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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聽錯吧!你這個低賤的黃種狗竟然想要我道歉,你是不是腦子壞瞭,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朱利……”

  亞伯爾話還沒有說完,像天使一樣漂亮的臉已經印上瞭鮮明的五指印,嚴小小跳起來狠狠甩瞭他一耳光。

  亞伯爾和樓上的所有人全部傻瞭,誰都沒有料到,也不敢相信嚴小小竟然會有膽子掌摑亞伯爾,要知道亞伯爾在西校區可是比西校區的學生會會長還要有權勢,嚴小小以後都別想在西校區混瞭。

  “你……你……”亞伯爾捂著辣痛的臉,指著嚴小小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活該被打,誰叫你要嘴賤!快點給我道歉!”嚴小小才不怕他,竟然踮起腳尖抓住他的領子罵道,完全不管這裡是亞伯爾的地盤,下面全部是英國人。

  他的性格像母親田雨默,平時溫順乖巧、內向害羞,很少發脾氣,可是一旦被激怒就會一百八十度大變身,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不願意道歉是嗎!”冷著小臉,憤怒無比的嚴小小又當眾打瞭亞伯爾一巴掌。

  “該死的黃種狗,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你好大的狗膽,竟敢一再打我耳光,我要殺瞭你!”亞伯爾氣瘋瞭,全身激烈顫抖。

  貴為公爵傢最寵傢的少爺,他從小就被大傢捧在手心裡,從來沒有人敢讓他不高興,何況是打罵他,可是眼前這個低賤的黃種人竟膽大包天的連抽他兩耳光,他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如果你一直不道歉,我就一直打你的賤嘴,直到你願意道歉為止。”嚴小小完全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裡,他就這脾氣,把他惹火瞭,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怕。

  他什麼都能忍受,就是無法忍受別人侮辱他的父母,侮辱中國人。父親說過絕不能讓人看輕他們中國人,此時他如果忍瞭,他就不是中國人瞭!

  “黃種狗,你有種,我今天不殺瞭你,我就不叫亞伯爾.迪特印著五指印的亞伯爾,氣得快七竅流血瞭,馬上揮拳打在嚴小小的肚子上。

  嚴小小躲避不及,痛得倒在地上,但他用力咬緊牙關,沒有叫一聲痛,他絕不會在這些英國佬面前示弱的。

  下面的學生見狀全部叫好,個個都準備看好戲,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去幫嚴小小!嚴小小是外國人,又不是英國人,就算是英國人,敢得罪亞伯爾,也沒有人敢上去幫他,倒是亞伯爾的跟班嚷著要幫亞伯爾,一起修理他。

  “亞伯爾少爺,這種貨色交給我們收拾就行瞭,不需要勞煩你,請讓我們上來幫你!”沒有亞伯爾的允許,跟班們不敢上二樓,二樓是亞伯爾的神聖領地,嚴小小冒然闖上去打亞伯爾耳光,簡直惡無可恕。

  “不準上來,本少爺要親自收拾這隻低賤可惡的黃種狗!”亞伯爾馬上拒絕,如果收拾這隻黃種狗還要手下幫忙,他也太遜瞭。

  樓下的學生馬上大聲為他加油,一向喜歡對他阿諛奉承的跟班更是說他天下無敵,罵嚴小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從身形和力量來看瘦小柔弱的嚴小小確實不可能打贏高佻修長的他。

  亞伯爾笑著走到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嚴小小面前,又兇狠地踢瞭他一腳,這腳剛好踢在嚴小小昨天受傷的腿上,痛得嚴小小冷汗直冒,但他仍舊咬緊嘴唇一聲沒哼。

  “嘿嘿,怎麼樣,黃種狗知道本少爺的厲害瞭嗎!”亞伯爾得意極瞭。

  嚴小小咬牙忍著痛,用盡全力勉強站起來,捂著痛得不行的肚子,瞪著他罵道:“厲害個鬼,你不要一直把黃種狗掛在嘴邊,你這個自以為是、傲慢無禮的白種豬!”

  他的肚子和腿痛死瞭,尤其是他的腿,好像斷瞭一樣痛,但還能站起來,應該還沒有斷。本來他想打贏亞伯爾就很難,現在他身受重傷更是沒有勝算,但是他絕不會求饒認輸的。他就是拼瞭命,也要讓這個自以為比他們黃種人高級的白種人點顏色看看,讓他再也不敢看不起黃種人。

  “你敢罵我是白種豬?!”亞伯爾不顧形象地尖叫,差點氣暈,瘋狂地向嚴小小撲去。

  嚴小小立刻迎戰,和亞伯爾打成瞭一團,他沒有註意到樓下人群中隱藏著一個和他同樣膚色的人,他的好友──蔣安思。

  其實嚴小小剛進學生餐廳,蔣安思就隨後跟來,隻是因為他人工制造的“金發藍眸”,加上他隱藏得很好,所以嚴小小和別的學生都沒有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