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沿著石階往下走,美麗的遊湖已近在咫尺。
遊湖是一個天然湖,湖水非常清澈,非常平靜,就像一面大鏡子。
遊湖呈橢圓形,大部分被山林包圍著,隻有一小部分是亂石灘,湖水從亂石灘延伸開去,由淺到深。
臺階的盡頭就是亂石灘。
我們遠遠看到,石灘上有四個人,兩個大人,都是女的,兩個小孩,一男一女。
兩個小孩大約八九歲,女孩看起來比男孩大一點,此刻身上脫瞭上衣,隻穿著小內內,在湖邊的淺水區嬉戲,兩個大人背著來路,坐在岸邊的石頭上,邊聊天邊看著小孩。
我們大傢相互對視笑瞭一下,徑直向湖邊走去。
嬉鬧中的小男孩終於發現瞭我們,小男孩驚訝的用手指著我們,大聲叫道:「表姐,你看叔叔阿姨們!」
小女孩抬起頭看過來,也驚訝的叫道:「叔叔阿姨們光著身子呢!」
兩個大人聞聲,轉過頭來,就看到瞭我們幾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還有外國人,但居然全部都是同一狀態,那就是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幾個女人形態各異的乳房和風情各異的陰部,都毫無遮掩,大方的裸露著,兩個男人的陰莖也是毫不掩飾的裸露在外,兩人盯著我們幾個,都驚訝得目瞪口呆,半響沒做聲。
真真首先打破沉默,大方地嬌聲笑著說道:「你們好!」
DAISY也用略生硬的中文打著招呼:「你們好。」
但此時,我卻是倒吸瞭一口涼氣,一下子腦子像電擊瞭一般。
因為站在面前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竟然是我們學校同年級隔壁班的班主任何老師!何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教歷史,也同時兼教我們班。
何老師中等身材,三十多歲的年紀,戴一副金邊眼睛,留著齊肩的短發,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袖連衣長裙,典型的知識分子裝扮。
何老師身材雖略略發福,但大方得體的打扮,配合典雅的氣質,令何老師顯得非常端莊優雅。
旁邊的女子年紀看起來應該不到三十歲,明目皓齒,留著披肩長發,上身穿著緊身T恤,下面是A字裙,身材凹凸有致,很性感,也很有活力。
這時,我發現何老師正在打量著我,眼中有點疑惑,不知有沒有認出我來。
我緊張地低著頭,不敢作聲。
這時,兩個小孩已經從水中跑回來。
小男孩天真的問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呀?」
真真走過去,笑著問到:「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男孩回答:「我叫明明,他是我表姐瑩瑩。」
真真看到明明的小內褲有點松,此刻濕瞭水,更是在往下墮,都快看到小雞雞瞭。
於是笑著說:「小明明,你看你的小褲褲,都快掉下來啦。」
明明往下瞧瞭瞧,用手往上提瞭提,但由於小褲褲濕瞭水變得更重,還是往下墜的感覺。
真真笑著說:「小明明,告訴姐姐,你穿著小褲褲,在水裡玩得舒服嗎?」
明明回答:「很不舒服,小褲褲老是往下掉,很討厭。」
真真笑道:「那為什麼不脫掉,這樣更舒服呢。」
明明楞瞭一下,說道:「大人說這個不能脫的。」
真真笑著問:「瑩瑩、明明,那你們心裡,是不是想像哥哥姐姐那樣,把小褲褲也脫掉,光著身子去玩水,更痛快呢?」
瑩瑩和明明,居然異口同聲的回答:「是!」
說完,兩人有點猶豫,明明又說道:「媽媽說過在外面不能脫掉褲褲,露出小雞雞的。」
