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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負罪感

  鄔愫雅還是第一次跟丈夫戴青冠以外的男人真正地做愛,當第一次被別的男人那火熱的昂大龜頭進入時她後悔、羞愧、自責、並且產生瞭對丈夫的負罪感。

  可隨著那粗大的撐得自己腔道內幾乎要撕裂的滿足感、充實感襲來她對丈夫的負罪感就被這滿足感無情地排擠瞭一分!

  等這根長得出奇的男人的陽具又先後突破瞭兩層密道深處的關隘時強烈的刺激又讓她對丈夫負的罪感忘卻瞭一分!

  隨著那男人陽具的不停抽送,昂大的龜棱子一次次地刮蹭著她小徑內最敏感的肉褶皺時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又讓她對丈夫負罪感被忘卻瞭一分!

  當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年輕男人的陽具頂到花芯時那種像是被戳到瞭心尖兒似的終極刺激,麻酥酥、酸脹脹的感官享受讓她徹底興奮瞭,又使得她對丈夫的負罪感被忘卻瞭一分!

  當年輕男人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讓她自己沉溺在更狂野的愛潮之中並最終把她送上極樂雲端時,那飄飄欲仙的極致快感讓她已經徹底忘記瞭夫恩,什麼羞愧?什麼自責?早被她拋到瞭九霄雲外去瞭!

  經貿學院教學大樓樓道裡響起瞭《彩雲追月》的下課鈴聲,不久樓道裡就傳來瞭嘈雜的聲音,很快這間女洗手間裡也傳來瞭凌亂的腳步聲,女生們嘰嘰喳喳的吵鬧聊天聲,三三兩兩的女生進來解手、方便,周圍的隔斷裡不時傳來推門、關門的聲音,並傳來“嘩啦嘩啦”響亮的小解撒尿聲。鄔愫雅她們所在的這間隔斷也偶爾會有人來推搡兩下,見被從裡面反鎖著便又去找空餘的瞭。

  鄔愫雅被從高潮的餘韻中吵醒,睜開眼看時見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跟滿是胸毛的“小包子”赤條條摟抱在一起,這讓她不禁羞赧不已。發現“寧澤濤”正緊張地豎著耳朵聽著隔斷外的動靜,好像生怕被別的女生闖進來似得。講真鄔愫雅也很緊張,也很擔心萬一被哪個女生湊巧闖進來看到此時如此狼狽的自己,那樣她可真就無地自容瞭。

  她突然好似想起瞭什麼……馬上用力讓小妹妹夾瞭一下,一根熱乎乎的軟趴趴的肉腸還插在自己的下體內,隻不過此時的它已經變得像鼻涕蟲一般軟若無骨瞭。這下她的臉更紅瞭:自己的羞處正被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插著,而此時外面鬧哄哄的,近在咫尺地聽著女生們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嬉鬧聊天聲、“嘩啦嘩啦”響亮的撒尿聲、讓鄔愫雅更緊張瞭,她趕緊摟緊瞭“寧澤濤”的脖子,把臉藏在他的頸窩裡羞於見人。

  龍昊天的下體分身本來已經軟瞭下來,可此時忽然感到鄔愫雅陰道內的那五張小嘴兒又開始產生蠕動、收縮,陰道壁也強烈的抽搐者,強力擠壓著他的肉棍,這感覺仿佛是被五張小嘴嘬吸品咂似得。而且他還發現一個規律:門口有人推他們這間門時那五張小嘴蠕動的最厲害,自己的陽具也被嘬吸的越厲害。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論:鄔愫雅越緊張,下面的那幾張小嘴兒嘬吸的也越厲害!

  給自己下身帶來的快感也越強烈!

  幾分鐘後女學生們漸漸地退去瞭,洗手間裡又恢復瞭平靜。鄔愫雅這才大著膽子悄聲說:“好瞭,人都走瞭,咱們起來吧!趕緊出去吧,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

  “好。”

  鄔愫雅從“寧澤濤”懷裡小心翼翼地站瞭起來,低頭看著那根粗長的黝黑陰莖從自己下身漸漸抽離,當那個碩大的龜頭也完全退出來時一股股白濁的混合液體也一下子順著那根粗長的陰莖以及她自己的大腿根部流瞭出來,很快滴滴嗒嗒的流到地板上一大片濕跡。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真惡心,怎麼流瞭一地?”鄔愫雅捂嘴驚呼道。以前她跟丈夫做愛時都是戴套的根本不可能讓他射到自己的體內,而且她又很少跟丈夫達到高潮,更不會噴出陰精來,所以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

  龍昊天一陣緊張生怕露瞭陷兒,連忙搜腸刮肚尋找著應對的說辭。

  “喂,你不是遊戲裡的專傢嗎?不是什麼問題都知道嗎?那你說說這精液是不是遊戲公司用牛奶替代的?”鄔愫雅看著地下那一片白濁的濕跡猜測道。她還真以為“寧澤濤”就是人工智能的高級矽膠人偶明星的替身呢,所以她就想當然的認為那精液也是遊戲公司找瞭相似的替代品。在她單純的小腦袋裡天真地認為:矽膠人偶明星的替身當然不會噴射真正的精液瞭,隻可能是某種替代的假冒液體。

