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沒放假的五一勞動節。
本章終於描寫到德利薩斯被詛咒的根源,那就是~其實這位老兄是有點羅莉控的紳(hen)士(tai)。同樣的回憶場景之前也出現在伊莉亞的夢中,所以這是早就預定的伏筆之一。至於冰鏡湖,玩過天堂的就知道這是其中一個版本,在出書時把冰鏡湖改成鏡影湖,現在隻是又撈回來用而已。既然都在回收伏筆瞭,代表“理論上”開始收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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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不在就搞成這副模樣……”歐塔庫看著精液池中發出微弱呻吟的幾個女孩,無奈地說道。
“因為隊長你沒說清楚,所以我就全倒下去瞭……”
“唔…算瞭。”歐塔庫看著臉上滿是淚水唾液、兀自呻吟著的女孩,掏出瞭一個球體丟入池中。
球體碰觸液面的瞬間,池子裡的精液立刻開始翻湧,以球體為中心出現瞭一個小小的漩渦,液面高度也已可見的速度降瞭下去,藏身其中的淫獸也一一現形,但在它們完全現形的同時,它們也瞬間化為點點晶光消散無蹤瞭。畢竟淫獸的召喚時間早就到瞭,它們還能維持形體的理由全因為泡在充滿淫欲能量的精液當中,現在精液被球體吸走,它們也終於可以功成身退。
在吸光瞭整池精液之後,原本透明的球體變成瞭和精液一樣的米白色,安安靜靜地停在池底,被六個嬌艷如花的少女包圍著。
“你遇到露比之後呢…有狠狠地捅她嗎?”伊莉亞慵懶無限地趴在床上問道,也不由得她不慵懶,畢竟她們先前才被淫獸徹底地玩弄瞭大半夜。
“有。”歐塔庫點瞭點頭,說道:“不過我們隻是剛好遇到,我可沒有特地把她拖過來強暴。”
“強暴也沒關系啊~小紅很喜歡的!”羅莉說道,即使是體力最好的她,現在也隻能和伊莉亞躺在一起。
“這就免瞭。”歐塔庫當然知道露比喜歡粗暴的玩法,但要他去強奸女孩子,仍是大大地超過瞭他的道德限界。
“那你射瞭她幾次?”
“三次。”對於女孩非常不淑女的說法,歐塔庫早已習慣瞭。
“真是的~~人傢露比可沒有夜魔之吻,會懷孕哦~”伊莉亞說出瞭讓歐塔庫臉色大變的話,但他的表情很快就沉靜瞭下來,平時憨厚的臉上浮現不太搭調的嚴肅,說道:
“我會負責的。”
“不要在這種時候展現騎士精神嘛……”伊莉亞鼓起腮幫子說道:“這樣對女孩子來說吸引力太大瞭…露比要是知道瞭一定會愛上你哦~”
歐塔庫的表情瞬間變得相當精采,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無奈。
與歐塔庫表情雷同的還有一個人,他坐在一個黑暗的空間當中,看著眼前嬌媚無倫的裸體美少女。
男人的臉上帶著些許歲月的滄桑,顯見其已不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但一身結實的肌肉卻充滿瞭威力,那並非展現給人看、棱角分明的壯碩肌肉,而是以戰鬥為前提、兼具攻擊與抗擊效果的鋼鐵身軀。
連表情的線條都一絲不茍的他,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騎士”,包括他那一頭刻意剪短的黑發,都讓人下意識地覺得除瞭騎士之外,不會有別的職業更適合他。
“伯父……來抱人傢嘛,為什麼都不理人傢……”少女柔嫩的酥胸直接貼在男人赤裸的結實手臂上,帶給他強烈的感覺刺激。男人早就知道,在這個空間當中,至少自己的衣服是不存在的,而眼前少女的衣服……唯一存在的目的似乎就是引誘他來撕開它們。
“伯父…難道伯父討厭人傢嗎?”女孩扁起小嘴,低聲哭瞭起來,樣子令人無比愛憐,但男人卻依舊維持著嚴肅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表情,皺著眉頭看向遠方無盡的黑暗。
他被困在這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瞭,也曾經試著去尋找黑暗的邊界,但不管他怎麼跑怎麼走甚至原地亂跳,都沒有感覺到周圍的環境有任何的變動。
而在這片黑暗當中,除瞭他自己以外,就隻有眼前的“伊莉亞”瞭。
“伯父~~”伊莉亞、正確說來是伊莉亞的幻影再度貼瞭上來,用她軟嫩的雙峰磨蹭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能被伊莉亞以“伯父”稱呼的,自然隻有四十萬黑騎士之王──“黑王”德利薩斯!
足以徒手擊殺冰原熊的戰技和肌肉,在“伊莉亞”柔嫩的肌膚之前毫無作用,德利薩斯當然很清楚這是幻影,但無論如何他都下不瞭手。
實際上,他在很久以前就下過一次手,而那次下手的結果卻造就瞭現在的處境。
那是在霍桑的屠龍劍試煉當中,在他擊敗所有敵人──包括那兩個巨人之後,手上的劍已然完全毀碎,身上也佈滿傷痕,這是參與試煉之人都會面臨的絕境,因為隻有在絕境當中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心。
但那次不同,邪龍的力量偷偷介入瞭試煉的幻境,在霍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構築出一個令德利薩斯心神大亂的影像。
身上隻穿著單薄泳裝,讓女孩尚未成長的稚嫩身材完全展露出來,和自己一樣烏黑的頭發濕漉漉地黏在她白皙亮眼的肌膚上,大大的雙眼無邪地看著他,臉上也滿是笑容。
這個理當毫無殺傷力的少女卻讓德利薩斯連退瞭好幾步,因為她正是他最大的心魔!
