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沈雲一隻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無情的人,至少他自己不這麼認為。

  但他認為自己也並不是一個多情的人,所以他對他目前為止所有的女人,包括自己失蹤的妻子,都是隻有喜歡,會憐惜,會寵愛,但不會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

  這種叫做愛情的東西,或許已經被他悄悄的葬瞭起來。

  回到臥室,顏玉冰穿瞭件絲絨的睡衣,坐在椅子上看著伊茹默默背誦著沈雲定下那些荒唐的條款,她面前是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伊茹,手裡拿著幾張紙,借著微弱的燈光,在默默的背誦。黎夢早脫瞭衣服,在床上給沈雲暖被窩。

  抱起顏玉冰的玉體,沈雲先吻瞭她一口,隨後看瞭兩眼地上的伊茹。少頃,問她:「背下來多少瞭。」

  伊茹抬頭,默默的回答道:「背瞭幾十條瞭。」

  她話剛說完,沈雲懷裡的顏玉冰操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一下抽在她身上,「刷」的一聲脆響,瞬間在伊茹的身上抽出一道血紅的印子,伊茹「啊」的一聲被抽倒在地上,好一會都沒有起來。

  這妞下手可不輕。

  見她不起來,顏玉冰揮起鞭子,「刷刷」又是兩記響亮的抽打,打的伊茹的身子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躲避,看的床上的黎夢小臉都有點不忍。

  她剛才見沈雲抱著伊瀟瀟你儂我儂,嘴上不說,心裡終究是有些不樂意的,這回伊茹撞瞭她的槍口,女債母償,豈能有幸免之理。

  她繃起臉蛋,冷聲道:「起來跪好。」

  伊茹慌不迭的趕緊爬到椅子前面,跪下,顏玉冰冷聲問:「知道為什麼打你麼?」

  伊茹點頭:「知道。」

  「為什麼?」

  「回答主人的問題,態度不尊敬。」

  顏玉冰態度稍稍緩和,盯瞭一眼,放下瞭手裡的鞭子。

  對於這個成果,沈雲自然是滿意的,就目前的形勢來說,他並不覺得這幾鞭子太過無情。

  咳,跑題瞭。

  顏玉冰得瞭沈雲一個贊揚的眼神,更加急於表現,對著顏玉冰問道:「應該怎麼說?」伊茹自然是知道的,性奴守則中有一條是:回答主人的文化必須要加上自己的奴稱,以提醒自己時刻要遵守身為女奴的規矩。可她一時間光是背誦,臨到頭卻忘瞭用瞭。

  顏玉冰道:「現在再一次機會,知道怎麼回答主人的問題瞭麼?」

  伊茹已經吃足瞭苦頭,聽她再問已全無反抗之心,連連點頭道:「能。」

  「說罷。」

  「主人,茹奴已經背瞭幾十條瞭。」說完這句話,伊茹仿佛被抽空瞭全身的力氣,眼淚幾乎就要跟著這句話落下來。

  她明白,現在的她已經開始屈服,或因為是害怕死亡,或因為是害怕疼痛,但無論什麼,她知道,她已經走出瞭成為一個下賤女人的第一步。

  可是……

  還有回頭的路麼?

  她開始後悔沒有自己沒有早一點遂瞭他的心願,開始後悔跟著這個男人進瞭這個魔窟,後悔遇見他之後做出的一切一切的決定,但不管怎樣,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她也不想死,女兒也不能再失去母親,就算是為瞭女兒,為瞭這世上最後一個親人,親生骨肉,她,必須活著!

  那這些,就算是這就是活著的代價吧。

  想著想著,伊茹的淚水再一次流出來瞭。

  也不知道女兒在屋裡會怎麼樣。

  她心裡記掛著女兒,也就沒有註意不知道什麼時候顏玉冰已經回到瞭床上瞭。隻有沈雲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半睜著血色的眸子看著她。

  沈雲不說話,伊茹自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她根本不想和這個男人交談,蓋因這昏暗的燈光下,那男人一雙紅色的眸子閃著血色的微光,居高臨下如惡魔的凝視。她想低下頭躲閃開他那雙恐怖的眼睛,但是卻又怕惹到他,無奈之下隻能拿起手裡的性奴守則假意背瞭起來。

  良久。

  沈雲乏味的點點頭,這對母女花在沒有調教成功之前,他還並不想吃,伊茹的乳房雖然很美也很大,但是相比黎夢的玉乳,卻略遜瞭幾分,雖然有把玩的欲望,但並不強烈,他長出一口氣。幽幽的說到:「昨日隻因,今日之果。隻要你好好的當好我的女奴,我定會對你們母女倆好的,至於……」

