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莎拉與亞薇合力把小精靈從床單上“撕”下來。隔瞭一夜,原本粘糊糊的精液乾涸後成瞭天然的接著劑,居然把小精靈黏在床單上瞭。
“都是小精靈害的啦!”亞薇抱怨著。
今天就是火林鎮獸人城兩族會議的日子,莎拉依然堅持獨自赴會,甚至要求她們不能對其他人說起這件事情。於是她們四人隻得陪著莎拉走到芒草原邊,看著她走向遠方的獸人城。
莎拉望著坐落在芒草原彼方的獸人城,和火林鎮一樣的木制墻垣,城墻上突出的幾個箭塔中,由獸人族中的神射手日夜輪班,與人類的大城相比雖是粗陋的建築,卻已足以抵抗火林鎮的人類攻擊。
她規律的踏出腳步,試圖調整自己心裡雜亂的思緒,她自己知道,她現在其實很恐懼,又或許她一直以來都在恐懼,隻是她一直都對自己說她一無所懼……
直到小精靈發掘出她身為一個女人、一個活人的真實感情,讓她不得不面對她的恐懼~她害怕承擔村長的責任、害怕其他村人不信任的目光、害怕有哪天不明不白的失去一切……而現在,她怕死。
(如果我死瞭……)莎拉心想:(有誰會為我流淚……)
(我會!)莎拉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小精靈那時而調皮、時而淫蕩,有時又極端嚴肅的美麗臉龐,彷佛在回應她的想法。
她其實早已抱瞭一死的決心,就算這次和談不成,也可為兩族間長久的爭鬥做個痛快的結束,比起兩族長久的互相仇殺,這個方法搞不好才是死傷最少的良策。想到這裡莎拉不禁有點慶幸,至少昨夜她有做瞭“瞭結”,雖然結局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她現在卻很感謝小精靈,讓她在最後還有快樂的回憶。
就在她胡思亂想間,已經不知不覺走瞭一半以上的路程,眼前的獸人城堡看起來更加宏偉,她也看到幾個原本在附近遊蕩的獸人看到她以後慌慌張張的跑入城堡中,莎拉也不在意,反正除死無大事,既然已經覺悟瞭也就沒什麼好怕的。
“恭迎火林鎮長蒞臨獸人城!”莎拉走到獸人城大門外,還沒來得及開口,箭塔上的神射手們就恭敬的呼叫著她的名字。同時兩扇堅固的大門也左右開啟,走出兩列衣著各不相同的獸人,分列兩旁,當中一個獸人緩緩走出,正是獸人城主塔南高登。
塔南與莎拉雖互相較勁許久,但卻從未見過面,此時兩個分屬不同種族的首領正迅速而仔細的端詳著對方。
在莎拉眼中,塔南是個比自己略高、臉上帶著睡意的普通獸人,至少她看第一眼時是如此認為的,不過日後塔南也很坦白的說當時他對莎拉的第一眼印象是:“一個好像昨天沒睡飽又因落枕而全身酸痛的人類女子”。
獸人的外表、體型與人類都很相似,在傳說中獸人是精靈創造現在人類之前的原型人類,所以在各方面人類與獸人都極為相似,隻是獸人還具有精靈的尖耳綠眼珠外表,皮膚隱隱泛著綠色,身上的肌肉也較人類發達,相對腦袋裡的智慧就少瞭這麼一點。
穿著一身黃袍的塔南走到莎拉面前,以通用語對莎拉說:“歡迎光臨敝處,我乃獸人城主塔南高登。”
“我是火林鎮長莎拉。拉伯曼。”莎拉也盡可能有禮的回答。
通過姓名後,塔南將莎拉請進城內,城中一頂頂帳棚綿延不斷,幾個獸人好奇的看著莎拉這個人類,有些獸人小孩拿著木棍相互追逐,看起來其實與一個人類的村落也沒有什麼差別。
“人類耶!人類耶!”幾個獸人小孩興奮的向自己的母親大叫,有幾個大人卻以仇視的眼光瞪著莎拉。
走過守護者之塔,眼前突然出現一片空地,有別於其他地方的擁擠,這裡隻搭瞭一座比其他帳篷大瞭四倍有餘的巨型大帳,材質也較一般帳棚好上許多。
塔南領著莎拉走入帳內,在他兩人身後是十多個各支獸人首領,魚貫的坐在大會議桌的左方,空曠的另一邊似乎是準備用來讓人類代表坐的,隻是他們也沒想到莎拉居然獨自前來,所做的準備倒顯得莎拉的勢孤力薄。
“請坐!”塔南指著最靠近入口的賓客位子請她坐下,自己則坐在最內側的主位,形成兩人隔著大桌遙遙相對的場面。
“火林鎮長好膽識,居然獨自前來,不怕被我等謀害麼?”塔南開門見山的說。
“我知道你沒必要這麼做,這麼做對我們雙方都沒好處。”莎拉鎮定的說,現在的她再度戴上村長的面具,之前的軟弱則隻存在於她的內心。
隻是,莎拉也發現那十多個首領中有幾個眼中冒出仇恨的火焰,顯見他們並不認為殺瞭她是“沒必要”的事情。莎拉暗暗嘆氣,同時也很瞭解,若今日是沙罕到火林鎮裡,情況大概也不會比現在好到哪去。
“開門見山的說,今日邀請你來,隻為我兩族兩百多年來的爭戰,我可以接受你的建議,畢竟這些建議對我們並無大害,甚至有益,但不知你是如何想到這方法的?”塔南的個性似乎很直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雖然有點無禮,但我不認為以人類的智慧能瞭解這道理。”
莎拉苦笑道:“確實不是“人類”的功勞,而是一個古老種族的建議。”萊拉此時又不禁想到小精靈的笑臉。
“古老種族?”塔南納悶著,能被人類稱為古老種族的物種並不多,而要擁有高等智慧的就更少瞭。(難道是食人妖?)塔南猜測著:(不可能,食人妖智慧之低下並不亞於巨魔,其他由精靈創造的生靈中又有哪一種符合……)想到這裡,塔南突然大叫一聲:“精靈!”
