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說的這個案子還需要幾份資料,等一些書面協定,具體的議事等我上班,我們再細談,那好,就這樣,好的,再見!」傍晚時分,宋平用鑰匙打開傢門,一進屋,就聽見一個熟悉而嚴肅的聲音,他不由心裡一喜。
母親回來瞭!
因為母親的律師事業,在以前,也是隔三差五地就要出差,幾天不歸傢,但是,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讓他想看看母親,看看她這幾天吃得好不好,是胖瞭還是瘦瞭,他這樣,他也說不出是為什麼,他就想看看母親這幾天過得好不好。
正愣神間,他就看見母親從書房裡走出來,目光平行,也在看著自己。
在看見真真正正的媽媽的瞬間,他真的是長松瞭一口氣,之前一系列的胡思亂想全部都煙消雲散,他以為媽媽會茶飯不思,天天都是愁容滿面,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放不下那份違反人倫的沉重包袱,畢竟倪嫣大律師現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象征著公正和法律的尊嚴,不怒自威,這些名和利都不能不讓她牽扯到內心,觸及痛感,可是眼前的母親卻一臉的容光煥發,一點憔悴的痕跡都沒有,一條梳得高高的馬尾辮驕傲地在後腦勺上翹著,像是永不服輸的小孔雀,她看上去還是帶著威嚴,那是一個 母親看著自己兒子的神情,可略微塗抹唇彩的嘴角卻是不留痕跡地稍稍上揚,那亦是一個媽媽看著自己兒子的慈愛。
他的母親還是那麼美,那麼美。
幾乎一切都沒有變。
他就傻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好看女人,不知不覺,他竟有點像小時候,一回傢就要讓媽媽抱抱的沖動!即便自己現在完全能夠把那個嬌小身軀攬入自己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著她清雅的發香。
「還傻站著幹啥啊?我幾天沒回傢,你連自理能力都沒有瞭?還讓我給你換鞋?」
是瞭,母親那種特有的平穩聲調讓他無比熟悉,無比親切,他喜歡媽媽以這種訓人和命令的口吻和自己說話。
宋平絕對是個聽媽媽的話的好孩子,他呵呵傻笑地撓撓後腦勺,然後彎腰、換鞋、進屋。
「媽!吃啥啊?我都餓瞭!」既然母親已經心無芥蒂,那他也算是裝作無所事事,免得現在引起不必要的尷尬,讓母子二人都不自在,他大咧咧走到客廳,一屁股就沉沉地坐到沙發上,伸手拿起一個蘋果就哢嚓哢嚓地啃瞭起來。
「告訴你多少回瞭!別那麼使勁兒坐!沙發又不是我,經不起你那麼折騰!」
倪嫣也跟著兒子走進來,她開始習慣性地皺著眉數落起兒子,現在的孩子就是慣得,隨隨便便慣瞭,大人的話天天都當耳旁風,她是想著這些,也不知道管著說話的神經怎麼就跑偏瞭,莫名其妙地就冒出後半截的那句話。
沙發又不是我,經不起你那麼折騰!
一瞬間,似乎空間中出現瞭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鐘表上的指標,讓畫面定格,讓他們母子的動作和思維都是一滯。
嘴裡正嚼得稀巴爛的蘋果,滿口腔都是那甜膩膩的味道。
額頭上擰成的「川」字並沒有解開,她還是那樣保持嚴肅地看著兒子,她這輩子第二個愛的男人,第二個因為愛她,而進入瞭她純潔的身體的男人!
那該死而多餘的後半截話,使倪律師完全不受控制,就似有一股不可抵擋的浪潮席卷而來,一下子就把她的思緒沖回瞭那一個夜晚,那既給她帶來久旱逢甘霖的暢快,又讓她不能正視自己慚愧的的夜晚。
那個夜晚,真的讓她體驗到瞭,何為痛並快樂著!
倪嫣一直覺得,性冷淡的女人絕對是好女人,那是一種很有自尊的體現,有時候,即便是相濡以沫,天天水乳交融的夫妻,也是要各自有著自尊的領土,所以她和丈夫在床上,她從不主動。
當然,她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是堅持著她的「好女人理論」,他們做那事,從來都是丈夫想來就來,甚至有時候,兩個人在高潮之後,她光光的身體鉆進丈夫的懷裡,她都覺得很對不起他,覺得沒能讓自己的愛人盡興,她知道,夫妻同房兩個人都豁得出去才是最美妙的交歡,才是最能抵達快樂頂點的性行為,說白瞭,女人就應該不要臉一點,才是最好,可也許是她在莊嚴的法庭上,舌戰群儒保持冷靜的姿態習慣瞭,那份職業病不知不覺就被她帶到瞭生活當中,包括性生活。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晚,她和兒子,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子宮就像一個沒有底的漏鬥,明明兒子剛趴在自己身上,那玩意在自己體內剛完成任務,子宮裡剛感受過兒子的大量精液的那份滾燙和舒暢,可平復瞭一會兒的呼吸,那份自己女人天生的渴望又似騎著一匹快馬,帶著滾滾塵土再一次地席卷而來,這些,根本讓她找不到正確的歸途,蒙蔽瞭她的雙眼和理智,她隻能伸出手,摟著那時那刻還在自己雪白的裸體上不斷抱擁的大兒子,隻能和那時那刻的命運握手妥協,不能自己!
