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頭,我們被小男生引導到美發大廳,自然又是一場註目禮。
此時,經過剛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頭,我的心理已經變得十分強大,全裸面對眾多陌生人的註視,不僅不覺得羞澀,反而覺得內心非常興奮,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邊,坐瞭下來。
兩個三十歲左右,滿頭金發的美發師走過來,邊欣賞我們的裸體,邊諮詢我們的美發要求。
真真平時留的是齊耳短發,所以經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長發,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需要,就交待美發師修葺一下發腳和劉海即可。
美發師把袍子一樣的理發衣套在我們身上,頓時遮擋瞭身體的絕大部分,乳房和陰部被蓋得嚴嚴實實,僅能從椅子的後側看到一點點肌膚。
其他人見沒什麼好看瞭,都紛紛轉回頭去,美發師也開始專心幫我們做頭發。
做完頭,領班很貼心的幫我們送來瞭衣服,我們也毋須避忌,直接就在大廳眾目睽睽之下套上瞭衣服,胸罩就沒必要再戴瞭,隨便塞進瞭包包。
真真付瞭錢,掏出手機看瞭看,竟然五六個未接來電,都是阿成打來的。
真真回撥過去,原來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瞭真真傢,霞姐告訴她我們出去逛街瞭,他打瞭兩次電話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區來,誰知電話卻一直不通。
我們沐足、洗頭、做頭加起來弄瞭快三個小時,手機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櫃。
阿成不知我們出瞭什麼事,此刻,像熱鍋上的螞蟻,正著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這小子還有點我們心,知道著急我們。」
我們和阿成會合後,一起逛瞭一會街,吃瞭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盡興,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著我們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說過,進入高三前夕,最後放松這兩天,之後便全心投入高三之緊張備戰,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與我們一起,後天上午,他才回傢。
真真聽瞭,很高興,說這一天兩晚大傢可要好好計劃一下,莫要虛度春宵,說得大傢都笑瞭起來。
回到傢,大傢都迫不及待的馬上脫掉身上的枷鎖,倍覺輕松,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幫我們準備晚餐,看著霞姐挺著兩隻左右搖晃的大乳房忙前忙後,隻覺得賞心悅目,又嘆為觀止。
大傢逛街都有點累,飯後,大傢坐在沙發上休息聊天。
我們向阿成講述瞭今天下午在休閑中心的天體趣事,聽得阿成是嘖嘖稱奇,隨後又有點垂頭喪氣。
真真問阿成:「怎麼啦?」
阿成無奈地說:「真羨慕你們女孩子,可以毫無顧忌的率性而玩,我們男孩子就不行瞭,肯定會被當作變態狂魔抓起來。」
真真笑說:「這個是我們女孩子的福利,你們男孩子就隻能在傢裡,何況,男人裸體也沒什麼人想看的。」
阿成說:「倒不是希望別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於傢裡,想到外面感受一下天體的感覺。」
真真聽瞭,眼珠一轉,說道:「這有何難,明天我們到郊外去,一起天體遊玩。」
阿成嚇瞭一跳:「大白天在戶外裸體?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緊,我們選擇比較荒野的公園,這個時候,天氣炎熱,基本沒什麼人出遊,剛好我們又可以避暑消暑,一舉多得!」
一席話,說得大傢都心癢癢的,一拍即合。
於是,大傢馬上制定計劃,選擇地點,討論路線,忙得不亦樂乎,連疲倦都暫時忘得一幹二凈。
我們選擇瞭一個處於離市區比較遠的地質公園。
那裡剛開始營業不久,目前連公交車都還沒配備。
遊客目前想去那裡遊玩,除瞭自駕或包車,就隻能坐周末才開的專線巴士。
專線巴士很疏,且線路很少,所以現在那裡基本沒什麼遊客,卻正好符合我們體驗天體郊遊的要求。
做完計劃,大傢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洗完澡,大傢都覺得精神煥發,疲倦一掃而空。
真真赤條條的,拍著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膚,說道:「今晚阿成來瞭,我們不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說:「好啊,但下午我們才從城裡回來呢,你有什麼好主意呢?」
真真想瞭想,說:「我們去隔壁的農場玩吧,現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瞭。」阿成歡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麼事,我們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間整理衣物,我們幾個風風火火的闖進去。
霞姐聽到我們要夜闖農場,興致也很高,笑著答應下來。
農場的門口和別墅門口還有一段距離,而且是馬路,肯定不能就這樣赤條條走過去瞭。
真真看到床頭有件小背心,便拿起來遞給霞姐。
霞姐笑著搖搖頭,我們卻堅決不不依。
霞姐無奈,把背心套在身上,隻見兩隻大乳房把背心頂的高高鼓起,兩個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見,深深的乳溝令人血脈僨張。
