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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顏玉冰被沈雲這一整套計劃說的目瞪口呆。

  在她眼裡,沈雲頂多也就是個會耍一些小聰明的男人,最多身體變態一些,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而這個計劃從沈雲嘴裡說出來之後整個改變瞭她對沈雲的看法。

  面前這個男人,瞇著眼角侃侃而談,談吐之間成竹在胸,這個計劃在他的口中侃侃而出,詳細而又充滿的可行性。

  她仿佛第一次認識沈雲一樣。

  那雙眸子裡,寫滿瞭睿智二字。

  但很快,面前的男人就又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渾身上下除瞭那雙眸子和雄偉的身材,根本就找不出任何出奇地方。

  從這一刻開始,顏玉冰不得不從新開始認識這個男人瞭。

  從小的精英教育告訴她,這個男人肯定有著極其深厚一層偽裝,甚至於,之前顏玉冰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他,或者,隻有一小部分才是真正的這個他。

  而她的第一反應是恐懼,而後是欣慰,甚至驚喜,總之,沒有多少的反感。

  從小軍旅出生的顏玉冰,縱然對這個男人臣服投誠,然而終究是有一些遺憾的,畢竟離她心目中的英雄,以前四肢發達但滿腦子精液的沈雲是肯定不符合她心目中的理想形象的。

  但剛才那個精明睿智,加之蠻橫的武力,足矣鎮壓她心中所有的遺憾。

  顏玉冰疑惑的皺起眉頭,抬起頭仰望這一臉風輕雲淡,貌似平庸的沈雲,疑惑道:「既然主人那麼聰明,為什麼總是要裝傻呢。」

  其實沈雲也並非刻意的去偽裝自己,而是他已經這樣習慣瞭一個平庸的自己,一如昔日重生之前萬千凡人中的一個,少年的那些棱角和青年的銳氣在他身上已經經歷過甚至於完全褪去,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習慣於自己平庸。

  聽瞭她的話,沈雲有些略微尷尬的捏捏鼻子,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習慣這樣瞭,這個習慣這樣瞭,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已經保持十多年瞭,改都改不過來瞭。」

  他低下頭,凝視著顏玉冰。

  「你信麼?」

  怎麼可能?

  沈雲現在的面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撐死瞭二十五歲,而一個男人,聰明的男人,居然在十多年裡,偽裝成一個平庸至極的普通人。

  她瞪大眼睛,滿臉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沈雲也知道他現在這個身體說出這種話根本沒有任何的說服力,所幸也不去管它瞭,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過神奇,重生之後到現在仿佛開瞭主角光環還附帶一個外掛,這裡面的事情,現在他都沒有搞明白,也不存在解釋清楚的可能。

  他隻能無奈我道:「有些事情,我現在沒法和你解釋清楚的,但有一點我絕對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去刻意的偽裝自己,也沒有任何欺騙你的意思,隻是很多東西,我自己都沒法解釋清楚,自然也無法和你解釋,所以,原諒我對你們的隱瞞。」

  就算現在沈雲真的對她是欺騙,顏玉冰也隻能感嘆自己遇人不淑,強迫自己去相信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因為離開瞭沈雲,她隻有死路一條,她自己並不怕死,尤其是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之後。

  但可怕的是,她有瞭牽掛。

  顏玉冰點點頭,相信瞭她的這套說辭。

  「不過…」

  顏玉冰想瞭想,一臉疑惑的說:「既然你自己有能力,那為什麼不去自己管理張鶴他們,為什麼什麼事都叫我去做?」

  說到這,她已經有瞭一絲怒氣,畢竟,她忽然有一種被抓瞭苦工的感覺。

  沈雲「嘿嘿」一笑,捏捏她精致的下巴,笑道:「因為我發現冰奴喜歡做這些事情啊,而且…」

  他壞壞的一笑。

  「霸氣軍花加上帶頭大姐的名頭,上瞭床不是更有意思。」

  你…

  顏玉冰秀目圓瞪,氣的小嘴「你」瞭半天也說出話來。

  須彌之後,顏玉冰卻又頗為無奈的搖搖頭,那個滿腦子都是精液的主人,又回來瞭。

  「算啦…」顏玉冰一臉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

  沈雲則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

  他笑笑,貼在顏玉冰的耳邊,說到:「要是冰奴不喜歡的話,那麼以後這些人我都交給張鶴去管理?」

  「不……」

  顏玉冰想都不想就要脫口而出,轉瞬一看男人嘴角的笑意,就知道這個男人又輕輕松松的詐瞭她一次,羞惱的鼓氣道:「給就給,誰願意天天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心裡,卻十分緊張沈雲剝奪瞭她的那一絲權利。

