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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天體小試

  一別數月,回到老傢,望著熟悉的鄉間小道,別具特色的居屋,心中倍感親切。

  到傢已是中午時分,爺爺奶奶已經做好飯菜,等著我回來。

  我打瞭個招呼,跑回房間,迫不及待的卸下身上的束縛,赤條條,一蹦一跳的來到飯桌前。

  爺爺奶奶正坐在邊上等著我。

  現在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幾個月,我又長高,而且更具女人的韻味瞭。

  奶奶看到我雖然乳房都已經長得初具形狀,陰毛也長得鬱鬱蔥蔥,但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脫得光溜溜的,一點也不害臊,不禁笑著說:「我們的小圓圓長大瞭,以後要註意保護自己喲。」

  爺爺輕輕地皺瞭下眉頭:「以後要註意點啦,這裡是農村,被人看到就不好瞭。」

  我想到真真一傢人的開明,不禁有點微微的失落,笑著說:「知道啦。反正大門是關著的,如果有人來,我跑回房間就行瞭。」

  奶奶很疼我,聽出我有點生氣,笑著說:「咱們小圓圓在傢裡,想怎樣就怎樣,有人來我擋著。」

  我高興地說道:「謝謝奶奶。」

  一傢人說笑著吃飯。

  飯後,我自然是像從前一樣,光溜溜地幫奶奶忙前忙後。

  經過與真真傢庭兩次聚會,這時,我才體會到瞭霞姨的功夫是如何的高深。

  就比如收碗筷吧,我看到霞姨是腳下健步如飛,手上卻穩如泰山。

  到我自己,油膩的碗筷,要端穩已經有點難度,根本走不快,我試著走快兩步,碗筷差點從手中滑飛,我趕緊往身上一捂,碗筷是保住瞭,卻弄得整個前胸、乳房、乳頭全是油跡,狼狽不堪。

  還不止,菜汁順著赤裸的身體往下流,經過小腹,又流到陰部,搞得陰毛上面也沾瞭不少菜汁,油光閃閃。

  奶奶趕緊心疼地跑過來,想接替我的工作,我性子倔,保持這個狼狽的狀態,硬是把碗筷全部刷完,才去洗澡。

  再比如洗碗,我以為小心一點刷碗,應該問題不大。

  誰知每次洗碗,雖然盡力小心,洗碗水還是不時的往身上飛濺,洗完碗,身上總是掛滿瞭點點滴滴的刷碗水,特別是兩隻小乳房,不知是不是角度剛好的緣故,居然連小乳頭都沾滿瞭油膩膩的水滴,氣得我連連跺腳。

  由於與真真約好瞭月底就要回市裡,然後一起去省城,所以安排在兩個月完成的暑假作業,必須在一個月內完成。

  我在傢隻偷懶瞭一天,陪爺爺奶奶到鎮上溜躂散步,第三天起,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趕寫作業。

  除瞭吃飯洗澡和幫奶奶做必要的傢務,全天都在閉關。

  如此作戰瞭一個星期,作業已經完成瞭三分之一有多。

  我很滿意自己的效率,決定明天休息一天。

  第二天,我清早起來,光溜溜的幫奶奶做早飯,洗碗,喂雞等等。

  本來還想陪奶奶去菜地摘菜,但奶奶見我竟然光溜溜的就這樣跟著她出門,笑著攔住我,而我又死活不肯回去穿衣服,擰瞭許久,還是奶奶贏瞭,我無奈地回到屋裡。

  接著,我也沒閑著,幫爺爺整理雜物,一直忙到中午。

  午飯後,休息瞭一會,看到屋子已經很久沒打掃,很多地方都積瞭灰塵。

  我保持裸體的狀態,竄上竄下,把屋子作瞭一個徹底的大掃除,搞瞭兩個多小時,才算大功告成。

  看看自己,蓬頭垢面,頭上身上沾滿瞭灰塵,由於一身大汗,灰塵凝成一塊塊的,粘滿全身,胸前、乳房、小腹、大腿、甚至烏黑的陰毛,都粘滿灰塵,變成瞭灰色的陰毛。

  原本光潔白嫩的我,此刻成瞭真正的灰姑娘。

  爺爺奶奶看到我這個模樣,又心疼又好笑。

  我本想馬上去洗澡,突然想起山上的小水潭,心中馬上升起一股沖動。

  回房套瞭一件T恤,隨便穿瞭條短裙,內褲胸罩都懶得穿,就往外跑。

  已經一個多星期,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是裸體生活,已經習慣瞭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突然間又套上衣物,反而覺得有點不習慣,隻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匆匆跑到山上,小水潭已遠遠看到。