幾年前,伊莉亞在夏天來到瞭鏡影湖,鏡影湖的冬天十分寒冷,但夏天卻遠比麥亞王國其他地方涼爽,因此成為不少貴族與富人的避暑之地,但對伊莉亞來說,她到鏡影湖主要的原因還是來找德利薩斯。
之前幾年羅莉和亞薇都會陪她一起來,但今年羅莉被帶去參加近衛騎士的夏季集訓,亞薇則被那個叫做斐雷的大師關在魔法之塔裡面──至少伊莉亞是如此認為的,她覺得把一個比自己還可愛的女孩關在高塔裡的斐雷和故事書裡面的惡魔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也因為如此,到瞭鏡影湖後在魔法之塔碰瞭個軟釘子的伊莉亞顯得無比寂寞,畢竟黑王也不是整天沒事幹的職位,能陪伊莉亞的時間實在相當有限。
為瞭讓伊莉亞排解寂寞,德利薩斯於是特地空出一天的時間,帶著她前往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散心地。那是一個被虛無山脈群山圍繞著的小湖泊,因為山巒遮蔽的緣故,湖面平靜無波,就像一個縮小版的鏡影湖,因此德利薩斯將之命名為“冰鏡湖”。
“哇啊!”看到眼前的湖光山色,伊莉亞的雙眼立刻亮瞭起來,同時很沒有公主氣質地脫掉身上精致的白色洋裝,露出一身以某種魔獸皮制造的泳裝,跳進瞭清涼的湖水中。
“傻丫頭,你不會遊泳吧。”德利薩斯臉上浮現難得的微笑,也脫掉身上的衣服、把劍放在湖邊,走下湖裡開始教伊莉亞遊泳。
德利薩斯除瞭是伊莉亞的親伯父之外也是她的劍術教師,碰手碰腳肌膚相親很是正常,因此德利薩斯並不知道,今天會是改變他生命的一天。
伊莉亞很快就學會瞭遊泳,看著她像小青蛙一般在清澈見底的湖水中遊來遊去的模樣,德利薩斯背靠著湖邊的大石,露出溫和的笑容。
過瞭二十分鐘左右,伊莉亞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掙紮著沉入湖中,德利薩斯雙目一瞪,整個人化為黑色的流星朝著伊莉亞飛瞭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德利薩斯已經落在伊莉亞身邊,鋼鐵般的手臂一把就抄住瞭不斷掙紮的伊莉亞,將她抱在懷中。
“伯父…”伊莉亞抓著德利薩斯的衣襟,柔嫩的身軀緊靠著他,叫著:“腳…抽筋瞭……”
德利薩斯帶著伊莉亞遊到淺水處,讓她腳踏實地地拉筋,但伊莉亞並沒有放開他,他也沒有放開伊莉亞,在這一瞬間,兩人四目相對,卻都沒想到要移開視線。
閃耀著陽光的湖水、夏日山間的清風、樹葉的搖動、山鳥的飛翔……一切的一切在這時刻全都從兩人的眼中消失,隻剩下對方的身影。
“啊!”德利薩斯先從曖昧的氣氛當中驚醒,這時兩人唇的距離已隻剩不到二十公分,如果再晚個幾秒,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奪走侄女的初吻。
此時,懷中少女濕潤的雙眼還透出些許的期待,雖然伊莉亞還不太清楚男女之事,身材也還沒有發育,但她的潛意識卻已經做好瞭接受眼前男人疼愛的準備。
這並不是多稀奇的事情,在麥亞王國中某些沿用古代習俗的地方,女孩子在和她一樣大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嫁人瞭──據說是因為遠古時代某個聖人娶瞭個年紀隻有這麼大的妻子,於是後來的人就跟著做瞭。
“腳…好瞭嗎?”德利薩斯笨拙地問道。
“嗯……”伊莉亞稚嫩的身軀又貼近瞭一些,似乎如此做會比較安心一般。
“啊!”德利薩斯突然臉色大變,一把抄起伊莉亞,抱著她沖到岸邊放下,飛也似地逃到不遠處的森林中。
“伯父…怎麼…”
“別過來!”德利薩斯大叫著。
“伯父……”伊莉亞慌張地看著樹林,不知道德利薩斯發生瞭什麼問題。
幸好,在伊莉亞的淚水從眼眶裡流下來之前,德利薩斯就又走瞭出來,隻是臉色相當不好看。
“伯父…”
“沒什麼…乖…腳沒事瞭嗎?”德利薩斯摸瞭摸伊莉亞的頭,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伊莉亞畢竟是小孩子心性,看到德利薩斯似乎沒什麼問題,很快就把這奇怪的插曲忘得幹幹凈凈,繼續開心地在湖中追逐著小魚。
“我居然……”德利薩斯摸著自己的左胸,隻有他自己知道,剛剛他對伊莉亞產生瞭生理反應。
出生至今將近四十年的時間,德利薩斯沒有對任何異性發生過興趣,對於結婚也毫無興趣,就像個隻為瞭當騎士而出生的男人一般。但現在卻出現瞭個讓他的身心都有反應的女孩,隻是……這女孩是他的親侄女。
從這天開始,德利薩斯多瞭一個無解的難題,他很清楚自己愛上瞭伊莉亞,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程度,但另一方面他卻也知道,愛上侄女這種事情在道德上是不被允許的,雖然現在不像道德重整期時有一堆走火入魔的奇怪道德觀,但這終究還是被列入亂倫的清單當中。
不知道伊莉亞也喜歡著他的德利薩斯不斷煩惱著,這時卻又發生瞭另一件事,那就是神力將軍奇斯將平民毆成重傷的案子。
奇斯、也就是歐塔庫,被覬覦他地位的人陷害,當他發現自己嘔心瀝血收集的精靈資料將被當面燒成灰燼時,暴怒的歐塔庫一拳就把那個收錢辦事的婦人轟出幾十公尺外。北軍團長幹出這種事,黑王德利薩斯當然得重視,而歐塔庫給的回應卻讓他大感震驚:
為瞭所愛,寧死無憾!
後來因為沙琳娜的幫助,以及查出幕後指使者的緣故,歐塔庫最後免於一死,隻是被流放到邊疆地區當守衛,而德利薩斯也做出瞭最後的決定。
他無法放棄伊莉亞,因此他想做出個大事跡,以英雄的身份站在人民面前,堂堂正正地向伊莉亞求愛。
這就是騎士的思考模式,堂堂正正、毫無奸巧!
德利薩斯帶著大量的劍前往隱龍之谷,取得瞭進入屠龍試煉的資格,但沒想到卻在這試煉中遇到伊莉亞。
(這是幻影…這是幻影……)看著少女幾年前的模樣,德利薩斯咬瞭咬下唇讓自己清醒,冷靜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伯父!”少女興奮地喊著,清脆嬌嫩的嗓音一如德利薩斯的記憶,但她揮動著的小手上卻閃爍著綠色的邪異光芒,形狀像是帶著鱗片的爬蟲類爪子,顯然還帶有劇毒,被那爪子抓上一把,即使上面沒毒也得見骨。
以可愛的姿態奔跑過來的少女,做出瞭擁抱的姿勢,如果是平時,德利薩斯會熱情地一把將她抱起來,但現在卻絕對不可行。
(隻剩…一擊!)遍體鱗傷的德利薩斯握瞭握拳,一邊重復想著“她是幻影”,一邊閉上眼朝著少女的胸前揮出全力一擊。
令人掩耳的骨碎聲從少女單薄的胸前傳來,她臉上的笑容霎時間凝固,在不敢置信的神色當中一邊噴灑出大量鮮血一邊彈飛出去,像塊破佈一般摔撞在墻邊。
“伯父…為…什麼…嗚……”少女又吐瞭一口血,艱難地問道,無力的雙手垂在一旁,那對“毒爪”分別掉在兩旁,竟隻是做得相當精巧的玩具。
“伊莉亞……”德利薩斯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令他無法接受的畫面,一股熱血湧上腦海,讓他忘瞭現在還在試煉當中,也忘瞭“她”應該是幻影,以試煉以來最快的速度沖向渾身是血的伊莉亞。
“伯父…好…痛…為…什麼要…殺…我……”少女的目光漸漸渙散,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失去瞭一切神采,隻剩下懷疑與絕望的空洞。
“伊莉亞!”德利薩斯抱著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少女身軀,眼中的淚水不斷滾落,強烈的懊悔與自責充斥在他的心中,隨著現實與幻境的交界逐漸模糊,一股股淡得難以察覺的黑暗從“伊莉亞”身上湧現,沒入德利薩斯體內。