其他獸人首領在塔南沉思時都不敢打擾他,隻是呆呆的瞪著塔南看,此時卻都被他嚇瞭一大跳。
“沒錯,就是精靈。”莎拉贊佩的說。
“想不到古老的傳說居然重現於世,火林既得此強助,何不一鼓作氣毀瞭獸人村?”塔南直截瞭當的質疑著。
“因為愛爾芙不希望我們兩族再起幹戈,而我也不希望。”小精靈借住莎拉傢中期間,她當然也讓莎拉知道她的真名,隻是小精靈省略瞭自己是精靈王的部分,莎拉也隻道她是精靈族中頗具威望的角色而已。
“愛爾芙?”塔南依然半信半疑,畢竟精靈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已經數千年瞭,古代所留下的書簡至今也已殘破散佚,“精靈”漸漸成瞭床邊的故事,現在居然再度出現,也難怪塔南不敢相信。
“無論如何,我亦無反對之理。希望我們兩族能從此共存共榮。”塔南友善的說。
“也感謝塔南賣我這個面子。”莎拉誠懇的說,卻引來十幾道兇狠的目光。
在獸人的禮儀中,對人稱呼他的全名是一種禮貌,而使用簡名的情況,一是雙方極為親近時,另一個則是帶有輕蔑的意圖。所以之前塔南不知道莎拉的全名時就以“火林鎮長”稱之,莎拉這一句“塔南”對在場的獸人們來說無疑是對妖魔城主威望的挑釁,幾個性格火爆的首領立刻拍桌子站瞭起來。
“慢著!通通坐下!”塔南一揮手,阻止瞭即將開始的火爆場面。幾個首領雖然老大不願意,但是也不得不壓下火氣,跌坐回椅子上。
塔南簡單的對一臉茫然的莎拉解釋瞭獸人的禮儀,莎拉也鄭重的道歉之後,獸人們繃緊的表情才放松瞭下來。
在這險惡的氣氛下,莎拉與塔南定下瞭兩族合作的草案,內容包括獸人們必須傳授人類他們的耕作方式,人類則必須向獸人城繳交稅賦,禁絕兩族的爭鬥兇殺,建立聯合判決所處理兩族間的糾紛等。
冗長的會議消磨掉一整個下午,而其中絕大多數的時間都花在說服各族首領上,等到會議結束之時,莎拉與塔南都已難掩臉上疲態。
塔南本想親自送莎拉出城,但莎拉卻婉拒瞭,因為這樣就得再繼續擺出官架子,疲憊的她隻想自己一個人輕松的離開,在這半天的會議下來,她很瞭解其實塔南與其他大多數獸人一樣,對於與人類和平相處的將來都抱持著樂觀與期待,因為他們也深知繼續與人類爭戰的下場就是同歸於盡。
(呼~好累……)莎拉走出帳棚,信步走在路上,她雖然不認識路,但隻要一直對著大門走總不會迷路吧。
路旁來來往往的獸人都轉頭看著這個在城內罕見的人類,另一方面,因為妖魔的體型外貌與人類相類,所以他們的審美觀也與人類差不多,在他們眼中莎拉一樣是個美麗的女子,自然也吸引瞭不少欣賞的眼光。
莎拉轉過最後一個路口,在小巷對面已能看見城門的戍衛塔,她吊瞭半天的心也終於放瞭下來,想到能回到傢中,此時她心裡居然盈滿喜悅,這也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心情。
“嗚!”就在她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時,一個一直跟蹤著她的黑影突然重重的敲瞭她腦袋一下……
“嗚……”莎拉痛哼瞭一聲,奮力睜開雙眼,立刻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周圍還站著幾個獸人,手腳上的痛楚讓她不必掙紮也知道自己已被五花大綁瞭。
“終於醒瞭!”眼前一個獸人坐在藤椅上不耐煩的說著,莎拉隻覺得他很眼熟,應該是剛才會議上那十來個首領中的一個。
“馬特,這樣做不好吧……”另一個獸人的聲音從莎拉看不到的角落傳來。
馬特,沒錯!他就是會議中率先拍桌子的獸人首領:馬特蒙利爾。
“哼!對於人類又何必這麼客氣,塔南高登也未免太謹慎瞭。”一個站在莎拉背後的獸人抱怨著,雖然在這場合中,他們也不敢直稱塔南名號,可見他們對他有著極深的敬畏。
