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看她確實已經沒有體力瞭,知道用強的時機已到,便坐起身來道:“你想的倒好,打我這麼多下就白打瞭?沒門兒,我要懲罰你。”
鄔愫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罵我的,打你是你活該。你倒還有理瞭?還想懲罰我?你還要不要臉瞭?”
“我可不管那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挨打。”龍昊天說著竟一把拽住瞭剛剛起身的鄔愫雅的一隻玉臂,猛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拽倒在瞭他身上。
鄔愫雅倒在瞭龍昊天的身上,一對兒鼓脹的雪峰首先壓在瞭龍昊天的胸膛上,被擠壓變瞭形狀。鄔愫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瞭,一時竟不知所措,任由龍昊天那兩條粗壯的大胳膊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纏住瞭她那溫玉軟香的身子。龍昊天用左臂緊緊地箍住鄔愫雅的玉頸,右臂緊緊地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然後就用一張大嘴沒命地啃在瞭鄔愫雅嬌嫩的俏臉上。等龍昊天那張火燙的大嘴啃上來時她才反應過來,可已經來不及瞭,龍昊天的兩支粗壯的手臂像兩支鐵鉗死死地鉗住瞭她的細白脖子和小柳腰,使她是上半身動彈不得,隻能拼命地扭動粉臉躲避龍昊天的大嘴在追逐親吻,雙手、雙腳也拼命地掙紮著。口中急道:“高經理,你……你幹什麼?”
龍昊天淫笑道:“嘿嘿,我不是說瞭嗎?要懲罰你。”
龍昊天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如此親吻向往已久的佳人鄔愫雅,雖然在遊戲中更親密的動作他都做過瞭,可那畢竟是偽裝成瞭“寧澤濤”的身份,現在可是正大光明的以自己的身份來好好地享用這位美妙人妻啊,那心情當然是不一樣啦!不對,是以“高老二”的身份,高老二就高老二吧,反正是以自己的身體來好好享用這位美妙人妻就足夠瞭!
於是他吻得分外的忘情投入瞭。他嫌這種女在上的姿勢不夠過癮,便猛一挺腰,一個翻身就把嬌柔的鄔愫雅壓在瞭身下。
鄔愫雅被龍昊天沉重的身體壓在身下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她的雙手雙腳還不忘記拼命地踢打著、掙紮著,還不斷嘗試著勸說著龍昊天:“高經理,不行,別這樣。你這不是什麼懲罰,你這是耍流氓,這是犯罪……你別……嗚嗚嗚。”
鄔愫雅剛剛勸說到一半,香唇就被一張大嘴給堵住瞭。一條滿是難聞煙味的大舌頭試圖闖進她的檀口之中,她慌忙緊閉牙關並拼命搖頭方才擺脫開瞭那張大嘴。
可是她卻不敢再開口瞭,生怕再被那張嘴堵住,並把他那滿是難聞煙味的大舌頭侵入口來。她隻能不停搖著頭躲避著,用一雙粉拳狠命地敲打在龍昊天厚實的熊背上,雙腳也拼命地掙紮、踢騰著。
看到鄔愫雅雙腳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龍昊天並不生氣,而是輕車熟路地伸出粗壯的右大腿來,插進瞭鄔愫雅不斷亂踢的雙腿之間,插入後接著又把左腿也插瞭進來,然後兩條粗壯的大腿用力地往開一分,就把鄔愫雅的兩條白皙圓潤的美腿大大地分開成瞭一個大人字型。這樣鄔愫雅的兩條腿一下子就失去瞭反抗的力道。
吃瞭壯陽聖品:犛牛鞭的龍昊天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揚堅挺,火燙腫脹瞭起來。
難以壓抑的獸欲讓他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燙粗大的陽具就隔著褲子抵在瞭鄔愫雅的兩腿之間那僅穿著淺藍色繡花小內褲的羞處。銀行制服的那淺灰色包臀短裙已經在剛才雙腿的劇烈掙紮中,裙擺被褪上瞭小腹。於是龍昊天又熟練地開始瞭在遊戲中已經重復瞭上千次的頂聳動作。
“啊……不要……喔……高經理……不要這樣……啊。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噢……別這樣懲罰我瞭。我給你道歉,求求你瞭。”當那根火燙的肉棍抵住鄔愫雅包在小內褲中的陰阜時,鄔愫雅就感覺大事不妙瞭,她改變瞭策略,試圖乞求已經發狂的龍昊天饒過自己。有那麼一剎那間她感覺龍昊天的動作好熟悉,像是在哪裡經歷過,他的動作似乎跟遊戲中“小包子”的動作有些相像。