試煉結束之後,霍桑並未發現異樣,而德利薩斯雖然還記著親手殺死伊莉亞的內疚,但既然知道那隻是試煉的一部分,心情很快就平復瞭下來。隻是他二人都不知道此時的德利薩斯體內,已經被種下瞭龍魂詛咒,它會慢慢蠶食他的意識,控制他的行動,一開始隻有短暫的瞬間,接著漸漸拉長,直到完全支配他的身體、吞噬他的靈魂。
而現在德利薩斯所處的這片黑暗與“伊莉亞”,就是詛咒本身。
當德利薩斯發現自己的異狀時,他隻來得及在虛擬實境全像裝置上給伊莉亞一點提示,然後要求沙琳娜封印他的肉體,免得被邪龍操縱的自己成為它們的殺戮工具。
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詛咒侵蝕他靈魂的進程,證據就是他越來越無法抵禦“伊莉亞”的媚惑,忘記她是幻影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更落井下石的是,這個伊莉亞居然還越來越漂亮,就算德利薩斯的意志再堅強十倍,也很難逃過她的魅力。
這是因為邪龍采用的幻影原形是真正的伊莉亞,而她在夜魔之吻的改造下,確實越來越漂亮瞭。
“伯父…啊…硬瞭耶…好高興…伯父因為人傢而硬瞭……”伊莉亞握著德利薩斯胯下朝天聳立的肉柱,興奮地說著。身為一個健康的男人,被這麼一個嬌媚無倫的少女緊貼磨蹭,不產生反應才是怪事。
德利薩斯沒有推開她,因為推也沒有用,當然他更不會攻擊她,上次攻擊她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瞭。
在這個世界裡一段時間後,德利薩斯也抓到瞭一些規則,首先就是他無法擺脫這個伊莉亞的糾纏,第二個則是除非他動手,否則這個伊莉亞就不可能真的和他結合。
但除瞭插入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能做,例如現在的她就用櫻桃小嘴吸吮著肉棒,柔軟的丁香小舌技術熟練得一點也不像處女──德利薩斯可不知道正牌的伊莉亞現在比妓女還淫蕩百倍,幻影的威力還不到她的十分之一。
理論上,這時的他不是肉體,應該也不會有反應,但實際的情況卻是胯下的東西在她的舔弄之下硬挺挺地耀武揚威著。四十年以上沒發揮真正功能的部位殺氣騰騰地要求著主人推倒眼前的美少女,讓它有用武之地。
德利薩斯伸出手,抓住少女渾圓的香肩,將她拉入懷中,如果一旁有旁觀者,就會發現他的眼神有點異常,這是被幻覺侵入的征兆,但德利薩斯自己是感覺不出來的。
“啊!”少女低聲嬌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濕潤得流出水來的嫩穴壓在勃起的肉棒上,雖然因為角度的關系沒能插入,但龜頭碰觸陰核的刺激卻已讓她忍不住扭擺起腰部來。
嫩肉“咕啾~咕啾~”地夾吮著肉棒,雖然還沒進去,但對德利薩斯來說已經是相當大的刺激。
“伊莉亞~”德利薩斯抱著少女,朝著她紅潤的櫻唇熱切地吻瞭上去,雙手也捧著她彈性十足的纖腰,但就在破關而入之前的瞬間,少女突然化成一股黑色的清煙,消逝在周遭的黑暗當中,整片黑暗也開始波動,像是被什麼力量撕扯著一般,露出許多不斷扭曲的白色裂縫。
“啊!”幻覺消失,德利薩斯驀然驚醒,發覺自己剛剛差點就真的捅瞭進去,雖然不知道插進去會怎樣,但總之一定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伊莉亞…快點………)德利薩斯看著頭頂光暗大對決的戰況,他不知道這是誰的手筆,但確實替他爭取到不少時間,要是沒有這個人的幫助,自己早就變成死亡騎士一類的邪惡存在瞭吧。
天空中的白光從一開始的氣勢磅礴慢慢地後繼無力,最後還是如過去一樣被黑暗擊敗吞噬,在黑暗完全覆蓋著天頂並且穩定下來的同時,一個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女再度出現,以她嬌媚的身軀、淫艷的嗓音繼續誘惑著德利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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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又失敗瞭…魔力還是不夠高……隻要再多一倍的話,一定可以破解詛咒!”看著眼前凌亂破碎的祭壇,沙琳娜無力地撥開蓋在眼前的銀發,說道。
比起之前完全無法突破詛咒的絕望差距,現在的她已經能夠察覺到詛咒的極限,如此巨大的進步僅僅隻是一兩個月左右的事情。她也曉得在這段時間當中,自己的魔力上限至少提升瞭三成,而這一切全都因為淫魔導。
法師到達六導師的等級,想再提升哪怕一點點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但辛西亞的淫魔導卻讓她提升瞭如此大的幅度,可見這種魔法體系有多驚人,但對她來說,這點突破還遠遠不夠。
沙琳娜不是不知道更有效的提升方式,但那種方式卻不是她能接受的,像現在這樣成為後庭與魔法肉棒的自慰淫女對她來說已是極限,要她去接受其他男人的奸淫…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還是來不及…”沙琳娜看著躺在床上的德利薩斯,臉上充滿哀傷與掙紮,即使她繼續如此牽制詛咒的力量,也隻能讓德利薩斯的靈魂被完全侵蝕的時間再往後延一兩個月。再這樣下去,他,撐不到今年的夏天!
沙琳娜走到床邊,眼神復雜地看著他,雖然她看起來相當年輕,但因為種族的緣故,她實際上已經數百歲瞭,而幾百年來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現在生命卻有如風中殘燭。
“這一切……我要你負責……”
沙琳娜白嫩的雙頰紅瞭起來,在心跳越來越快的同時俯下身,軟嫩的紅唇輕輕地在他的嘴上吻瞭一下,因為這個姿勢而更顯碩大的雙峰明顯地晃動著,透露出她現在強烈的羞意,雖然不是什麼技術高明的深吻,但這可是她對男性的初吻。
“我不許你死…更不準你變成死亡騎士…”微弱卻堅定的誓言從她唇縫間吐出,銀發女法師漂亮澄澈的雙眼露出無可動搖的決意。
第二天夜裡,麥亞城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娛樂長街中多出瞭一個奇怪的站壁女,原本並沒有人註意她,畢竟整條長街上像她這樣身披鬥篷遮住頭臉的賣淫女相當多,但她不同之處在於胸前掛著一個牌子,寫著“隻接受口交,一次一金幣”。一金幣並不貴,甚至可說是廉價到極點,頂多能買到一頓不太寒酸的早餐,因此會開十金幣以下價格的多半是長相很不怎樣或者年紀太大的人。
但她並不屬此列,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她相當美艷,瀑佈般的黑發讓她秀麗的臉龐平添瞭幾許文靜氣息,在她的真面目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在場眾人都失神瞭一會兒──包括粗魯地扯開她鬥篷的兩個地痞。
“……呃…”在綁著高馬尾發型的美麗女子面前呆楞瞭好一會兒的地痞終於回過神來,擺出自認為最兇惡的神情說道:“你不知道這兒是老子的地盤嗎?是誰準你到這兒站壁的?”
女子抬起頭來,冷冷地說道:“不買就滾,少礙事!”