  他一雙眼眸露出猩紅的血光。

  「……我不介意嘗嘗人肉,尤其的少女的肉。」

  說完,他起身帶她走向刑房,伊茹趕緊跟上。

  到瞭屬於伊茹的門前,沈雲見她不住的看向另一邊的一個石牢,知道她心裡掛記伊瀟瀟,就說瞭一句安慰的話:「瀟瀟很好,晚上我給她吃飽瞭,還給她一條毯子,也沒有再罰她。」

  伊茹勉強放下心來,她猶豫的一番,說道「謝謝主人。」

  沈雲搖搖頭:「她該得的,今天晚上她很聽話。」

  伊茹爬進石牢,沈雲把沉重的牢門重新關上,轉身關瞭刑房的燈,慢慢的走出屋子。

  剛進來的時候借著微弱的燈光,伊茹大致大量瞭一下沈雲管她的小牢房,一米寬左右,長度也不過剛好足夠她的身子躺平,地上鋪瞭一層薄薄的床墊,枕頭硬邦邦的,墻角有個方便用的塑料桶,除此之外再無一物,甚至一條薄被都沒有。

  伊茹心下淒苦,隨著屋子裡的最後一絲光亮落下,窄小的牢房中一絲光亮都沒有,身下的床墊隻不過是一層薄薄的佈,伊茹能感覺到隔著那層佈地磚上傳來的涼氣,勉強躺下之後,硬邦邦的枕頭、冰涼的地板和身上的疼痛讓她再次哭瞭出來。

  慢慢的,另一種比身體上的痛苦更可怕的情緒襲擊瞭她的腦海。她發現這黑漆漆的囚牢比自己身體上疼痛和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更可怕,她哭就隻能聽到她一個人哭,她沒有聲音這個囚牢就安靜的落針可聞,黑漆漆的不見五指,這一切都一切,都讓伊茹的心情更加壓抑。

  女人大多怕黑,伊茹雖然是個成熟的女人,可她畢竟還是女人,更何況這可是沈雲專門為瞭她制作的囚牢,就連心理素質奇高的間諜都承受不住關在這種牢房裡的折磨,何況她一個女人。

  伊茹想哭,可是哭瞭卻讓她的心情更加壓抑,想平靜下來睡覺,可這冰冷的環境讓她根本無法安眠,想出去,四面卻都是冰冷的墻壁,她甚至都忘瞭她從哪裡被關進來的。

  伊茹對著通風口大喊:「求求你,讓我出去。」但是沒有任何回答,甚至因為通風口太小的關系,她連一絲回音都聽不到。

  她無力的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來來回回幾個小時,伊茹哭的累瞭,腦袋裡不知道亂七八糟想的什麼,想著想著也就慢慢昏睡瞭過去。

  等她慢慢醒來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通風口給她扔瞭一點吃的和水,而周圍,仍舊是一絲亮光都沒有。食物的香氣迅速的勾起瞭伊茹的食欲,等她找到飯盒的時候,發現根本沒有任何餐具,隻有一個塑料餐盒裡面放著飯菜和一瓶水。

  最終還是饑餓戰勝瞭一切,伊茹抓起飯就送到嘴裡。

  吃過瞭飯,仍舊沒有人來放她出來,她隻能一個人默默在待在石牢中。

  空虛,寂寞。

  暗無天日的囚牢沒有任何的除瞭她之外的任何生物,安靜的好像地獄中的荒漠,沒有時間,沒有聲響,沒有光亮,甚至連一絲別人的氣味都沒有。

  除瞭吃飯的時候,伊茹感覺自己好像被那個男人所遺忘。

  在漆黑的牢房吃過第五頓飯之後,伊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掉。

  她內心的感覺甚至無法用任何語言和文字來形容,如果可能,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永遠被關到這裡。

  她大聲的呼喊沈雲,叫他主人,說盡瞭服軟的話,那個男人也沒有出現。

  到最後,伊茹開始覺得身邊又光亮有人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就算是沈雲在打她,懲罰她,甚至強奸她,她都覺得那個時候居然還挺美好的。

  至少還有光。

  「如果她再不關我進來,今後我就安心當一個下賤的女奴罷。」

  也不知道又過瞭多久,伊茹聽到耳邊傳來石門挪動的聲音。

  她幾乎聽見瞭天籟一般,昏暗的燈光傳進來有一點微微刺眼,但對伊茹來過卻比什麼都令她高興,她急急忙忙的從小門爬出來,卻被一雙腿擋住瞭路。

  伊茹向上一看,正是沈雲,但此刻伊茹不知為什麼卻沒有絲毫的恨意,就如一個盲人再次見到光明一樣,周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美好。