  我依稀看到水裡好像有個人在遊泳,心裡一陣歡喜,難道是哪個小夥伴回來瞭?跑到水潭邊,果然是小夥伴的其中一個,叫阿軍。

  我高興地一邊高舉雙手揮動,一邊大聲打招呼。

  阿軍也看到我瞭,高興地在水裡回應我。

  我實在太高興瞭,一年不見,實在是很懷念當日的小夥伴們。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束縛卸下來,跳進水裡。

  阿軍看我還是像以前一樣,脫得光溜溜的,遲疑瞭一下。

  接著看到我玲瓏有致的少女胴體,和去年已經大不一樣,不禁睜大瞭眼睛。

  我在水裡先快速地清理瞭頭上身上的污績,然後向阿軍遊過去。

  潭水很清澈,我看到阿軍居然還穿著褲頭,笑著說:「還穿著這勞什子幹什麼。」

  一把潛進水裡,伸手就去扒阿軍的褲頭。

  阿軍半推半就地被我扒下瞭褲頭,我把褲頭扔到岸上,和阿軍嬉鬧起來。

  阿軍找回狀態,像以前那樣,和我在嬉戲打鬧。

  我們玩得很開心,彷佛又回到瞭童年。

  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阿軍的手更多時候故意往我乳房和陰部招呼,時不時抓捏我的乳房和乳頭,也有意無意的觸摸到我的陰部。

  雖然以前大傢也是這樣玩耍,卻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當時玩性正濃,也沒想太多。

  玩瞭很久,有點累瞭,我爬上岸,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阿軍也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剛才是在水裡,阿軍可能沒看清楚,現在我是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整個玲瓏的裸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阿軍面前。

  阿軍盯著我的胴體,尤其是乳房和陰部,看瞭又看。

  我留意到阿軍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硬得像棍子一樣。

  我伸出手,就像以前那樣,抓住它拉扯瞭幾下,笑著說:「怎麼瞭,看夠瞭麼?又不是沒看過,都十幾年瞭。一年不見,大傢都長大瞭。」

  阿軍嗯嗯的回應著。

  雙手卻伸過來,開始抓揉我的乳房和乳頭,我被他抓得癢癢的,感覺有點微妙。

  因為以前小夥伴們就都喜歡玩弄我的乳頭(那時乳房還沒發育)和小妹妹,全身上下都不知被他們摸過多少遍瞭,在他們幾個面前,我根本沒什麼秘密和羞澀可言,所以也沒多想,還閉上眼睛,享受著。

  阿軍的手沒有停下來,繼續往下移,從小腹,慢慢到瞭陰部。

  我感到阿軍正用一隻手掰開我的陰唇,另一隻手用手指插進去挑撥我的內陰。

  我開始有點反應,身體左右扭動瞭一下,輕輕的呻吟瞭一下,並沒有制止他。

  我感覺阿軍開始進一步在挑撥我的陰核,我被弄得反應更大瞭,左右扭動著身體,口中哼哼的呻吟著,漸漸有點不能自已。

  迷糊中我聽到,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我睜開眼睛,看到阿軍喘著粗氣,雙眼充滿血絲,正噴著嚇人的熱火,舌頭不斷舔著嘴唇。

  我突然間清醒過來,掙脫阿軍,轉身跳瞭起來,厲聲喝道:「阿軍,你想幹什麼!」

  阿俊呆瞭一下,有點急切的說:「圓圓,其實我們幾個一直都很喜歡你的,過去一年我一直很掛念你。今天沒有旁人,既然你還是願意在我面前脫光衣服,剛才我這麼做,你也是同意的。圓圓,你就給我吧。」

  我明白瞭他的意思,心裡很是失望,想瞭一下,放緩語氣,真誠地對阿軍說:「阿軍,我們是從小玩大的小夥伴,我一直當你們幾個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直都是以這個形式玩耍,大傢都很開心。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們見面,也可以一直保持這種方式相聚。隻是,無論如何,我不希望突破某層底線。阿軍,你明白嗎?」

  阿軍抬起頭,很驚訝:「以前大傢還是小孩子,現在我們都長大瞭。大傢還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和平相處又不發生事情?」