短短七個字,卻讓兩個地痞活像見瞭鬼一般連退好幾步,吞噬身心的徹骨寒意輕易超越瞭冬夜的冷風,讓他們覺得自己好像隨時都會變成兩條冰棍,哪怕他們穿著厚厚的棉襖。
冰霜魔女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取的。
沙琳娜以夏妮的姿態在街頭賣淫,不免滿肚子委屈,這兩個不長眼偏挑此時去惹她,要不是還得顧慮周圍目光,她絕不反對讓他們變成兩堆紅色的冰屑。
看到兩個混混灰溜溜地逃走,人們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女人,但也因此沒人敢踏進她身周三步之內,一直到瞭下半夜才終於有個胖胖的年輕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光顧她。
“一…一枚金幣就好瞭嗎?”渾身俱圓的年輕男人有些遲疑地問道。
“嗯。”沙琳娜點點頭,一雙美麗的眼眸看著自己所接的第一個男人:“到…裡面來…”
男人傻楞楞地跟著她走到暗巷當中,說是暗巷,其實隻是兩棟房子之間的縫隙而已,以沙琳娜的價格,當然不可能上旅館,哪怕是最便宜的,租金也比這一金幣還貴。雖然沙琳娜不缺這個錢,但她總不能當妓女還倒貼。
在一個破木箱的陰影旁,沙琳娜蹲瞭下來,柔嫩的小手撫摸著男人凸起的股間,隔著佈料依舊能感覺到那股子熱力,讓她生澀的動作有瞭些許顫抖。
(要看到瞭…真正…男人的肉棒……)沙琳娜解開男人的褲頭,讓他的男性象征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這根肉棒並不猙獰、也不大,和魔法肉棒相比就像可愛的小朋友一般,恰到好處地減少瞭她的畏懼。
早已認命的她張開濕潤的雙唇,從前端開始慢慢地含瞭進去,獨特的雄性氣味竄入她鼻腔當中,讓她微微皺起瞭眉頭,真正的東西終究不如魔法陽具那樣充滿少女的體香,但奇怪的是聞久瞭之後居然漸漸不再排斥,反而有想多聞點的欲望。
“嗯…唔……”沙琳娜以生澀的動作舔著肉棒,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往上觀察著男人的反應,卻不知道這純凈的目光最能誘發男人的欲火。
胖男人實際上是個處男,也不是刻意來此處尋芳的,他是飲食長街餐館的員工,回傢前送餐點到這兒來,剛好看見美麗又便宜的沙琳娜,也不知那來的膽子讓他買瞭沙琳娜小嘴的第一次。這時看見她楚楚可憐的濕潤美眸,男人一個忍不住,濃稠無比的精液立刻灌入她的嘴裡,倒有一半從她嘴角流瞭出來,滴落在深邃的乳溝之間。
男人尷尬地看著被突然射精嚇到的沙琳娜,但美麗的女孩沒有半點惱怒,隻是溫順地舔著肉棒上以及落在胸前的殘留精液,這些全都是讓她魔力快速增長的資本,不能輕易浪費。
看著沙琳娜像小貓一般清理著身上的黏液,男人才剛發泄過的肉棒又硬挺挺地站瞭起來,他以變得沙啞的嗓音說到:“可以…再給你一金幣嗎?”
“…好……”感受著口腔中與伊莉亞她們不太相同的精液氣味,沙琳娜的胸中偷偷燃起瞭欲望的火焰,她想要品嘗更多精液,哪怕沒有增加魔力的大義名分……
男人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個盒子,將兩個金幣丟瞭進去,同時坐在個木箱上,令它發出嘎嘰嘎嘰、仿佛隨時會散架的恐怖聲音。
“可以請你脫衣服嗎?”
“我…”沙琳娜想拒絕,但話到口邊卻成瞭:“上半身的話…就可以……”
飄蕩著奇怪氣味的暗巷當中,美麗的女孩解開鬥篷的扣子,在男人不需要看也能感覺到的灼熱目光註視下,用她纖細而微微顫抖著的手指掀起鬥篷、拉開胸前的系繩,露出底下樣式單純的白色褻衣。
沒有妓女自覺的沙琳娜自然不會穿什麼誘惑男人的款式,不喜黑色的她選擇的是相反的白色,而且沒有任何裝飾,如此清純的內衣卻反而讓男人有種玩弄良傢婦女的感覺,比起嫖妓還令人興奮許多。
至此,女孩頓瞭一下,滿臉通紅地解開後頸上褻衣的綁繩,一雙碩大的美乳立刻彈開佈料跳瞭出來,即使在這黑暗的窄巷當中仍讓人感覺白皙得耀眼。
男人著魔般地伸出手來抓住那雙彈跳著的軟嫩巨峰,沙琳娜隻是略微縮瞭一下身子,就沒有其他的動作,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嗯…唔…啊……”敏感的沙琳娜上身反射性地往前傾,卻剛好把自己的臉蛋貼在對方勃起的肉柱上。
(男人的…肉棒…好靠近……)沙琳娜一邊這麼想著,一邊伸出舌頭來由下而上舔著肉棒,連根部的肉囊也沒放過,男性的氣味讓她渾身發麻,未曾有人造訪過的子宮深處抽搐著期待被註滿,曾經的快感記憶漸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催促著她將身體完全交給眼前的雄性。
但她心中有個更堅定無數倍的信念告訴她:不行。
這個信念讓她在四個超級淫女的玩弄下還能留住處子之身,現在當然也不可能輕易被欲望突破。
黑暗的窄巷中充斥著少女的喘息聲與舔吮聲,陶醉地服侍著肉棒的女孩沒有察覺已經有其他人發現他們、而且正往這兒走過來,直到對方突然開口說話。
“一次一個金幣?”
“啊!”沙琳娜瞬間從欲海當中驚醒。
(被…被看到瞭!)
“沒錯,便宜又實惠,要的話請排隊。”胖男人熱情地替沙琳娜招呼著“客人”。
“沒問題。”原本隻是好奇的男人在看到沙琳娜的臉蛋之後,別說一個金幣,一千金幣也肯瞭。
“不過你也太沒良心瞭吧,人傢都那麼用心瞭,你連動一下都懶,這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呃…”毫無經驗的他對於經驗豐富的前輩還是很有禮貌的:“請教一下…該怎麼做?”
“抓著她的頭,把小嘴當穴插不就得瞭。”
(不要!)沙琳娜發出一聲悲鳴,螓首就被男人的雙手抓住,真把她的小嘴當成淫穴猛力奸瞭起來。
“嗚…嗯…咕……”粗暴的動作讓沙琳娜流下瞭淚水,她一邊努力地適應肉棒在嘴裡抽插的不快感,一邊想著這樣的事情往後大概還得發生無數次……
在男人粗暴的動作蹂躪下,沙琳娜原本還在推拒著的雙手軟軟地放瞭下來,嬌軀深處傳來瞭陣陣酸麻,而且還有點異樣的快感,仿佛在告訴沙琳娜,她是個被淫虐也會有快感的變態。
女孩仰起頭,減少肉棒直插喉嚨的不適感,代價就是肉棒能插得更深入,這一招是伊莉亞她們教的,當時她的練習對象可還比這根大一倍以上哦!……這完全不是可以讓沙琳娜自豪的事情。
但她確實慶幸自己有學到她們的一點皮毛技術,不然現在可就得面臨被肉棒插死的生命危機瞭。
“唔!”男人抓著她的頭發猛往自己胯下擠,女孩濕潤的紅唇緊貼在充滿雄性腥膻的亂毛當中,一股股精液在她的喉嚨處爆發湧出,讓她隻能流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的淚水,努力吞咽著精液。
“咕嗚…精液…好濃……”沙琳娜美目迷離地沉浸在被虐的快感當中,一縷白色的黏液沿著她的嘴角流瞭下來,滴在她高挺的乳峰上。
“鏘啷!”一聲清脆金屬聲響起,原來是一旁看著的男人忍不住丟出金幣,提醒兩人該換人瞭。
連續兩次過後的肥胖男子當然也不會留著礙事,他腳步有些虛浮地站瞭起來,將位置讓給沙琳娜的第二個恩客。
“對瞭,這東西得放外面。”男人撿起被沙琳娜拋在一旁的牌子,放到暗巷出口處,說道:“這麼劃算的東西怎麼可以不讓更多人知道呢!”