在一次次暢快和譴責自己而受精的同時,不得不說,她是高興的,高興於自己的寶貝兒子真是個男人!他那個東西好像個長氣球,隻要需要,吹吹氣它就能勃起堅硬,這在她快活瞭五十年裡,在自己丈夫身上是從來沒有的,不過,這也讓她吃瞭點苦頭,因為在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就感受腰酸背痛,渾身像是散瞭架子一樣疲乏,為瞭躲避兒子,在假借去外地出差的車上,她更是感到自己的隱私處裡還有著一陣陣的絲絲的,疲勞過度的疼痛,就好像她的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樣!
「小壞蛋!」當時,她看見火車窗戶上自己還是很年輕,很漂亮的,卻紅得跟個小姑娘一樣的臉蛋,低聲咒罵瞭一句,可是,她沒註意,罵聲中卻沒有責怪,隻有絲絲的柔情。
想著這些,倪嫣就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燒得慌,還好這時候,一股濃香的燉肉味飄入鼻孔,也不知道是為瞭緩解氣氛,故意逗兒子,還是忙中出亂,她低聲回答瞭兒子一句「你的肉好瞭」,就轉身走瞭出去。
宋平笑瞭,當然,他並不是因為覺得那句話有多麼高的笑點,他是為能將父親交給自己的任務,很可能就不用大費周章便能完成而興奮!
一件事情已經發生,木已成舟,並不是人們想刻意逃避就能逃避,想刻意遺忘便可以遺忘的,一句話,或者一個微小的細節,就足以將人的思緒拉回那時那刻,身臨其境。
看著母親剛才的愣神,和那句觸類旁通的話,聰明的宋平同學就知道,母親並沒有想逃避,她隻是刻意偽裝,又戴上瞭她為人母不可侵犯的面具。
隻是,作為兒子,他一時還真沒想好要怎麼樣摘下那個他無論何時都有點望而生畏的面具,再讓他看看自己最原始的母親,因為,無論何時,他都是有點懼怕母親的,所以那一天他才決定用一招突然襲擊,在母親感受著快樂中一時接受瞭自己,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事,可是這隻能有一沒有二,他害怕真要是把她惹毛瞭,就憑自己小時候犯瞭一次錯誤,脾氣火爆的母親就不惜痛下狠手,差點沒把滿地打滾的他腿打折瞭兇神惡煞的模樣,那時候,他真是哭都不知道上哪個墳頭去,總之,用一句話形容吧,他到時候是絕對的追悔莫及!
車到山前必有路,不想瞭,宋平拿著蘋果,又狠狠地咬瞭一口,像是排泄心中的情緒。
「啥玩意兒?你要去當小學老師!」
倪嫣剛夾瞭一筷子綠油油的黃瓜涼菜,還沒送到嘴裡,就被兒子這句好似驚雷的話止住瞭動作,她把涼菜放到自己碗裡,「啪」的一聲就把手裡的筷子摔在桌子上,她歪著頭,正視兒子,「我們花瞭好幾萬塊錢,供你上大學,就是讓你去教那些說話奶聲奶氣的小孩加減乘除的?還是認拼音學漢字的?你想什麼呢你?你知不知道?學校老師就是一個籠子裡的鳥,接觸的都是心智不成熟的孩子,閱歷和見識很難有長進的,好,就算你以後不想幹瞭,遞上一張紙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那好幾年的光陰誰給你?年輕人,就應該趁著年輕往上爬,這樣你到瞭中年,到瞭我們這個歲數,生活才能過得滋潤和多彩,不會犯愁,看你爸,年輕的時候,浪費幾天的時間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個兒,就跟丟瞭錢一樣,你不要以為你是官二代富二代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在社會上人傢認識你媽你爸是誰呀?天長日久瞭,還得事事都得靠自己!你看那個李天一倒是都知道他,那他爹娘不也白費嗎?別人有永遠都不如自己有,自己不上進誰也白搭,知道嗎?」
不愧是律師,這一番話著實讓人啞口無言,有理有據。
「媽!我不是說瞭嗎?我隻是去過個度,體驗一下最底層人們的勞苦生活,既然你也說我爸瞭,那你說現在的宋副市長為啥這麼風生水起?那不還是他能想到老百姓心裡去,事事都能先老百姓一步,為他們辦好事做實事,你看他受老百姓愛戴程度都快趕上一把手瞭,他不也是從最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嗎?媽我告訴你,我就是不想借助你們的關系,讓別人說我是沒能耐的官二代,才選擇一個生僻的環境往上爬的,這叫劍走偏鋒!而且我是大學生呀,到那裡肯定會鶴立雞群的,肯定會得到重用,要是真幹出點人模狗樣來,那多給你們長臉呀!」
宋平一臉嚴肅,他和母親的目光對視著,也是說得義正詞嚴,而且語言縝密,真不愧是律師的兒子。
他看見,母親又拿起瞭筷子,隻是並沒有吃飯,她低著頭似乎在沉思,顯得睿智而冷靜。
「嗯,我再考慮考慮,和你爸商量商量吧,不過商量也是白商量,你爸就是灌著你,這個傢啊,都得靠我自己!」想瞭一會兒,倪嫣就低頭夾著米飯,吃瞭起來,而後又好像想起來什麼,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看著兒子,「剛才你爸和一把手那句話,你在傢說說,心裡明白就行瞭,你上外面可別給我說出去,對你爸影響不好,記住瞭沒有?」
「知道!我又不‘二’!」宋平一咧嘴,興高采烈地說,母親沒再反對,那就說明他成功一半瞭。
一想到能夠正兒八經地接近柳憶蓉,天天還能隔著衣服看看她那兩個大奶子,而後逐步讓她掉進自己的陷阱裡,讓那個也許一輩子也可能有一個男人的美麗熟婦和自己上床,千嬌百媚地用她豐滿裸體伺候著自己,他就好不興奮!