我們拍手稱好,霞姐照瞭下鏡子,笑著搖瞭搖頭,說道:「這個樣子在傢門口太招搖瞭,萬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農場門口還有守門的黃伯呢。」
說著脫下瞭背心,又翻出一件寬松的長T恤套上。
T恤很寬松,但霞姐碩大的乳房,還是把衣服頂出兩個小山峰,山頂的圓點隱約可見,隻是在晚上,估計也不太顯眼。
T恤比較長,剛好遮過瞭屁股,但隻要舉起手或彎下腰,隨著衣服往上縮,陰部和屁股就很容易暴露出來。
我們堅決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內褲。
霞姐擰不過我們,隻好無奈答應。
霞姐拿起一個背包,和我們幾個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廳,我們跑回房間,胡亂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褲之類的,走瞭出來,看到霞姐已經撿好瞭一些零食,飲料,還有急傷藥,放進背包,我們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貼心。
大傢說笑著走出門去,來到大街上。
由於白天天氣炎熱,晚上大傢都趁著涼快出來散步,雖然是郊區,但街上居然不少行人,令我們有點始料不及。
此時天還沒黑,我們衣著清涼的幾個走在街上,由於相貌出眾,已經引起旁人註意,短短的十分鐘路程,我們已經引起非常高的回頭率,尤其是霞姐,T恤僅僅遮住屁股,兩條渾圓結實的長腿毫無遮掩的暴露著,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看,高聳的乳房將T恤高高鼓起,兩個大大的激凸令人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終都毫不拘泥,在眾人的註目禮下,表現得落落大方,微笑著與我們說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們來到農莊大門,門口緊閉著,旁邊的門衛室亮著燈,傳來輕輕的電視聲音。
屋裡傳來狗叫聲,真真拉著我來到窗前,朝裡張望,隻見黃伯大約五十多歲,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訴過我,黃伯四十歲左右失去瞭伴侶,就一直沒再娶,在這裡守門已經五六年,和大傢都很熟絡。
大約認為這時候應該沒人過來,黃伯此刻隻穿著西裝短褲,光著膀子,正斜靠在床上,搖著蒲扇,看電視打發時間,聽到旁邊的大黃狗在吠叫,正轉過頭看著窗戶。
真真甜甜的叫道:「黃伯!」
黃伯見到是真真,有點驚訝,走出來打開門,問到:「真真,這麼晚有事嗎?」
真真笑道:「天氣熱,在傢裡待不下,所以和大夥商量著,到農莊玩玩。」
門開瞭,大黃狗從鐵門間隙竄出來,不停地在我腳邊轉,還用嘴巴拱我的小腿,口裡“呵呵”的吹著熱氣。
我隻穿瞭條短褲,有點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著說:「不要怕,旺財自小在這裡長大,很聽話的。」
彎腰拍瞭拍大黃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勢走開,大黃狗跑到真真腳邊,伸出舌頭添瞭幾下真真的腳背,才跑回黃伯旁邊。
黃伯眼光掃瞭一圈,見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雖然面生,但真真很親昵地拉著我的手,想來也是好朋友。
於是笑著說道:「你這丫頭,長這麼大還是想著玩。現在是仲夏,進去玩是沒問題,隻是要註意蚊叮蟲咬哦。」
邊說著,轉頭又對霞姐說:「阿霞,你也來瞭,有你在,我就放心瞭……”
語氣竟是異常的溫柔。
這時,黃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著,目光一呆,說話跟著一滯,停瞭下來。
霞姐笑著說:「沒辦法,真真他們鬧著要過來,我擰不過,隻好隨著一起來瞭。」
黃伯口中“嗯,嗯”的應著,一邊掃射著霞姐的雙腿和凸點,一邊慢吞吞地去打開門來。
我們三個年青人爭先恐後的跑進去,霞姐跟在後面,笑著對黃伯說道:「老黃,真是打擾你瞭,麻煩幫忙看著門口,不要再讓別人進來。謝謝。」
黃伯忙不疊的應著:「好,好,放心。」
一邊關起大門,一邊對霞姐說:「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這麼久瞭,也才第一次見你這樣子呢。」
霞姐知道黃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並沒有扭捏,很自然地對黃伯說:「呵呵,跟著孩子們一起,也覺得自己仿佛回到年輕時一樣。」
這時,有幾隻蜻蜓在大傢頭頂盤旋,有一兩隻還時不時在黃伯和霞姐頭上點一下。
霞姐一時興起,舉起手,想捉住其中一隻。
但霞姐好像疏忽瞭,她下面可是沒有穿任何東西的,霞姐的手舉起來,T恤下擺隨著往上提,茂密的陰毛和陰戶一下子全部顯露瞭出來。
黃伯看到瞭,瞪大眼睛,嘴巴圓成瞭O型。
霞姐終於捉到瞭一隻蜻蜓,回過頭來,看到黃伯正圓著嘴巴盯著自己的下面,往下一看,明白過來,松手放開蜻蜓,拉好T恤,笑著對黃伯說:「剛才想起小時候在田邊的情景,一時忘形,讓你見笑瞭。」
黃伯還沒完全回過神,隻是訕訕的笑著。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著說:「那這裡就拜托你,我們進去啦。」
說著,和我們向莊裡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黃伯,還傻傻地站在門口。
轉瞭幾個彎,完全看不到門衛室瞭。
真真笑著問:「霞姐,剛才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霞姐笑著說:「剛才真是無意的,老黃雖然在這裡十幾年守園子,但他不知道我們的生活習慣。剛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時忘形,倒是讓他見笑瞭。」
真真笑道:「老黃今晚真是眼福不淺,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計晚上肯定睡不著覺瞭。」