“不不不~”馬特笑著說,隻是莎拉看到他的笑容時卻不自主的顫抖,更覺得一陣惡心。果然他接著說:“我們這麼做正是要與人類敦睦一番,火林鎮長遠道拜訪塔南高登,我獸人城怎能讓“莎拉”你空手而回呢?這豈不是太不知禮數瞭麼?”雖然滿口大道理,但莎拉卻聽得出他稱呼自己時那份嘲笑意味,隻是她嘴裡被塞瞭一團不知名的東西,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更別說出聲反駁瞭。
“所以~我們該送莎拉一份大禮,大傢幫忙出個主意吧。”
這群獸人首領有的提議送莎拉一刀,有的建議送她一鍋熱湯川燙,花樣繁多不及備載,與其說是送禮還不如說是如何弄死她,連原先躲在角落的那米卡恩都出瞭幾個主意,此時莎拉隻能如待宰羔羊般倒在地上任人宰割:最後馬特蒙利爾終於說話瞭:“你們這些禮物確實不錯,可是會嚇到我們貴賓的,我認為這禮物該讓村長有個快樂的回憶才是。”
“馬特,你點子多,那你來說說該“送”她什麼?”加爾泰獸人之首“拉伽加爾泰”不滿的說道。
“我認為,不如我們合力送她一個小孩如何?”此話一出,立刻博得全體一致好評,莎拉聽瞭卻差點昏過去。因為獸人與人類的差異不大,所以人類與獸人是可以混血的,數十年前火林鎮曾有女子被獸人強暴後生下半獸人小孩的案例,雖然那小孩各方面與一般人類小孩沒什麼兩樣,隻有耳朵尖瞭點,母子卻依然被村人排斥欺侮,最後這對母子隻得跳海自殺結束這悲慘的一生。
(我也會……)莎拉不敢再想下去,隻能眼睜睜的等待事情的發生。
那米卡恩急色的解開莎拉上衣的鈕扣,他雖然膽小,好色的事情倒是一馬當先,隻見他動作熟練的解開扣子、扯開衣服,隻是莎拉身上綁著的繩子讓他無法把她的衣服脫掉,急得他直跳腳。
馬特其實很不屑那米,隻是既有共同的敵人,也隻好暫時與他合作,他滿意的看著莎拉屈辱的表情,心中殘忍的笑著。
“呆子,哪需要這麼麻煩!”馬特推開那米,一把撕去莎拉胸前的衣物,莎拉驚叫聲中,一片片衣物如彩蝶飛舞,很快的莎拉身上除瞭麻繩以外就什麼也不剩瞭。
獸人們圍在莎拉赤裸的身體旁指指點點,倒像在觀賞牛羊牲畜似的品頭論足道:“真不錯!”、“該有的都有呢!”、“綁起來更好看~”
莎拉雖然不想承認,但她從小精靈與亞薇口中都聽到過類似的評語,她們覺得她似乎很喜歡被捆綁,莎拉當然絕對不承認有這回事,隻是此時麻繩摩擦肌膚的感覺、加上周圍輕蔑下流的的視線,卻讓她的私處漸漸濕潤瞭起來。
(不……不要看……)莎拉扭動身體躲避他們的視線,卻隻是讓粗糙的麻繩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數道擦傷罷瞭。那米首先發現莎拉腿間的濕潤,立刻大呼小叫的公佈這個消息,卻把莎拉羞得滿臉通紅。
“嗚……”幾個獸人解開繩索,將莎拉的雙腿往兩旁分開,她濕潤的秘處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莎拉掙紮著想夾緊雙腿,卻被一直沒什麼行動的的馬特迅速的壓住她的大腿,一隻粗糙的大手伸向她秘處,無情的分開柔嫩的肌肉,探索著內裡的玄機。
“嗚……嗚……”莎拉隨著他的動作敏感的呻吟著,夾緊雙腿的力道也明顯減弱,被捆綁著的身體也慢慢滲出汗水來。
“想不到莎拉你居然已經不是處女瞭?”馬特的手指檢查著莎拉的嫩穴,失望的發現她早非完璧之身,他知道這樣凌虐她精神的效果就小瞭許多,手上的動作不禁停瞭下來。
“唔……”莎拉幽怨的看著馬特,不知道他又要想出什麼把戲來玩弄她。
“哼!表面上一臉正經,私底下骯臟污穢,這就是人類!”馬特指控著,其他獸人也跟著起哄,不知道是誰率先伸手在莎拉乳峰上抓瞭一把,其他獸人立刻群起效由,把莎拉的身體當成面團般任意搓揉抓捏,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無數的爪痕。
