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登登聳瞭聳肩,肥嘟嘟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說道:“沒辦法啊,我老爸常年在外打工,所以老媽管我特別嚴。”
陳功不由得撇瞭撇嘴,鄙夷道:“難怪你都這麼大瞭,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切,說我,你還不是一樣沒女朋友?”
宮登登毫不示弱,鄙視瞭陳功一番,然後似乎又想起瞭什麼,臉上立即又露出興奮無比的神色,說道:“陳功,我有跟倉老師的合影留念照瞭,嘿嘿,羨慕不死你吧!對瞭,我去拿過來讓你瞧瞧。”
得意無比的宮登登,不等陳功回答,就徑直朝他的臥室奔去。
不就是跟倉老師的合影照片嗎,要不要那麼激動啊?哥都操過倉老師呢,陳功看著宮登登欣喜若狂的背影,悠哉樂哉的想道。
微微側目瞥瞭一眼浴室,霧影朦朧的玻璃門上,似乎漂浮著濃鬱的霾氣,隱約可見宮登登的老媽,正在沖涼的婉約身姿。
陳功移過目光,就要朝客廳的沙發走去。
但就在這時,浴室的玻璃門悄悄的開瞭一個小縫,從裡面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胳膊,五指蔥嫩,指甲光彩照人,然後就是一道婉約秀氣的女聲響起:“阿登,把老媽的浴巾拿給我。”
陳功怔瞭一下,這聲音聽起來好熟悉啊!
來不及細想,陳功朝宮登登的臥室看瞭一眼,似乎不見動靜,而從浴室門縫之中伸出來的玉臂,不耐煩的甩瞭一下,聲音略顯急促的說道:“還沒找到嗎?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快點啊!”
陳功聞言,於是就快步走向瞭客廳的沙發前面,定眼一看,果然歐式真皮沙發氣墊上,躺著一件純白色的薄紗浴巾,想來正是宮登登老媽要找的那件。
陳功看到宮登登仍然沒有出來,無奈的搖搖頭,於是就挽起瞭這件白色的薄紗浴巾,快步走到瞭浴室門前,遞到瞭這隻修長白皙的手中。這隻修長白皙的小手,手掌溫潤紅通,富有光澤,五指蔥嫩,看似柔軟無骨,從陳功手中接過浴巾的瞬間,反手一縮,手背嬌嫩光滑,沒有一絲皺紋,讓陳功心中怦然一動:宮登登老媽的一隻手都竟然如此好看,那麼她本人又該有多麼驚艷美麗呢?
突然間一個邪念閃過,陳功趁機在宮登登老媽光潔嫩滑的手背上摸瞭一下,惹得浴室裡面的河東獅吼響起:“哎呀,你個小兔崽子,連老媽的便宜都占,欠揍瞭吧你!”
這聲喝斥唬得陳功慌忙縮手,宮登登的老媽好兇啊!
這時,陳功就看到浴室的玻璃門“啪”的一聲關緊瞭,裡面嘩啦啦的水流聲音已經停止,想來宮登登的老媽應該正在穿浴巾瞭。
“陳功,陳功,你快看!”
就在這時,宮登登從臥室裡面走瞭出來,手裡舉著一張照片,朝陳功晃瞭晃,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跟倉老師的合影,刁不刁?”
陳功湊過去一看,合影之中的倉井空明眸如水,身姿妙曼,性感誘人,而站在一旁的宮登登,身材肥胖,與佳人相伴,大有一種破壞協調氣氛的惡心感覺。
不過……這還真是跟倉老師的合影呢。
陳功註目凝視著這張合影,表情凝重,卻心思流轉,撇瞭撇嘴,不屑的說道:“PS的吧?哈哈哈!”
“你……哼,有眼無珠!”
宮登登氣得嘟囔起瞭肉乎乎的嘴巴,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聽得浴室的玻璃門吱呀一聲開瞭。
宮登登的老媽出浴瞭!