霞姐啐瞭真真一口:「瞧你說的。」
說完自己也笑瞭起來,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傢的農莊占地非常大,除瞭一大片農田,還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鐵絲網圍瞭起來。
農田分很多片區,各種著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個片區都建瞭一個小屋子,供工作人員休息和吃飯,中間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顧先生及管理人員辦公和接待訪客用的。
小山上種著不同種類的果樹,遠遠看去,果樹密密麻麻,樹上碩果累累。
我們走進小洋房,來到會客室,大傢三下五除二卸下瞭身上的束縛。
真真赤著身子,舉起雙手,蹦跳著叫道:「真舒服啊。」
一邊叫,一邊跳過來,想捏我的乳頭。
我早就預防,笑著躲開,反手重重地,“啪”地拍瞭一下真真的屁股,真真雪白的屁股馬上顯出五道紅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張開雙手撲過來,我們打鬧起來。
阿成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活色生香的我們兩個,不自不覺,下面的陰莖又勃瞭起來,橫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動壞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瞭阿成的陰莖,往前一拉。
阿成一個不提防,向前一撲,差點摔倒,又氣又怒,“哇哇”的邊叫邊加入戰團。
三個人鬧成一團,你抓我的乳房,我扯你的陰莖,哼哼哈哈,各不相讓,最終三個人抱成一團,倒在冰涼的瓷磚地面滾來滾去,許久才慢慢停下來,看得一旁的霞姐不斷的搖頭苦笑。
會客室的地面雖然每天有人打掃,畢竟農莊裡面到處都是泥土,而且經常有揚塵,地面還是有灰塵的。
我們三個停止打鬧,站起來,互相看著對方,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污跡,身上還有被對方抓捏的紅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
霞姐笑著到盥洗間,找出三條新毛巾,弄濕瞭,拿出來給我們擦身子。
我們胡亂擦瞭幾下,勉強把污跡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讓我們往身上噴,然後大傢坐下來休息一下。
過瞭一會,我們漸漸恢復瞭體力,真真建議到外面去玩,大傢自然一致同意。
我們來到戶外,這時天色已經全部黑下來。
但郊區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高掛著,照得大地非常明亮。
我們說說笑笑,在農田邊散步,大傢都是一絲不掛,連鞋子都不穿,以徹底的享受天體的樂趣。
此時,月光照在大傢赤裸的胴體,像披瞭一層銀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涼風拂過赤裸的肌膚,像情人在溫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兩隻赤腳踩在松軟的泥土上,與大自然充分的接觸,並感受著大自然的愛撫。
經過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個個鮮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誘人。
剛才打鬧過後,大傢也沒有喝水,這時看到鮮嫩的西瓜,大傢都不禁蠢蠢欲動。
真真說道:「自傢的東西,不用客氣。阿成,你是男的,到田裡挑一個熟透的搬過來吧。」
阿成應著,邁步就走進田裡。
霞姐笑著說:「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韌,扯不斷的。」
說著,從背包找出水果刀,遞瞭過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過刀,走進瓜田。
阿成在田裡走來走去,這個西瓜拍拍,那個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瓜,還是在故作姿態。
真真見阿成舉著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聲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註意點,別不小心把自己閹瞭哦。」
我聽瞭,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爾。
挑瞭一會,阿成終於對其中一個似乎比較滿意,割斷瓜藤,抱瞭出來。
霞姐找出一張薄膜攤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過阿成的水果刀剖開來,切成一片片。
真真看著大紅熟透的西瓜,不禁對阿成豎瞭一下拇指,贊道:「想不到你還真會挑,贊一個!」
說著,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裡送,我們也不甘落後,搶著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傢都眉開眼笑,非常過癮。
吃瞭一會,大傢吃得差不多瞭,真真拿著剛剛吃完的一片瓜皮,說道:「聽說西瓜皮是美膚的,我來幫大傢做一下美容吧。」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舉起瓜皮,往旁邊霞姐的乳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躲閃不及,兩隻碩大的乳房上沾滿瞭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著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顧不上吃瓜,連忙後退。