(嗚嗚…討厭……人傢不是東西……)看到男人在“招牌”處替她招攬客人,沙琳娜的臉頰就又紅瞭起來。
或許是價格太過實惠,也或許是男人的三寸不爛之舌太過厲害,轉瞬間等著插沙琳娜小嘴的男人就排成瞭一列,光是這陣勢就讓她渾身酸軟,美乳上的一雙桃色蒂頭也脹得發痛。
“時間寶貴,來吧。”第二個男人抓著沙琳娜柔滑的香肩,不由分說地將她壓到自己股間。
“嗯…”沙琳娜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再度投入這令她無比羞恥的“副業”。
※※※※
“唔……”以相當端正的姿勢盤坐在床上的銀發美女睜開眼睛,下意識地舔瞭舔嘴角,即使已經刷牙漱口洗澡做完全套,精液的氣味似乎還是陰魂不散地盤據著她的口腔。
昨夜她賣春到最後已經不想算次數瞭,隻知道原來男人也是有各種性格和形狀大小的,當然味道也是完全不同。
隻可惜努力瞭一晚上,從冥想內視之中醒來的她得到瞭一個不太好的結論──還是來不及。
夜魔之吻的效果確實驚人,她的魔力上限仿佛就像不知道“瓶頸”是什麼東西一般不斷往上竄,但以昨晚的成績來看,就算她每天都像那樣傾盡全力,吸得小嘴酸麻或者被幹得喉嚨隱隱作痛,也隻能讓原本需要四五個月才可能達到的目標縮短成三到四個月,但德利薩斯頂多再撐兩個月…也許還不到。
除非她有更快速的方法,不然她昨晚的事情可說是完全做瞭白工──除瞭那袋金幣之外。
她確實有其他的方法!
夜魔之吻的規則,伊莉亞她們已經向她展示過瞭,接受越多精液的灌溉,就能吸收越多被她們命名為淫欲能量的東西,對身體的改造與魔力的增幅也就越有效,而沙琳娜除瞭一張誘人犯罪的櫻桃小嘴之外,還有兩個地方可以使用。
(那裡……不行……絕對不行…那隻有…屁股…瞭嗎?)沙琳娜漲紅瞭臉蛋,右手不自覺地撫摸著她彈性十足的渾圓美臀,嘗過插入快感的窄小菊蕾一縮一縮地抽搐著,帶來瞭一陣陣的酸疼。
沙琳娜站瞭起來,轉過床前的屏風,來到一面巨大的玻璃落地鏡之前,玻璃雖然價格不菲,以麥亞城的財力也還是買得起,不過這面鏡子是沙琳娜自己的制作,要在這麼大的玻璃背面鍍一層純銀難度很高,魔法之塔裡也隻有她和少數幾個人辦得到而已。
“唰唰”幾聲輕響,沙琳娜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到腳邊,鏡中清晰地映照出她極盡完美的嬌軀,精靈一般的白嫩肌膚是她最誘人的地方,但卻不是她最自豪的部位,她最喜歡的是胸前那對碩大卻形狀優美的乳房,這是她所屬的種族從未出現過的尺寸。
她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圓潤的美臀──這也是她種族相當貧乏的部位,這兒是她身上除瞭腳上踩著的涼鞋之外,唯一能算穿著衣物的部分,一件皮革制、深藍色的奇怪內褲緊貼在她腰腿間的三角地帶上,與普通內褲不同的地方在於它還從恥丘部位延伸出兩條拇指粗細的皮帶繞到後面去,環過女孩雪嫩的翹臀連結到後面的佈料上去,這兩條皮帶固定瞭恥丘處的皮革,除非割斷它或整件脫掉,否則少女的神秘花園就不可能曝光,但這一整件奇怪的內褲上都加上瞭魔法,除瞭沙琳娜自己之外無人能解,而且步驟繁復。
這是貞操帶,防止男人突然獸性大發強暴她,或者防止沙琳娜自己被欲望沖昏頭獻身。
她扯瞭扯皮帶,一陣猶豫之後才施展出解除貞操帶的魔法,讓這最後防線自動落到地面上。
粉嫩的花唇之間滴流著蜜汁,光隻是想像後庭即將遭受的蹂躪就讓她的肉體興奮無比,不管腦袋有多理性,身體還是誠實的。
“討厭……這樣的身體……”沙琳娜對著鏡子愛撫起自己的雙峰,鏡中的美女也用同樣的姿勢玩弄著自己,臉上開始流露出陶醉恍惚的神情。
夜裡,自稱夏妮的沙琳娜胸前掛的牌子,“隻接受口交”的“隻”字就被劃掉瞭,後面還多瞭三個字:“和後庭”,價格倒是沒有改變。
“真的…可以?”特地請瞭一天假的胖男人被牌上的字嚇瞭一跳,積在肚子上的肥油一抖一抖的。
“少…說廢話。”沙琳娜勉力維持臉上的冷淡,但通紅的雙頰毫不猶豫地出賣瞭她。
男人興奮地一把將她抱住,強奸般將她半拖半拉地拖入暗巷。
“啊!”沙琳娜發出微弱的抗議聲,但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她隻是想不到連屁股的第一次都是這個人,莫非自己真的和他有緣?
男人拉開她的鬥篷,露出底下簡便的白色棉衣,這衣服隻靠腰間一條淺綠的腰帶束著,男人一把就將它扯瞭開來,露出女孩白嫩的裸膚。
“唔…”沙琳娜緊閉雙眼發出哀鳴,在僅有微光的骯臟暗巷當中,被不認識的男人壓在塗鴉著污言穢語的墻上,粗魯地剝掉她身上的衣物,搓揉著她豐滿的雙乳,然後用硬挺灼熱的肉棒強奸她的菊蕾……這一切她都有心理準備,但在真正遇到之前都還奢望著不會發生。
但奢望終究是奢望,男人的動作一如想像中的粗魯,在她還沒抵抗之前,她身上就隻剩下鞋子和貞操帶瞭,而此時男人正和這件奇怪的內褲搏鬥著。
“那…脫不掉的…直接來……啊!”男人的速度快得讓沙琳娜措手不及,她話還沒說完,兩瓣臀丘之間就感覺到瞭一根灼熱硬物的沖擊,男人毫不遲疑地分開她的美臀,肉棒一鼓作氣地長驅直入。
女人的小穴在哪個位置、怎麼插,這課題對處男來說太過困難,但屁眼人人都有,找起來輕車熟路、專業得很。
“嗚嗯…啊…嗯……不要…那麼…嗚嗯…粗暴…啊……”沙琳娜雙手扶著墻,嬌喘哀鳴著。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悲鳴,在這個地方,她是賣傢,自己是顧客,隻有賣傢迎合顧客需求,沒有顧客迎合賣傢的道理。
“啊啊…要…壞掉瞭…啊…”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異物插入,但沙琳娜還是不斷哀鳴著,浣腸器、魔法肉棒的感覺都和真正的肉棒不同,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如此。
“可惜,慢瞭一步。”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也是昨天晚上買過沙琳娜的人。
“嘴巴還是空的,請隨意。”奸淫著沙琳娜後庭的男人大方地抱起她,將女孩的正面朝向對方。
“那就先來一發吧。”男人解開褲帶,掏出早已硬梆梆的肉棒,插入沙琳娜不斷呻吟著的小嘴裡。
“嗚嗚…嗯…嗚…嗚嗯……”嘴巴被肉棒堵住,沙琳娜縱使還難受地發出呻吟,卻也叫不出來瞭。
雖然是皺著眉頭、看似痛苦的樣子,但女孩的股間卻流淌著淫汁,皮制的貞操帶不會吸水,因此她充沛的淫蜜很快就從縫隙邊滲瞭出來,成瞭她淫蕩本性的如山鐵證。
“真是個淫亂到極點的賤貨,被幹屁股真有那麼爽?”發覺女孩雙腿上的潺潺溪流,正奸淫著沙琳娜菊蕾的胖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形狀圓潤的美臀上。
“嗚!”