他沒出息地發現,自己硬瞭!
宋平趕緊低頭扒飯,以掩飾自己的生理反應,臉紅心跳。
小不忍則亂大謀,雖然也不是沒讓自己的媽媽看過他硬著雞巴的樣子,但是現在絕對不是時候,他對自己說。
*** *** *** ***
鏡子裡的好看女人絕對要比實際年齡小上不少,看上去最多也是剛剛三十出頭,但又有一種超出那個年齡段的成熟美。
臨近睡覺,倪嫣站在浴室裡的鏡子前,端詳著裡面的自己。
由於經常做皮膚保養,幾千塊錢的美容卡也舍得花,使她那張十分標志的臉蛋肌膚飽滿而水潤,由裡到外都透著健康的光澤,一雙大而精致的眼眶,裡面鑲著是一對黑漆漆而明亮的眼珠,晶瑩流動,燦若星辰,端正的瓊鼻,沒有經過任何產品修飾,卻依然粉嫩潤澤的嘴唇正微微上翹著,看上去很是滿意那個與她面對面的中年女人,那絕對是標準的東方美人的面孔,絕對符合大多數的男人那份審美眼光,大氣而雍容。
可是看著看著,她的秀眉就不自覺地皺瞭起來,伸過頭,她又仔細看瞭看鏡子裡的自己,依然漂亮而高貴。
她還是不甘心,索性就將在傢穿的那件粉紅T恤脫瞭下去,頓時,一具白花花的誘人胴體就出現在鏡子裡,反射到瞭她的眼裡。
明明已經過瞭四十歲,可小腹還是那麼平坦,沒有一點贅肉,這是最讓她滿意和驕傲的資本,女人四十,不是可以拿出幾件價格昂貴的名片衣服,幾個名片包去和別人炫耀的,而是潤雨細無聲,去和別人比較誰才是更好的衣服架子,誰才是衣服百搭的那個人,大秀身材,甚至,自信於敢跟那些穿什麼都有型亮麗的小姑娘比上一比,這才是源自內心的自信和來自外在美最好的體現。
顯然,倪大律師就是有著這樣的本錢,無論什麼樣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就能給她賺足瞭傾慕的目光,為此,也讓她贏得瞭『法界茉莉』之美譽,她知道,茉莉,蘿莉,這就是在誇她年輕,可以媲美小姑娘!
然而,她在沾沾自喜的同時,還很是自鳴得意,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配不上那個稱號,因為身材成熟而勻稱的自己,還有著一對偏大卻有不失美感的玉乳,傲然挺立地昂首在胸前。
即便現在,沒有乳罩的束縛,站立在鏡子前的自己,那對白雪雪的大肉團也依然堅挺,雙乳之間是一道可以夾得住一個嬰兒手臂的深深乳溝,乳峰之上是兩顆好似紅葡萄一樣的嫣紅乳頭,大而圓,底端分部著一小片的好看乳暈,這對大乳房常常讓她的男人為之迷醉,也常常向她提出自己認為過分的要求。
「嫣兒!你跪在床上好不好?我想……在後面整!想看著你的大奶子如跳舞一樣甩動!我想在後面摸你的喳!」
隱私處裡塞著一根又熱又硬的陰莖,在不停抽動,趴在女人全裸身體上的男人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輕地說。
「你拿我當什麼瞭?狗啊?那不是牲口才有的行為嗎?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要臉瞭,老不正經的!」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紅著一張嬌艷而清麗的臉,她隨著自己的男人每一次的抽插,而不由自主地挺動著身體,被人揉著的奶子搖搖晃晃,雖然在歡愛,但她依然清醒,她毫不留情地就拒絕瞭丈夫的玩花樣。
不經意間,一個她和丈夫以前在床上的羞人畫面,就插入腦海,她頓時臉紅瞭。
在這一年裡,她不是沒有自我檢討過,女人即便再美,再有氣質,在做那事的時候,古板保守,沒有激情也好似一個被扒光的大花瓶,隻能摸摸,隻能近在咫尺地觀看著,卻不能盡情把玩,甚至,在做的時候,都沒辦法讓她的男人全心投入地疼愛自己,這也就是許多中年人分道揚鑣的很大一個原因,你不行瞭,那我就去找別人唄!這也是為瞭圖個新鮮,當然,感情不合也是要占據很大的部分,是導致最後一拍兩散的罪魁禍首。
可是,宋暢翔,我們的感情是那樣好,那樣深,我又是那麼愛你,那麼為瞭你守著本分之道,而你卻因為我沒有給你滿足,達不到你的要求,你就可以背叛我,用和別人做著齷齪見不得人的事,來玷污你我之間二十多年的真愛!好,你能夜夜和小情人鬼混,那我也能就地取材,就在傢裡享受男歡女愛!你無情,那也別怪我無義!