  她加緊爬瞭兩步出瞭石牢,抱著沈雲的大腿痛哭瞭起來。

  由於好幾天沒有清洗,伊茹的身上有一種輕微的臭味,畢竟排泄都要在小牢房裡,身上還是有些味道的。她的神色更加憔悴,沈雲才關瞭她三天的功夫,就明顯的發現原本豐腴的美人清減瞭不少。

  他蹲下身子,摸著伊茹的後腦,安撫著這個哭的像個孩子一個美婦,等她哭聲慢慢變小瞭,才慢慢發問:「願意當我的女奴麼?」

  無論如何,伊茹也不想回到那個恐怖的石牢裡面瞭,內心早已屈服的她急忙點頭:「願意,茹奴願意永遠當主人的女奴,求您不要再把我關起來瞭,嗚嗚。」

  這本來是沈雲臨時起意的一個主意,卻沒想到有如此奇效。不過他還需要一層層的剝掉伊茹那脆弱的尊嚴,他命令道:「那麼茹奴給主人舔舔腳吧。」

  伊茹一呆。

  怎麼可以,他怎麼能讓我去舔他的腳?

  他這一遲疑,就聽沈雲生氣的說:「舔腳趾都不能做的女奴?你還是會裡面待著吧,你這樣的女奴我不需要。」說著,就要架著她把她重新關進去。

  伊茹心中恐懼萬分,慌忙的掙開身子,再顧不得恥辱尊嚴,眼睛一閉對著沈雲的腳就舔瞭上去。

  沈雲笑瞭。

  至此,四天時間,這對美妙的母女花的心房全部崩潰。

  他甚至讓顏玉冰搬個椅子來坐在椅子上看著伊茹去舔他的腳,甚至還煞有其事的指點她。

  「茹奴,把主人的腳趾含進去,用舌頭舔。」

  伊茹忍著惡心,含進沈雲的一隻腳趾,卻被他腳上的味道熏得一下子嘔出大半,等她再次想要忍著那種惡心的味道再次想去含住的時候,卻不想沈雲已經把腳拿開,嘴裡輕蔑的說:「連主人腳的味道都忍受不瞭?看來並不適合當我的女奴,還是……」

  「不,我合適,不不不,茹奴合適的,茹奴會成為主人合格的女奴的,求您給茹奴一次機會吧。」憔悴的美婦嚇得花容失色,本就哭腫的眼睛又要落下淚來。

  盡管心裡樂開瞭花,沈雲還是裝作很勉強的考慮瞭一會,看足瞭美婦慌急到幾乎要絕望的神情,才假裝大度的道:「好吧,就給你一次機會,如果看你表現不好的話,那麼還是會籠子裡待著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伊茹終於露出喜色,甚至跪下來給沈雲磕頭來感謝他。

  沈雲露出瞭笑容。

  無疑,這個臨時起意的計劃成功瞭。

  八九點鐘的早晨,剛剛經過瞭「早操」的沈雲的欲望並不強烈,美婦既然已經臣服,那麼慢慢吃進嘴裡才是正道理。他回頭看瞭一眼乖乖趴在地攤上縮成一團的還在沉睡的伊瀟瀟,心中滿意極瞭。

  關起伊茹同時,針對伊瀟瀟,沈雲也采用瞭同樣的方法,不過伊瀟瀟相比這個已經成熟的美婦人來說,不管是心靈還是肉體,都遠沒有起母親能經得住折磨,短短兩天多的時光所有的心防就全部奔潰,哭喊著祈求臣服。

  昨晚伊瀟瀟被放出來之後,這個可憐的少女就哭喊的撲到沈雲懷裡,已經哭啞的嗓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抱著沈雲連一下都不願意松開。

  就連沈雲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原本準備瞭那麼多的戲碼,卻連計劃表的開頭都沒走完這對俏麗的母女花就已經全部宣佈淪陷瞭。

  沈雲還對這種密牢囚禁產生瞭濃厚的興趣,他一邊抱著顏玉冰的身子用自己的肉棒努力的賜予她獎賞,一邊玩笑的對黎夢說要不要去試一下,嚇得巨乳少女臉色發白,趕忙獻上自己的身子來祈求饒恕。