“請大傢隨便用吧,一起送份大禮給她。”馬特最後狠狠的在莎拉穴裡捏瞭一把,抽出沾滿淫液的手,將它抹在莎拉剛被淚水沾濕的臉龐上。早已蠢蠢欲動的獸人們大喜之下,爭先恐後的想要插入她的淫穴,最後還是由體格最魁梧的加爾泰獸人拔得頭籌,將他那根龐然大物刺進莎拉穴內,其餘的獸人隻好繼續抓捏她的肌膚過過乾癮。
“嗚……”莎拉哀鳴瞭一聲,雖然穴裡已經略為濕潤,但突然被巨根插入依然會感到痛楚。
坐在一旁看好戲的馬特,取出她嘴裡的佈團:“你盡管放心的叫吧,這裡離其他帳棚都很遠,不怕有人聽到的。”
莎拉從他殘忍的笑容中知道他並沒有說謊,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瞭,哭著接受拉伽加爾泰的蹂躪。
“記得射多一點啊~”馬特殘忍的笑著。
“不要……”
拉伽終於在莎拉體內射出第一炮,焦黃的精液量多到從穴裡逆流而出,博得眾人一致贊嘆。接著上場的蓋瑞高登也玩起花樣,一把將莎拉抱瞭起來,從底下刺瞭進去,莎拉還未從前次奸淫中恢復的身體顫抖著,嘴裡吐出難耐的呻吟。
裸女近在眼前卻吃不到的焦慮,讓一旁的獸人們不滿的鼓噪著,那米卡恩想得滿頭大汗後終於發現另一個可能可以泄火的方法,將他黝黑的肉棒插進莎拉的後庭中。
“啊!不要啊!”莎拉慘叫一聲,那米的肉棒雖不如拉伽的巨大,卻也不算普通尺寸,而且肛門也仍然十分乾燥,肉棒插入其中,熱辣辣的痛楚立刻蔓延全身:幸好莎拉昨夜才被亞薇擴張過一次,總算沒被他插出血來。
“嗚……”莎拉認命的接受兩根肉棒的奸淫,隻是急色的那米體力似乎不比拉伽與蓋瑞,抽插沒十分鐘就想繳械,他對仍然狠命頂弄的泰瑞說道:“快……拔出來讓我射進去。”
“不!”正在興頭上的蓋瑞當然不願意打斷自己的享受,那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從菊門抽出肉棒後就硬往莎拉穴裡塞,兩根肉棒同時擠在小穴中,讓蓋瑞不斷的咒罵:莎拉更是大聲哭叫著,一陣撕裂感從穴裡傳來,讓她痛得眼淚直流。那米再狠狠的插瞭幾下後,也將精液射進她穴內,量雖比較少卻熱極,把莎拉逼上第一波的高潮,也解除瞭她心中最後的防線。
“換我瞭!換我瞭!!”一個個獸人興高采烈的輪流插入莎拉的前後庭,盡情的抽插之後將灼熱的精液射進她的體內,之後再讓她將沾滿精液、淫水、腸液甚至糞便的肉棒舔幹凈,莎拉無奈的被他們推上無數次的高潮,意識也隨著每次高潮的來臨漸漸遠去……
(我……會死……嗎?)莎拉無意識的迎接眼前的肉棒,子宮深處顫抖著接受不知是第幾發精液的洗禮,腦海中最後浮現的,是小精靈美麗的臉龐。
※※※※※※※※※※※※※※※
“莎拉姊姊,起床瞭!”女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嗚……”全身酸痛的莎拉隻哼瞭一聲,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莎拉姊姊!”女孩又叫瞭一聲。
“我……我在哪?”莎拉突然驚醒,眼前叫醒她的女孩正是小精靈。
“我在作夢嗎?”莎拉迷惘的問,剛剛自己不是正在被輪奸嗎?
“沒有~”一個嚴肅的聲音回答著她。
“塔南……高登……”莎拉循著聲音望去,滿臉陰雲的獸人城主正瞪著他那一群部下,馬特等一幹人等通通被塔南瞪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對莎拉無禮。馬特!帶頭的人就是你,對吧?”塔南聲色俱厲的喝道,但當說到“莎拉”時卻隱隱帶瞭點親昵感。
“我……”馬特蒙利爾抬起頭,大聲說道:“沒錯,就是我,人類與我蒙利爾獸人之間的仇怨可不是你塔南高登一句話就可以揭過去的!”
