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月的美腿和嵐姐的不同,嵐姐的美腿是那種摸上去肉肉,看上去有些肥膩,鄔月的摸上去雖然肉肉,但是看上去渾圓恰當,不給人以肥膩的感覺。他把絲襪在鄔月的小腿上輕輕地反復提拉,以讓白色蕾絲的高筒絲襪盡可能貼緊她的美腿,小心翼翼地,就象在雕刻一幅精美的工藝品。
極薄的白色絲襪覆蓋在鄔月細膩白皙的小腿肚,燈光映射下仿佛是一件璀璨奪目的藝術品,他口中不禁發出“啊”的驚嘆聲,他伸手在鄔月的白色絲襪美腿上極輕極輕的撫摸,生怕破壞這嬌弱的美麗,眼睛也死死地緊盯著。鄔月“咯咯”地笑出聲,雪白美腿側過一邊,在床單上來回蹭瞭幾下,“好癢~啊!”
鄔月嬌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把高筒絲襪的襪跟向上提瞭提,讓蕾絲花邊更加緊靠她白皙、神秘和旖旎的大腿根。提的時候,鄔月姐仿佛故意勾引他一般,整條玉光致致的粉腿懸空微微向上曲起,說不盡的嫵媚風流、性感誘人,伴隨著一提一拉,欺花賽玉的嬌媚腿肉輕輕顫動,讓他的魂魄都透出體外,眼睛直愣愣地不能移開。
“色狼,我知道妤荷姐是你的嬸嬸,麗音姐是你同學的媽媽,那麼你和嵐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鄔月姐抬起她那讓他神魂顛倒的誘惑美腿在他眼前晃瞭一晃,嫩白的絲襪足尖從他鼻翼前滑過,一陣美麗女人特有的足香飄過。他的眼神迷散開來,眼前鄔月姐誘人的美肉化成瞭朦朦朧朧的一片,他抓過鄔月姐的白絲美足,閉上眼,把一隻光滑如絲緞的玉蓮輕輕靠在他的嘴唇。他隻覺一股鄔月姐玉足的甜香圍住瞭他的大腦、身體,圍住瞭房間和整個天地,也不知是絲襪上本身帶的香水味,還是完全從鄔月姐玉足上透出來,他握著鄔月的絲足,不想說話,隻想多留住一分陶醉在鄔月姐玉足清香中的時光。
“好瞭,色狼,人傢問你呢!”
鄔月雖然很享受他這樣為她身體的迷醉,但卻還是很想知道自己問題的答案。她抽回絲足美腳,努力探身過來,手在他臉上撫摸,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他,充滿好奇與探秘。女人總是八卦的,即使在這樣的旖旎時分,也免不瞭探秘心發作。亦或是這個問題在她心裡憋瞭好長時間,不吐不快。鄔月姐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酒後混合著高潮後的紅暈停留在臉頰上,相當自然地粉撲撲顏色,從臉頰延展到臉側,極其好看。
“月姐,你好美。真的好美,美得讓我隻要你,不要其它。”
說這話時,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真誠,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戀讓他說出這些根本不現實的文字。眼前的鄔月姐嬌美的肉體,艷麗的面容,還有騷媚的風姿,已經完全征服他,他處在一種不能克制的激動中。有一種迫切的沖動讓他不由自主地表達著他對她的愛慕。“我是說真的,月姐,我真是愛死你瞭。”
看著鄔月姐水波粼粼的美目,我加瞭一句,生怕她認為我隻是隨口說說。
鄔月見我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臉上一幅癡呆迷醉的神情,嘴裡卻說出如此肉麻的表白,臉上的紅暈愈發擴散,眼睛也不由地短暫避開,說道:“少甜言蜜語瞭,這樣的話留著騙小姑娘吧。”
她頓瞭頓,接著又問:“別岔開話題,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我還以為嵐姐一股腦都告訴你瞭呢,……”
於是,他把和嵐姐認識的過程盡可能簡單地描述一遍,一邊講,一邊把玩鄔月姐柔媚的美腿和白絲的玉足,下面的肉棒也被手上柔媚的淫蕩感覺刺激,不住抬頭跳動。不過,美艷歸美艷,涵養方面,鄔月的確不如嵐姐,他講時,她不時打斷他,問些細節問題。雖說女人的好奇心強,尤其對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但做為經歷許多歲月的新寡文君護士出身,好象應該對這方面很看得開。比如嵐姐就很大方,從來不主動問他的私生活。
順滑淡紅的長發,豐滿婀娜的胴體,雪白頎長的玉腿,溫潤柔滑的雙腳,面對如此嫵媚美艷的鄔月姐,很難讓他把註意力集中在講述過往上。對話很快以他握住鄔月姐的雪白乳房做為終結,本來他隻是想給鄔月帶上那個前扣帶的白色蕾絲網面文胸,但是扣帶時,看著鄔月姐胸前那對雪白柔膩的玉乳,他忍不住放掉手裡的文胸,緊緊握住鄔月那淫騷嬌媚的乳房。他突然的緊握讓鄔月姐有點措手不及,口中發出“啊”的輕呼,一下子仰面倒在床上。也不知是他推倒的,還是她順勢倒下。淺紅色披散的長發遮住半邊臉,更有幾縷發絲掛在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說不盡的美艷和風騷,這場景鄔月看上去象極一名剛剛被蹂躪至死的淫蕩妓女。