“喂!幹什麼,你別害老子被她咬斷!”恣意抽插著女孩濕熱小嘴的男人不滿地喊著,在巴掌聲響起的瞬間,他可是清楚地感覺到沙琳娜的牙齒夾瞭他的命根子一下,幸好沙琳娜經驗還算豐富,自制力又高,才沒有上演慘劇。
“抱歉抱歉~~”胖男人不好意思地說道,抓起沙琳娜的雙手腕往後拉,像抓著韁繩一般“騎”著她,激烈的撞擊讓她豐滿的雙乳不斷前後甩動,白色的軌跡在黑暗當中特別的顯眼。
“嗚嗚…嗯…”
“用心點舔,老子買你可不是要你像屍體一樣讓我幹!”
“嗚嗚…”沙琳娜認命地活動舌頭,同時吸吮著嘴裡的肉棒,就像含著的是什麼美味無比的東西一般。
(啊…好丟臉……居然要這麼…淫蕩的樣子…吸陌生男人的…肉棒……啊啊!肉棒!在嘴裡…又變大瞭……)沙琳娜羞恥得閉上美目,卻反而讓其他的感覺──尤其是觸覺變得更敏銳。
濃厚的精液湧進她的口腔中,漫開一股奇怪卻又令她渴求的氣味,沙琳娜的嬌軀起瞭陣酥麻的顫抖,在嘴裡含著精液與肉棒的情況下高潮瞭。
“怎麼…突然夾緊瞭…我幹死你~~”肉棒被她後庭夾得隱隱作痛的胖男人一鼓作氣地加快瞭速度,剛硬的肉柱在她灼熱的直腸當中狂沖猛搗,硬生生地將她從高潮的巔峰幹到更高的淫欲天空中去。
“嗚啊啊啊啊~~”沙琳娜終於忍不住揚起頭放聲尖叫,肉棒滑出雙唇的瞬間,黏稠的精液就從她的嘴角流瞭出來,樣子看起來無比淫靡。
“要死瞭…啊…不要…人傢…會死…啊…屁股…裂開瞭…被……插壞瞭啊…嗚啊…不…不要……要…去…又…要去瞭……”沙琳娜的淫叫聲突然拔高瞭八度,被貞操帶覆蓋著的淫穴湧出大量陰精,從皮革的兩側淋淋漓漓地流出瞭一大片。
“就射給你吧!”胖男人抓著她的雙腕往後猛拉,將她的上身拉得反弓瞭起來,肉棒插入的程度也隨之增加,暗紅充血的龜頭深深拓入女孩的腸道中,朝著她嗜好浣腸的淫肛深處噴出大量滾燙精液。
“嗚啊啊~~~”沙琳娜絕望地哀鳴著,卻無法阻止高潮的第三度屆臨,被每天玩弄、浣腸的後庭敏感得像是淫穴一樣,在精液湧入的瞬間欣喜地蠕動著、擠壓著,努力將所有精液全都留在她的體內。
“波”的一聲響,沙琳娜的俏臉又紅瞭起來,貪淫的嬌軀也因為肉棒的抽出而為之震顫。
“換我啦!”
“你還有力氣哦?”胖男人楞瞭一下。
“怎麼?你沒瞭啊?”身材瘦小的男人以“真可憐啊”的眼神看著胖男人,男人的尊嚴怎麼可能經得起如此挑釁,何況他也確實還有再戰之力。
眼前美麗的少女有著淫蕩的肉體,雖然表現得相當害羞,卻又對奸淫有著積極無比的反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隻是一發就瞭事,昨天如此,今日亦然。
“唔…插完屁股再插嘴有點臟啊…”
“也是……”雖然不幹自己什麼事,但瘦男人還是本能性地回應道。
“……人傢的肚子…有先浣腸過……所以沒關系……”媚眼如絲的沙琳娜斜坐在用來墊地的鬥篷上說道。
一聽到“浣腸”兩個字,男人胯下原本有些萎縮的肉棒同時挺瞭起來,尺碼似乎還比原先更大瞭些。
昨天她出現之後,男人們對這突然冒出來的美麗娼妓來歷有諸多猜想,大部分的人都覺得“夏妮”應該是城裡某貴族或富商的千金小姐,因為淫蕩過頭才會出來賣身,這也解釋瞭她為何會大方出賣嘴巴,卻對小穴防護得無比嚴密。若他們知道他們幹的是這個城市現在的實質統治者、冰霜魔女沙琳娜,隻怕會嚇得當場陽痿,一輩子再起不能。
但他們不知道。
他們隻是想像著臉蛋清純的沙琳娜對自己浣腸的模樣,以及因為浣腸而露出帶著苦悶與喜悅的神情,柔嫩小手按著自己微脹的小腹不斷扭動、喘息的模樣,以獸性為燃料的欲火就熊熊燃起,一人把沙琳娜推倒,另一人高高抓起她的的左腿,以側交的體位將肉棒朝著她緊縮的菊蕾捅瞭進去。
“呀啊啊!嗚!”沙琳娜的尖叫被硬擠進嘴裡的肉棒硬生生截斷,隻剩下淒慘的呻吟,她再度回到被前後奸淫的景況,唯一的差別隻有兩個男人的位置對換而已。
“喂!快點啊,我們等著。”沙琳娜的淫叫聲引來瞭不少人,這時當然全成瞭排隊掛號的觀眾。
“知道瞭……”不想犯眾怒的男人加快瞭速度,把沙琳娜當成瞭性愛玩偶盡情蹂躪著。
(嗚嗚…要死瞭…啊……那麼多人…會…泄死的……)要面對那麼多男人的奸淫,第一次這麼做的沙琳娜感到瞭恐懼,但好色的身體卻以子宮與後庭的酸疼抽搐催促著她去享受被輪奸的快感。
夜越來越深,氣溫也越來越低,最後終於開始飄起雪花,但全身上下隻剩下貞操帶的沙琳娜並沒有感覺到寒冷,因為她被一群野獸般的男人包圍著,而她自己也是欲火焚身、高潮不斷,落下的雪花隻能略微削減她體內散發的淫熱,卻無法讓這已經完全沉溺於精液與欲望的美麗女孩清醒。
“給我…精液…更多精液……啊……”嘴角流著精液的女孩一邊偷空舔著乳房上的殘精,一邊扭著腰讓肉棒在直腸中攪拌,讓它能帶來更多的快感,然後再次被某一個男人抓著頭發奸淫小嘴。
夜魔之吻不斷轉化精液中的能量,增益著她的魔力上限,同時也讓她的肉體更適應奸淫,也更渴望奸淫,女孩先天的淫艷絕體在淫魔導的加成下不斷發揮出潛力,讓她在激烈的輪奸當中多次高潮、多次泄精,也多次絕頂暈厥。
“啊啊~用力幹…幹死…沒關系…啊…再讓我泄……”
“精液…精液全部…射進去啊…不要…射在外面……我要…精液……”幾乎要翻白眼的沙琳娜夢囈般的說著讓男人們更為瘋狂的淫語。
即使除瞭小穴外全身都被玩弄著,還丟得死去活來,這個淫蕩的女孩卻仍渴求著更激烈的蹂躪嗎?那麼就讓我們讓你知道男人的威力吧!