  龍昊天本來還發愁著怎麼解釋這精液的問題,被她這麼一提醒馬上腦瓜開瞭竅,急忙一本正經道:“不是什麼牛奶,牛奶是白色的,這液體是一種特殊營養液,看上去很像精液就被拿來替代瞭。”

  “特殊營養液?”鄔愫雅好奇的蹲下身子用手指從地上濕跡中沾瞭一滴在手指頭上然後湊在鼻子前聞瞭聞。

  “欸,好難聞。不過你還別說真有點精液的那種惡心味道,不得不說這遊戲做得還真是逼真呢。”鄔愫雅贊嘆道。

  “寧澤濤”連忙尷尬地附和著:“是啊,很逼真,很逼真。”

  雖說這事就這麼被糊弄過去瞭,可龍昊天還是不放心,生怕自己的精液還遺留在鄔愫雅的陰道內惹出什麼事端來,為瞭以防萬一於是他建議道:“親愛的,你看咱們身上都是汗,還有下身這種難聞的特殊營養液,咱們是不是去你傢的那張地圖然後到洗手間洗個澡?”

  鄔愫雅聽完他的話,又看瞭看“寧澤濤”下身又早已堅挺起來的粗大陽具,巧笑嫣然地狡黠道:“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今天一直都想去我傢對不對?不過我告訴你:沒門兒!”

  “那下面這難聞的特殊營養液怎麼辦?”“寧澤濤”不死心誘導道。

  鄔愫雅也不答他,徑自從隔斷木板墻上撕瞭幾張衛生紙然後走到馬桶後面的水箱旁,把水箱蓋子掀開裡面滿滿的清水,先掬瞭一捧水潑在自己下身的污濁之處,然後再繼續如此清洗瞭起來,清洗完再用幹衛生紙擦拭一番。

  “寧澤濤”愕然,對他來說隻要打掃瞭罪證就好,去不去鄔愫雅傢其實無所謂。

  “下面咱們去哪裡遊戲?”“寧澤濤”問道。

  “等洗好瞭,我想去我以前的宿舍看看,都兩三年沒去過瞭,畢竟在那裡住瞭好幾年,很懷念呢,我想你陪我去看看,怎樣?”

  “女生宿舍?好啊,我陪你去。”“寧澤濤”興奮道。

  忽的樓道裡傳來瞭稀稀落落的高跟鞋的腳步聲,漸漸地走近瞭女生洗手間,鄔愫雅趕緊停止瞭清洗身體的動作,屏住呼吸,生怕被進來的人聽到動靜。

  “莎莎,別難過瞭,老自己趴在後面桌子上愁眉不展的,難過有什麼用呢?你還是早點離開他吧。”一個溫柔的女聲勸說聲。

  “可是,我們都已經那個瞭。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呢?”這個開口的女孩應該就是莎莎瞭。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傳來隔壁隔斷門被打開的聲音,關上門後那個溫柔的女生又道:“這裡沒人很安靜,沒人會聽到,我可就要毫無顧忌地勸勸你瞭:你也別難過瞭,其實財會系的那個系花虞夢蝶去年下半學期就跟鐘老師上床瞭,人傢其實比你更早跟鐘老師上床。你才是後來的呢。”

  “這……這不可能。鐘老師跟我說我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在他眼裡除瞭我任何女孩他都看不進眼裡去。我是他唯一的愛。”莎莎有些聲嘶力竭道。

  “哎呀,莎莎你真傻,他的鬼話你怎麼能全信呢?你去問問咱們上幾屆的學姐們,他騙過多少漂亮女生?他就是個花心大蘿卜,隻要是漂亮的他都想抱上床。”

  “不可能吧?鐘老師那麼儒雅、博學、有修養,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呢?”莎莎辯解道。

  “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隻要問問咱們快要畢業的學姐們就知道瞭,她們的小道消息靈通的很,聽說有不少所謂的班花、系花被鐘老師哄上床睡瞭。前幾屆聽說連大名頂頂的校花都被他哄騙上瞭床,叫什麼來著?反正很出名,很漂亮的,這消息絕對沒幾個人知道。我聽那位我的同鄉學姐說:她也是聽她在市區一傢很偏僻的賓館前臺工作的表姐發現的,聽說為瞭避人耳目鐘老師都是帶女生專門到市區的那間賓館去開房,他常去的那傢賓館很偏僻,根本就不可能碰上熟人,而且聽說那賓館的老板跟他是同學,他開房有鉆石卡優惠的……”

  “是不是東開發區的綠豪大酒店嗎?”莎莎打斷瞭那女孩的話,急切地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傢賓館。怎麼?難道你也是跟他在那裡開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