個時候就回去屋子,能不能讓我到你傢休息一下,再回去?”
譚姐一愣,馬上明白瞭我的意思,笑著說:“你這丫頭,好吧,今天剛好小凡他爸不在傢。”
我聽瞭,不顧滿身冷汗,高興的上前擁抱瞭一下譚姐。譚姐也毫不介意,也伸出手,輕輕的拍瞭幾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邊看著,居然也叫道:“姐姐,我也要抱抱。”
我摸瞭摸小凡的腦袋,笑著說:“你這小鬼頭。好吧,讓姐姐抱抱你。”
說完,我彎下腰,雙手托著小凡的屁股,用力把它抱起來,偎在身前,毫無遮掩的兩隻高聳挺拔的乳房離他隻有咫寸之遙。小凡盯著我高聳堅挺的雙乳,眼珠子轉瞭轉,笑著說:“大人教導我們,男人的頭,女人的胸,都不能輕易讓人摸的。姐姐剛才摸瞭我的頭,我吃瞭虧,現在我也要摸回姐姐的胸,這樣才互不相欠。”
邊說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居然伸出兩隻小手,摸起我的乳房來,摸完,還用力捏瞭幾下我嬌嫩的乳頭。譚姐在一旁看見,叱道:“小鬼頭,誰教你的,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我這邊,真是哭笑不得,前後與這小鬼頭相處兩次,居然兩次輕易的讓他著瞭道,不知這算不算“陰溝裡翻船”但看著小凡虎頭虎腦的,精靈乖巧,要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其實,我心裡還覺得很高興呢。我放下小凡,向譚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電梯很快到瞭十二樓,我隨著譚姐進瞭屋。原來譚姐就住在我們的正上方,戶型和我們的是一樣的,但他們傢保持土建兩室一廳的原狀,並沒有作更改。譚姐帶我到沙發邊,笑著招呼我道:“你先坐會,我先去廚房整理一下剛才買的東西。”
又對小凡說:“你去給姐姐倒杯水,和姐姐玩一會,媽媽很快就出來。”
我趕緊說道:“譚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譚姐笑瞭笑,提著東西進瞭廚房。小凡乖巧地倒瞭杯水給我,然後笑嘻嘻的對我說:“姐姐你稍坐,我也進去一下,馬上就出來。”
我坐下來,笑著點點頭。隻見小凡一蹦一跳的跑進房間,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來。隻見小凡已經將身上的衣物脫得一幹二凈,渾身光溜溜的跑出來。我看著他赤條條的樣子,既覺得驚喜,又覺得是意料之中,我放下水杯,伸出雙手向她招呼道:“來,到姐姐這裡。”
小凡赤條條的跑過來,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著我的腰身,將小腦袋埋在我的雙乳之間,不斷的用臉蛋磨蹭著我的乳房。我和小凡相處瞭這會,已經比較瞭解這小鬼頭瞭,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反而,覺得這樣是小凡和我親昵的舉動,我覺得很舒服,很親切。我笑著小聲對他說:“你又頑皮啦,不聽媽媽話。”
小凡用臉蛋不斷地和我的乳房磨蹭著,嘴裡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沒有啊,我沒有不聽話呀,我不是給姐姐倒水瞭。”
我笑著說:“媽媽不許你光屁股的,怎麼又不聽話瞭呢。”
小凡挪瞭一下腦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瞭我的乳頭,居然開始吮吸起來,一邊還含糊不清的回答:“姐姐都可以光著屁股到外面去,我在傢裡,為什麼就不能呢,這不公平嘛。”
聽著這人小鬼大的小精靈說的話,真是既覺得好笑,似乎又無從反駁,隻好叉開話題,跟他說些其他的話。我的乳頭被這小鬼頭的嘴巴含住不斷吮吸,心裡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很特別,很奇妙,又很舒服,隻希望小凡不要停下來,一直吮吸下去。
就這樣,我們一大一小,在沙發上依偎耳語瞭一會,譚姐端瞭一盤葡萄,從廚房走瞭出來。看到我們倆這番模樣,有點驚訝,卻並沒有生氣,隻是一臉無奈的樣子,搖搖頭,笑著叱道:“小凡,你快下來,這像什麼話!”