反正,我大兒子已經是我第二個男人瞭!
好看的眉頭一直沒有解開,倪嫣越想越來氣,她緊緊握著垂在奶子上的一縷黑色長發,充滿極大的怨氣總結著她和丈夫的過往,同時,也是充滿極大的怨氣向往著她的新生活,頗有破罐破摔的不忿心理。
「兒子,還玩呢?不困啊?」倪嫣洗完澡,就拿著一杯牛奶進瞭兒子的房間,她走到電腦桌旁邊,把杯子放下。
「才幾點啊,媽你哪天看過我這麼早睡覺的?」
和一般的兒子一樣,宋平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手在熟練地操作著滑鼠,讓那個遊戲虛擬中的自己大展神威,受人膜拜,隨口應著母親,帶著不耐煩。
「那……今天……現在就睡覺好嗎?別玩瞭好不好?」
倪嫣咬瞭咬嘴唇,一改平時的威嚴語氣,而是很溫柔地說,然後她彎下腰,把上半身都放在瞭電腦桌上,兩條全裸的玉臂支著下巴,用著黑亮亮的眼珠,含情而柔和地看著兒子。
由於剛剛洗過澡,現在的倪大律師身上隻裹著一件粉紅色的純棉浴巾,整個嬌嫩雪白的肩頭都和空氣接著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較厚的浴巾並沒有將她傲人的胸部全部遮蓋,一大半白白嫩嫩的奶子肉都是毫無保留地袒露著,甚至,隻要輕輕一拉,她那兩顆誘人的乳頭就會探出頭來,與人見面,而那道深深地、迷人的乳溝更是大大方方地讓人欣賞著,獨占鰲頭地展現著它的美,它的風采。
如果不是前幾天,自己的全部都在兒子眼裡不再神秘瞭,那就算打死她,向來保守的倪嫣說什麼也不會這麼穿,這麼幾乎就是沒穿地出現在自己的孩子面前!
「哎呀!快閃開,我都看不著啦!還好,加上血瞭,沒死!」
就算一絲不掛地站著,奶子又大,及其誘惑,那前面的人是個瞎子,或者根本對你不感興趣,就是不看你,你是什麼心情?就是挫敗,還有熱臉去貼冷屁股的懊惱,此時,被貪玩的兒子扒拉到瞭一邊的女人就是這種心境,同時,她也在心裡狠狠地給瞭自己一個嘴巴子,罵她太賤!
「玩吧!玩吧!就算你媽現在死瞭你也別管!」她氣哼哼地甩下這一句,一下子又恢復瞭自己以往的脾氣,和兒子說話的語氣,然後就氣呼呼地摔門出瞭兒子的房間。
死孩崽子!怎麼這麼不懂風情!她又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罵瞭一句,同時也在為自己挽回她做母親的尊嚴。
獨自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裡,倪嫣依然感覺冷,這是一種孤寂的冷,是一種明明有愛人,卻不能去擁抱他,鉆進他的懷裡,相互取暖的冷。
這哪還是傢啊?女人成傢結婚是為瞭什麼?不就是想要有一個溫暖舒適的小窩,和另一半溫暖廣闊的胸膛嗎?可是現在呢?丈夫又出差瞭,這種說法,她是極大的不信和鄙夷,說不定又在摟著哪個婊子快活呢!而她另一個愛著的男人呢?幾乎也對自己愛答不理瞭。
「媽!你放心,兒子既然要瞭你的身體,那以後無論何時,你隻要需要,兒子就會好好、加倍疼愛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孤單寂寞瞭!」
她記得,那天,自己光著身子依偎在兒子的懷裡,滑溜溜的白屁股被他輕輕撫摸著,兒子這樣說,眼裡是那樣深情而肯定,就好像是一對亡命鴛鴦要一同去赴死,他在發誓地說,等到來世我們還要見面一樣,無論如何,因為愛,他都要尋到她,再續前緣!
那一瞬間,她徹底被打動和感動瞭,為心甘情願與她一起墮落的兒子而感動瞭!以前也看過報紙上面的感人新聞,說哪個父母因為患病,子女就會義無反顧捐出自己的器官,忍痛救至親。
那麼,她的兒子是那樣年輕,前途是一片大好河山,有著許許多多的新鮮事物等著他體驗,而自己的兒子卻選擇讓人唾棄,背上瞭與自己母親亂倫一輩子都擺脫不掉的包袱,和心靈上拷問的枷鎖,這些,他想不到嗎?他不去做不行嗎?而他,隻是為瞭愛面子的母親就都去做瞭,隻為看見母親的快樂和幸福!而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呢?那一刻,她似乎全身充滿瞭力量,去接受世人的批判,和道德的譴責,而將後半生都交給她的大兒子,做她自己!