伴隨他手掌的揉捏,鄔月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擠出,她淺粉紅色的乳頭正好對著他中指跟部的老繭,那是常年鍛煉身體打籃球的標志,鄔月乳頭被年輕男子粗糙的老繭刺激,馬上挺立起來,硬硬地,非常明顯。他刻意用這塊老繭區域刺激鄔月的乳頭,乳頭在年輕男人堅硬手掌上摩擦傳來陣陣酥癢感,讓鄔月姐的雙眼不禁舒服地閉瞭起來,嫣紅的小口微微張開,鼻翼輕抖,發出輕微的“嗯嗯”聲。
面對鄔月如此陶醉的模樣,他把他的大腿擠入鄔月姐夾緊的兩條雪白絲滑美腿之間,用大腿上側緊緊壓在鄔月姐的蜜穴幽縫,然後輕輕移動,男人強壯有利的大腿緊壓陰唇和陰蒂的快感,讓鄔月姐的眉頭一下子緊鎖起來,似乎極其痛苦,包裹白色蕾絲高筒襪的美腿以更大的力量緊緊夾住他擠入的大腿,嘴裡說著:“不要。”
他沒有理睬她的輕呼,女人這時的話語都做不得數,她說不要,很可能是說不要停。這時,他隻要享受駕馭鄔月美肉娘的快感,玩弄鄔月姐熟透如水蜜桃般嬌嫩的身體。他的大腿繼續輕輕地上下摩擦鄔月姐淫靡的陰唇和陰蒂,並松開左手,用他的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捻動鄔月姐右邊的乳頭,每一次捻動,力量都增加一分。
由於上下同時的甜美刺激,鄔月姐臉上的羞紅更加明顯,玫紅的顏色,從臉頰、臉側、一直蔓延到修長的脖頸,再到白膩的胸脯,長發纏繞在鄔月秀美的脖頸和誘惑的紅唇,仿佛就象細細的繩索將她捆綁。這景象似曾相識,讓他想起他和鄔愫雅玩性愛遊戲的場景,被捆綁的鄔愫雅最喜愛他一邊抽插她的蜜穴,一邊用手夾住她的脖頸。她說有一種被強暴的快感,非常刺激而快樂。女人,相當多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性伴侶在性愛中對自己熱烈乃至狂暴,這其實就是女性潛意識下在追求一種安全式“強暴”隻是她們自己無法明確。不可否認,女人們天生就是用來被強者征服,她們生命中的因子決定她們隻象強者靠攏,渴望被駕馭,渴望得到強壯男人的占有。這就是她們的動物性,概莫例外。
看到鄔月如此陶醉於他的挑逗,他猜想她可能和梅鄔愫雅一樣會愛上他對她的粗暴。想到這,他用強壯的右手掐住鄔月姐修長的脖頸,手掌蓋在她脖頸之上,手指均勻用力,讓她感覺到力量,卻又不影響她順暢呼吸。他的舉動讓鄔月姐嚇瞭一條,眼睛猛地睜開,眼神滿是嬌憐,好象在哀求他放過她,不要將她先奸後殺。
由於咽喉被他的手掌握住,鄔月姐說不出話,隻能從鼻腔中發出嗯嗯的聲音。
他假裝兇惡地看著這時楚楚可憐、嬌弱無力的鄔月姐,說道:“寶貝月姐,我就是最兇惡的強盜,你是我在集市上偶遇的最高貴艷麗的少夫人,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最嬌媚的少奶奶。我現在趁你熟睡,進入你的房間,我要盡情強暴你。你已經被我完全控制,不能動彈,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陌生的臭烘烘男人玩弄自己雪白高貴的肉體,你雪白的乳房被我黑黝黝、粗糙的大手撫摸,你甜美的陰唇和蜜穴被陌生男人的腿玩弄,屈辱的淚水從你的眼睛流出。你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暴瞭,就在你自己的床上,如此的無助。你的咽喉有力的大手緊掐,你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你的身體已經不被自己控制,鄔月,你隻能任我蹂躪,任我強暴,任我這樣一個陌生的匪徒強暴……”
他的動作不停,言語不停,鄔月從開始詫異到後來的沉浸,鄔月仿佛被他催眠般再次慢慢閉上雙眼,完全跟著他的言語,享受著嬌媚肉體各處傳來的快感,她的雙手緊緊握住的他右手手腕,不讓他繼續下壓,仿佛展現著心中的顫栗,擔心他會突然一把將她掐死。原來隻是微張的紅艷小口現在已經完全張開,想要呼救般大聲發出“啊嗬”的連續呻吟。粉紅潤濕的柔弱香杏在口中扭曲挑動,一會尖起舌尖,一會又上翻露出更加粉嫩的舌根。強烈的刺激外加被禁錮的喉嚨,讓鄔月甜美的唾液在口腔內越積越多,她柔媚的香舌就象在淫膩的液體中跳舞,展現出最放浪、淫美的舞姿。隨便使用什麼言語都無法描述此時他面對這極品誘惑的心情,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湧向大腦,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和臉頰不斷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