  我聽瞭,想起真真和阿軍他們一傢,說:「可以的。我們放下一些不必要的雜念,就像從前一樣。好嗎?」

  阿軍吶吶的說:「不可能的。圓圓,別開玩笑瞭,你就給我吧,我真的很喜歡你的。」

  我還想為挽救我們的友誼作最後的努力,走上前去,抓住阿軍的手,放在我鮮嫩小巧的乳房上,說:「可以的,阿軍。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坦誠相見,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讓你像從前一樣,撫摸玩弄我的身體,隻是不要越過底線就好。」

  阿軍一把抱住我,兩隻手不斷地在我光滑白嫩的背脊和屁股來回撫摸,喃喃說道:「圓圓,別說瞭,你就給我吧,給瞭我,你就不會這樣說瞭。」

  我心裡真是失望到瞭極點,用力推開阿軍,難過地說:「阿軍。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想破壞這種關系,真的。你千萬不要強迫我,我會很傷心。」

  阿軍看著我,沒說話。

  我又說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們隻好到此為止瞭。以後有機會再見面,我們隻能像普通朋友那樣,穿戴整齊見面。我走瞭。」

  說完,撿起衣服,抓在手裡,也沒心思穿上,光溜溜的的,一步一步地走下山去,心中空空的,像是失去瞭一件多年一直珍惜愛護的心愛。

  阿軍沒有攔我,就這樣呆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赤條條的我慢慢遠去。

  我心不在焉的一直走到村口,看到遠處的人影,醒起自己此刻還是赤身裸體的,才匆匆套上衣物。

  回到傢,奶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很吃驚,問我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

  我笑著搖搖頭,沒說話,回到房間躺下來。

  晚上我想瞭很久,慢慢想通瞭。

  原來世俗的俗念確實是存在的,很多事情確實不能勉強,隻能順其自然。

  同時很多事情和信念也確實是需要堅持的,不能迷失。

  我很慶幸自己做到瞭,雖然阿軍想法有偏差,但由於我對信念的堅持,令彼此沒有繼續錯下去,最終保持住瞭這份友誼的純潔。

  我對自己下午的表現很滿意,也對真真和阿成兩傢人感到更由衷的敬佩。

  此後,我放下心情,繼續在傢裡閉關趕作業,同時也幫爺爺奶奶做些力所能及的傢務,傍晚飯後陪他們也出去散步,盡一份孝道。

  不用說,這些天來,我當然都是一直保持裸體的狀態,裸體寫作業、裸體吃飯、裸體洗碗、裸體打掃衛生……整個人感到無比的自在。

  如此過瞭兩個多星期,所有暑假作業已經大功告成,感覺像是卸下瞭一個大包袱,感到無比輕松。

  想起與真真約定的日子快到瞭,於是給她傢打瞭個電話。

  是真真接的電話,聽到是我,馬上大聲嚷道:「圓圓,你快過來吧。爸爸和外公去北方考察項目,順便帶瞭外婆和媽媽去,沿途旅遊一番。我回來好幾天瞭,一個人在傢,無聊死啦。」

  我笑著說:「怎麼不找舊同學聚聚呢?」

  真真小聲笑道:「找過瞭,聚瞭兩次,道不同志不合,沒什麼意思。你懂的。嘻嘻。」

  我當然明白,笑道:「好吧,我也很想你瞭。反正作業也做完瞭,回去跟爺爺奶奶說一下,我後天就過來吧。」

  真真聽瞭很高興,又說:「傢裡沒人,你幹脆就不要去學校瞭,直接來我傢住吧,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省城。」

