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八點湯小毅就告辭瞭,剛一送走湯小毅關上瞭防盜門,戴青冠就摟住瞭鄔愫雅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兒看著她,哀求道:“老婆大人,我今天表現還可以吧?今晚可以愛愛瞭吧?”
看著戴青冠那可憐的表情,那哀求的語氣,鄔愫雅不知怎得突然特別的難過,有種想哭的感覺。她緩瞭緩情緒後趕緊點頭道:“嗯,你今天表現馬馬虎虎,今晚可以批準愛愛瞭。不過……”
還不等她說完,戴青冠就搶過話來:“我懂,你先去洗澡,我等你洗完以後再進去,不能要求鴛鴦浴……”
“不,你先去洗,等你洗完後我再去。”
“哦,今天怎麼讓起我來瞭?以前咱傢的規矩都是:你第一,我第二的。”
戴青冠有些受寵若驚地問道。
“你值班好幾天瞭,都沒洗澡吧?都臟死瞭,你先去洗。我天天洗無所謂的。”
鄔愫雅解釋道,其實她是擔心自己先洗萬一留下什麼跟人做過愛的痕跡被戴青冠發現,畢竟他是學刑偵出身的,聽他吹牛說還特別擅長《痕跡學》,過去天天聽他吹牛說:任何微小的蛛絲馬跡都能被他找出真相來,鄔愫雅不得不心有顧忌。
“那就謝謝老婆大人謙讓瞭,我先洗就我先洗。”戴青冠心情很好地去洗手間洗澡去瞭,鄔愫雅的小心思可不屬於《痕跡學》研究范疇,他怎麼可能猜得透呢?
戴青冠洗完澡出來,火急火燎地催促鄔愫雅道:“好瞭,好瞭,我洗完瞭,老婆大人,該你瞭。我先去臥室等你啊,你越快越好,我都等不及瞭。”
鄔愫雅進瞭洗手間,邊淋浴著邊放瞭熱水到浴缸裡,聽說熱敷能緩解紅腫?泡熱水澡大概也同樣有此功效吧?看著鼓鼓的外陰部有些紅腫的皮膚她在心中想著。
淋浴完鄔愫雅又在熱水裡泡瞭好長時間,期間戴青冠前後兩次來催促,終於她泡好瞭,下身的紅腫也消退瞭些,不過效果不是她預想的那麼明顯,要想消除紅腫短短幾十分鐘肯定是不夠的。
她又把赤裸的身子靠近瞭盥洗鏡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這一看不要緊,她發現自己的兩顆本來粉嫩嫩的小乳頭上居然都有很明顯的牙印。
“該死的”小包子“差點被你害死。隻要還像平時那樣關燈,拉上窗簾應該是發現不瞭的。”
進瞭臥室,戴青冠就從電腦桌前像安瞭彈簧般蹦瞭起來,趕緊反鎖住臥室的房門,然後緊緊摟住鄔愫雅氣若幽蘭的噴香身子,指著正在播放著日本AV視頻的電腦畫面說:“老婆,咱們要不要一起觀摩觀摩?多學幾套新姿勢也是不錯的……”
“流氓!我不看,你也不許看。你會變壞的,趕緊把那惡心的片子關掉。”
鄔愫雅憤怒道。
“老婆,其實咱們都是成年人瞭,偶爾看看這種片子也沒什麼的……”戴青冠邊走到電腦前,邊試圖做最後的說服。
“你關不關?不關咱倆今晚就不愛愛瞭,你就看那惡心的片子自己過癮吧。”
鄔愫雅斬釘截鐵道。
“我關,我關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嘛。都結婚兩年多瞭沒想到你還是不能接受這種情色片……”戴青冠雖然表情有些失望但內心是高興的,老婆永遠都是這麼一本正經的,有關情色的東西決計不沾。根本就不像社會上哪些女人動不動就去什麼迪吧、酒吧這種復雜的場所廝混,戴青冠其實很滿意妻子這一點。
“關上燈吧!”鄔愫雅像女王一樣命令道。
“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個商量?就亮一小盞床頭燈吧?不會晃眼睛的,我就是想欣賞一下你美麗的胴體而已。”戴青冠哀求道。
“不行,你討厭不討厭?每次都這樣?要不算瞭吧,你把屋裡所有的燈都打開吧。”鄔愫雅道。
“真的?那太好瞭。謝謝老婆瞭。”戴青冠興奮道,他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妻子做愛的,妻子太羞澀瞭,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裸露自己的敏感部位。這樣的妻子雖然戴青冠覺得很踏實、放心,但是總還是有些遺憾。畢竟妻子的身體是完美的,可自己隻能每次趁著早上妻子還熟睡時,才能通過穿透窗簾的光線來偷偷欣賞,這未免也太那個瞭吧……
“不用謝瞭,打開燈你自己在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鄔愫雅冷冷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妥協的,要不是一直以來她的堅持,恐怕她身體上的秘密兩年前就可能已經被學習過《痕跡學》的丈夫發現瞭。那後果她想想都覺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青冠,不想失去這個傢,所以雖然有時她也會被戴青冠可憐巴巴地哀求打動、心軟,可一想到可怕的後果她便又一次絕然瞭。
“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該總是想挑戰你的底線。對不起,老婆是我錯瞭。我馬上就把燈全部關掉。”戴青冠誠懇地道歉,並手腳利落地把屋裡所有的燈源都關掉瞭。