馬特的話立刻引來其他獸人的竊竊私語,他們心裡也有類似的想法,隻是沒人敢在塔南面前表示。
“……我知道,你的父親死在人類手上,所以你非常厭惡人類……”塔南不理會馬特的反應,繼續道:“我問你,我的父親因何而死?我的兄弟因誰而死?我的妻女為誰所殺?”塔南沉重的說道。
“……人類……”馬特停瞭一段時間終於說出答案。
“你的仇恨會比我深嗎?與人類互相殺戮能得到什麼?殺光人類就能讓我們的同伴親人復活嗎?”塔南每問一個問題就好像出瞭一招,馬特卻連一招也接不下來,隻能繼續保持靜默。
“殺戮不會讓死者復活,隻會造成更多的死者,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與莎拉和談?難道是為瞭出賣我們自己嗎?”
塔南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他也不想追究什麼,反正事情已經發生,因為早在他發現此事時就已打定主意把責任攬上身瞭。
“小精靈,你怎麼會在這裡?”終於從一片迷團中回復的莎拉虛弱的問道。
“這個嘛~說起來很長耶。”小精靈笑著說。
※※※※※※※※※※※※※※※
日暮西沉,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村中等待的她們也漸漸焦躁起來,最後小精靈終於找瞭個理由躲開,等到確定亞薇她們沒跟出來之後,立刻翻墻出去直奔獸人城。
精靈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潛行者,在古代甚至有“曠野流風”的別稱,隻要他們願意,就能夠無聲無息的在大自然中自由來去。
現在在芒草原中奔馳的小精靈,就好像一陣微風般吹過人高的芒草,她並沒有走上大路,隻是不即不離的沿著道路奔跑,但一路上除瞭幾個準備回傢休息的人類與獸人外,什麼也沒看到。
小精靈焦躁的加快瞭腳步,獸人城就近在眼前,她繞過戍衛塔,找瞭個守備較為松懈的墻邊,輕巧的翻瞭進去。
一進城,小精靈放慢腳步,謹慎的以帳棚為掩蔽,分析著城中的情形。她一眼就看到那巨大的帳篷,心知那應該就是城主寶帳,於是躲躲閃閃的穿過林立的帳棚,奔向那頂大帳。
當小精靈順利的接近大帳時,眼前卻出現瞭一片空蕩蕩的廣場,要前往大帳必然得經過這裡,但她也沒辦法在其他人不發覺之下穿過這寬闊、毫無遮蔽的廣場。
小精靈靠著背後的帳棚思索著,卻發現帳篷裡傳來微弱的呻吟聲,淫蕩的小精靈當然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不禁紅著臉偷偷地從窗口往內窺視,隻是角度不好,隻看到幾個獸人圍成一圈:小精靈大著膽子探出頭,才看到那個被獸人們圍繞著的女子。
“莎拉,感覺如何!”坐在椅上的馬特自始至終都沒有親自下場,隻是冷酷的盯著慘遭輪奸的人類女子。
(莎拉?)小精靈心頭一凜,但依然不動聲色的繼續竊聽,馬特的聲音並不甚響,一般人隔著厚厚的帳篷根本聽不到裡面的動靜,隻是精靈具有數倍於人的聽力,所以小精靈依然很清楚的聽到帳內的說話聲。
“啊……我……不要瞭……不要瞭啊……啊~”莎拉虛弱的哭叫著,焦黃的精液隨著兩個獸人的抽插,不斷的從前後穴裡湧出,美麗的臉龐上也滿是污穢,精液、淚水與唾液一同在她臉上流淌著。
(可惡!)小精靈勉強把自己的欲火壓下,正想跳進去送他們幾箭時,卻聽到那米說:“馬特,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讓塔南高登知道的話……”
(塔南高登?)小精靈停下撥弄弩槍機弦的動作:(難道,這不是他的意思?)
小精靈既然做瞭這個假設,也不急著修理那群獸人,至於拯救莎拉雲雲,更是連想都沒想到過:並非小精靈無情,而是她根本不認為莎拉此時正在被蹂躪。
(先去找塔南高登看看~~)小精靈看看四周,終於發現幾株大樹可供利用,她跳上樹,藉著枝葉與夜色的掩護,翻過樹叢蕩向大帳。
“誰!”塔南高登背對著窗口問。
“我!”與紅月光華一同進入屋內的小精靈說道。
“是人類?!”塔南轉過身來,看到一個擁有極端美麗的人類女孩,一頭閃亮的金發讓血紅的月光也變得溫柔瞭起來:“無論你是怎麼進來的,若是火林鎮民,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村長已經在回程中瞭。”
“不!我不是火林鎮人,但莎拉卻也還沒離開這裡。”
“還沒?她三小時前就走出這裡,難不成本城大到讓她迷瞭路?”塔南隱隱覺得不對勁,女孩所說的話似乎不假,難道莎拉真的出瞭什麼事?
“我帶你去看你就會知道到底出瞭什麼事情。”小精靈拉著塔南的手,想把他拖出門,塔南也沒多做反抗,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到小精靈剛剛躲在窗下偷聽的帳篷外。
帳棚內一群獸人仍未饜足的享用莎拉飽受摧殘的肉體,絲毫不知大禍將至,小精靈推開帳棚大門,與塔南一起走瞭進去,把這群獸人嚇瞭一大跳,幾個傢夥甚至嚇得噴精出來:馬特也未料到塔南居然會在這裡出現,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
“哼!”塔南臉色鐵青,眼神更是殺氣畢露:“你們想對她做什麼事!”
