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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蘇馨雨

  “噢……你……你這個小壞蛋。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開的?你……快松手,別摸瞭……嗚嗚……”蘇馨雨好像直到此時才發現瞭身體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隻不過她剛驚叫沒兩聲紅唇就又被田文智的大嘴給堵上瞭,兩條蓮藕臂的玉臂依然緊緊地摟住田文智的脖子,似乎並沒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現狀。

  經過瞭昨晚跟蘇馨雨一夜的纏綿,田文智似乎懂得瞭些女人的生理結構,他已經不滿足於把握一對兒鼓脹的聖女峰瞭,他的一隻大手翻過瞭雪山,越過平原,排除萬難、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瞭那片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一隻火熱的大手順勢就捂住瞭早是一片泥濘的幽門谷地。

  “吖……你……田文智,你……你個小流氓,快把手從我褲子裡拿出來……啊……不要……”蘇馨雨剛想阻止可是已經晚瞭,因為田文智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瞭一片澤國的肉縫內,並且很快就找到瞭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後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內,摳弄瞭起來。

  “嫂子,你這屄裡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瞭?”田文智終於問出瞭一直以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自己的秘密被這傢夥發現,蘇馨雨被臊的臉燙似火炭,羞怒道:“你……你才漏尿瞭呢!還不是被你害得?你這個笨蛋!”

  小田文智畢竟是沒有性經驗,被蘇馨雨說得一臉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沒……”

  蘇馨雨看他果真是個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瞭真相,於是不等他說完打斷他道:“小壞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開瞭,這屋裡有些陰冷。我身上有些冷……”

  她這麼一說果然田文智的心思就轉移到瞭這陰冷的天氣上:藏南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較冷的一個月,更何況是冷颼颼的夜裡瞭?這時候的氣溫也就是五六度的樣子,還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這就抱您去床上,還像昨晚那樣給您蓋上被子,然後再……”說著他把那隻摳弄濕濡桃源洞的右手從蘇馨雨襠間抽出來,蹲身、彎腰一手摟住蘇馨雨的腰身,一手摟住她的腿彎,猛一挺身就把她抱瞭起來。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過去,快放我下來。”蘇馨雨驚覺不好連忙驚呼,可是已經晚瞭,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身體瞬間就被抱離瞭地面,兩隻小腳也懸瞭空,螓首後仰過猛使她戴在頭上的女式軍帽也掉落在地,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一頭不過肩的秀發也就此如瀑佈般飄落瞭下來。

  田文智抱著懷裡的女神一步步向診斷床走去。懷中仙子胸前裸露出來的那一對兒飽滿高聳的大白兔也隨著他的走動活蹦亂跳瞭起來,田文智的眼神兒也被這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隨之泛起一陣陣漣漪。看著那誘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堅挺腫脹瞭起來……

  田文智抱著半裸的蘇馨雨來到診斷床前,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那張印著紅十字的被子蓋在瞭她的玉體上。

  蘇馨雨就那麼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也許是半天也不見田文智的動作,於是好奇地睜開瞭眼睛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她立刻就羞紅瞭雙頰,隻見:月光下田文智正站在床底一旁脫著身上的軍裝,到蘇馨雨看時已經脫得全身赤條條,強健的身體散發著雄性的荷爾蒙氣味,尤其是胯間那根粗長上翹成詭異弧度的大陽具已然雄起,正堅挺著,昂首怒目向蘇馨雨看來。

  “天啊,你這個小流氓!看起來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這麼壞?……”蘇馨雨一眼就看到瞭田文智兩腿間那根已經堅硬似鐵的怪異陽具,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當男人想壞事兒時下面那東西才會變硬,於是她嬌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壞的樣子你還沒見識過呢。”說著他就一頭鉆進瞭被窩裡來,並開始動手去脫蘇馨雨身上的軍裝。

  “你……別,我……我自己來。”蘇馨雨看到氣勢洶洶撲來的田文智驚慌道。

  一件件衣物從被子內被蘇馨雨蓮藕般的玉臂丟到旁邊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綠色軍裝、白色襯衣、可愛的白色小背心、綠色軍褲,最後連她僅剩的護著最珍貴羞處的粉紅色的內褲也被她丟瞭出來……

  雖然不知道蘇馨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是田文智能感覺得到她此刻非常的緊張:因為緊挨著她酮體的田文智感到瞭她渾身的顫抖,感到瞭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麼?