旁邊的瑩瑩也接著說:「是的,今天沒帶泳衣出來,我脫瞭裙子和表弟玩,媽媽本來不同意,還是表姨幫著說話才同意的呢。」
真真笑道:「為什麼不行呢,你看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身上無牽無掛,多麼自然,多麼舒服呀。」
兩個小孩看著光溜溜的我們,眼中已經充滿渴望,兩人滿是期待地,一起轉頭看著大人。
何老師沒回應小孩們,卻向著我問到:「你是二班的圓圓嗎?」
到底還是被認出來瞭,我腦子“轟”的一聲。
但很奇怪,一開始見到何老師,我心裡很緊張,很擔心被認出來,現在終於被認出來瞭,心裡反而變得很輕松。
因為,我看到何老師的眼裡,開始是疑惑的目光,後來慢慢變成瞭贊賞,甚至有點點佩服,但從頭到尾,並沒有一絲責備的目光。
我抬起頭,回答道:「是的,何老師,我是圓圓。」
然後神態自若的向何老師簡單介紹瞭一下同行的眾人。
當然,我不會說出真真是程老師女兒的身份,也不會說出霞姐仆人的身份,隻是說她們是我的好朋友。
(真真後來告訴我,何老師是一年前剛調過來的,而她恰好已經畢業去瞭外地讀書,所以彼此不認識。
聽到阿成也是同校學生,何老師不禁多打量瞭他幾眼,弄得阿成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隻見阿成硬著頭皮,走上一步,向何老師問好,心中不知該不該稍為遮擋一下自己裸露的陰莖,雙手下意識的移到襠部前面,似乎又覺得不妥,竟有點不知所措,我心中暗暗發笑。
反而何老師,表現得很大方,很自然,微笑著和眾人點頭致意,甚至DAISYtin搖著佈袋般的大乳房,走過來和她擁抱瞭一下,她也並沒有任何的抗拒,非常友善地迎接回應。
何老師微笑著也向我們介紹瞭她的同伴,原來她是何老師表妹,叫阿美,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
明明是她的小孩,瑩瑩是何老師的小孩。
倆小孩年紀相仿,可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阿美姐微笑著和身無寸縷的我們打招呼,居然一點都不扭捏,好像是司空見慣一樣。
這令我很驚喜,又有點意外,看到何老師和阿美姐的態度,我心裡甚至做瞭一個大膽的盤算,這令得自己心中滿是興奮和期待。
這時,兩個小孩已經等得不耐煩,瑩瑩問道:「媽媽,我能像哥哥姐姐那樣,脫掉小褲褲,和表弟玩嗎?」
何老師還沒回答,明明接著說道:「媽媽,我們在傢裡不也經常像哥哥姐姐們這樣子,光著屁股吃飯看電視的呀,為什麼在外面就不能瞭呢?」
童言無忌,一下子,大傢知道瞭阿美姐的“秘密”原來阿美姐在傢也是經常過天體生活的,換句話說,原來阿美姐根本上也是一個天體主義者!大傢都驚訝的看著阿妹姐,尤其何老師,眼中充滿瞭驚奇。
阿美姐被孩子無意中揭破這麼秘密,但看起來她一點也不生氣,咯咯的笑著說:「早就不想遮遮掩掩瞭,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反正大傢都是熟悉的人瞭。」
阿美姐的話,顯然把剛剛還是陌生人的我們幾個,也包括瞭進去。
大傢聽瞭,都覺得非常高興,呵呵的笑起來。
兩個小孩年紀小,還沒領悟大人說話的意思,但看到大人們笑得這麼開心,猜想應該是同意瞭吧。
明明追問道:「媽媽,那你是同意啦?」
阿美姐笑著說:「明明,你我是沒意見的,但瑩瑩你是女孩子,還要問問你媽媽呢?」
說完,轉頭向何老師眨著眼睛。
何老師看得出來,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佯作無奈的樣子,笑著說:「既然大傢的意見都這樣一致,我怎能不同意呢。你們玩歸玩,要註意安全,小心石子弄破皮膚呀。」