“就這樣。”小精靈簡略的向莎拉敘述瞭之前發生的事情。
“小精靈?”塔南問道:“難道她就是那位“愛爾芙”?”
莎拉尚未回答,小精靈笑著拉開頭巾,讓塔南看清楚自己的耳朵,此時塔南才真正確定,這個傳說中的種族終於重現人間。
“小精靈……謝謝你……”莎拉有氣無力的說道,小精靈擔憂的看著她的情況,莎拉的體力幾乎耗盡,昨夜的狂歡加上今天一整天的疲勞讓她的情況更加雪上加霜。
“讓她留在這裡休息一夜吧。”塔南說道。
小精靈看看莎拉的狀況,也確實不能再長途跋涉回去,自己的力氣也沒辦法把她一路帶回去,於是隻得說道:“那麼莎拉姊姊今天就留在你這裡吧,可是……”小精靈鄭重的說:“如果明天莎拉姊姊少瞭根頭發,我就要找你算帳。”
塔南對此倒是毫不懷疑,精靈絕對有能力毀掉獸人城,但反正他也沒打算傷害莎拉,小精靈的威脅算是白講的。
小精靈扶起莎拉,將軟綿綿的她交給塔南,塔南也不在乎莎拉一身污穢,解下披風披在莎拉身上。
“那麼我先走瞭!”小精靈如一陣風般離開帳棚,轉眼間就消失在遠方的圍墻外。
“精靈……”塔南皺著眉頭思索著,抱著莎拉的雙臂不自覺的松開。
“啊!”昏沉沉的莎拉反射性的摟住瞭塔南的脖子,柔嫩的肌膚擦過他的臉頰,此時塔南才發覺懷中是個一絲不掛的美女,身體不自禁的躁熱瞭起來。
塔南壓抑著擁抱她的欲望,扶著莎拉回到大帳中。
大帳雖豪華,但慣於節儉的塔南隻將它當作處理政務、舉行會議、會見賓客之處,而在大帳後又建瞭個小帳棚作為居住之用,塔南踢開大帳後進的門板,將莎拉帶進傢中。
“這裡是……?”恢復瞭一點體力的莎拉躺在床上問著。
“我住的地方。”塔南倒瞭一杯水遞到莎拉面前,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淡淡的說道。
“那……你的傢人呢?”莎拉坐起來掃視著四周,她訝異的發現塔南的住所居然是如此破舊,幾可以“傢徒四壁”來形容,帳篷中除瞭自己現在躺著的床鋪以外,唯一的傢具就是那堆滿文件書籍的大桌子,以及地上放著的鍋碗瓢盆。
“……”塔南臉色一暗,低聲說道:“他們已經死光瞭……”
“對不起……”
“你不必道歉……你父親不也已經過世瞭嗎?”塔南苦笑道。
“……情報真齊全……”莎拉靠著塔南的肩膀低聲說。
“這不是收集來的情報……”塔南頓瞭頓:“那是因為……他是我殺的。”
“什麼!”莎拉不知從哪湧出來的力氣,直直的跳瞭起來。
“他是我殺的。你父親死在我手上。”塔南拔出匕首交給她,低著頭說道。
莎拉跌坐回床上,長久憎恨的殺父仇人就站在面前,但她卻沒辦法對這個曾數次維護自己的人刺出復仇的刀刃,最後她無力的丟下匕首,撲進塔南懷中啜泣著。
“我……不能殺你……”莎拉斷斷續續的說:“你不殺我,我也不能殺你……就讓這一切……到我們這裡就結束吧……”
塔南看著懷中這個少自己一百多歲的年輕女子,突然對她說:“莎拉,嫁給我吧。”
“什麼?!”莎拉還以為自己聽錯瞭。
“嫁給我,我們一起讓這些悲劇結束。”塔南堅定的說,連莎拉也被他的氣勢震懾。
“我……沒有反對的理由……”莎拉溫柔的說。
“我會讓你有贊成的理由……”塔南如釋重負的笑瞭,輕吻著她的臉龐。
“塔南……抱我……”莎拉紅著臉要求。
“可是你的身體……”
“沒關系……我想和你做……”莎拉濕潤的雙眼懇求著他。
“明天我大概會被愛爾芙打死吧……”塔南笑著抱緊懷中的女孩……
“莎拉怎麼還不回來?”羅莉不耐煩的問道。
“你去問小精靈。”亞薇回答,邊瞪著長椅上的小精靈,她還沒從昨天偷跑的懲罰裡恢復過來,還必須躺在椅子上休息著。
聽瞭小精靈的回報,她們從一大早就到村口等待著,隻是直到太陽走過瞭中天,依然不見莎拉蹤影。
“我不知道……”小精靈虛弱的說。
就在羅莉問第十三次同樣的問題時,兩條人影終於從路上行來,小精靈興奮的叫著:“回來瞭!回來瞭!”精靈視力讓她比其他人能更早一步確認來者的身分。
兩個人影走到近處,其中一人果然是莎拉,另一個卻是獸人,正是獸人城主塔南高登。
“他是誰?”伊莉亞問道。
“獸人城主……塔南高登……”小精靈回答。
莎拉與塔南牽著手,彷佛情侶約會、夫妻散步般的景象讓她們為之愕然,再她們還沒搞清楚狀況時,莎拉就笑著說道:“我們要結婚瞭,你們能幫忙想個好地方嗎?”