  我當然說好。

  真真又問我大概什麼時候到,我告訴她我吃過午飯出發,大約傍晚到。

  真真高興地說:「那就一言為定。」

  回去我告訴爺爺奶奶,謊稱學校組織活動,要提前回去。

  爺爺奶奶很疼我,叮囑我一切小心。

  我笑著說:「圓圓已經長大,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吧。」

  心裡對即將到來的與真真的約定,非常的期待。

  到達真真傢,已經是傍晚,風塵仆仆地進到屋去,真真光溜溜的蹦跳過來,迎面就是一個熊抱。

  我也高興的拍著她光滑的背脊,兩個人緊抱著·寒暄瞭好一會。

  霞姨帶我到客房,放好行李。

  過瞭這大半個月的裸體生活,自由自在。

  今天一整天都是穿戴整齊,乳房被胸罩裹著,陰阜被內褲勒著,早就不舒服之極。

  這個導致瞭我後來慢慢養成瞭不穿內衣的習慣,不但冬天不穿,夏天能不穿也盡量不穿。

  這是後話不提。

  我迫不及待的卸下束縛走出去,真真拉著我坐下來,說道:「剛才跟阿成打瞭電話,他明早過來,我們再一起去他傢的會所。」

  我也很想念阿成,高興地說:「真是太好瞭,真是好想念你們兩個。」

  真真眨著眼睛,笑著問:「那麼,想我們哪個更多些呢?」

  我險些被氣樂瞭,伸手去捏著她的乳頭,笑著說:「左右不是人,我才不那麼笨呢。想坑我嗎?這個問題拒絕回答。」

  真真的乳頭很敏感,被我捏瞭幾下,居然有點硬。

  真真瞪著眼睛,反過手,也撲過來想抓捏我的乳房,我扭著身躲開,伸手去挑撥她白凈的陰部,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

  吃過霞姨為我們準備的美味晚餐,我們來到後花園的草坪,躺下來聊天。

  我告訴瞭真真我和幾個小夥伴童年玩樂的往事,也告訴瞭不久前和阿軍發生的事情。

  真真聽瞭,對我的童年生活表示非常的羨慕,也對阿軍的表現表示非常的遺憾。

  她的想法和我一樣,很多事情不能勉強,就讓他順其自然好瞭。

  同時,真真也和我分享瞭她對天體生活的看法,也對長輩們的看法和做法作瞭對比。

  由於我們是同齡人,我們很多想法都是不謀而合。

  比如,真真認為,長輩們對天體相處的原則是:互相禁止涉及性事話題,禁止有意接觸彼此性器官等等。

  真真和我卻都認為:天體相處,最重要的是彼此坦誠真誠相處,而不需要去拘泥於很多小細節,開心就好,關鍵是一定要保持最後的底線。

  如此多的枷鎖,反而或多或少失去瞭天體生活崇尚自由、自然、自在的意義。

  我們躺著聊天,一直到天黑,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草坪。

  然後真真拉著我到影音室,觀賞最新的大片。

  真真傢的影音室設備非常好,設置瞭100寸大投影,和7。1環繞立體聲音響,在裡面看電影,感覺效果比電影院還要好。

  我們連續看瞭兩出好萊塢大片,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來,時間已經是午夜。

  霞姨很貼心的為我們準備瞭宵夜,放在餐桌上。

  我們吃完,一起到真真房間的衛生間,嘻嘻哈哈的一起邊洗澡一邊嬉戲,折騰瞭很久,大傢都完全放開心情,完全忘瞭時間的流逝。

  洗完澡,真真說:「我們真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你就別去客房瞭,我們一起睡覺繼續聊。」

  我欣然同意。

  於是我們兩個人都赤裸著身體,一起躺在真真的床上,又唧唧呱呱的聊起來,間中免不瞭你抓我乳房,我捏你乳頭的嬉戲打鬧,折騰到半夜,大傢才沉沉睡著。

  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門口傳來幾聲響亮的敲門聲。

  我和真真醒過來,真真還有點迷糊,嘟噥著問道:「誰呀。」

  門外的敲門聲在繼續,把我們的睡衣全部趕跑瞭。

  真真跳下床去,打開門來,隻見阿成光溜溜的沖進來,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渾身赤裸的真真,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來,大聲叫到:「瞧你們兩個大懶蟲,太陽都曬屁股啦,還在呼呼大睡。」

  一邊說,一邊抱著真真走到床邊,直接扔瞭下來。

  「彭」的一聲,真真肉嘟嘟的落在床上,又隨著慣性彈瞭幾下,非常狼狽。

  阿成看著真真的糗樣,哈哈大笑。

  我在一旁看著,也不禁掩著口笑。

  真真回過神來,真是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罵道:「好啊,你這臭小子,是越來越有長進,敢欺負到老娘頭上啦。」