我拍瞭拍小凡肉嘟嘟的光屁股,小凡依依不舍地的吐出嘴裡的乳頭,又用臉蛋和我的乳房磨蹭瞭幾下,最後又再輕輕親瞭幾口我的乳頭,才一臉不情願的跳下來。譚姐騰出一隻手,向房間揮瞭揮,叱道:“到房間自己玩去。”
小凡向我扮瞭個鬼臉,一蹦一跳的跑進瞭房間。我的乳頭被小凡吮吸的非常舒服,突然間停止瞭,心裡居然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譚姐放下葡萄,在我對面坐下,假裝嘆氣道:“這小子,經過今天,隻怕以後很難管得住他瞭。”
我笑著回答道:“也沒什麼瞭,小孩子嘛……”
正說著,我突然吃瞭一驚。因為譚姐坐在我正對面,她的連衣裙不算長,下擺隻到大腿,坐下後,譚姐的雙腿微微張開,這樣,裙下的狀況便看得一清二楚。這時,我發現譚姐下面居然沒有穿內褲,我直接看到瞭譚姐的陰部!濃密的陰毛,黑褐色的陰唇,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剛才譚姐出去街市買菜,是既沒戴胸罩,也沒穿內褲,身上就隻有這麼一條薄薄的,性感的連衣裙!換句話說,如果譚姐剛才在街市的地攤前蹲下來挑貨,那面前的攤主不但可以飽覽譚姐胸前的乳房,連下面的陰部都非常容易的看個清清楚楚!譚姐看到我張大口,註視著她的裙下,明白過來,笑著並攏瞭雙腿,笑著說:“天氣熱,也就隨意點。”
我回過神來,心中既感到疑惑,也充滿驚喜。
經過剛才那驚險的一幕,我和譚姐已經成瞭好朋友,而且我感覺譚姐平易近人,性格很好,所以我說話也可以無拘無束。早前被小凡誤導,以為譚姐是思想保守、行為守舊的人,現在看譚姐的衣著,覺得譚姐絕對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樣,甚至和我一樣,喜歡裸體。但聽小凡說,她平時在傢確實比較保守,自己從來不裸體示人,也不許她們父子倆裸體,這令人覺得疑惑。我想瞭下,覺得譚姐應該是有些東西沒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沒跨過,我決定趁這個機會幫譚姐一把。
我心中盤算瞭一下,問到:“譚姐,你也喜歡不穿內衣?”
人的衣服確實是造成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的最大元兇,由於我現在裸著身體一絲不掛,是真真正正的坦誠相對,所以此刻譚姐也很放松,彼此覺得很親近,很自然,沒有什麼顧慮。譚姐笑著回答說:“我是陽江人,從小在海邊長大。以前傢裡都比較窮,每傢小孩都沒幾套衣服,小時候我們每天都到沙灘玩耍和到海裡遊泳,沙灘上很多小石子,容易磨破衣服,穿衣服下海,弄濕瞭也不容易幹,所以幹脆大傢就不穿衣服直接去玩,久而久之也習慣瞭。”
我有點驚訝,又問道:“男孩女孩都一起這樣玩?”
譚姐笑著說:“是的,小時候大傢心裡都很純凈,沒什麼雜念,覺得這樣很正常,大人們也不怎麼管,就這樣慢慢長大。”
我好奇的問:“長大瞭呢?”
譚姐笑著回答:“初中畢業前都一直這樣,我們一般是到外地讀高中或者中專。出去讀書後,大傢懂事瞭,回來也就不再那樣玩瞭。”
我聽瞭,想起自己的童年,又有點傷感和唏噓,有感而發道:“不是懂事瞭,是被世俗污染瞭。”
譚姐有點驚訝的看著我,笑瞭笑,叉開話題說道:“我們海邊的人,自小被海風吹海水泡長大,皮膚多數都是這麼粗糙黝黑的,不像你們內陸的人,細皮嫩肉那麼漂亮。”
我連忙說道:“哪裡話呢,譚姐你的皮膚這叫健康,外國現在都流行這個,我都求之不得呢。”
譚姐笑著說:“圓圓你真會說話,又討人喜歡,一定很多人喜歡你啦。”
我有點不好意思,也趁機叉開話題,說道:“譚姐剛才你好厲害喲,三兩下就支開瞭惡狗,譚姐是從哪裡學的本領呀?”
譚姐笑道:“小時候我們傢傢戶戶都養狗的,我們到海邊玩,經常帶著狗狗一起去玩。我們和狗狗一起在沙灘上玩耍,在海裡遊泳,同時也貪好玩地訓練狗狗在沙灘上、在海裡做各種動作,慢慢的,我們摸索出瞭一套耍狗的技巧。其實狗和人一樣,有共通性,這套技巧對大多數狗都有效。”
我恍然大悟,豎起拇指,贊道:“譚姐這套技巧其實值錢得很吶。”
譚姐笑笑,說道:“你真會說話,這雕蟲小技,值什麼錢呢。”
我和譚姐聊著聊著,慢慢進入狀態,我覺得火候差不多瞭,於是改變話題,直接說道:“譚姐你看我這樣,多自在,多舒服。譚姐你明明也是習慣和喜歡裸體的,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
譚姐瞄瞭我一眼,笑道:“這裡不是小時候的海邊,而且我也長大成人生小孩瞭,不能再這麼任性瞭。”
我聽瞭,扁扁嘴,笑著駁道:“這怎麼能叫任性呢,這叫崇尚天然,回歸初衷!”
譚姐笑笑,說道:“你說得雖然沒錯,但在小孩子面前,赤身裸體的,總覺得不是很妥。”
我聽出瞭譚姐的話外之音,問道:“譚姐你是說,小凡出生之前,你和你先生其實也是喜歡裸體生活的?”
譚姐一下子被我說中瞭,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微微紅瞭一下,輕輕的“嗯”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