臥室一下子漆黑一片。鄔愫雅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親熱動作,兩年多瞭,他的親熱套路早被鄔愫雅熟記在心瞭,一成不變。
在黑暗中戴青冠很溫柔的褪去瞭鄔愫雅最後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內褲,然後激動的把赤裸的身體壓瞭上來。一成不變的親吻、撫摸後,他分開瞭鄔愫雅的兩條玉腿,準備進入鄔愫雅的嬌嫩的身體。
伸手不見五指的屋裡戴青冠扶著自己的小弟弟輕車熟路地找到瞭鄔愫雅下身的肉縫,又探尋到瞭那熟悉又讓他無比迷戀的玉洞,把小傢夥的龜頭插入洞口。
“咦?奇怪,以前龜頭一進來,洞口都是緊緊地嘬住我的龜頭不放的,今天洞口怎麼空蕩蕩的,好像被什麼東西撐大瞭似得。”戴青冠在心中自我開著玩笑。
經過瞭剛才溫柔的前戲,鄔愫雅玉洞口已經濕漉漉的瞭。
“咦?奇怪,以前老婆要前戲很長時間下面才會濕透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這麼濕瞭?嘿嘿,肯定是這幾天沒有跟我愛愛,太想要瞭吧?所以下身才變敏感瞭。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會讓她疼痛瞭,可以進入瞭。”戴青冠在心中暗自想著。
他一挺臀捅瞭進去,一下子就捅到瞭自己所能到達的盡頭。
“咦?奇怪,以前這種力度頂多闖過前兩個關隘,會被卡在第三個關隘的,可怎麼今天才用這麼點兒力就能一捅到底瞭呢?”如果說前兩次發現鄔愫雅下身的異常他還沒有太當回事的話,那麼這次他吃驚瞭,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對,絕對有問題。愫雅的陰道明顯被更粗的東西撐大瞭,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戴青冠的腦袋轟得一聲,如五雷轟頂,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堅信鄔愫雅不是那種女人,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作為學刑偵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學的《痕跡學》而不是感情用事。
試想:小奧拓的專用車道被寬大許多的大奧迪駛進駛出碾壓上千次那會是一副什麼景象?試問這條奧拓車專用車道的合法證照所有者會毫無察覺嗎?況且戴青冠還是刑偵專業畢業,尤其專註於犯罪痕跡學。
試問:一個S號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粗大黑屌上在女人身下進進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來再放進包裝盒裡偷放回原主人那裡,原主人再用時會不會發現被撐大瞭呢?
“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側面地問問愫雅呢?還是自己偷偷地調查事實的真相呢?”戴青冠心痛地猶豫著,他做的選擇將決定事情的不同發展結果,所以不能頭腦一熱就匆忙決定。
靜,死寂的靜!漆黑的臥室裡落針可聞,隻聽到瞭兩個各懷心事的赤裸男女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戴青冠趴在鄔愫雅光潔滑膩的赤裸玉體上一動也不動,插入鄔愫雅下體的男根也失去瞭動能,本來硬挺的小傢夥也漸漸萎靡瞭下去。對戴青冠來說好不容易期盼來的一次性愛歷程本是他最向往、最快樂、也是最感到性福的時光,可此時的他卻實在是快樂不起來。
“要不要試探著問一下愫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絕對不行,一則那麼一來就證明我不再信任她瞭,我們之間就徹底失去瞭相互信任,那樣一來就說明我已經徹底懷疑她的人格瞭;二則即便問瞭我也不一定能聽到實話。我們之間的關系反而會因為失去信任而徹底崩毀,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記得結婚前我曾經懷疑過愫雅已經不是處女瞭,為此還猶猶豫豫瞭好一陣子才最終跟她結瞭婚,可最後怎麼樣呢?最終還不是我冤枉瞭純潔的愫雅嗎?入洞房那晚雖然我喝多瞭暈暈乎乎的,對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的細節記得有些模糊,可第二天醒來時單純的愫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瞭血,還拿著沾滿擦拭下身血跡的白手帕嚇得直哭。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我當初因為懷疑就問出口,結果就可想而知瞭,我是絕不可能再有幸娶到愫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