  說著,跳下床,撲跳上去,兩條赤裸的腿緊緊的圈住阿成的腰,整個人掛在阿成身上,一邊用粉拳敲打阿成的背脊,一邊俯下頭去,咬阿成的肩膀。

  阿成「啊」的大叫一聲,痛得臉都歪瞭,左右抖著身體,偏偏真真的雙腿圈得非常牢實,雙手也緊緊地抓住阿成的背脊,無論阿成怎麼努力,都奈何不瞭真真。

  兩人折騰瞭一會,阿成實在是無計可施,隻好輕輕的用手拍著真真光滑白凈的屁股,笑著說:「好啦,好啦,我投降啦。」

  真真吃吃的笑道:「不行,還要道歉。」

  阿成無奈的說道:「是在下自不量力,冒犯兩位女俠,實在該死,還請高抬貴手,放過在下吧。」

  一邊說著,一邊向我眨著眼睛。

  我嘻嘻的開口說道:「看這位公子還算誠懇,不如就放他一馬吧。」

  真真哈哈大笑,這才松開雙腿,跳瞭下來。

  看看鬧鐘,原來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我和真真簡單洗簌瞭一番,三人嘻嘻哈哈的走下樓去。

  剛起來沒什麼胃口,我們沒吃早餐,就喝瞭點牛奶,穿上衣服,帶上霞姨,坐上真真傢的大奔轎車,由霞姨開車,一起向會所駛去。

  我看到霞姨開車技術很熟練,汽車開得又平又穩,又想起霞姨做傢務的功夫,不禁贊嘆道:「霞姨真是厲害,十八般武藝,是無一不曉,無一不精。」

  霞姨笑著說:「哪裡呢,隻是平時閑來無事,多學幾門手藝而已。」

  不一會兒,到瞭會所。

  阿成昨天已和張先生打過招呼,現在會所已經空無一人,隻是又要麻煩霞姨瞭。

  我們走進會所,來到客房,卸下行裝。

  阿成說:「早上我沒吃早餐,你們也沒吃,現在肯定都餓瞭。我們去天臺吃燒烤吧。」

  我看看窗外,今天恰逢也是個陰天,沒什麼太陽,不是很熱,就表示同意。

  我們交待瞭霞姨,說笑著一起走上三樓天臺。

  天臺很寬大,有一半做瞭雨棚,石頭做的燒烤爐設在雨棚下面,就算出太陽或下雨,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旁邊還設置瞭石桌石椅和木桌木椅,供人休憩。

  我們坐到石椅上,邊說笑邊等待,冰涼的石頭刺激著熱乎乎的屁股,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不一會兒,霞姨把東西準備好,端瞭上來,又忙著幫我們去生火。

  我又再次見識瞭霞姨的功夫,霞姨赤裸著高大的身軀忙前忙後,包括搬弄黑乎乎的木炭及生火,動作麻利之餘,竟一點都不會把幹凈的身體弄臟,兩隻直筒型大乳房一直晃來晃去,也沒有收到絲毫影響,保持極度的幹凈。

  過瞭一下,霞姨站起來拍拍手,笑著說:「好瞭,大傢可以開始啦。」

  真真說道:「霞姨,今天大人們不在,你也沒什麼好忙的,與我們一起燒烤玩吧。」

  我也跟著說:「是的。霞姨加入我們,大傢一起玩。」

  霞姨笑著說:「不用瞭,你們年青人玩吧,我一把年紀瞭,留下來礙事。」

  阿成說道:「說什麼呢,霞姨才幾歲,其實我們應該叫霞姐才對。霞姐,不要猶豫瞭,你不留下,大傢反而會不開心的。」

  真真說道:「是的是的。大人們不在,我們就叫你霞姐吧。霞姐不許走。」

  霞姐呵呵的笑著說:「那好吧,今天就陪你們年青人瘋一天啦。」

  大傢都拍手稱好。

  大傢嘻嘻哈哈的,圍著燒烤爐坐下來。

  雖然今天是陰天,但七月底,溫度還是不低,紅紅的炭火散發出熱量,加上燒烤吃起來炙熱,眾人雖然都是赤裸著身軀,還是不斷冒汗。

  我渾身已經像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汗滴沿著身體不斷往下流,但因為身體是完全赤裸的,汗滴的流淌完全不熟阻礙,流在身上,感到很美妙,加上偶爾吹來的陣陣微風,非常舒服。