一件事情,總有好壞之分,關鍵在於,你是怎樣去看待那件事,用什麼樣的眼光去審視,對於兒子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件事,倪嫣不是不覺得惡心,也不是沒在心裡深深地自責過,毫無負罪感,但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的兒子很瞭不起,很有魄力,他雖然沒像報紙登的新聞那樣,為自己捐肝捐腎,貢獻眼角膜,可是他願意拿一輩子的惡名,去換自己母親後半生的快樂,作為一個真正女人的快樂!
沒在傢的這幾天,她無論是工作,與當事人洽談案子,還是到瞭晚上,她一個人躺在賓館裡的柔軟大床上,就像管不住自己一樣,她老是走神,而思緒自然而然地就飄回那個夜晚,年輕真好啊!
兒子年輕的氣息撲面而來,烘烤著她那顆已經逝去青春的心,仿佛,一下子又讓回到瞭她純真的大學時代,回到瞭她寶貴的新婚之夜,回到瞭她出為人母那一幕的喜悅時刻!隨著自己陰道裡那根硬硬的雞巴一下下有節奏地抽動,所有在她年輕時的美妙第一次都逐一在眼前閃過,那不止是在肉體上獲得的一次次的滿足和暢快,那更是在精神上如夢如幻的暢遊,欲仙欲死,叫人迷醉。
所以,慢慢地,事到如今,那種違反人倫的慚愧和羞恥,早就被剛剛激發出來,對那份渴望年輕身體的深切心情磨得所剩無幾瞭。
這幾天,這一回,她開始正視著自己的內心,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不能再委屈著自己。
她還想,和自己的兒子做愛!
大膽享受逝去的青春和年華!
她明明白白地聽見自己的聲音。
可是兒子,你為什麼不理媽瞭?不來愛媽呀?難道你忘瞭你對媽的承諾瞭嗎?還是你已經醒悟過來瞭,不想越陷越深?可是,媽現在是真的好想你呀!倪嫣在心裡對兒子呼喊著,越發苦悶。
躺瞭好一會兒,還是在床上烙大餅,睡不著,正這時,聽力十分靈敏的她,就聽見自傢的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兒子出去瞭?
拿過手機看瞭一眼表,都快12點瞭,這麼晚瞭,兒子幹嗎去瞭?在以前,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兒子從不半夜出門。
本來就睡不著的她,這一下就更瞭無睡意瞭,她一邊在有點擔心,一邊期盼著兒子快點回來,還好,沒過一會兒,讓她安心的開門聲便響瞭一聲。
又過瞭一會兒,她聽見瞭很近的動靜,自己的臥室門被人推開,又關上瞭,緊接著,隻有自己而變得空蕩蕩的大床上就躺下一個人。
她在裝睡,她告訴自己,是兒子來瞭!那股年輕的氣息是那樣熟悉,那樣美好,那樣讓人熱血沸騰!但是她也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要有一個母親的基本尊嚴,剛才欠考慮地隻裹著浴巾就去與兒子說話,已經被她罵瞭自己無數次臭不要臉瞭,悔恨不已。
腦袋輕輕被抬起,一隻粗壯的胳膊就伸瞭過來,接著,腦袋又被輕輕放下,頭就枕在瞭一個胳膊上,頓時,一股男人的溫暖氣息和好聞的氣味就撲面而來,還有,接觸著那一片並不軟嫩的皮膚。
兒子的胸膛讓她一下子就想起瞭初夜,也是第一個為自己一心一意愛的人披上潔白的嫁衣的夜晚,當時,丈夫好像還比現在的兒子小瞭幾歲,可是他的胸膛是那樣暖,那樣有著擔當的舒適,令她那樣安心,真的想將一輩子的都托付給他,所以,當丈夫用著輕柔,完全沒有理所當然的硬氣口吻,而就像在求著她一樣地說,「嫣兒,給我吧!」雖然還是很緊張和害怕,但她仍然毫不猶豫地就點瞭頭,答應瞭他。
自己還是不是個好女人?現在明明躺在兒子的懷裡,被他摟著,可是腦海裡卻想著她和丈夫的美妙,她想,即便此時此刻,即便一會兒,真的再和兒子做瞭那事,她對丈夫的愛也不會減退一絲一毫的!
她是恨丈夫,就因為恨,她才如此地想念兒子,但她忘不瞭自己和丈夫的點點滴滴,美好過往,這些,已是中年人的她,處理情感是冷靜的,她可以拿著愛去撫平對他的恨,同時也想著挽回自己丈夫的那顆心,故而她才可以容忍,勉勉強強還在維系著她的婚姻,就是因為,她愛自己第一個男人!
當然,那都是以前,都過去瞭。
「媽,你知道我剛才出去一趟,去幹什麼瞭麼?」
還在假寐,倪嫣就聽見兒子輕輕的語氣,同時,他的大手也悄悄地撫上瞭她的肩頭,開始用溫熱的五指上下愛撫著自己母親的光潔的肌膚。
這小子,原來一直知道自己沒有入夢!