聞言,兩個小孩子高舉著雙手,叫道:「知道啦!好咧!」
一邊叫,一邊互相脫下瞭對方的小褲褲,手拉手又跑回湖邊去戲水。
現在,兩個小孩身上光溜溜,再無任何衣物束縛,毋須再照顧不斷往下墜的小褲褲。
兩個小孩無憂無慮,玩得更痛快,更自在瞭。
我們幾個剛才走瞭很遠的山路,山上都是火熱熱的,需要先歇息片刻。
於是,我們坐在何老師和阿美姐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
何老師和阿美姐性格都十分開朗,很快和大傢熟絡起來。
真真笑著問:「何老師,告訴我們,你剛才見到我們,第一時間是什麼想法?」
何老師笑著說:「一下子見到這麼多人赤身裸體的,說真的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以為你們是被打劫,還是發生瞭什麼事情呢。」
阿美姐接著說:「但我們看到你們身上毫無損傷,大傢又神態自若,我馬上明白過來啦。」
真真笑道:「剛才我們在臺階上,還在擔心會不會驚擾你們,搞不好會被罵變態之類的呢。」
阿美姐笑道:「哪會呢,我平時的工作是護理病人,經常幫病人換衣服,備皮之類的,對男女的身體早就司空見慣啦。」
阿成好奇的問:「什麼叫備皮?」
阿美姐道:「就是手術前將身上的毛剃光,既利於手術操作,也利於皮膚消毒。」
阿成又問道:「所有的毛?」
阿美姐瞄瞭一眼阿成的大陰莖和陰莖根部黑叢叢的陰毛,咯咯的笑道:「是呀,包括這裡,也要剃光喲。帥哥,要不要我免費幫你備一次皮呢?」
阿成趕緊擺手,連聲說:「不用,不用。」
逗得大傢哈哈大笑。
阿美姐又瞄著KELVIN光潔的陰莖,笑問:「KELVIN先生,你是不是剛做完手術不久呀?」
KELVIN說道:「不是的。我們白人的汗毛都較多較長,出瞭汗容易積聚細菌,所以很多人都有經常剃毛的習慣,包括陰毛,這更衛生,也方便清潔,跟這位小姐說的備皮目的是一樣的。」
我好奇的問道:「出汗剃汗毛就可以瞭,為何還要刮陰毛,難道那裡也出汗嗎?」
KELVIN呵呵的笑道:「那裡不是出汗,是會出那個……那個東西,更容易積聚細菌。」
我還是沒有明白,追問道:「那個,那個什麼東西?」
KELVIN呵呵的笑瞭下,沒有回答。
霞姐笑著說:「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是每個人都應該知道的。KELVIN先生說的是精液。」
KELVIN接著說道:「是的,剛才是我不對,說的就是精液。
因為我們不主張壓制自己的想法,現實中或熒幕裡看到漂亮的女子,有時會情不自禁的想像某些事情,甚至用手幫助解決。
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射出精液,但由於時間、地點等原因,很多時候不一定有時間立即洗澡。
這樣就容易積聚細菌造成感染,但像我這樣剃掉瞭陰毛,隻需到衛生間用濕巾清理一下,就很幹凈衛生。」
聽瞭KELVIN如此詳細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明白瞭,謝謝你。」
真真瞄瞭一眼阿成,笑道:「喂。看來你那裡最好也去備一下皮,免得萬一以後發炎,卻來怪我們呢。」
阿成撓著後腦勺,訕訕的笑著,想瞭半響,又笑道:「還是先別瞭,國情不同,習慣也不同,咱們中國人,尤其男人,一向不習慣剃陰毛的,萬一被同學們發現瞭,會笑話。」
KELVIN呵呵的笑道:「這是個人的喜好,沒必要盲目跟從的。」
大傢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氣氛是如此的融洽,似乎大傢都忽略瞭彼此的狀態,我們六人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而何老師和阿美姐卻是穿戴整齊。