  我一點都不想拿毛巾拭擦,反而非常享受。

  再看看眾人,情況和我一樣,大傢都沒有擦汗的意思,任由汗滴在赤裸的軀體上自由流淌。

  真真有幾滴汗滴停在尖尖的乳頭上,晶瑩發亮,很是好看。

  霞姐俯下身來調整火炭,兩隻大乳房猶如倒掛的吊鐘一樣,晃來晃去,耀眼之極,我留意到,連阿成都看得目不轉睛,香腸烤焦瞭也沒留意。

  而且,阿成本來正常下垂額陰莖漸漸勃起,一跳一跳的。

  我開口取笑道:「喂,阿成。你的兩根香腸都快烤焦啦。」

  阿成下意識的看瞭看自己烤叉的香腸,確實是快烤焦瞭,但隻有一根啊,怎麼我說兩根呢。

  他抬頭看瞭看我,我正看著他勃起的陰莖微笑,他低頭看瞭看,霎時明白過來,滿臉尷尬,不知說什麼,隻好訕訕地笑著。

  真真正用雙手抓著一隻大雞翅在啃,瞄瞭一眼阿成的陰莖,笑著說:「臭小子,吃東西都不安好心,小心我把它也切下來烤著吃。」

  說著,伸出油膩膩的手,一把抓住阿成微微勃起的陰莖,拉扯瞭幾下,笑著叫到:「安分點。」

  阿成一不小心,著瞭真真的道,整根陰莖被弄得油油的,在炭火映射下,居然閃閃發亮。

  我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霞姐是過來人,當然明白,但霞姐沒有不好意思,笑著對阿成說:「不要緊,小張。我幫你擦幹凈。」

  說著,站起身,拿過幹凈的毛巾,大方地擦拭阿成的陰莖。

  霞姐離阿成很近,又是俯下身,兩隻吊鐘般的大乳房就在阿成眼前晃悠,看得阿成眼花繚亂,居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

  霞姐察覺瞭,很自然的笑瞭笑,說:「小張。霞姐雖然一把年紀,但知道你們相處的方式,也同意你們的方式。放松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用不好意思的。」

  我們三個聽瞭,心中一震,霞姐說得太對瞭,剛才是我們的錯,潛意識沒有把霞姐完全融入我們當中,所以才會產生尷尬的現象。

  阿成點點頭,說:「霞姐說得太對瞭,剛才是我們還不夠坦誠。」

  說著,雙手抓住霞姐的吊鐘乳,抓揉起來。

  霞姐微笑著,任由他弄。

  抓揉瞭一會,阿成才心滿意足的放開瞭手,由衷的贊嘆道:「霞姐的乳房真是保養的好。不但飽滿結實,而且彈性一點都不減退。」

  霞姐呵呵的笑道:「小張的嘴真甜,真會誇人,不知騙倒瞭多少少女。」

  我和真真都叫道:「阿成有沒有騙人,我們也要驗個真假。」

  說著,一起走前去,伸出油膩膩的手,就往霞姐的身上招呼。

  霞姐看見這個架勢,有點驚慌,手忙腳亂的招架著。

  我們哪能放過她,夾手夾腳,一邊架開霞姐的手,一邊就向霞姐的乳房抓去。

  三個人翻到在地上,居然鬧成瞭一團。

  阿成見狀,也大叫著:「剛才還沒體驗夠,我也要繼續。」

  說著,也加入戰團。

  我們四個人,男女老幼,居然像小屁孩一樣,你拉我扯,你嘍我抱,在地上來回翻滾,嬉戲打鬧。

  鬧瞭好久,大傢才慢慢平靜下來,看看大傢,由於大傢的雙手都是油膩膩的,現在全部被弄到大傢的赤裸的身上,地下是水泥地,雖經打掃,還是有灰塵,油污合著灰塵,我們四個人像落難的乞丐一樣。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笑瞭一會,真真用手拍擦瞭乳房和陰部幾下,想拍掉上面的污跡,但這真是多此一舉,雙手本來就骯臟不堪,真是越搞越臟。