  這時候就要適當的哄哄瞭。

  沈雲裝作把她的話當真並且真的認真思考的樣子,顏玉冰在一旁雖裝的臉色淡然,但其實心裡緊張的要死。忽然他一把抱緊懷裡的美人,肯定道:「不行,我還是相信我的冰奴大美人。」

  顏玉冰美眸一撇,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哼。」

  這滿意的冰美人雖裝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但嘴角的笑意可算全然出賣瞭她。

  這個時候,沈雲當然要收點好處,抬抬竹杠瞭。

  耳邊的男人呼出的吹的耳朵酥癢不已,顏玉冰還沒來得及享受這種感覺,就聽男人在她耳邊道:「那冰奴怎麼回報主人的信任呢?」

  顏玉冰一聽就知道他心裡要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但現下心情不錯,也就隨著他道:「你還想要什麼回報?天天晚上捉弄的還不夠麼?」

  沈雲搖搖頭,十分鄭重的道:「一碼歸一碼,服侍主人可是冰奴的義務,怎麼能算回報呢。」

  左右身子已經給瞭他,顏玉冰也就隨他瞭,無奈道:「那你還要怎樣,那裡,那裡可不行啊,今天還有一點疼呢。」

  沈雲又搖搖頭,道:「當然不是那裡瞭。」

  顏玉冰被他在耳邊一陣陣的暖風吹的身子發軟,左右身子已經被這男人全部吃幹抹凈,該想不出別的羞人的法子瞭吧?

  「好吧,算我上瞭賊船瞭。」

  話才出口,她就要後悔。

  轉頭一看,某人一臉壞笑盯著她挺翹的屁股。

  「冰奴戴上個尾巴肯定會很好看。」

  這…

  「不行。」

  想到自己要像伊茹母女一樣戴上一條令人羞恥的尾巴,還要出去到處走,顏玉冰根本想都不想就拒絕瞭。

  「啪。」臀部毫無預兆的挨瞭沈雲一記掌摑。

  沈雲滿臉不滿,十分生氣的道:「答應的事情這麼快就要反悔麼?」

  顏玉冰自覺理虧,可讓她每天屁眼裡都帶上一條尾巴出去走的話,她是絕計不會同意的。

  這時候自然要適當的服軟瞭,她有些低聲下氣的祈求道:「主人,能不能不讓冰奴戴上尾巴,那樣子羞死人瞭。」

  她這副十足服軟的語氣和表情,沈雲自然要調笑一番的,是以笑道:「喲,我冷若冰霜的大美人也知道服軟啦?」

  顏玉冰跟個被充氣的河豚一樣被氣鼓鼓的,卻沒任何辦法,她要敢現在硬氣的掀桌子搞頑抗,明天開始妥妥的要戴上尾巴出門。

  這傲氣的美人不得不一副委屈的表情,裝作可憐的樣子祈求道:「主人,冰奴要是戴上尾巴出門肯定不會好看的,而且……而且…」

  無奈沈雲卻對此十分有興趣,盯著美人的翹臀,嘖嘖有聲的搖頭道:「不,我覺得冰奴要死戴上尾巴肯定會好看,哦,要死穿上高跟鞋就更好看瞭。」

  還要穿上高跟鞋走路?

  顏玉冰對這種黎夢完全能夠輕易駕馭的鞋子十分的難以操控,兩寸以上的高跟鞋到瞭她的腳下就足以讓她歪歪扭扭的走不好路,除瞭偶爾陪沈雲做愛時候必要的時候才會穿一下,其它時間顏玉冰對這種時尚的物品一向敬而遠之的。

  「那,隻在屋子裡穿給主人一個人看好不好。」顏玉冰已經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放寬底線瞭。

  十分為難的樣子考慮瞭一下,沈雲勉強的道:「那好吧,不過出門可不不戴尾巴和穿高跟鞋,但是必須裝上肛珠。」

  「肛珠?」

  對於這個新名詞,顏玉冰顯然還不瞭解,不過僅憑想象就知道這種珠子肯定是要放在自己的後庭裡面的。

  沈雲解釋道:「就是玉石做得珠子,這樣在外面就不會看到瞭。」

  為瞭保全顏面,顏玉冰雖然不知道這是東西具體怎樣,但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瞭。相比要露在外面的尾巴,這種別人看不到的肛珠顯然更好接受一點。