  為瞭安撫緊張的蘇馨雨,田文智爬上瞭她玉體橫陳的嬌軀上溫柔地吻住瞭她的唇。可是漸漸地他發現這種所謂的安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他感到身下的蘇馨雨呼吸更加急促瞭,“砰砰砰”的強烈心跳連壓在她身上的田文智都感受的很明顯。

  事情已然到瞭這一步田文智就顧不得許多瞭,必須要進行他昨晚後悔瞭一整夜沒敢幹的那件事瞭。

  他用自己昂揚的陽具一下下摩擦著蘇馨雨下身那已然濕漉漉的陰唇花瓣,通過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實已經大致瞭解瞭這個神秘肉縫中些許秘密,他已經不像第一次探索時那麼懵懵懂懂瞭。

  他一邊廂加緊跟蘇馨雨舌吻好吸引她的註意力,另一邊廂悄悄分開瞭她的兩條美腿用右手扶著陽物開始在濕濡花瓣中尋覓著桃源洞口。

  終於火熱的鮮紅大龜頭探到瞭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動正欲挺臀捅入,陽具卻被突然伸過來的一隻修長玉手握住瞭。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開她的註意力可依然還是被敏感的她發現瞭他的陰謀。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是已經答應你瞭嗎?等你從戰場平安地回來再……”蘇馨雨在他耳邊急忙道。

  田文智昨晚就是因為這樣停止瞭進一步的動作,結果他後悔瞭一天一夜:槍炮無眼,誰敢保證自己能真的活著回來?而且世事無常,就算是當真他活著回來瞭,那嫂子還會兌現承諾把身子給他嗎?

  如果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正體驗過還是個童子雞就上瞭天堂,那豈不會被其他人恥笑?所以他在來之前早就做瞭決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獄也要破瞭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瞭嬌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嘗一下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兒?為何那麼多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呢?指定是很美妙瞭。

  想及此田文智不再猶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開瞭蘇馨雨握住他陽具的小手,事不宜遲再猛一挺臀,那根粗大怪異的陽具就“噗呲”一聲盡根沒入瞭蘇馨雨泥濘的玉洞之內。

  “啊……你……田文智!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們營長嗎?你快點拔出來,不然我就去你們營長哪裡給你告狀,看他不槍斃瞭你?……噢……你……”可是田文智似乎沒有聽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瞭起來。

  “喔……天啊……你……你怎麼不聽勸呢?……吖……你輕點兒……嗚嗚……你個流氓!”

  蘇馨雨苦口婆心的勸說似乎並沒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因為不久後即便是在124師臨時野戰醫院寂靜的走廊裡似乎都能聽到從蘇馨雨診療室裡傳來“嘎吱……嘎吱……嘎吱……”床鋪劇烈的異響聲,從那響亮的床鋪異響聲中可以很明確的判斷出它肯定是受到瞭異常強烈地猛力沖擊。

  又稍過不久走廊裡就傳來瞭女人那極力壓抑著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嘆非哀嘆,似歡愉非歡愉的令人心馳神醉的低聲吟唱之聲。那聲音初始細弱蚊蠅,可隨著床鋪劇烈的異響聲越來越響,那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也隨著逐漸大聲瞭起來,並隨之流泄於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內。

  稍有經驗的老司機隻一聽這蝕骨銷魂的呻吟聲便可以得出一個很明確的結論:曾經貞潔無暇的“124師一枝花——蘇馨雨”已經被不知道哪個采花賊給采摘瞭!

  當鄔愫雅紅著一張似炭燒般的俏臉,聽著田文智用粗鄙、下流、淫穢的詞語詳詳細細地描述著他跟栗營長的妻子——軍醫蘇馨雨一次次在她的辦公室的診斷床上偷情、聽著他如此繪聲繪色地描述如何同栗營長的妻子蘇馨雨一次次地顛鸞倒鳳行魚水之歡的露骨性行為時,講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貓百爪撓心般的難耐:今晚丈夫戴青冠剛剛把小弟弟插入她那充滿渴望的嬌嫩下體不久就被眼前這位田署長給叫跑瞭。不知為何自從今晚她吃瞭那粉色的美容膠囊後她就一直隱隱有種渴望那種男女之事兒的欲望。今晚被丈夫撩撥起來的欲望本來就還未消退,再聽瞭田文智這一段聲情並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內心的欲望就更加不可被壓制瞭,所以她聽得相當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