誰料到我已經踏上一步,繞道霞姐身後,也將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屁股和後背抹去。
霞姐前後被夾擊,舉起手叫瞭起來。
阿成見狀,也不甘落後,踏步上前,舉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軀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們的瓜皮全身都抹瞭個遍,紅色的瓜汁順著肌膚往下滑,身上到處粘瞭不少瓜籽。
特別是下面的陰毛,濃密的陰毛上面,粘著很多顆瓜籽,倒像是草叢裡面藏著遊擊隊一樣。
我們三個退後幾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狽的站在那裡,非常無奈,苦笑著用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細的從陰毛裡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們是賞心悅目。
霞姐清理好身體,撿好瓜皮,裝進一個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傢準備繼續往前行,這時,阿成突然停瞭下來,往遠處的一棵樹看過去。
我們不明所以,也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隻見樹是沒什麼異樣,但月光照射之下,樹的背後有一個人影。
阿成大聲叫道:「是誰?站出來!」
大傢停下腳步,屏住呼吸,一齊看著樹後,我已經不自禁的用手擋住陰部和雙乳。
但樹後的人並沒有動靜,霞姐很鎮定,側頭想瞭想,大方的走前幾步,問到:「是老黃嗎?出來吧,不要緊的。」
又過瞭幾秒鐘,樹後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來,果然是黃伯。
見到是黃伯,大傢松瞭一口氣,我的手也放瞭下來,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用手擋住瞭胯下的陰莖。
霞姐走上前,微笑著問道:「老黃,你怎麼來瞭?」
此時,霞姐就站在黃伯對面,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並沒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時穿戴整齊的站在黃伯面前一樣。
黃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用餘光掃射著霞姐的胴體,喏喏地說道:「天黑瞭,我擔心你們,所以跟進來看看,沒想到你們……”
黃伯這時穿瞭件文化衫在身上,下面還是穿著西裝短褲,此時下面支起瞭小帳篷。
霞姐笑著說道:「孩子們突發奇想,說想體驗一下國外流行的天體生活,我擰不過,想著這裡沒人,也隻好陪他們瘋一回。」
黃伯的思路還沒跟上步伐,低著頭,盯著霞姐長著濃密的陰毛的陰部,結結巴巴的說:「天體?阿霞,阿霞……你……”
霞姐想瞭想,溫柔地對黃伯說道:「老黃,你跟我來吧。」
說著,向我們揮揮手,說道:「你們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黃過去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真真已經大聲笑著說:「知道啦,霞姐黃伯你們慢慢,不用著急的。」
黃伯身子顫瞭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臉居然也紅瞭起來。
霞姐輕聲說瞭句:「註意安全,包裡有手機,我待會打電話給你們。」
拉著黃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著嘴,笑著看著他們倆離去,這時,我才想到其中的奧妙,不禁也有點面紅耳赤。
真真見他們遠去瞭,才笑著說:「黃伯和霞姐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們三個轉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瞭西瓜,漸漸的開始有瞭尿意。
走到山上,我問真真:「山上是否有衛生間?」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這個樣子,還問什麼衛生間喲。」
我有點躊躇,畢竟拉尿這事,感覺上是一件比較羞恥的事,大傢裸體相對是一回事,互相嬉鬧抓捏也沒關系,但讓對方看著尿液從私密的尿道口噴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真真見我猶豫,接著又笑道:「咱們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沒被彼此看過捏過啊,還扭捏什麼。
隨便路邊一蹲,就當為果樹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著尿吧。」
我受不得激,說道:「好,誰怕誰。」
看到路邊有塊半人高的大石頭,我把心一橫,說道:「幹脆徹底些,我到上面去尿給你們看。」
說完,爬到石頭上面,蹲下來,陰部正對著兩人。
沖動之下做瞭這個決定,這時,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火燒,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瞭。
我閉上眼睛,松開尿道口的肌肉,感覺一束尿液噴瞭出來。
隻聽到真真拍起手來,笑道:「好美麗的畫面哦。」
我睜開眼來,見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陰部,透射著充滿贊美的眼光。
我感覺自己的臉燒得更厲害瞭,同時感到一陣陣的興奮,幾秒鐘的拉尿,竟享受得像過瞭很久似的。