「我哪知道!」
悶悶的聲音,幾乎還在不高興,又有點像小姑娘一樣撒著嬌,隨後,她不自覺地將身體在床上蹭瞭蹭,柔軟的身軀緊緊挨著兒子的胸膛。
為什麼在被窩裡還要穿睡衣啊?宋平不滿,盡管是一層薄薄的佈料,但還是妨礙著他與母親的乳頭直接摩擦,然而,他明顯地感到,母親的乳頭已經充血勃起瞭,硬硬的,像個葡萄。
「媽……剛才我去買瞭……買瞭一盒……買瞭一盒這個!我害怕……把你整那啥瞭!」他突然滿臉通紅,說話也吞吞吐吐的,支支吾吾瞭半天,然後他另一隻手就從背後拿出一個物件,給母親看。
頓時,床上的母子倆臉色是一模一樣的,倪嫣滿臉漲紅,很好看,若在平時,急脾氣的她早就破口大罵瞭,然後劈手奪過兒子手裡的那個東西,狠狠地向他臉上砸過去,但是現在,她心裡卻是泛著絲絲甜蜜,沒想到兒子竟然如此細心,想的是如此周全!
那印在藍色小盒子上的三個字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避孕套!
原來兒子什麼都沒有忘!原來自己那顆期盼而剛剛發出嫩芽的心一直沒有落空!
「傻兒子!」她揚起粉紅而清亮的俏臉,淡粉色的薄唇輕輕翹起,溫溫柔柔地笑瞭,「其實媽本來就有避孕措施的,我們做的時候,根本就用不上的!再說,你戴那玩意會很不得勁兒的,遠不如直接射在媽裡面舒服!還有……其實媽也喜歡你射在裡面!和你爸一樣!」
說完這些,倪嫣自己先是一愣,眼裡是好大的吃驚,這是……自己說的話嗎?是她一個做母親的對自己孩子說的話嗎?
不知道怎麼,自從兒子第一次進入瞭她的身體以來,在她的血管裡就好像某些細胞頓然蘇醒瞭,被一下子點燃瞭,那是刺激而美妙的,那也是從身體裡呼之欲出的欲望,她知道,那是自己心中的欲之魔在作祟,想一把抓住所有她以前從沒有體驗過的事物來供她享受,她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不能去想,一定要掐斷念頭,可是,自己那顆有血有肉的人之心,怎麼能夠和魔鬼的貪婪去抗衡,她的理智也曾不自量力地去較量一番,但是幾番下來,就全軍覆沒瞭,她走投無路,隻有投降和乖乖妥協。
就像此刻,她看著兒子依然紅撲撲的臉蛋,和想像著剛才他拿著那個讓他大為尷尬的東西,在超市裡像做賊一樣交錢一臉的面紅耳赤,她就憋不住想樂,與此同時,她的腦袋也慢慢從兒子的懷裡伸瞭出來,兩片粉粉的唇輕柔而憐愛地落到瞭他的嘴邊,將他輕輕地吻瞭一吻。
「兒子,媽想你!媽就是沒出息,管不住自己,媽想和你做愛!」
這一刻,她徹底相信瞭,心中的魔鬼是真實存在的,要不然這句大膽而直接的告白是誰讓她說的?而她自己收獲的卻全都是坦然和心滿意足,是的,這句在心裡壓抑瞭好幾天的話,甚至,從一年前,由這個沒有性愛陪伴的可憐女人一出口,她終於向自己敞開瞭心扉,終於對得起自己一回瞭!
而操控她的魔鬼幾乎還是個喜歡看激情戲的主兒,因為輕輕吻瞭幾下之後,倪嫣就抬起手,將一頭披散下來的長發全部攏到腦後,然後就帶著重重的呼吸,又將唇封上瞭兒子的嘴,用力地吮吸著,貪婪而迫切!
父親是不是在騙我呢?媽媽做愛時從不主動?媽媽是個性冷淡的女人?可是,把自己壓在她豐滿的身下,賣力強吻著自己的兒子的這個女人又是誰?
四片嘴唇還在不停地交纏著,宋平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開始對父親的說法產生瞭懷疑,母親這樣,可比前幾天還要放得開不少,那一晚,幾乎一開始都是他主動的,直到後來,母親馬上要瀕臨高潮瞭,她才會出現作為女人最原始的一面,大喊大叫,不顧其他。
不過,他喜歡母親這樣!
幹柴烈火,雖然平時見慣瞭威嚴沉穩的母親,一下子又讓他看到這樣豪放的母親,他還有點不適應,但這也足夠點燃他正直旺年的情欲,口腔裡開始吞吐著媽媽的舌頭瞭,小夥子的手臂也開始向母親的身軀進發著,一雙手幾下就把她的蕾絲睡裙的下擺卷瞭上來,直到小腹,然後雙手又來到她的後腰部位,摸著那滿都是一片細滑肌膚的柔軟,逐漸向下,摸著摸著,就鉆進一片薄薄的佈料裡,那裡面是兩瓣豐滿而柔軟的肉肉,高高突起,沒想到,女人的屁股也是這麼好玩,滑嫩嫩的,輕輕一拍還會顫巍巍地抖動著,就像白豆腐。
宋平的雙手就在母親的內褲裡,左左右右抓著媽媽的屁股肉,一抓一大把,滿滿的手心裡都是媽媽屁股肉上的熱度,這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沒過一會兒,一條白色小內褲就被輕飄飄扔到瞭地上,要是仔細去看,內褲前面已然是濕乎乎的一片瞭……
「兒子,你不先吃幾口喳嗎?以前……以前你爸進去之前,都要摸和吃媽的奶子的!要玩上好半天的!」
下身已經全裸的女人被兒子壓在瞭大床上,因為激情和接吻的憋悶,使她那張成熟穩重的面孔變得粉紅嬌艷,越發透著不一樣的美。
軟軟的陰道口已經有一個硬硬的棒子頂在上面瞭,上下蹭著烏黑茂密的屄毛,倪嫣心中泛甜,她沒想到,兒子竟然這麼瞭解自己,以前和丈夫歡愛時,他總是先趴在一聲不響的自己身體上,嘴和手都忙乎不停,讓她胸前那兩個大乳房變化著,跳躍著,直到丈夫那根生殖器足夠硬瞭,他才會進入,其實總是在丈夫吃奶子吃到一半的時候,她就開始發情瞭,屄裡又癢又難受,每每那時,她就會饑渴地去抓愛人的生殖器,暗示著他快點插進來,滿足自己,可是他還以為自己是很體貼,也想讓丈夫一樣獲得快感呢!