“啊啊…討厭……”沙琳娜毫無氣質地仰躺在床上,一雙綿軟的乳峰兀自頂起半透明的褻衣高高聳立著。
“居然會那麼投入…我真是……變態……”回想起一兩小時前的狂亂,沙琳娜的雙頰就熱得像火燒。
沐浴後才換上的內褲因為她的回憶而染上瞭淫汁,而且范圍還不斷擴大著。
“明明就已經吃瞭這麼多還想要……”沙琳娜強迫自己把註意力放到體內魔力的增長量上,有些欣喜地發現效果非常好,隻要繼續維持,大約一個月到一個半月就能達成目標。
當然這也代表她必須連續這麼長的時間被輪奸著,想到這裡,紅著臉的沙琳娜才無奈地發覺自己似乎也越來越像伊莉亞她們瞭,好像無時無刻都是滿腦子淫蕩念頭,恨不得整個人都泡在精液裡面一般。
“哼~讓人傢犧牲那麼大……人傢要先收利息!”沙琳娜嘟起小嘴,無比可愛地自言自語著,同時迅速地鉆進被窩裡,任她那一頭銀色的長發披散在床單上。
被窩中除瞭雙頰暈紅的沙琳娜以外還有另一個人,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人事不知,自然也無法察覺身邊多瞭個隻穿著褻衣、幾乎完全赤裸的美女。
“嗯…抱……”沙琳娜撒嬌似地伸出白嫩的藕臂,抱著德利薩斯結實寬厚的胸膛,很快就進入瞭夢鄉。
她知道自己沒有睡意,夜魔之吻的效力比起任何提神藥劑都好,長時間被奸淫的身體不但不覺得酸痛,反而精力充沛無比,當時的懷疑現在有瞭解答,但她一點也不在乎,隻想依偎在德利薩斯身邊。
雖然對像不同,但床上的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做著春夢,“同床異夢”的兩人看在別人眼裡,卻成瞭宮闈謠言的最佳題材,內容大約就是猛男德利薩斯與銀發美人沙琳娜徹夜荒淫,直到日上三竿還沒醒之類的………
“真是荒唐!”年紀和胡子都一大把的宰相托利聽到這傳言,氣得吹胡子瞪眼,身為三朝元老,而且正邁向第四朝的他看著德利薩斯長大,從來沒想過這傢夥有一天會和“荒淫”兩個字發生交集。
德利薩斯占領王宮之後不久,沙琳娜就傳來德利薩斯的親筆函,將所有國政全交給他這個宰相,他不知道這是德利薩斯用最後一點清明寫下的信函,但他還是相當盡責地做好攝政的工作,心中卻不免懷疑他和沙琳娜的目的。
叛變卻不奪權,叛變何用?
一開始托利覺得是陷阱,或者另有所圖,而且主謀八成是沙琳娜,他對法師可是毫無好感,會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但隨著時間經過,加上他收買的幾個宮人傳來的線報,卻隻能得到沙琳娜每晚都往德利薩斯房間跑的香艷緋聞。
如果說這還會讓老人有些許“下咒”的懷疑,今天傳來的最新緋聞可說是完全消滅瞭這點疑心,因為好幾個線人全都看到瞭,沙琳娜睡在德利薩斯身邊,而且似乎一絲不掛──單純隻是因為細肩帶設計的褻衣滑下來瞭。
想到這裡,托利的臉色就變得有點詭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氣憤德利薩斯的不長進還是羨慕他能每天把沙琳娜這個銀發美女壓在床上享用,如果讓托利年輕個二三十歲,答案無疑是後者,現在可就不一定瞭。
托利的目光移向大桌的某個角落,在那兒的暗格裡有一張看似平凡無奇的紙,內容卻一點也不平凡,因為那是雷諾斯王的遺詔。
“皇位傳予王兄德利薩斯。”遺詔內容隻有這幾個字,地位卻無比重要,原本應該是在雷諾斯王死後才會公佈的詔書,因為叛變的緣故,至今仍藏在暗格裡繼續不見天日。
“誰能告訴我…這傢人在搞什麼花樣?”托利摸著自己的胡子,無奈地說道。
※※※※
“一群不知節制的淫女……”將六個全身軟綿綿的女孩丟進車廂,歐塔庫邊駕著車邊低聲說著。
被太多淫獸蹂躪的女孩們橫七豎八地睡在車廂裡,根本就沒聽到歐塔庫說瞭什麼,車輪壓在古老石板路上的聲音成瞭最佳的催眠曲,讓她們沉浸在大概還是春夢的夢中。
隻可惜人能睡好覺的機會實在不多,車才剛到法瑞莎邸門口,齊裡就一臉復雜地從門裡走出來,對歐塔庫說道:“有…人來找火之導師首徒亞薇小姐。”
“火之導師…什麼小姐?”聽到這稱呼,歐塔庫楞瞭一下,才將稱呼與車廂中的巨乳女孩聯系在一起。
會用這種罕見稱呼的人,想必也是個法師,歐塔庫隻得進車廂抱起亞薇,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交給齊裡。
“叫不醒的話,對胸部咬一口就醒瞭。”
對於歐塔庫的建議毫不考慮的齊裡橫抱著亞薇走進屋內,趁著走到會客室前的一小段路,將她叫醒,看著她搖搖晃晃地站著,齊裡終於松瞭一口氣,至少不必真咬她胸部瞭,倒不是因為亞薇的胸部不可口,而是怕她醒來以後會以章魚的氣勢纏著他榨精。
“誰啊……”美目迷蒙、半夢半醒的亞薇“飄”進會客室,看到眼前的男人,睡意當場被嚇掉瞭九成。
來者正是當天在競技場上和她上演魔法大戰的凱斯欽,另一個身份是托拉斯的兒子。
直到此時亞薇才第一次端詳他的長相,眼前二十幾歲的青年有著一張四四方方的臉,濃濃的劍眉、頗有點棱角的五官,看起來看居然有點正氣,唯一能證明他和托拉斯有父子關系的,大概隻有那雙細細的瞇瞇眼吧。隻是在托拉斯臉上顯得奸詐如狐的眼睛在兒子臉上卻反而透出智慧的光輝,讓亞薇由衷覺得人的臉真的是看人品長的。
凱斯欽身上穿的法師白袍洗得幹幹凈凈,白得像紙一般,隱約似乎還有筆直的褶痕,一絲不茍的穿著讓亞薇不禁聯想起師父身上那套黃得像牛皮紙的法袍,同樣來自魔法之塔成衣部,為什麼會差那麼多?