“什麼!”羅莉嘴巴張得大大的,亞薇也被這竦動的發言嚇瞭一跳,隻有伊莉亞與小精靈早有預料,並不覺得多意外。
“莎拉,你真的要犧牲你自己?”羅莉把莎拉拖到一旁低聲問道。
“不……”莎拉臉頰微紅:“我是真的……喜歡他……”
羅莉與莎拉的對談通通被小精靈聽在耳中,她躺在椅子上笑著說:“那麼,我先建議一個地方,那就是“中立神殿”。”
※※※※※※※※※※※※※※※
傳說中在麥亞王國廣大領土上散佈著六座神殿,據說那都是由四元素神從異界搬來的建築,六座神殿分祀善神蕾亞娜、惡神格蘭肯與不知其名的中立之神,但在上古那場失落之戰中,其中一座中立神殿與邪惡神殿就此毀在戰火中,所以現在世上僅餘四座神殿。
中立神殿坐落於芒草原西側,在火林鎮民開墾森林發現它之前,世界上除瞭法師以外沒有人還記得它的存在。
精靈保留瞭許多古老的歷史傳承,對於六座神殿的所在位置當然知之甚詳,在小精靈的提議之下,他們決定將婚禮場地設在這中立之神的聖地。
消息很快就傳開瞭,莎拉與塔南各派瞭幾個人手來打理場地,隻是他們也無須太過整理,因為就像伊莉亞第一眼所見一樣,這座神殿根本沒有任何風吹雨打的痕跡,連落葉也好似有意避開它似的掉落在神殿周圍。
“這座神殿是祭祀中立之神的聖地,與其他神殿一樣都是由四元素神所建造的,也因此地水火風、天地氣象都不敢侵犯這座神殿,唯一能夠傷害它的隻有純粹光明與絕對黑暗的魔法,又或者是四龍的攻擊。”亞薇解釋著。
中立神殿沒有屋頂,隻有數十根有如獠牙般的白色柱子從地上往天空延伸,在頂端交織出一個看似危險實則堅穩的屏障:若叫任何一個矮人來看,他絕對會認為將自己的一生花在研究這座神殿的結構上是非常值得的,因為這種建築不管是矮人、精靈或人類都不可能蓋得出來。
太陽的光輝就從這些柱子的縫隙中射入神殿,當夜晚降臨時,代表三神之眼的銀月、紅月、黑月月光也會從同樣的縫隙中降臨此地,讓整個神殿籠罩在神聖與詭異的魔法氣氛中。
神殿中央的祭壇上浮雕著一株大樹,茂密的樹枝纏繞著一本打開的書本,書頁上刻著幾個沒有人看得懂的古老文字,最引人註意的是漂浮在祭壇上的紅色晶球,好似有生命般不斷旋轉著。
殘夏的午後,兩個分屬不同種族的男女在這神殿裡,以精靈古禮舉行婚禮,隻是觀禮的來賓個個面面相覷,彼此對於僅有咫尺之遙的敵人投以防范的眼光,若不是獸人城的獸人村警衛來回巡邏,兩邊人馬早就打起來瞭。
神殿外架起兩個臨時帳棚,分別給新郎新娘雙方使用。左邊的帳棚裡,莎拉穿著潔白的婚紗,等待著婚禮開始,一群婆婆媽媽熱心的出出入入,伊莉亞、羅莉、亞薇都在其中,隻少瞭個小精靈。
“婚禮開始!”小精靈的聲音響徹全場。
三女隨著莎拉走出帳棚,與獨自走出帳棚的塔南並肩走向祭壇,穿著一身黑衣的塔南此時看起來卻顯得有點不自在,雖然他結婚過一次,但這次的對象卻是他“先上車”之後才迎娶的,讓他不禁有點尷尬。
祭壇上,穿著代表中立之神紅色長袍的小精靈正是這次婚禮的主婚人,隻是其他人卻懷疑的看著這個不知道哪跑來的囂張小女孩。
莎拉與塔南走上祭壇,精靈古禮中新郎新娘必須穿著白、黑兩色衣物,代表著善惡二神,主婚人則必須穿著代表中立之神的紅色衣物,其意涵就是這對新人是在這三神的見證下結合的,是受三神祝福、認可的婚姻。
“禮敬天神!”小精靈說道。莎拉與塔南向著紅色晶球敬瞭個禮。
“親和大地!”兩人對著地面拍拍手,攤開雙手象徵擁抱大地。
“新人面對面”小精靈說道:“現在你們之前對彼此有什麼疑慮、不滿,就請在此一次瞭結。”這規矩是希望新人們能夠在最瞭解彼此的情況下一同度過往後的生活,隻是在其他種族眼中確實有點詭異。
“搞什麼花樣?……”幾個人嘀咕著。
祭壇上的兩個新人沉默瞭許久,終於,莎拉打破瞭這尷尬的沉默:“塔南……我父親……你為什麼要殺他?”觀禮的人類聽瞭這句話,立刻鼓噪瞭起來,有幾個人甚至打算沖上臺斃瞭塔南,幸好被羅莉推瞭回去。