聊瞭一會,大傢已經非常熟絡,真真笑道:「阿美姐。
我們已經知道你和我們一樣,也喜歡過天體生活。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阿美姐笑道:「我是護士。
我的工作每天都是面對病人的身體,備皮是小意思,還要經常幫病人插尿管,吸大便,或者肛門清理等等。
世人眼中的人體隱私部位,在我們眼中卻司空見慣,早已免疫。
還有,很多時候,我們服務病人時,病人會不小心將污物弄到身上來,所以,我們經常需要在護士休息室換衣服,洗澡,大傢習慣瞭,都不怎麼介意旁人進出見到。
到瞭夏天,因天氣熱,而很多病人又不能吹空調,很多同事值班時,除瞭護士服,裡面根本什麼都不穿,一來涼快些,又方便隨時換衣服或清洗。
到瞭值夜班,樓道沒什麼人走動,很多人甚至在值班室裸體休息,有病人呼叫,才隨便披一件衣服出去。」
我問到:「晚上也有醫生值夜班的呀,萬一醫生隨時經過或進來,怎麼辦?」阿美姐笑道:「其實這都是醫院內半公開的事情,醫生一般不會突然闖進護士休息室的。」
真真嘖嘖的笑道:「想不到,醫院的護士室,竟是如此的春色無限呀。」
阿美姐笑瞭笑,接著說:「所以,我們做護士的,一般都慢慢的習慣瞭少穿衣服,回到傢就更放松,幹脆直接裸體,自由自在,都覺得衣服是負累,懶得穿上。」
真真拍起手來,大聲附和道:「同感,同感,衣服真的是人體最大的負累!」想瞭一下,又笑著問:「阿美姐,你經常值夜班時在休息室裸體,那有沒有試過,有時匆忙起來,直接裸體照顧病人呢?」
阿美姐聽瞭,撲哧一笑,說道:「反正今天都跟大傢說瞭這麼多,就跟你們說到底吧。
有一次,夜裡我瞇著瞭,有個病人呼叫,我迷迷糊糊中驚醒,趕緊跑過去,竟然忘瞭自己是光著身子的,到瞭病房,看到病人瞪大眼睛看著我,我才意識到。
但也顧不瞭那麼多瞭,就光著身子,幫病人換藥和清理污物。
那病人,一直盯著我的身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瞭呢。
嘻嘻。」
真真笑著說:「那病人真有眼福啊,你當時有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呢?」
阿美姐接著說:「說也奇怪,一開始我發現自己赤身露體,確實有點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後來,病人一直用贊美的目光盯著我的身體,我非但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覺得很興奮,很刺激。
自從那次後,我在值夜班時,經常裸體給病人做護理呢。」
真真聽瞭,驚訝得張大瞭嘴巴,合都合不攏。
何老師也很吃驚,問到:「你這人,居然這麼放肆,難道就不怕醫院有監控嗎?」
阿美姐呵呵的笑著回答:「醫院的監控都是出瞭事才會調出來看的,而且定期會自動刪掉。再說瞭,就算被看到瞭,那也沒什麼大不瞭,其實我心裡一點也不介意別人看到我的身體呢。」
何老師聽瞭,若有所思,微笑著搖搖頭,沒再說話。
真真繼續問道:「阿美姐,那你有沒有遇到過意外的情況?」
阿美姐想瞭想,笑著說:「有一次,我半夜給一個病人換藥,那病人由於藥物的副作用,一直就很不舒服。
那晚,我還沒給他換完藥,他居然忍不住,沒來得及轉頭,一下子往我身上嘔瞭過來,弄得我一身都是嘔吐物,乳房上,小腹上,連陰毛上都沾滿瞭。
當時我很惱火,但那病人比我更慌亂,趕緊伸出手想幫我拭擦臟物,誰知雙手剛碰到我的乳房,又發覺不妥,縮瞭回去,口中不住的道歉,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我看他那樣子,怒氣一下子全消瞭,反過來笑著安慰他說沒關系。