“對,跟遊戲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傢的婚床上強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可是怎麼可能呢?”鄔愫雅想到這裡一身的冷汗。不過她馬上就又在內心否定瞭這個大膽的猜測:“他們倆個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徑庭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相同呢?也許男人們強迫女人的時候都是這種動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鄔愫雅心裡明白:再這麼下去她遲早是要堅持不住的,因為在遊戲中時她就已經嘗試過反抗瞭,可是結果……想到這裡鄔愫雅真的開始害怕瞭起來。她腦中忽地浮現出瞭丈夫戴青冠的親切面容,戴青冠正溫馨地充滿溫情地看著她微笑著……
“不行,我絕對不能對不起老公,我就是跟這個臭流氓拼瞭命也不能屈服瞭。”
鄔愫雅強忍著催情藥物的燥熱難耐,以及下身漸漸傳來的忍不住的絲絲快感,還是堅毅地下定瞭不屈服的反抗決心。
她又咬牙堅持著攢足瞭最後的力氣狠狠地用拳頭敲打在“高老二”的背上,同時也跟“高老二”撕破瞭臉皮,不再顧忌他的顏面,而是歇斯底裡地怒罵瞭起來。事已至此如果再顧忌什麼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損失業務的話那麼自己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得逞瞭。這是鄔愫雅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必須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後一絲力氣為止。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鄔愫雅雖然加大瞭反抗的捶打力道,並高聲斥罵著“高老二”,可這傢夥顯然也是受瞭那壯陽的聖品:犛牛鞭的影響,精蟲上腦,獸欲的火焰似乎奪取瞭他最後的理智,把他變成瞭一隻徹徹底底的淫獸。鄔愫雅的捶打、斥罵顯然是對已經他起不到絲毫作用瞭,他隻是喘著粗氣,手上的力度更大瞭,動作幅度也更大瞭。他扳住鄔愫雅的螓首一張大嘴不停地在鄔愫雅光潔玉潤的精致俏臉上親吻著。而且下身也沒閑著,繼續著她越來越快速、越來越用力地頂聳動作。
……
也許是感受到瞭心靈的感應,就在鄔愫雅拼命掙紮反抗著“高老二”並且漸漸地有些體力不支,心情開始變得漸漸絕望的時候,掉在床上的挎包裡倏然傳來瞭熟悉的手機鈴聲。
是那《浮誇》的手機鈴聲,很響亮。鄔愫雅像是聽到瞭救星的天籟之音,趕忙停止瞭捶打“高老二”的後背,扭過頭去,伸出手來去夠那挎包。可那挎包距離她的手稍有些遠,勾瞭半天僅僅勾住瞭那包的細長皮帶,她剛一用力把那包拽到身前,就馬上就被龍昊天制止瞭,他用兩雙大手鉗住瞭鄔愫雅的兩支柔細的皓腕,使她不得動彈,再沒有辦法去從包裡掏出手機來。
雖然被“高老二”強行制止瞭接聽手機,不過自己手機的鈴聲還是給鄔愫雅重新帶來瞭希望和勇氣。同時也讓她斥罵、反抗地更加起勁瞭。直到手機鈴聲消失瞭。
鄔愫雅的反抗氣勢也隨著鈴聲的消失而猛地頹然不振瞭,那鈴聲似乎帶走瞭她最後的一絲反抗的氣力。
龍昊天聽到手機鈴聲停瞭,再感覺到鄔愫雅的反抗氣力也明顯隨之消弱瞭下去後,他開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愫雅姐你就認命瞭吧。今天誰也救不瞭你瞭,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懲罰’吧。哈哈哈。”
可就在龍昊天得意大笑之時,挎包裡的手機鈴聲又頑強地響瞭起來,龍昊天的得意笑聲戛然而止。他開始扭頭皺起瞭眉頭,厭惡地看向瞭那個黑色女式真皮挎包:“真他媽的煩人!這是要死瞭心想打擾老子的好事不成?”
鄔愫雅又聽到瞭最讓她鼓舞的手機鈴聲,聽到撥打手機的人如此的執著,她斷定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戴青冠無疑瞭。她心中頓時一暖的同時頭腦也清醒瞭起來,在心中暗自思索瞭起來:“再這麼沒頭沒腦地反抗肯定不是辦法,這個流氓虎背熊腰的,自己的反抗根本對他起不到絲毫的作用,趁自己還有點餘力還是智取為妙。”
想及此鄔愫雅清瞭清嘶喊的有些幹涸的嗓子,一改剛剛的怒斥之聲,柔聲道:“高經理,別鬧瞭,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這電話肯定是我老公打給我的,你也知道他是名員警,較真兒的很,前天晚上就因為我沒有接聽他的手機他居然動用偵查設備對我的手機做瞭衛星定位。很快就找到瞭我……”
“什麼?手機衛星定位?”龍昊天一聽心中一驚,他本身就是員警身份,自然知道偵查手段是如何的厲害,想當年在省警校三年也是見多識廣大開眼界沒有白學的。