  忽悠顏玉冰戴上尾巴,裝上肛珠,這個豐厚的收獲讓沈雲十分滿足,且進攻聚集點的計劃已經敲定,剩下時間就可以用來準備瞭。

  兩人隨後開始分開行動,沈雲先帶頭把大棚完成,而顏玉冰先養傷,明天開始密切監察那個聚集點探取情報。

  早上的聊天讓沈雲十分開心,所以開工的時候嘴裡叼著煙賣力的幹著活,進度明顯加快不少。

  到下午,整體後墻的框架就差不多瞭。

  接下來的就開始用竹子搭上大棚的框架,然後釘好固定竹子的樁子就可以瞭。

  這一天沈雲十分的有幹勁,所有大部分的力氣活都是他在幹,直到晚上五點多太陽下山,才收工吃飯。

  黎夢早已吩咐樓上的幾個做雜物的女人燒好熱水,等沈雲吃完飯,加上伊茹母女,早已脫瞭幹幹凈凈在浴缸邊等著他瞭。

  脫下臟兮兮的衣服,沈雲跨進浴缸中舒服的靠在池邊。

  雖然感覺不到溫度,不過躺在熱水中享受這幾個大小美人的按摩,沈雲還是十分享受的。

  經歷瞭前天晚上,伊茹母女顯然更加溫馴瞭,這時在沈雲的身邊伺候,動作也不再那麼僵硬瞭。

  左右各是黎夢和伊茹美妙的肉體,乖女兒則手法青澀的幫沈雲按摩身上的肌肉,不過就伊瀟瀟那點力氣施加在沈雲虯結的肌肉上,也就跟撓癢癢差不多瞭。

  索性大手一揮,伊瀟瀟就乖乖在沈雲身上當個肉毯子吧。

  一天的勞動下來,沈雲懶懶更不想動,隻有兩手在一下一下把玩著兩隻肥美的乳房,揉的左右的兩個美人春情湧動。

  略微泡瞭一會,沈雲就帶著幾個女人回到瞭臥室。

  其實說是臥室,實際上比普通人傢的客廳還要大一點,除瞭能睡下四五個人的大床,還能擺下兩個衣櫃,一個帶落地鏡子的梳妝臺,一張寬大的紅木辦工作,整套的真皮沙發帶茶幾,屋子中間還有爐子,四周的空間足夠圍著七八個人開個會。

  顏玉冰就著一盞節能的低耗臺燈,在辦工作上寫東西。

  看著沈雲左擁右抱洗完澡出來,自然是有些惱的「哼」瞭一聲,撇過頭去。

  很快,她就被沈雲強制的剝光衣服,掌控瞭一雙美乳,自然也就沒有工夫滿心的酸氣瞭。

  柔軟的沙發上一坐,高挑的美人像是小孩一樣被他抱在懷裡,沈雲點燃一支煙美美的享受起來。

  他吸足瞭一口香煙,緩緩在顏玉冰臉上吐出。顏玉冰有些反感煙味,但進瞭這個屋子,她就得做回一個聽話的女奴的角色瞭,也就隻能勉強的吸瞭一口二手煙。

  「茹奴。」

  黎夢自然能夠坐沈雲身邊,而伊茹自知自己母女和二女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因為十分識趣的跪在地毯上,聽他招呼,立刻恭順的答道:「主人,您要做什麼?」

  「你去泡出茶來,乖女兒過來爸爸疼疼。」

  伊瀟瀟自然知道這頭色狼嘴裡的「疼疼」不懷什麼好意,然而形式所逼,看到母親提著茶壺走到火爐邊忙碌起來,隻好坐到沈雲身邊,任這色父一手探入自己的睡衣,穿過胸前薄薄的胸衣,肆意摘取她的嫩乳紅豆。