  密室中的燈光昏暗,黎夢已經叫醒瞭還在睡夢中的少女。伊瀟瀟在簡短的迷茫之後,很快就留光著沈雲爬到沈雲的腳邊,抱住沈雲一隻大腿,似乎找到瞭港灣,臉上露出瞭溫馨的表情。

  困在囚牢中三四天,母女二人身上都是臟兮兮的,很早沈雲就吩咐稍好瞭熱水給伊茹母女洗澡,這次母女倆在沒有遲疑,光著身子就在沈雲面前洗瞭起來,隻有伊瀟瀟有一點微微瞭害羞,不過並沒有再遮擋自己身體暴露在沈雲面前。

  母女二人再次見面,不由得相對無言。伊茹看著女兒哭腫瞭的雙眼和憔悴的表情,心中苦澀交加,不過在沈雲面前她並沒有太過暴露自己的情感,拿起浴巾輕輕的擦著女兒的身子,說:「瀟瀟,媽給你好好洗洗。」

  話未說完,已然掉下淚來。

  伊瀟瀟一個小女孩,哪還能忍住,想著沈雲向前給她的痛苦和那令她著迷的感覺,在想想自己被囚禁在密室中的這幾天,撲進伊茹的懷裡就無聲的哭瞭起來。

  沈雲看著母女二人洗著洗都洗成苦情劇瞭,頗為無奈的砸砸嘴。吩咐顏玉冰去領著張鶴做事,黎夢這幾天也被他叫著做些記錄和整理給養物品的輕巧事。

  等二女都出去之後,沈雲衣服一脫,跨進浴池裡。

  左邊摟著伊茹,右邊是伊瀟瀟。

  沈雲覺得,是時候開始收獲瞭。

  他轉向伊茹,看著美婦人那張已經止住眼淚卻依然憔悴的臉蛋,摸上美婦一隻飽滿美乳,問道:「這回願意跟我讓我操瞭?」

  伊茹這時候連恨他的勇氣都沒有瞭,連忙回答:「主人,茹奴願意瞭。」

  沈雲抽起嘴角滿意的一笑。

  左手裡的乳房盡管沒有左手的巨大和綿軟,但是一種少女特有的彈性和青澀感也另沈雲癡迷不已,桃型的乳房正好夠沈雲一手掌握,他轉過頭看著又驚又怕的伊瀟瀟,調笑道:「叫聲主人聽聽。」

  伊瀟瀟的身子被他半邊都摟進懷裡,少女嬌小的體型和他寬廣的身軀形成強烈的對比,這種體型上巨大的反差似乎讓他產生瞭強烈的快感,當少女低著頭叫出那一聲主人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美妙瞭。

  他低下頭,湊近少女櫻桃一般的嬌唇,一張大嘴就全部蓋住,少女緊閉的雙唇被他一個眼神就輕輕撬開,沈雲很快就品嘗到一個美妙處女香舌的味道,躲閃的小舌幾個回合就被他的舌頭俘獲,甘甜的津液和纖嫩的小舌頭任他品嘗。

  良久。

  沈雲看著臉色潮紅,微微喘息的伊瀟瀟,問道:「恨我麼?」

  伊瀟瀟這時已經不知如何回答瞭。

  但若真的要她說,現在是否是真的恨麼。恐怕連她自己都說不出來是否全部是恨瞭。

  所以她沒有回答。

  他的胳膊微微用力,伊瀟瀟嬌小的身子就趴在他身上,猙獰的巨物緊緊貼著少女的處女地,伊瀟瀟嚇得一動不動。沈雲拍拍小丫頭彈性十足的小翹臀,問道:「晚上主人給你破身,好不好?」

  伊瀟瀟雖說還是處女,但卻不會這兩個字都不懂是什麼意思。

  沈雲的肉棒在伊茹看來都十分巨大,對她來說更如巨物一般,抵在她的小腹上似乎看起來比她的胳膊都要粗,少女的陰戶緊貼這肉棒的根部,肉棒的頂端超過瞭少女的肚臍,頂在肚子上一顫一顫,如此巨物怎麼能插進她的身子裡去?

  伊瀟瀟嚇得臉都白瞭。

  還沒等她回答,沈雲就又說:「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麼就會籠子裡住一輩子,二選一,三秒不回答我就當你願意回籠子裡去瞭。三……」

  還沒等她說完,伊瀟瀟已經驚恐的喊瞭起來:「不要,給我破身吧,不要讓我回裡面去。」

  挺翹的乳房緊緊的貼著沈雲的胸膛,手指慢慢滑過少女嬌嫩的蜜穴。

  他瞇著眼睛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