“你來…有什麼事嗎?”亞薇用最後一點力量讓自己端正地坐在凱斯欽對面的椅子上,但還是不免流露出一股柔弱與慵懶。
也是頭一次近距離看到亞薇的凱斯欽被亞薇純出天然的嬌媚大大震撼,他過去雖然知道斐雷的唯一徒弟亞薇是個美人,但從未被斐雷放出研究室的她,其真面目卻隻有少數幾個能踏進斐雷研究室的人知曉。
“呃…這個我……”凱斯欽的目光無法從亞薇的臉上與身上移開,早就想好的說詞也講得吞吞吐吐。
“對於上次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凱斯欽雙手撐著桌面,朝亞薇來瞭個誠意十足的敬禮。
“嗯……”亞薇點瞭點頭,渾身無力的她也隻能做這種動作瞭,纖細柔弱的自己可不像現在躲在會客室窗外的羅莉和伊莉亞,還有能耐興奮地對她比出各種“指示”。
羅莉的手勢相當簡潔易懂,就是“推倒”、“撕開衣服”、“強奸他”,尤其是最後一樣的手勢,那不斷在女孩豎起的中指上來來回回的圈圈更是猥褻得讓亞薇恨不得丟一顆火球過去。
(人傢都累得半死瞭!)亞薇無視瞭羅莉的指示,開口說道:“事情都過去瞭,不必那麼多禮。”
或許是察覺亞薇的心思,伊莉亞也淫笑著打瞭幾個淺顯的手勢,分別是“跌進他懷裡”、“被脫衣服”、“被強奸”。
(駁回!)亞薇偷空瞪瞭那個淫笑得毫無公主樣的女孩一眼,將註意力放回凱斯欽身上。雖然對方看似沒有敵意,但對方畢竟是托拉斯的兒子,亞薇不希望讓他發現自己現在毫無反抗之力──雖然身上魔力近乎滿溢,但卻沒體力施展魔法,這對法師而言是最諷刺的情形。
幸好凱斯欽的目光暫時被亞薇高聳的胸部吸引,沒能發現她的異狀,頂多就隻是覺得眼前的少女似乎特別的誘人、有股奇妙的媚惑罷瞭。
“你在想什麼嗎?”亞薇同樣帶著慵懶氣息的說話聲將凱斯欽拉回現實,那雙註視著他的褐銀雙色媚眼讓他背後流出冷汗,如果對方剛剛突然出手,自己有九條命也報銷瞭。
“沒什麼。”凱斯欽暗暗握緊拳頭,讓指甲刺入皮膚的痛楚壓過心中的綺念,他一直自認為對美女很有抵抗力,畢竟每天都看著沙琳娜過日子,但這時的亞薇先不論長相,那股從骨髓裡透出來的嬌媚可是成天冷冰冰的沙琳娜遠遠不及的。
──如果讓他看到沙琳娜現在在德利薩斯床上小鳥依人的模樣,隻怕會嚇得連自己叫什麼都忘瞭。
雖然有這麼多插曲,但亞薇還是很快就瞭解凱斯欽真的是來道歉的,讓她暗自感嘆對方不愧是沙琳娜的徒弟,正派得讓很多法師汗顏。
魔法之塔六導師的收徒標準各有不同,當然隻收瞭亞薇一個徒弟的火之導師斐雷屬於異類,像水之導師沙琳娜,她收徒的標準除瞭成就之外,也頗重視品格和長相,最後一項讓很多人暗地裡覺得她想收的是面首而不是徒弟,但因為結果是女徒比男徒多,因此他們的這種猜想也隻能偷偷摸摸地留著自己意淫。
“雖然聽起來可能像卸責,但我那天原本真的沒打算介入戰鬥,更沒打算傷害羅莉小姐。”
“我知道…真要殺羅莉的話你放的就不是風球而是風刃瞭。”亞薇淡淡地說道。
風刃雖然隻是一級基礎魔法,但正因為它等級夠低,產生的魔力波動比風系進階魔法的風球小很多,速度更快上一倍,如果對方當時施展的是風刃,亞薇也不見得有辦法在羅莉重傷倒地之前救下她。
“這事我可不敢做。”凱斯欽搖瞭搖頭,要是被沙琳娜知道自己用風刃暗算普通人,她鐵定會當場把他廢瞭。
“如果不是我父親一再要求,也不會……”凱斯欽有些感慨地說道,人生有很多無可奈何,第一個無可奈何就是沒辦法選父母。
而第二個無可奈何,就是沒辦法選兄弟。
“叔父…就是皮特也是這麼想的。”
“我還以為他隻是個喜歡欺負女孩子的變態呢!”
“叔父是個武癡,”凱斯欽聽著亞薇的評價,臉上露出苦笑:“羅莉小姐隻是剛好會法神訣,叔父才會對她出手,平時的叔父可是固執得像個騎士。”
(出手…如果是另一種“出手”,羅莉大概會比較喜歡……)亞薇目光掃過窗口,那兒已沒有人影,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離開瞭還是趴在窗下喘氣。
凱斯欽自然不知道亞薇在想些什麼,隻覺得眼前的美人兒似乎常常出神,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那麼…派來監視我們的那群法師可以撤掉瞭吧。”亞薇說道,她其實想順便抿口茶以示從容,可惜雙手還是抬不起來,隻好暫且放過桌上那杯顏色綠得誘人的茶水。
“派來監視?”凱斯欽狐疑地反問。
“就是每天都在門口外面站樁的那幾個笨法師。”亞薇說道,在進門之前她就已經聽小精靈有氣無力地說著那些法師的位置瞭。
“我沒有派啊。”凱斯欽說道:“這次我是因為師父不在塔內,獨自回來探親的,怎麼可能叫師弟師妹一起來?”
“呃……真的不是你?”亞薇楞瞭一下,以魔法之塔的規矩,能自由調動法師的人並不多,扣掉塔主與六導師,剩下的就隻有各導師的首徒有權征用同師父的弟子──火之導師首徒亞薇例外,因為她底下沒有任何師弟妹。
“不是。”凱斯欽也發現瞭異狀,說道:“真有法師監視你們?”
“嗯,等會兒你出門的時候,對著轉角那個桶子放個寒冰凍氣就知道瞭。”亞薇略帶惡意地笑著說道,寒冰凍氣是三級魔法,要真有人躲在桶子裡,這一凍雖然不致於死人,但傷風感冒半個月就免不瞭瞭。
“我會試試看的。”凱斯欽記得進門之前確實看到瞭個奇怪的木桶,之所以奇怪,是因為作為擺在路邊的垃圾,它似乎太幹凈瞭點。
要是真有法師頂著沙琳娜的名字作案,他絕不吝於給他們一點苦頭吃吃。
“砰!”
“哇啊啊~~~”聽著窗外傳來的爆炸聲和慘叫聲,斜倚在椅子上的亞薇感到無比惋惜,要是還留下點體力就能到窗邊看好戲瞭……
“說!是誰派你來的!”
“咻!”窗外一道白光閃過。
“可惡!”
(看來是給跑瞭……)亞薇想著,這是她入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