接著,我隨便用紙巾擦瞭擦,粘著一身的臟物,硬是幫他換完藥,還做完清理,再回到休息室去洗澡清潔。
事後,那病人每次見到我,都不住的道歉,又不住地向旁人誇贊我,弄得我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其實內心又非常的開心。」
真真聽瞭,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贊道:「阿美姐,你真是名副其實的白衣天使呢。」
阿美姐聽瞭,甜甜的笑瞭起來。
我聽瞭阿美姐的話,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對天體生活的方式有瞭更深的瞭解,這令得我後來的天體生活體驗更加的豐富多彩,樂趣無窮。
這是後話,暫不提。
我接上話頭,問道:「阿美姐,那你先生呢,他是做什麼的?」
阿美姐笑著說:「他和我是同一間醫院的,是婦科醫生。
他每天對著都是女人的身體,比我更免疫。
呵呵。」
接著又說:「據他說,他從小就喜歡裸睡,單身漢的時候,一個人在宿舍,基本上就是裸體生活。
當我們結婚後,大傢很合拍的就過起瞭天體生活。
我們覺得這樣很放松,很自在,甚至小明明出生長大,我們還仍然保持這樣的習慣。」
我好奇的問到:「那小明明在傢,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過天體生活呢?」
阿美姐呵呵的笑道:「那當然瞭,但我們叮囑明明,我們的生活習慣,不許對外人說。
他一直很乖很聽話,所以別人都不知道,包括表姐你。
但今天,小明明看到你們幾個,和我們平時在傢的狀況一模一樣,居然就毫無機心的說瞭出來。
呵呵。」
說著,向何老師吐瞭吐舌頭,扮瞭個鬼臉。
何老師一直在饒有興趣的聽著我們說話,不住的微笑點頭。
聽到阿美姐說到這裡,她微笑著說道:「其實關於天體,從國內外的雜志,我也略知一二,但想不到離我這麼近的你,居然也是天體愛好者。呵呵。」
阿美姐說道:「其實人生下來就是赤身裸體的,天體生活本來就是最自然的生活方式。隻是一些世俗之人按照自己骯臟的思維,替他加上瞭道德枷鎖,讓我們這些崇尚最自然生活方式生活的人,反而成瞭異類。」
何老師笑著說:「也不是完全錯的。
因為現在大多數人,還做不到像你們一樣,用自然的態度面對異性裸體。
所以目前來說,必要的衣物遮蓋,暫時還是有存在的必要。」
阿美姐輕輕的嘆瞭口氣,說:「這個我們當然明白,所以才一直隻在自己傢裡或醫院作有限度的天體,而且一再叮囑明明不要往外說呢。」
真真笑著說:「阿美姐,以前是以前,現在你看到瞭,享受天體其實不一定隻限於室內的,戶外也同樣可以的。」
阿美姐與赤身裸體的我們六個聊瞭這麼久的天,看到我們是那麼的自由、自在、自然,心中其實早就按捺不住,隻是差最後推一把。
聽瞭真真這麼一說,笑著順勢說道:「你說得對,隻要自己心中無雜念,又不影響他人,又何必拘泥室內室外呢。」
說完,側過身,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脫瞭下來,疊好放進背包,轉過身來。
大傢打量著阿美姐的裸體,不約而同發出瞭贊美的聲音。
阿美姐的身材非常好,體形不胖不瘦,身上沒有一絲贅肉,恰到好處,雪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乳房像兩隻木瓜,高高的聳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沒有任何疤痕,顯然小明明是順產生下來的。