安曉梅絕對不會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如此之小,小到在自己的傢裡,都能夠再次遇到陳功——這個邪惡無恥的男人!
陳功也沒有想到,安曉梅竟然會是好朋友宮登登的老媽!
以前聽宮登登說過,他的老媽是一位資深護士,可是這個巧合也太讓人意外瞭吧?不久之前還被自己凌辱過的熟婦護士,轉眼之間就變身為自己好朋友的老媽瞭?
此時的安曉梅,站在浴室門前,一頭秀發濕漉漉的,很是隨意的披搭在雙肩上,細長如柳的眉梢之間,隱約可見熟婦的嫵媚風情,隻是一雙明眸之中,夾雜著一絲驚訝和驚恐,像是清澈平靜的水面蕩起瞭一圈波紋一般。脫掉瞭護士裝之後的頸脖看起來纖細白嫩,一件純白色的薄紗浴巾就這麼纏繞在瞭腰際,卻也包裹不住胸前那對碩大的玉兔,不住的往外蹦躂,從中間擠出一道迷人的肉色溝壑……
薄紗的浴巾,被安曉梅緊緊的裹著身軀,胸前的高峰迭起,鎖骨精致而又迷人,香肩上偶爾閃耀著一滴閃亮的水珠。小腹的平坦,以及私密地帶那呈現出來的三角形狀,引人遐思,讓陳功忍不住咽瞭咽口水……
再往下,就是一雙如羊脂玉般的小腿,似完美無暇的蓮藕,柔軟光澤,圓滑水嫩,汲著拖鞋的兩隻腳,很不自然的交叉重疊,看起來竟然有些靦腆。
好一幅熟婦出浴圖啊!
在西寧市中心醫院的女衛生間裡面凌辱安曉梅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原來安曉梅的身材也是這麼傲人的呢?
“啊,你——”
對於陳功的意外出現,安曉梅無比驚詫,一雙明眸之中赫然閃過一絲驚恐之色,一顆芳心撲通撲通亂跳,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瞭起來,張瞭張嘴,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自己的兒子宮登登一臉笑容的奔瞭過來,說道:“老媽,兒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陳功!”
“你的……好……好朋友?”
安曉梅覺得心都涼透瞭。
“是啊,老媽。咦,老媽,你怎麼瞭,怎麼身子抖的這麼厲害,是不是洗澡沒放熱水,感冒瞭啊?”
宮登登點瞭點頭,眼裡露出關切的神色,說道:“陳功今晚沒地兒過夜,所以兒子自作主張,就留他在我們傢過夜瞭。”
“過……過夜?”
安曉梅仿佛看到陳功狠狠蹂躪自己的畫面。
“是啊,老媽,你不會不同意吧?”
宮登登這時就伸手挽住瞭安曉梅的胳膊,撒嬌似地說道:“陳功是我最好的哥們,而且他現在沒有地方住,三餐不繼,好不淒慘的。老媽,就答應瞭吧,好不好?哎呀,老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心的老媽瞭,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的至交好友夜宿街頭的,對不對?”
聽到宮登登嬌聲膩氣的話,陳功不由得一陣惡寒,渾身起瞭一層雞皮疙瘩這死胖子,可真能夠嗲的啊!
被寶貝兒子苦苦哀求,安曉梅不由得一陣心軟,下意識的,微微抬頭瞥瞭陳功一眼,這個邪惡男人的瞳孔漆黑漆黑的,無比的深邃,根本就揣摩不出,他現在是怎樣的心思……
安曉梅又有些猶豫瞭。
這時,陳功就上前幾步,來到瞭安曉梅的面前,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用一種晚輩對待長輩的恭敬語氣說道:“伯母您好,我叫陳功,是阿登的好朋友,冒昧打擾,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伯母您覺得為難的話,那我還是走吧。”
懷著忐忑驚慌不安的復雜心理,安曉梅一雙深深戒備著的明眸閃出無比糾結的神色:他怎麼可以表現的這麼心安理得,他怎麼可以啊……
想起在女衛生間裡受到的凌辱,安曉梅就痛苦不堪。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無恥到將他長達十九厘米的那根邪惡的胯下玩意兒,插進一個女人的嘴巴裡,進行長達半個小時的蹂躪?