別看丈夫現在貴為副市長,但是有時候卻很遲鈍,隻會一成不變,至少,就沒有現在的兒子善變靈活,懂得百善孝為先,先讓他的母親舒服。
正想著,她就直接感到在隱私處的頂端一點點地傳來的火熱,那種火熱沒有片刻的停留,就如蛇一樣鉆入她軟滑濕潤的屄眼裡,甚至,自己的子宮都能感到那條蛇在一下下吐著信子的灼灼熱度。
真是舒服!
「兒子!你的那個可真大啊?是……是不是……都進去瞭?怎麼不費事就……頂到媽的最裡面瞭?!」
倪大律師扶著兒子的盡頭,開始嬌喘瞭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又能嘗到兒子的大寶貝而歡喜不已。
看來心情好壞是取決一起事情快樂的源泉,當然也囊括男歡女愛,今天,無論兒子在自己身體做什麼,她都覺得那樣好,那樣自然和舒服,完全沒有那天因為自己被動而無所適從。
「媽,我的那個是什麼?說出來!就像那天變成騷屄一樣叫喚!媽你都不知道,你在大聲叫床的時候有多美,有多讓男人想肏你的屄,大騷屄!也讓他看看媽你這時候的美!」
雞巴完全泡在一個又溫又緊窄的肉洞裡,完全被母親的陰道死死夾著,宋平微微俯下身,但並沒有趴在母親身上,壓著她,他輕聲說,很輕很輕。
「啪」一聲脆響,是肌膚產生瞭大力摩擦發出來的。
小夥子正在看著母親的臉突然一偏,皮膚立即傳來火辣辣的疼,久久不散。
他頓時被母親這一個大嘴巴子扇懵瞭,甚至,因為註意力的分散,他擱在母親陰道裡的肉棒好像也在受瞭委屈一樣,軟瞭下去。
過瞭好久,他才帶著依然疼痛的半張臉,緩緩扭過頭,眼裡都是委屈和不解地看著媽媽,甚至,還有眼淚在裡面打轉。
而倪嫣隻是靜靜地躺在床上,還是保持那個姿態躺在兒子身下,板著臉,端正漂亮的臉上更是沒有瞭剛才的嬌柔和媚態,隻有一臉嚴肅地瞪著兒子。
那種眼神,真讓人膽戰心寒,如果長時間和她對視,就是問心無愧,也會變得做賊心虛的,小夥子知道,在法庭上,在母親屢屢獲得戰功的領土上,她就是用著這樣的凌厲眼神,和咄咄逼人的口氣,讓她多少個對手鎩羽而歸,啞口無言的。
「知道自己為什麼挨揍嗎?」她雙手折疊地放在小腹上,冷冷地問著兒子,看上去女皇范兒十足,很是霸氣。
一時間,就是讓他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嘴巴子因何會找上自己,於是小夥子可憐巴巴外加老老實實地搖搖頭。
「剛才那些話你再給我說出來一個字試試!我看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瞭!我是誰啊?我是你媽!你給我記住瞭,我是你媽!還大……大那個啥!這麼難聽的話,也是你應該說的,哪個兒子會這麼說他母親的?沒錯,現在我是跟你做瞭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我是讓你給我快樂,以為你是在心疼你媽!我也是想讓我兒子心疼,可是,我不是讓你作賤你媽的!讓你拿話來侮辱我的,雖然事實上,你已經是我的第二個男人瞭,讓你的那個進來瞭,但是你永遠也取締不瞭我男人,代替不瞭你爸!不管以後,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你爸都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你媽的第一個男人!你最好給我先擺正自己的地位,看清自己是誰,我們隻有母子恩,不可能有夫妻愛!你永遠要尊敬我!聽明白瞭沒有?」
如果現在不是母子倆在床上,女人毛茸茸的性器完全張開,裡面滿滿塞著一根自己兒子的那玩意兒,就光看母親臉上那肅穆清冷的表情,和教訓自己孩子的語氣,肯定會讓人以為這是一幕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子女犯錯就應該毫不姑息的成功教材和典范。
人生得意須盡歡!看來老一輩人說的古訓真的一點沒錯,不管什麼時候人都不能忘本,不能忘形。
「媽!我是真的知道錯瞭!你打得好,你這一嘴巴子徹底把我醒瞭,我就是來孝敬您的,媽,對不起!」
宋平將整個身體都放瞭下去,輕輕壓在母親軟乎乎的肉體上,歉然地感受著她還是起起伏伏的胸口,看來媽媽真是被自己一時興起而說的混帳話氣壞瞭,於是他把手直接伸進她的睡裙裡面,輕撫著她的胸口,幫她順氣。
撫著細滑嬌嫩的皮肉,宋平感到自己的性欲又似要卷土重來,而他的手也由一開始小心翼翼地撫著胸口,逐漸往那兩個軟軟的山峰一點點地遊走著,先是幾個指尖觸碰到瞭一片如玉光滑的美好,他不忘抬頭悄悄看瞭看媽媽,見她並沒有還要呵斥自己的意思,便大著膽子,一抬手,就隔著佈料,把母親的一隻綿軟奶子握在瞭手心裡,溫溫的掌心卻感受著媽媽的大乳頭的堅硬。
長長吐出一口氣,他發現,做愛時,還是摸著女人的奶最為過癮,否則就好像缺點啥似的,母親的奶子在睡裙裡被自己捏揉著,而他還插在母親陰道裡的那條依然很硬的雞巴,也馬上收到瞭指令,龜頭開始不住地上翹,嚴陣以待!