陰毛被精心修剪過,呈倒三角非常整齊,雖然生瞭小明明,但兩片晶瑩細嫩的陰唇依然很緊密的閉在一起,形成一條迷人的細線,整個人站在那裡,真是娉婷婀娜,艷若桃李。
真真嘖嘖的贊嘆說:「阿美姐這身段和臉蛋,不參加環球小姐,那是大賽的損失。」
又接著說:「平時能得到阿美姐照顧的病人,真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就是一直病著不出院,也是心甘情願呀。」
阿美姐笑著說:「瞧你這張嘴,肯定是每天用蜜糖漱口的。」
想瞭想,又甜甜的笑著說:「不過說起來,那些病人,確實是非常喜歡我的照顧,很多人都舍不得出院哩。」
眾人哈哈大笑,一邊觀賞著這具風姿綽約的胴體,一邊用各人自己想得到的所有贊美詞匯不斷贊美著。
我觀察到,何老師在一旁微笑著,眼中居然有點朦朧。
我心裡不禁暗暗盤算著。
這時,兩個小孩濕漉漉的跑瞭上來,在我們身邊追逐。
小明明的小陰莖,像一條小蛇,隨著小明明的奔跑自由自在的跳動,小明明顯然覺得這很有趣,故意上下跳躍,讓小陰莖跳得更歡。
小瑩瑩潔凈白嫩的少女胴體,粉紅色的小乳頭,微微鼓起白嫩的陰阜,充滿青春的氣息,小瑩瑩光著身子,一點都不害羞,大方地扭著自己寸褸未掛的身體,和小明明嬉戲。
兩個小孩一下子互相追到瞭,就摟抱在一起,扭打,翻滾,一下又分開瞭,繼續追逐打鬧。
我們眾人看著兩個充滿朝氣的小孩光溜溜的,赤身裸體的追逐耍鬧,既覺得賞心悅目,又覺得非常有趣,都暫時停下瞭說話,看著他們。
我看著兩個小孩光著身子打鬧的情形,不禁又想起來自己的童年,想起瞭和小夥伴們在村裡面追逐,在後山水塘嬉戲,在草地上翻滾……而這一切,其實離現在並不遙遠,就在一年多前,我還和小夥伴們和眼前兩個小孩子一樣,在水塘裡嬉戲打鬧。
但就在不久前,阿軍不理智的舉動,已經把我們的關系徹底的結束,想著想著,居然想出瞭神。
真真很善解人意,她瞭解我的過去,看到我的模樣,已經猜到瞭七八分,走到我後面,用雙手環繞過來,緊緊的抱住瞭我。
我和真真赤裸的肌膚緊緊的互相接觸,雖然真真並沒說任何話語,但我已經完全感受到瞭真真無言的安慰和鼓勵。
我回過手,輕輕的拍瞭拍真真肉嘟嘟的屁股示意。
真真知道我已經明白和接受到瞭她傳遞的信息,輕輕的放開瞭我,我們互相看瞭一眼,微笑瞭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個小孩追逐瞭一會,大概有點累瞭,停下來,坐到大人們身邊休息,但兩人實在是玩性十足,就算坐下來休息,還是你來我往動個不停。
剛才是追逐打鬧,現在坐下來,因為兩人剛才還穿著小褲褲,現在脫掉瞭,小明明的小雞雞和小瑩瑩的小妹妹,都毫不保留的裸露出來,離彼此又近在咫尺,兩人居然互相彼此玩弄起來。
隻見小瑩瑩用手指彈瞭幾下小明明的小雞雞,笑道:「幾年不見,小雞雞長大瞭不少呀。」
小明明的小雞雞被小瑩瑩彈瞭幾下,居然硬瞭起來,小瑩瑩好奇的問到:「你的小雞雞怎麼變硬瞭呀?」
說著,伸出手指,抓住小明明的硬起來的小雞雞,又捏瞭幾下。
小明明嘻嘻的笑著,並沒有阻止小瑩瑩的舉動,看著小瑩瑩開始微微鼓起的胸部,卻伸出手指,捏住小瑩瑩的小乳頭,笑著說:「表姐,你這小奶頭紅紅的,變大瞭,越來越好看瞭呢,咦,怎麼好像腫起來瞭?痛嗎?」
小瑩瑩也不知怎麼回事,低頭看瞭看,發現自己的胸部確實如小明明所說,兩個小奶頭周圍,微微的“腫起來”瞭一塊。
小瑩瑩自己用手揉瞭揉胸部,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
於是,抬起頭,用可愛的大眼睛,充滿疑惑的看著何老師。
看著兩個天真的小孩一問一答,我們幾個再也忍不住,笑瞭出來。
還沒等何老師回答,真真笑著對小瑩瑩說:「傻孩子,這個叫乳房,以後會越長越大,是女孩子最引以為傲的部位。你看看表姨、姐姐和阿姨的身體。」