“我……”雖然小精靈事前沒有告訴他們有這規矩,但塔南在聽到小精靈這麼說的時候,似乎早已知道莎拉會問這個問題,他沉重的說著:“四年前,火林村與獸人城最後一次的正面戰爭,我的兩個弟弟也和我一起上戰場,當他們兩個在我面前倒下的時候,我雖然悲傷,但也知道這是戰士的宿命,我若不勝利,也一樣會變成那種樣子……隻是,我獸人族戰士卻依然不敵人類,於是我們退向城堡,打算藉著地利扭轉大局……”在場不少人類與獸人也參加過塔南所敘述的那場戰役,原先鼓噪的情緒突然立刻陷入死寂。
“至少這是我原先的計畫,可是當我們撤到城外時,我才發現我做瞭個錯誤的選擇。我們退卻的速度太快,留在獸人城的居民有些還來不及逃進城門,死神卻已經來到他們的面前,我親眼看著許許多多與我們一同歡笑哭泣的人們、那些沒有戰鬥力量的獸人們,一個個死在人類、甚至我族無情的刀劍亂箭之下……”
“最後,我在城門口發現我自己的妻子與兩個女兒,毫無氣息的躺在血泊當中,我妻手上還挽著今早她應承我的好菜……”
“當時早已疲憊不堪的我不顧一切的沖向人類陣營,不管身上受瞭多少傷,面前阻擋我的人有多少,我都毫不在意。最後,我終於將殘缺的長劍刺入人類首領的胸口……”
“此後,我不再計畫攻擊火林鎮,直到你寄那封信來為止。”塔南緩緩的說著。
人類的座位上立刻傳來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反觀獸人群卻是一片死寂,因為他們更想知道接下來這兩個人會怎麼做。
莎拉搖搖頭,說道:“如我之前所決定的,我不能殺你,而我也下不瞭手……所以,我要你補償我!”
塔南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笑著點點頭。
“接下來該你瞭。”小精靈對塔南說道。
“莎拉……你現在願意嫁給我嗎?”塔南的問題,在旁人聽來自是摸不著頭腦,既然她已經穿上婚紗,當然是願意嫁才來的,難道是為瞭拒絕他才來的?但他們卻不知道在古禮中,確實有那種其中一方在緊要關頭才臨陣退縮的往例。
莎拉想瞭想,終於說道:“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塔南一聽之下大覺失望,卻聽得莎拉繼續說:“……而且……也有贊成的理由……”莎拉越說越小聲,臉上也越來越紅。
塔南喜悅的抱著莎拉,莎拉雖被嚇瞭一跳,但卻也羞澀的回擁著他。
“九天穹蒼之神,九地先靈之魂,在中立之神的見證下,在地水火風的守護下~~在我精靈王的名義下,世界之樹啊!請給予這對新人永恒的祝福。”小精靈雙手伸向天空,一道綠色光柱自天空罩下,將整個祭壇蒙上一層翠綠。
“世界樹!”伊莉亞低聲說道,這道光芒與虛空幻界中的光影極為類似,她猜想大概是小精靈從不歸之森裡招喚來的。但在所有人都沉醉在這神聖綠光之中時,隻有亞薇發現小精靈泄漏瞭自己是精靈王的事情。
儀式結束之後,婚禮繼續進行著,兩位新人與兩族人民一同飲酒作樂,種族間的差距、兩百年的仇怨現在似乎都被丟在一旁,連維護秩序的法警們都不自主的移開搭在腰間劍柄上的手,享受這和平的一夜。
※※※※※※※※※※※※※※※
“這次功勞最大的,似乎是小精靈呢!”尚是通緝之身的女孩們從宴會上開溜,回到莎拉的傢中,今天塔南他們應該會先到這裡住個幾天,等塔南住處整理好之後再搬過去住。
“雖然賭註很大,但是總算有個好結局瞭。”伊莉亞開心的說。
“所以呢~對於這次的最大功臣,我們應該給她一點獎勵才是……”亞薇斜眼瞥著小精靈。
“啊……”被三個女孩圍住的小精靈嬌嗔著:“怎麼處罰和獎勵都是一個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