  不過這已經快要養成習慣瞭,伊瀟瀟除瞭有點不適應之外還是十分順從的。

  雖然幹女兒的嫩乳並不如其她幾女雄偉,勝在活潑可愛,且沈雲相信在他的勤勞培養之下肯定會茁壯成長到不遜於其母的偉岸風光的。

  自然,想要完成這個成就,勤勞的耕作是必不可少的。

  伊瀟瀟少女年紀,貪歡易醉,不用多少時間,心中那點點不滿也就化作絲絲的嘴裡的,一口一口的喘瞭個幹凈。

  待到伊茹一壺開水沖進茶壺時,沈雲一隻手指沾著幹女兒晶亮的粘液滿是惡趣的往她的嘴唇上塗抹。

  「嘗嘗。」

  美婦羞憤不已,不過攝於淫威,隻好吐出舌頭舔舔,品味著女兒蜜水的滋味。

  「好吃麼?」沈雲把整根手指都送到她的嘴裡,笑道。

  絲絲淫液全落在味蕾,伊茹不得不去品嘗這女兒流出的美味,當然,美味這兩個字估計也就他一個人這麼評價。

  伊茹羞恥的滿臉紅霞,勉勉強強的連著自己的津液一起吞瞭,留下一句「好吃」,慌慌的拎著水壺逃瞭。

  「主人,我去把水壺送回去。」

  沈雲舒展嘴角,瞇眼一笑。

  白皙的茶碗緩緩註滿清香的茶水,拿起一杯輕輕吹瞭一口,沈雲笑道:「冰奴,別躺著啦,喝點茶。」

  以往來說,窩進沈雲的懷裡撒嬌然後枕著他的腿躺著睡一會,都是黎夢才回去做的事情,她本人是不喜歡這種小女孩樣子的方式的。

  但現在,偏偏的,她有些不想起來瞭。

  不過她到底是個心性堅韌的女人,縱然有些不舍,還是起身,倒瞭一杯茶,拿起來走瞭。

  「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到辦公桌那邊去瞭。

  沈雲是十足的懶人,如今有瞭一個這麼勤快能幹還漂亮美女能替自己的做事情,而且還不用工錢。

  他自然是要關心的囑咐一聲「別累著啦。」

  「嗯。」

  臺燈一亮,顏玉冰又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黎夢靠在沈雲身邊,看著顏玉冰拿起一杯茶又去忙碌,想想自己一天什麼都做不瞭,不禁有點黯然和擔憂。不過她是個心理裝不住事的,有點喪氣的對沈雲道:「主人,夢奴是不是很沒用啊,什麼也不會做。」

  「有啊,怎麼沒用。」沈雲十分嚴肅的肯定道。

  黎夢十分驚喜的道:「真的麼?」

  「嗯。」

  「夢奴天天給主人用,還會伺候主人,怎麼能說是什麼也不會,怎麼能說是沒用呢?」

  黎夢看著她一臉嚴肅的瞎扯,羞的滿臉火燒一樣,撲進他懷裡,咬瞭一口他的胳膊,羞道:「主人好討厭,夢奴……才不是那樣。」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沒有瞭說下去的底氣瞭。

  實在是,事實如此啊。

  「好啦好啦,起來喝點茶,不然天天好吃懶做,吃胖瞭主人可不要你瞭。」

  黎夢聞言趕緊起來,焦急的問道:「主人,我胖瞭麼?」

  其實黎夢的身材,可以說十分標準,至多有一點豐滿,卻至多也就是增些美妙的手感,看上去根本沒有一絲肥胖的感覺,她這樣完全就是美女的通病瞭。

  捏開黎夢的小嘴,勉強喂瞭一口茶水,黎夢就是苦著小臉道:「主人,苦。」

  茶水自然是有些澀的,這茶也不是什麼次品,不過對於黎夢這種吃慣瞭甜食的妞來說,卻是苦瞭。

  他把茶杯一放,悠閑靠在沙發上,道:「茹奴,瀟瀟,都喝點茶吧,茹奴也別跪著瞭,做沙發上去吧,一會給冰奴再倒一杯,我要歇一會。」

  「是,謝謝主人。」

  跪瞭這麼長時間,伊茹雙腿早已不適,這時聽瞭沈雲的話,趕忙站起來做到沙發上,揉一下已經發酸的膝蓋。

  當然,不適的可不止一處,不管是塞在屁眼裡的肛塞或者夾在乳頭上的乳夾,都讓她不適,可她已經不敢要求再多瞭。

  過瞭一會,伊茹拿起茶壺,走到顏玉冰身邊,問道:「…冰姐姐,用不用在添一點?」

  顏玉冰這忙著在紙上寫寫畫畫,沒工夫沒時間跟她說話,點瞭點頭,等伊茹倒完瞭茶水,轉身要走時,忽然叫住她,道:「那個,能不能幫我換成咖啡?」

  她又拿起桌上的一罐咖啡,遞給她吩咐道:「麻煩濃一點。」

  對於顏玉冰這種客氣的語氣,伊茹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不由的有點驚異,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瞭,應道:「好的,我馬上去泡。」

  顏玉冰不是講什麼小資生活的白領,是以咖啡就是簡單的速溶咖啡,隻需要倒進熱水一沖,捏瞭兩塊方糖放在旁邊,伊茹很把咖啡送到她的桌上。

  「謝謝。」

  很驚異於於顏玉冰的態度,不過伊茹還是很快回道:「不用謝。」

  回到柔軟的沙發上坐下,伊茹很快就明白瞭顏玉冰之所以會對她客氣的原因。

  女兒和黎夢一左一右的靠在那男人身邊,他的兩隻手穿過衣領,深埋在她們的乳上,女兒那頗有情趣意味的胸罩被隨手扔在一邊。

  她再抬頭,那男人一臉愜意的靠在沙發上,透過女兒薄透的衣服,伊茹能很清楚的看見他時不時的揉抓女兒青澀的乳房,捻捏她的乳頭和乳暈,女兒臉頰緋紅,雙手纏在一起不住的絞動,卻沒有任何抗拒。

  是建立在這樣的順服之上的麼?

  伊茹不知道,或者說她的內心,不敢給自己肯定的回答。

  如果她和女兒不再溫馴的接受那男人的任何玩弄呢?

  伊茹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