小瑩瑩看瞭看真真的乳房,又轉頭看瞭看阿美姐,我、霞姐和DAISY,有點明白瞭,笑著對小明明說:「表弟,聽到瞭吧,我這裡不是腫起來,是自己長大的,以後就會像表姨和大姐姐們一樣。」
小明明一傢,平時在傢裡雖然都是裸著身體,過天體生活,卻從未認真留意過自己媽媽的乳房。
這時,小明明好奇的打量著眾位女人的乳房,天真的說:「原來是這樣呀,表姐,以後讓我經常看看她,看她如何慢慢長大,好嗎?」
小瑩瑩笑著說:「當然可以啦。」
說完,轉頭看瞭看阿成和KELVIN的大陰莖,也笑著對小明明說:「你的小雞雞,以後肯定也會慢慢長大,像大哥哥們那樣大,我也要看著他慢慢長大。」
小明明笑著回答:「沒問題,咱們拉鈎,一言為定。」
兩個小孩舉起手,拉鈎蓋章,都甜甜的笑瞭起來。
我們被兩個小孩的天真無邪感染,也覺得心頭充滿瞭甜蜜和溫馨。
笑瞭一會,小明明看到我們幾個身上光溜溜的,自己身上也早就是光溜溜的,連自己的媽媽-阿美姐,在我們到來之後,也像平時在傢裡一樣,脫掉衣服變成光溜溜的瞭。
而唯獨何老師,卻與大傢不一樣,還穿著整齊的衣裳。
想起平時在傢,自己和爸媽都是與這幾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一樣,不穿衣服的,而媽媽平時叮囑自己,隻能在傢裡這樣,在外面不能。
今天在公園看到我們幾個光溜溜的走來,然後,媽媽也跟著和他們一樣,變成和在傢裡一樣,光溜溜的。
這證明,其實不管在傢裡,還是在外面,其實都是可以光溜溜的。
想通瞭這點,小明明抬起頭,向何老師說道;“表姨媽,你也和我們一樣,脫掉衣服,和我們一起玩吧。」
小瑩瑩自從脫掉瞭裙子和小內褲,光著身子和小明明玩耍瞭這段時間,已經充分感受到沒有衣物束縛身體,帶來的舒適和樂趣,馬上也跟著說:「媽媽,你也像我們一樣,脫掉衣服吧,這樣真的好舒服耶!剛才在路上,出瞭汗,裙子貼著皮膚,很難受,現在你看我多舒服!」
說完,挺起光溜溜潔白無瑕的胸膛,扭瞭扭肩膀,又扭瞭扭屁股,大傢看得有趣,又被逗得笑瞭起來。
真真趁機加把火,說道:「是呀,何老師。你看,連阿美姐都已經大徹大悟,放下枷鎖,和大傢一起享受這純天然的狀態,你就別猶豫啦。」
何老師被眾人圍著,聽著大傢的“煽動”大傢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機會插口,隻好一直微笑著盡量保持鎮定。
但何老師被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們圍在中心,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裸體不斷晃動,臉上慢慢的越來越紅,眼光也越來越朦朧。
此時,平時在學生面前秀麗端莊,甚至不怒自嚴的何老師,已經慢慢失去鎮定,開始有點局促不安,左顧右盼。
這時,連DAISY也走上前來,笑著說道:「何老師,你看大傢都這麼自然,這麼放松,證明天體狀態確實是人類最自然、最舒適的狀態。你今日何不放下包袱,嘗試一次呢?」
我剛才盤算的正是這件事,看到眾人竟然不約而同,和我都有同樣的心思,心中不禁暗暗歡喜。
這時,我當然不甘落後,上前接著添油:「何老師,記得你教我們上歷史課時,講述過奧運會的來源和發展。
你告訴我們,第一屆奧運會,運動員都是以裸體的狀態參賽的。
那時,觀眾們觀賞著運動員充滿健美的裸體,感覺是那麼的自然,眼中充滿崇敬,隻有無限的贊美,而沒有半點齷蹉的想法。
我記得你那時,充滿瞭對古人的敬佩和贊賞。
今天,就讓我們效仿一次古人,以最徹底,最自然的狀態,去擁抱大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