「嗯……」不知道是摸奶子被人摸的舒服瞭,還是屄裡的生理反應讓她難受瞭,正在玩著奶子而不亦樂乎的小夥子,突然聽見從嘴裡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似快樂非快樂,十分好聽。
「媽!我們繼續好嗎?」又狠狠地抓瞭一下奶子肉,刺激著母親,他故意這麼問。
「你磨嘰啥?你倒是……倒是動啊!你……那天的能耐呢?死崽子!是不是故意逗我呢?看你媽難受你就高興是不是? 」
渾身又開始發熱,從陰道裡傳來的麻癢感覺逐漸蔓延全身,全身都跟著不舒服,於是她雙腿盤起,柔嫩的兩個小腳丫挨著兒子的光屁股,就那樣在上面劃著,像是催促著兒子。
終於,柔軟而舒適的居傢大床上開始不老實瞭起來,微微響動,床上的海綿墊子凹下去,再凸起來,反反復復。
「兒子!你真是媽的寶貝大兒子!媽……沒白生你養你!你的雞巴可真好啊,雞巴又大又硬,媽的屄好……好舒服……對,用力!用力肏你媽!宋暢翔!你他媽就不是男人!你看見瞭沒有、我真的讓我大兒子肏我瞭!他比你強一百倍!你他媽的一年才給我幾回?再看看我大雞吧兒子,一個晚上就能肏我無數次瞭,讓我快樂無數次!兒子,媽決定瞭,媽要和你爸離婚,就咱倆過,媽的人都是你的,媽的屄眼天天讓我兒子肏,在裡面射精,在裡面尿尿!可是……兒子媽舍不得你爸啊!媽沒有辦法不去想他啊,不去愛他啊!怎麼辦啊?兒子你告訴我啊!」
女人兩條光潔白玉般的大腿已經大大分開,長滿黑黑的、長長的毛的兩片陰唇也完全開門大吉,從裡面流出的大量黏糊糊的愛液,沾滿瞭在那中間像是個織佈梭子,黑黢黢的大肉棒上,進進出出的大陰莖正在奮力拼搏著,使出全力抽插著,似乎不知疲倦,永不停歇,隻要母親舒服,那條雞巴的主人就能將它發揮極致,戰到最後!
這一次,倪嫣是真正知道瞭什麼是個快樂的女人,什麼叫做性滿足!隨著兒子的陰莖一下下地頂入子宮,她的腦海就馬上變得空白,空無一物,那是一片美好的空白,純凈得讓她忘瞭自己,忘瞭這是誰正在與她性交,忘瞭這世間所有的紛繁復雜,所有的不快,如果她沒有聽見自己狂亂的叫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處在那叫人向往的天堂,還是就在自己傢,在自己和丈夫睡瞭近三十年的大床上,與自己的親生兒子正在進行著可以受到天誅地滅的不論行為!
但是,就算現在是天雷滾滾,劈死她,她是瞑目的那一刻,也會認為這一輩子,沒白活!
至少,在兒子的龜頭在最後一次抵達自己的子宮,在她又一次將手觸碰到瞭南天門的邊緣時,她是這麼認為的。
她,高潮瞭!
一瞬間,她將整個豐滿的身子全部坐起來,大張手臂,把還在雙手支撐著大床,雞巴還在母親屄裡進出的兒子都抱住瞭,大奶子緊緊地貼著兒子,而真的是母子連心,兒子似乎知道自己的母親需要什麼,他也馬上把媽媽緊緊摟在懷裡,之後,母子倆用力相擁的一剎那,宋平就感到懷裡的嬌軀劇烈地顫抖著,幾乎是極冷,凍得不行的樣子,但是,仿佛渾身每個骨架都有瞭活力,一起震動著,都在拼命感受著從子宮裡傳來的陣陣快感電波。
她足足顫抖瞭一分鐘,身體和呼吸才逐漸平穩。
然後,她光光的身體就像一隻樹懶一樣,垂著兩個白白的大奶子,就那樣掛在兒子的身上,眨著霧蒙蒙而無神的大眼睛,將頭輕輕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出神久久,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