隻是,在兒子面前,安曉梅卻隻能忍氣吞聲,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敢表露出來。這樣的醜事,又是哪一個已婚女人接受得瞭的?
但是陳功的這番話說得大方得體,倒是叫安曉梅不好拒絕瞭。
說完,陳功就一副決絕的表情,作勢轉身就要朝屋外走去。
“哎呀,陳功你別走啊。”
見狀,宮登登連忙喊瞭一聲,又拉瞭拉安曉梅的胳膊,撅起瞭嘴巴,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媽,你看陳功他多可憐啊!”
“好吧,好吧。”
安曉梅被寶貝兒子的一番哀求,給弄得心軟下來,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去換件衣服,然後給你們做晚飯,好歹你第一次有朋友上門做客,要好好招待人傢。”
說完,安曉梅就連忙轉身朝她的臥室奔去。
“老媽萬歲!”
宮登登一臉開心的笑容,接著又伸手摟住瞭陳功的肩膀,朝客廳走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像是完成瞭一件光榮而又偉大的任務一般,嘿嘿樂道:“搞定。陳功,我跟你說,我老媽的廚藝超級棒的,晚上你有口福咯。”
“是嗎?”
陳功表情玩味,朝安曉梅的臥室瞥瞭一眼,隻見安曉梅已經換瞭一件白色的寬松T恤,和一件粉紅色蕾絲百褶迷你超短裙,蓮藕般動人的小腿汲著拖鞋,快步朝廚房走去。
豐臀扭動,身姿闊卓,線條柔和,讓陳功咽瞭咽口水。
果然,不出片刻之後,從廚房裡面就傳瞭一陣讓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引誘得陳功肚子裡的饞蟲都要跑出來瞭。
陳功嘖嘖贊道:“真香啊!”
“那是自然瞭。我老媽炒出來的菜,香氣四溢,也就隻有國傢級的廚師才能夠媲美瞭……”
正在宮登登一臉的自豪,口水四濺的誇贊的時候,從廚房裡面傳來瞭安曉梅的聲音:“阿登,傢裡的鹽用完瞭,你出去幫媽買包鹽。”
“哦,知道瞭。”
宮登登應瞭一聲,又對陳功說道:“陳功,你自便啊,就當在自己傢裡一樣,我出去買包鹽。”
說完,宮登登就直奔門外。
站在灶臺前面,翻炒著砂鍋裡面的菜肴,吩咐兒子之後,安曉梅馬上就感到後悔瞭,自己怎麼可以支開兒子,制造那個禽獸跟自己獨處一室的機會?他會不會趁著這個間隙亂來?
安曉梅為自己的一時大意懊惱無比。
副食店就在自己傢對面,兒子出去買包鹽,也花不瞭幾分鐘的時間,他就算是有色心,也沒有這個惡膽吧?而且,這裡是自己的傢,他又是兒子的朋友,怎麼也得顧忌兒子一番吧?
盡管這麼安慰著自己,安曉梅還是伸手反鎖瞭廚房的門,然後又走到瞭灶臺前面,終於能夠寧靜心神炒菜瞭。
隻是,正面對著濃烈油煙的安曉梅並沒有察覺到,已經被她反鎖的門,門鎖悄悄的扭動著,然後就毫無聲息的露出瞭一道縫隙,陳功就從這道縫隙之中鉆瞭進來。
陳功不動聲色的關緊瞭門,躡手躡腳的走到瞭安曉梅的身後,伸出瞭雙臂,在安曉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摟住瞭她的細腰,同時下腹緊貼安曉梅的後身,將胯下那根堅硬無比的巨物,頂在瞭她挺翹的股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