尿完後,我站起來,抖瞭抖陰部,甩開粘附的尿滴,跳瞭下來。
真真嘻嘻的笑著,拍瞭一下阿成的後背,說道:「阿成,你也去,讓我們見識見識。」
阿成稍一遲疑,馬上說道:「好,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高射炮。」
我們被逗得笑瞭起來。
阿成翻上石頭,站直身體,粗大的陰莖正對著我們。
此時,阿成粗壯的陰莖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在我們眼前展示著。
我覺得臉上又有點發燒。
瞄瞭一下真真,感覺真真的臉也有點微微發紅,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
阿成雙手將兩邊劃瞭兩下,說道:「你們站邊一點,免得噴到身上。」
真真“嗤”瞭一聲,說到:「有沒有這麼厲害呀。」
說著,還是拉著我往邊上讓瞭幾步。
阿成大聲叫道:「開始啦!」
說完,用右手托起陰莖,槍口指向上前方。
隻見一束淡黃色的尿液向上噴射出來,形成一條拋物線水線,落在幾米遠的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睜大瞭眼,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阿成此時,故意用手上下撥動陰莖,噴射出來的尿液也跟著變動路線,竟好像在畫畫一般,把我們都看出瞭神。
過瞭一會,阿成終於表演完噴射壯舉,用手抖瞭幾下陰莖,跳下石頭,得意地看著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轉瞭一下,說道:「平時男人都嘲笑我們女人小便一定要蹲著,很麻煩,今晚我就要學男人一樣,站著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見識一下,女人站著拉尿是什麼樣子的。」
真真爬上石頭,站起來,像是明星擺POSE一樣,直起腰板,兩手叉在腰間,將陰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時,真真無毛的陰部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在我們眼前展示著。
真真顯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瞭一下阿成,見到阿成在用舌頭舔著嘴唇,顯得很期待。
隻見真真的小腹收縮瞭幾下,一束淡黃色的尿液從光潔的尿道口流瞭出來。
真真顯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樣,將尿液向前噴射,無奈男女有別,阿成能將尿液噴向遠處,全賴有粗長的陰莖做動力緩沖,而女人則是尿液直接從藏在陰道裡面的尿道口直接出來。
隻見尿液沒有噴向遠處,而是沿著真真的雙腿流瞭下來。
真真看到弄瞭一腿的尿,急忙叉開雙腿,上身往前傾,尿液才離開雙腿,從胯下直接流向石頭。
饒是如此,還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狽。
阿成則在下面拍起手來,學著真真剛才的話:「好一幅美麗的畫面哦!」
真真又氣又怒,無奈還沒尿完,隻好用力收縮小腹,盡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終於拉完,真真顧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來就往阿成沖去,阿成笑著左躲右閃,兩人追逐起來。
鬧瞭一會,阿成才笑著從背包找出濕巾,遞給真真。
其實此時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幹瞭,但真真還是用濕巾將雙腿擦瞭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見識瞭女人站著尿尿是什麼情況啦。哈哈。」
真真又想發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駁,隻好氣鼓鼓的瞪著阿成。
我見著也覺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剛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樣的糗。
於是上前拉著真真的手,說道:「算瞭,我們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見識。」
真真聽瞭,也笑道:「是的,我們好女不跟男鬥。」
阿成聽著我們一唱一和,膛目結舌,竟不知如何回應,隻好訕訕的背起背包,岔開話題,說道:「我們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們相視一笑,一致說好。
我們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樹掛滿瞭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奮勇,爬到樹上摘果子,叫我們在樹下接。
阿成手腳麻利,一下子就爬到瞭樹上,向我們打招呼。
真真看著好玩,也要叫著要爬上去。
我趕緊勸說:「樹皮很粗糙,我們女人皮細肉嫩,很容易擦傷的。」
真真已經頭腦發熱,顧不上那麼多瞭,像母猴子一樣,抱住樹幹,蹭蹭的往上爬。
阿成見狀,趕緊爬過來,接應真真。
我在樹下,看著兩人赤身裸體的在樹上攀爬,而自己在樹下,也是一絲不掛,不著寸縷,恍然間,產生一種錯覺,仿佛我們回到瞭原始社會,我們都是鉆木取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覓食。
這種感覺很奇妙,慢慢竟覺得這種樣子其實最真實,最自然,人類根本就應該這樣子生活,所謂文明的進步,科技的發展,一切都是多餘的。
這樣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這樣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