  阿成說:「別弄瞭,大傢都一樣。」

  頓瞭頓,又說:「反正大傢都一樣,今天也是天體聚會,崇尚的就是自然,就讓他保持這樣吧,我們繼續我們的燒烤,好嗎?」

  真真拍手說道:「好啊好啊。這樣我覺得大傢更真實啦。」

  霞姐微笑著搖搖頭:「什麼都依你們的。」

  於是,我們竟然就真的保持這副蓬頭垢面、骯臟不堪的狀態,坐下來繼續燒烤。

  經過剛才這一鬧,霞姐完全徹底放下顧慮,真正地融入到我們當中,享受天體的真諦。

  吃完燒烤,我們坐下來,邊聊天邊休息瞭一會。

  真真提議去打網球,但這瘋丫頭居然說,為保持今天天體聚會的純自然,除瞭洗手和穿上球鞋,大傢都必須繼續現在這個狀態。

  我的性子一向是不服輸的,當即舉手贊成。

  阿成和霞姐也隻好無奈同意。

  霞姐說:「我不會打網球,你們去打吧。這裡我還要花點時間收拾一下。」

  我們想想也是,阿成說:「霞姐,你收拾好瞭就下來找我們,記得要保持這個狀態哦。」

  霞姐笑著說:「你們玩,我搞完這裡切點水果給你們端過來。」

  我們異口同聲地說:「謝謝霞姐。」

  於是,大傢去洗瞭手,下去穿上球鞋,拿上球拍和球筒,真的就帶著這副骯臟不堪的身軀走去。

  大傢到瞭網球場,又活躍起來,好像忘記瞭自己這身臟臟,快樂地揮拍奔跑。

  隻是運動後又是一場大汗淋漓,汗水混著剛才的油污和灰塵,整個人簡直比戲院的小醜還小醜。

  我們看著對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但說好瞭不能去處理,大傢也隻好就這樣坐在一旁休息。

  霞姐端來瞭水果盤,還帶瞭一些飲料過來。

  霞姐果然守承諾,沒有對身上的污跡作任何的處理,兩隻白凈的乳房,此刻成瞭花花的乳房,晃來晃去,下面濃密的陰毛沾滿瞭更是耀眼。

  我們看得都笑起來,霞姐也不介意,大方地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打球。

  我們打幾盤休息一下,又打幾盤,一晃已經到瞭傍晚,大傢過足瞭球癮,都有點累瞭。

  於是阿成建議去草坪上躺一會。

  霞姐說:「你們去吧,我去給你們準備晚飯。你們想吃什麼菜呢?」

  阿成說:「我最喜歡吃霞姐做的牛排瞭。」

  真真也說道:「是的。其實霞姐做西餐比中餐更拿手,隻是我們傢大人們喜歡吃中餐。」

  我也表示同意。

  霞姐笑著說:「你們喜歡就好。現在時候也不早瞭,我去給你們準備。你們休息好瞭就過來吧。」

  我們一起應聲說好。

  躺在草坪上,我們全身心與大自然接觸,雖然身上沾滿油污灰塵,但感覺非常真實,非常自然,整個人彷佛已經與大自然渾為一體。

  阿成說:「下星期一開始,我就要開始補課。沒什麼時間和你們玩瞭,真可惜。」

  真真說道:「今天才星期四,不是還有幾天嘛。你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到我傢來。」

  我說:「是的,星期六你還可以再玩一天,星期天休息一天,然後開始補課,我們就不再打擾你瞭。」

  阿成說:「補課期間也有休息天的,開學前你再回來陪我玩一次吧。」

  真真笑著說:「好啦,答應你就是,臭小子。開學後就要好好學習,迎接高考。」

  阿成聽到真真答應他,眉開眼笑,連聲說好。

  回到餐廳,霞姐已經為我們準備好瞭豐富美味的西餐,大傢都餓瞭,不再客套,坐下來大快朵頤。

  平時電視上吃西餐的紳士女士們都是打扮的衣冠楚楚,我們今天同樣在吃著精美的西餐,卻不但身無寸縷、一絲不掛,而且身上臟臟不堪,大傢互相看著,都覺得非常有趣,邊吃邊笑。

  晚餐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霞姐收拾好碗筷笑著說:「時間差不多瞭,大傢去洗澡吧。」

  大傢嘻嘻哈哈的推著霞姐,一起走去淋浴間,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洗完澡走出來,大傢清洗瞭身上的污垢,感覺精神都煥然一新。

  真真又突發奇想,說道:「今天我們就天然到底,大傢就這樣出去,開車回傢吧。反正現在天都黑瞭,這裡又是郊區,沒什麼路人的。」

  霞姐吃瞭一驚,正想說話。

  我馬上大聲附和道:「完全同意。我剛才留意過,車窗都貼瞭防窺膜,就算有路人也看不到車裡的情況。」

  阿成也附和道:「霞姐,你就陪我們玩到底吧。」

  霞姐見狀,知道肯定擰不過我們幾個,隻好搖搖頭,笑著說:「你們這群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